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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驯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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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虽然离得很近,就像帮他上药的那次,但却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反而觉得很安祥。

恋儿相信自己是不怕这个男人的,即使他身为一个王者。

“你很美。”男人在这时说话了,在经过一段沉默后。

“啊?”恋儿很是惊诧,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他们都很喜欢你的舞,”男人停顿一下,接着压低声音道:“我很高兴。”

“什么啊?我的舞……你高兴什么?”恋儿将头仰起来,却被他一手压回去。

她没看到他的神情。

他不让她看到。

他没有回答,只是更加抱紧了她。

“呃,我在想,我们认识还不……我是说,我们不是很熟,能不能不要再抱着了?这样子,羞,很羞啊!”

被抱紧的恋儿触到了他□□的胸膛上健硕的肌肉,并不粗糙,但陌生。

“这时才说,”男人轻笑一声,“晚了。”

“呃,只要你现在放手,还不算晚。”恋儿奇怪自己今天怎么这样多话。

“你的话太多了。”他的想法竟然也跟自己一样。

“你能不能好说话些?总是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恋儿不愿意让他指使自己的思想。

他没说话,甚至连手也没动一下,只闭着眼。

“喂,我说话你能不能好好听着啊?虽然你是王,但也不能老这么……”

“我不叫喂。”

“啊?啊!我知道,我是说……”

“叫我的名字。”

“啊?”恋儿觉得自己此刻一惊一乍的很像个傻瓜。

“叫我的名字,珞琅。”

珞琅?真是奇怪的名字。

“密瓦达琳女官吩咐过要称你为王。”

虽然自己从未尊称他为王。

“在我的地方,只有我们独处的时候,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恋儿仰起头,正碰上他睁开眼睛和她对视。

先前的深绿色又变回了淡绿色。

“呃,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色?”

话一出口,恋儿才发现自己答非所问。

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她有些疑惑,有些沮丧。

为什么到了这儿,性情就变了呢?

“叫我的名字,我就告诉你。”他挑眉轻笑。

“珞琅。”她倒也干脆。

“这双眼睛,是为了你而变的。”

“啥?!”恋儿睁大眼,不可置信。

一丝轻笑声逸出唇边,男人低眉看着她:“你是在想,我在胡说吧?……我是在胡说,所以,别问了,你是不可能知道的,就像密瓦达琳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一样。”

“啊?!你怎么知道密瓦达……”恋儿惊得抬起了身子,俯视着他。

他怎么像是知道所有的事一样?

“我是如何知道的,因为我有神力。这你永远不会明白,而且,”顿了顿,他挑起她披散在肩的一缕黑发,用指腹抚摸着,“我也不会让你明白。”

这个女人,她怎么可能明白!

咬牙闭起嘴唇,恋儿不满地盯着他因笑而扯起的唇角。

“你不要一副万事都掌握在你手中的样子,我告诉你,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

什么神力,她一向是不信的。

“不明白就不明白,谁稀罕呢!反正你也永远不会明白我的事!”

“你知道,一匹野马,要怎样才能使它归顺自己?”姆西卡达王却转移了话题。

“啥?”恋儿显然未反应过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磨掉它的本性,驯服它。”

“驯服……”恋儿在想着他的话,瞥见他的笑竟带着狡诈的意味。

“啊,你是在说我野吗?”

“哼,看来这匹野马,并不笨。”

“你……”恋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生气地用力推开他,蜷缩在一旁。

“我说过,我会冷。”男人在这时凑上前来。

闭上眼,恋儿并不答话。

她听见他慢慢地躺过来,然后,男性的气息包围了她。

宽阔的结实胸膛抵住她的背,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密的没有丝毫间隙,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粗重地吹拂在耳边,颈脖,他的鼻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她的肩。

她能感觉背后的他的心跳,咚咚地轻轻撞击着她的背。

恋儿意外的没有脸红,心跳也如往常。

咚咚,咚咚。

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男人也没有出声,只是抱着她。

沉默一直笼罩着他们,彼此的呼吸在空中纠缠着,久久不愿散去。

不远处的烛光在安静地燃烧着,撒落了一室的沉香。

帐外的狼啸一声紧似一声,平阔的草原到处都在回荡着那尖锐的啸声,突兀却不觉得刺耳,竟有种催眠曲的味儿。

身后的男人像是睡熟了,平缓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肩头。

恋儿缩缩身子,小心翼翼地动着,想脱离他的臂圈,殊料男人像是醒着似的,伸手一揽,将她再次紧拥在怀里。

突然的动作让恋儿差点叉了气。

微转头看了眼姆西卡达王,却见他并没醒来。

警觉性真高,就像狼一样。

难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睡的吗?时刻保持着常人所不能及的警觉。

心里突然有些心疼。

这个男人,在人前是那么自信,可是,他应该是很累的吧?

