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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同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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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各位看官看不看这个题外话~~俺想问问各位看官喜欢哪个角色?“啊嚏!”恋儿揉揉鼻子,皱了皱眉。

“呀!恋儿!这可怎么是好?都打了这么多下喷嚏了!”密瓦达琳捂着她的额,又捂了捂自己的额:“好像有些烫呢!”

“是吗?没事的,以前也常受凉的。”

恋儿放下手,稍稍偏了下头,继续干活。

以前么?

呵,那场变故后,流浪街头,受凉,发烧,生病,是家常便饭了,谁也没管过自己,幼时的自己,不懂去医院,就算知道,也没有钱能看,说来也怪,生病那么多次,居然能够好好地活下来,没留下任何后遗症。

是自己命大吗?

“都是那个公主罚恋儿姐姐站在外面吹风,害得姐姐受凉了!”

“就是啊!从公主那边回来后,恋儿姐姐就一直打喷嚏!”

想起下午的遭遇,古尔木和尤塞也在一旁鸣不平。

“恋儿,这可不行!快回去休息了去!”

密瓦达琳轻拍拍恋儿的背,嘱咐着。

“我真的没事的,我……啊嚏!”恋儿吸吸鼻子,摆了摆手。

“还说没事!你去不去休息?!不去休息,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密瓦达琳训着将手叉在腰上。

“恋儿姐姐,你还是快去休息吧!密瓦达琳姐姐生气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古尔木也在一旁劝道。

“唔……那等我干完这活再去休息,可以吧?”恋儿看见密瓦达琳脸色不好看了,犹豫一下,征求着她的意见。

“可以——才怪!”密瓦达琳将她手里的东西全数放下,推着她的背就往外走。

“可是,那个……”恋儿勉强将头转回去看密瓦达琳,却见她瞪着自己,话到一半就咽下去了:“好吧,我自己回去。”

密瓦达琳直把恋儿推到帐外,才道:“要是我知道你没有回去好好休息,我可真的……”

“明白,我明白。”恋儿安抚着点头。

独自回到大帐,里面空无一人。

想必他是去陪娜鲁达公主了吧?

晚饭时,娜鲁达公主不停地凑上前去亲热,而他看起来并不厌恶,也没有异议。

躺在榻子上,恋儿闭上眼睛,轻叹了一口气,这叹气的声音在寂静的帐内倒显得意外的清锐。

巴贝伦赫草原未来的王后,就要是她了吗?

先不说古尔木、密瓦达琳她们无法忍受那位爱刁难人的公主,就是自己,现在虽然能顶撞她,但时间长了,也是难以忍受的啊。

况且现在她还未成为正式的王后,行为上或许有些收敛,但若成了,草原上的宁和怕是要就此打破了吧?

这么一来,留在这儿,究竟是对还是错?

真是不愿去想了,是祸终究是躲不过的。

再说,若是这么一件事,就让自己退步,那先前的坚强也就如流水,一挥而逝了。

只是那个男人,他了解娜鲁达公主的本性吗?

历史上误国的君王,除了自己的无能,有半数是因为后宫的女人挑拨离间,所谓‘红颜祸水’,一个朝代,就败在此了。

那他……

眼前突然浮现那个男人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头一甩,恋儿自嘲着苦笑。

干吗要为他烦恼呢?他既是如此受人崇敬的狼王,有什么能难倒他呢?

依他的性子,应该也是不会容忍娜鲁达公主的无理取闹吧?

依他的性子……

“啊嚏!”恋儿揉揉鼻头,喷嚏带来的冲击多少有点冲散了她的臆想。

呵,上官恋儿,你何时变得很了解他了呢?

他的性子是怎样的,你不是到现在也看不透的吗?

朝里翻了个身,恋儿闻到一旁靠枕上的熟悉味道,怔了怔,头一晃,转开了去,埋在自己的臂膀弯起的弧度里。

一阵细微的风飘来。

“啊!”当恋儿感到异样要翻转身来,却是为时已晚。

一双强劲的臂膀伸了过来,将她横着抱起来。

眼里的东西皆左右移了一圈,终于停了下来。

姆西卡达王坐在榻子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牢牢地环住她的纤腰。

“你这样做什么?你不是去陪娜鲁达·修宁公主了吗?”