眼前的男人,确实有着英俊的面容,密长的睫毛垂下,使酣睡中的他少了份白天时的狂野。

帐内这样安静,这个男人也同样安静地睡着。

恋儿的心柔软起来,看着他的眼眸里慢慢渗入了温婉的光芒。

她几乎要产生错觉,以为他是她的夫君,一切都是她希望的那样,祥和幸福地生活着。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十四个字不知流传了多少年,只是为了诉说做成夫妻不易,要好好珍惜。

恋儿却是自然不信的,死了就是死了,哪来的百年、千年。

那些奈何桥,孟婆汤只是美好的臆想罢了。

但她又是愿意相信的,前生的缘未了,就在今生相见;今生的情未尽,就在下一世续。

真心的相爱,就应该一遍遍地重复,直到地老天荒,此情尤在。

她现在与他同躺一张床上,是否也是经过千年才修得的呢?

千年,那么长远,让人怕一不小心就负了自己的辛苦守望。

只是,如今和她同躺一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夫君啊。

看得久了,眼睛有些发涩,脖颈也酸了起来,恋儿从他的脸上抽回视线,闭上眼睛。

呵,在瞎想什么呢?

躺在一起,不一定是千年修得的啊。

恋儿轻轻叹一气。

再说了,哪会有千年呢?

“我们的王,是个孤独的狼。一直以来,王都是一个人,管理军中内务,整治草原,出兵迎战,全是王一人。

该怎么说呢?虽然有伊泽旗主他们在身边,王也很信任他们,但我们总觉得,有一层墙,堵在王和伊泽旗主他们之间。

其实,从一开始,王就是一个人在作战,不管是在成为狼王之后还是之前,王都是一个人。王是孤独的,总是一个人在支撑着所有。

从来没人敢用自然的神态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王,王很累,很孤独。但王从未表现出来,王的魄力征服了我们整个草原的人。

我们衷心希望,王能找到一个能和他一同并肩作战的人。”

脑中悠悠地回荡着密瓦达琳的话,恋儿仍闭眼下意识地皱了眉,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这些话。

红烛燃尽了,升起余烟,在帐内盘旋,那样孤独。

这是第几天了?

寂静的大帐里,那床榻上躺着两个人相拥而眠,不,应该是男的拥着女的入睡。

恋儿在心里算着,却总算不清。

这样子被男人抱着睡,是第几天了?

不知道。

她只知道,草原的花在季节的来去之间相继消失不见,绿色的草原已渐显枯黄,晨风也跟着开始变得寒冷了,大账后的森林早已失去来时的葱郁,树叶不断地落下,整片森林尽是萧索之气。

嘶——

一片黄叶,失去生命的血液般的飘落下来。

一叶知秋。

是秋天了吗?

真快啊。

时间长了,自己也和这儿的人熟悉了,相处的倒是比初来时的更融洽了。

自从那一天的战争后,米索达王似乎已经久未有动静,并不见边境告危。

每天的劳作在太阳下山的时候结束,夜晚便在男人的怀中入睡。

她当然说过不想再被抱着睡,但是说也是白说。

日子久了,也就不再提了。

况且男人也只是像这样拥着她,并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男人偶尔也会惩罚性地咬她的肩,说她是野马,她倒也习惯了。

夜晚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迎来了秋天。

在这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让她心中得到了充实而美好的感受。

帐外一声清脆的鸟叫,唤醒了阳光,草原又迎来了未知的新的一天。

恋儿从男人怀里挣开起身,穿上外衣,便要站起。

虽然习惯了与他同处一室,但终究是女人家的娇矜,从小养成的道德观念让她夜夜穿着整齐的衣物就寝。

姆西卡达王也只是挑着眉笑。

她也是个知道羞耻的女人,知道不能随便和男人共处一室,但他执意颠覆她的思想。

“你干吗?”恋儿被一股力拉住往后牵倒,重又躺回床上。

男人并不答话,只瞅着她。

他的唇在她的注视下慢慢靠近她,带着早已熟悉了的气息。

“你要干吗?”恋儿有些警觉的将头往后昂。

“喂,你,……”男人已经离得很近了,令她有些紧张。

彼此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能在对方的眼眸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