恋儿以手抵在男人□□的胸口上,将身子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热烫的呼吸拂来,扇动了恋儿耳鬓边有些散乱的发丝,麻痒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缩缩脖子,抽出一手抓抓头发,眼睛却是不离他左右。

事实上,她无法将眼睛离开他的脸上。

男人的脸有些红,想来是喝酒喝的,淡绿色的瞳眸不知何时又已转成深绿,幽幽的望不见底,被烛光照亮的一点闪着熠熠的光辉,光亮与深暗使那双眼睛,多了一些平日里所不同的令人心悸的傲慢与狂野。

微红的脸衬托着他的眼睛更深邃,亮油油的似乎一碰就要滴出水来。

他此刻的眼,正盯着她瞧,却带着些微的迷茫,吸引住她的视线,竟使她忘了打喷嚏。

他身上的酒气倒并不浓烈,只淡淡地飘着酒独有的味道。

“你放我下来。”恋儿强迫自己收回留在他脸上的视线,硬生生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推着他的胸膛就要下去。

“他们说,你受了风。”男人不为所动,两臂仍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腰。

“不管谁说了什么,你先放我下去。”恋儿停止挣扎,正色着有些无奈地看向他。

“你刚在叹气,我听见了。”姆西卡达王置若罔闻,“告诉我,为何叹气?”

“你……”眼见他的脸越逼越近,恋儿努力将头往后偏,只说不出话来。

“嗯?”男人从鼻里重重出了一声,靠得越发地近了。

“我……你这样抱着,我没法说……先放下我!”

感觉自己的脸与他的胸膛若有若无地磨擦着,恋儿只得提高了些声量。

“啊……”又一阵的天旋地转,后背抵上了柔软的棉褥子。

她已被放置于床榻上。

而他,则压在她的身上,只用双手撑在她的两耳旁,以此减轻自己压在她身上的上半身的重量。

他的绑在脑后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倾斜,从颈后滑下,发梢扫过她的脸颊,在她眼前晃荡着。

“你……”她刚想开口质询,却被他捷足先登。

“现在放你下来了,唔?”

男人身上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酒气,跟着声腔的震动传递到她的身上。

“我不……啊嚏!”恋儿找回了呆愣的思绪,喷嚏的冲击使她惯性地往前躬身,额头撞到了他的胸口,有些热热的。

因额头重重地撞在他的胸口,脑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便沉下去,一股酸麻袭来,像是千斤重的大石块压在脑上,有些晕头转向。

“唔!”原先掩着嘴的手移到了额头,皱着眉不忘对仍无反应的男人闷闷地道:“抱歉。”

低沉的笑声从男人震动的胸腔传来,他的嘴角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很响呢。”

“啊?”恋儿有些难为情,“一直都是这么响的。”

“呵呵……刚才,是为了什么叹气?”

恋儿看了他一眼,别转开来,只是不答话。

为什么叹气?

这让她怎么说呢?

说是为了他未来的妻子的本性而叹气,为了不了解他的本性而叹气?

“不说么?呵,你还是这样倔强……”男人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见身下的女人憋着脸一语不发,也就不再逼问,只看着她,从她的眉到她的唇。

“咳,你不用去陪娜鲁达公主了吗?”恋儿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咧咧嘴开口道。

“你希望我呆在她那里么?”男人的脸色突然有些难看。

这个女人,果真不愿呆在他身边吗?

“怎么可能……”恋儿下意识地否定。

“那么,”他听到她的否定不知为何有些欢喜,脸色不禁舒缓了下来,“你希望我呆在你身边?”

“啊?”还未来得及反应,鼻子又是阵阵酸热袭来,“啊嚏!”

额头又毫无防备地撞上他的胸膛,脑子更难受了。

因为过度皱眉使眉际边角挤成一条缝,恋儿下意识地屈起双腿,想要翻身。

无奈男人将她紧固在双臂之间,翻身不得,她微微舒展眉头,用手拍拍他的臂膀,刚要开口让他放开自己,却听到男人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

“真伤脑筋,看来要给娜鲁达一个警告了。”说着他俯下身,挺直的鼻头抵着她的鼻头,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热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嘴角,使她的脸浮现了不同于发热的红晕。

“受了这样的风寒,何时才能做活呢?药草的效用可不是那么快就能治好的。你说,怎么办呢?”见她脸红了,姆西卡达王扯了扯唇角,故作担忧地道。

“我……我会继续干活的,用不着休息。”恋儿偏开头,躲避他的鼻头亲抵,只是脸热得紧。

原先只是受了风有些热的脸,现今已是烫得吓人。

“恋儿。”男人第一次出口喊她的名,令她惊得无以复加,本转开了的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跟着他的鼻尖相抵。

“呵呵……”男人的低笑让她发现空气的暧昧,她惊慌了的重又转开头去。

来回转头带来的波动让脑里的石块般的重量越加清晰,她忍不住复又将手紧紧捂住头。

“恋儿,你知道,让热病快点好起来的办法是什么吗?”姆西卡达王看着她的侧面,竟发现她的侧面也是那般的美艳,不觉心里一动。

为何自己从未注意到她的侧面呢?

如此看来,她的每一面,都应是如神女般美好而高贵的罢。

“吃灵丹妙药?”恋儿有些没好气地仍偏着头道,并不回转开来看他。

“呵呵,我可没有这种仙药,但我另有自己的一个仙药。”

恋儿觉察到男性的呼吸越来越近,她一个回头,樱唇就被紧紧封住。

“唔……”恋儿杏目圆睁,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后,忙惊得用力去推他。

姆西卡达王刻意压紧了她,制止她的动作。

恋儿惊觉男人的舌打开她的牙齿,滑进去,纠缠住她的舌。

两条火热的舌就在她的唇里彼此追逐着。

她避开他的舌,他重又复上,只缠着不退。

恋儿觉着自己的体温像是升高了,浑身热烫得要出汗。

空气里弥漫着甜美的夹杂着酒香的味道,将他们紧密缠绕,烛光安静地散发着昏暗的光,把大帐照得暧昧尽显。

在两人快因呼吸越渐缺失而窒息时,男人终于移开了唇,粗重的在她耳边喘息。

恋儿贪婪地吸着氧气,眉目紧皱。

“你……这样你也会传染到我的热病的!”恋儿在呼吸暂缓后,怨着看向他。

这样做,自己也许是好的快了,但热病却是要传给他了。

“所以说,这是我的另一个仙药。”男人扯了扯唇角,挑眉喘气。

“你,你真是……”恋儿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惜,有些诧异。

是怜惜吗?

“你真是疯了……”恋儿别开头,喃喃道。

他是王,病了怎么办?

姆西卡达王难得的神色凝重地望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为你而疯,我不悔。”

“啊?”恋儿料不到他的回答,她的视线重新对上他的眼。

那双眼里,没有轻率,没有狡黠,只是沉静而坚定地瞅着她。

为你而疯,我不悔。

他刚才,确是这样说的吧?

为何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一朵花在悄然开放?

欣喜,愉悦,高兴,快乐,随着花香在刹时席卷了她。

她盯着他,一丝婉然在眼底浮现。

他伸出舌轻舔过她微张的唇,碰到了她的齿,使她醒悟地将嘴合上。

男人复又浮现方才的神情,轻笑了声,用舌描绘她的唇形。

她的唇已被吻得红肿,娇艳欲滴,恍若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芬芳引诱他来采。

她羞怯地想要别开头去,男人的动作更快,他重重地吻了她的唇一下,便即时离开,一个翻身躺下,将她抱在胸前。

恋儿趴在他的胸上,听着他沉稳有声的心跳,她出了汗。

握握手,才发觉手心已是湿淋淋一片。

这次的出汗,倒比往常的快了些。

是他的‘药’所给的效力吗?

“看,出汗了。”

男人抹了下恋儿的额头,摊开手给她看。

恋儿忍着头昏,微抬起头,便见他宽大的手里沾满了她的汗,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温和的光泽。

恋儿盯着他手中的汗,下意识地抬起手,要将他手里的汗擦净。

她的手一碰到他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令她的手不禁一顿。

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碰过他的手,如今碰了,才发觉,两人的手,竟相差这么多。

他的手掌,尽是一层因常年握弓所留下的薄薄的茧,粗糙但不刺手,摸上去,心里竟有一种沉淀已久的感动和安心。

虎口处隐隐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在暗淡的烛光里看得并不真切。

摸着那个伤疤,恋儿的心里,没来由的有种悲伤。

“这是在巴斯汗山战争中被刀砍的,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来,淡淡的,仿佛这不是自己的手。

恋儿心一动,巴斯汗山战争?

听说那是一场激烈的战争,那时候的姆西卡达王,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亏了他的能力,才在最后时刻打胜了。

十七岁,那么年轻,就要面对万马千军,就要独自领导一支庞大的队伍吗?

恋儿紧了紧他的手,眼泪已经漫上。

迷蒙中,男人的声音醇厚地传响了来:“那一年,正是我父王死去的时候,巴斯汗山被塔陵沁抢走了,我继承王位后,就发誓要夺回来,我在父王死去后的一个月,就向塔陵沁宣战,可那时的巴贝伦赫已不再是过去的巴贝伦赫了,都说是我父王无能才会让我们的领土一个个的被人夺走,可是谁会知道,我的父王,一直被病魔折磨着,他苦苦支撑着巴贝伦赫草原最后的领地,我们的勇士,在年年征战中渐渐减少,到我登上王位后,才知道人已经比塔陵沁的少了很多倍,呵,那时才十七岁,也许是血气方刚,也许是年轻气盛,我带着残散的军队,和塔陵沁打起了我生平第一次的战争。五个月,整整五个月,战争才结束,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打胜的,当时的我只有一身蛮劲,哈,说起来,在我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听见父王的声音从天边飘来,‘儿子,相信你自己,你将成为巴贝伦赫草原最伟大的狼王’,也许是幻觉,但自己终究为了这句话,打了胜仗,我一直都相信,是父王的励导,才使我保住了我们的领土。可是,我很累,我有时候常常希望父王能陪在我的身边,母后也还活着,不去管什么领土,责任,荣耀,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一家人。”

他的声音依然淡淡的,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但又这么的充满悲哀与真实。

恋儿的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一滴滴地滴在男人的胸膛上,滑过一条条的痕迹。

她在泪眼朦胧中,恍然间看见一个□□着上身的少年,站在辽阔的草原上,一手拿弓,一手拿箭,背脊挺直,孤傲地望着敌军,初经战争的少年,他的身上流着血,却仍骄傲地扯着嘴角嘲笑着战败的敌军,那么自信,那么傲慢,他的背影,却是那么孤独……

想来,自己和他,也许是同一种的人,幼年失去双亲,独自生活,学会坚强,心底里,却仍留存着那卑微的梦想:只有我们一家人。

只有我们一家人。

一家人……

可若不是她,那场变故,也不会拆散了一家人。

握紧他的手,恋儿承受不住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肩膀抖动着。

男人闭上眼,反手握紧她的手,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么多年,没有谁能够倾听自己的心声,而现今,这个异世界的女人,充当了自己的倾听者,心里像是有什么散了,令自己压抑许久的心舒适的多了,说出口,倒也真算是解脱了。

轻轻拍打着怀里女人的背,安抚着她的头发,男人仍闭着眼,只幽幽道:“哭出来,也就好了,你,憋得实在是太久了。”

恋儿听见,悲痛和委屈像阵狂风袭来,一齐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收不住。

多年来的故作坚强,早就快要把她逼疯了,她大声地哭泣着,肩头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想要把以前的所受到的种种不平全部哭走。

姆西卡达王的胸膛上,不久就是一片泪痕狼籍。

他察觉到胸上的凉意,并没说什么,只是怜惜之感越渐加深。

这个女人,想必经历的是比自己更痛更苦。

自己是个男人,能独自承担,可她是个弱女子,能独自承担得了多久?

一场战争,成就一个少年狼王;一位狼王,成就一个巴贝伦赫;一种伤痛,成就一个荣耀国度。

苍风中的少年,梦想在痛苦里飞逝,带着万人之上的荣光,走上王位,一个人生,隐埋在一场荣誉的争夺战里。

一场变故,摧毁了她的梦;一次痛苦,压制了她的泪。

流浪街头的少女,悲哀在坚强里飞逝,一个人生,隐埋在一场虚荣的拉夺战中。

一种愁绪,两种相思,梦里梦外,转身成空,转身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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