“喂,你干什么!”惊觉他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肩,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他的用力。

恋儿拍打着他的肩膀,推他的胸膛,不断惊叫着。

“放开我!放开!”推不开他,她便改用脚踢他的腿,用力地踢。

“还是这么野。”男人突然松了口,起身坐在床沿,侧头看向躺在床上正抚着肩膀皱眉瞪他的女人。

他的黑色长发似乎又长长了点,散乱地披在肩上,强壮的上身一如初见时散发着粗野的气息和力量。

“你干吗咬我?”恋儿也随之坐起身,手仍抚着肩,与他平视。

男人瞅着她,突然低头轻笑一声,“野女人。”

“什么啊,你还不是一样,野男人!”恋儿冲他喊着,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这么野,小心被野狼吃掉了。”姆西卡达王坐在床上微往后仰,用双手支撑着身子。

眯瞪着眼生气地转头看他:“谢谢了!”

恋儿揭开帐布,灿烂的阳光适时地渗透进来,帐内一片光明。

姆西卡达王在身后笑着,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恋儿的脚步传出去,悠悠地荡着。

什么啊。

恋儿边回头看向那屹立在森林之前的大帐,边皱眉纳闷地走着。

“嗨!恋儿!你又要去打水了吗?”密瓦达琳远远地招呼她。

“嗯。”点点头,看着密瓦达琳走近。

“真是辛苦你了呢!贴身女官不好做吧?”密瓦达琳提着木桶站立在她身旁。

“还行吧。你也一样辛苦,不是吗?”恋儿看看她的木桶。

“没有什么,毕竟习惯了……啊!”手里的木桶突然被人抽走,往后一看,“啊,你拿我的木桶干什么?”

“帮你打水。”伊泽带着爱怜冲她笑,用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

“别这样。”密瓦达琳有些娇羞地要拉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行?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能碰自己的妻子么?”伊泽更加搂紧了她,微微凑近她的耳边,轻声反问。

“什么妻子……我们又还没……”密瓦达琳缩缩头,避开他的唇,望望恋儿,脸红了。

恋儿则是无声地看着他们微笑。

“呀!一大早的就这么亲密啦?!还当着恋儿姐姐的面啊!”古尔木和尤塞不知何时凑上前来,取笑似的叫喊。

“古尔木,尤塞,你们又来了!”密瓦达琳苦笑道。

自从伊泽宣布密瓦达琳将是他的妻子后,古尔木她们总在他们亲密时凑热闹。

“怕什么嘛!伊泽大哥都这样对你了,还能有比这……”

“看!蒙提尔来了!”密瓦达琳忽然将手往古尔木身后指,惊讶地叫着。

“啊?”古尔木一惊,忙回头一瞧,什么都没有。

“哪有……”再一回头,却见密瓦达琳正拉着伊泽逃离现场。

“喂,你又骗我啊!”古尔木跺着脚冲着远处不满地大喊。

“你果然很在意蒙提尔呢!”密瓦达琳也回头冲她取笑。

“什么啊……”古尔木经她一说,脸上升起一团红晕。

“古尔木,你和蒙提尔真的……”恋儿偏头好奇道。

“恋儿姐姐,你可别真的相信啊!我和……”古尔木急忙摆手。

“可是,上次你不是还和蒙提尔大哥在一起跳舞了吗?”尤塞放下古尔木的手,瞪着眼睛问。

“你,你不能因为那个就,嘿,我和蒙提尔他怎么可能……”

“唉,那个,蒙提尔来了。”恋儿未等古尔木说完,将手指向古尔木的后方。

“啊?不会吧?姐姐,你也学密瓦达琳姐姐啊?”古尔木刚上过一次当,根本不相信。

“可是,蒙提尔大哥真的来了啊!看,他向这边走来了!”尤塞也指着古尔木身后。

古尔木一脸无奈,“天哪,尤塞!怎么你也这样?”

“古尔木。”一个声音传进耳里,让古尔木有一刻的呆愣。

“我是来……”蒙提尔话刚出口,就见古尔木僵硬地转过身,而一旁的恋儿和尤塞则是一脸讪笑。

“怎、么、了……吗?”蒙提尔看见古尔木的苦瓜脸,不明就里地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怎么会来这儿?!”古尔木很不满地冲他喊。

“啊?我,我是来……”蒙提尔被劈头盖脸一顿怒吼,傻了。

“古尔木姐姐,别对蒙提尔大哥这样啊!他会很伤心的哦!”尤塞在一边装着正经。

“啊?我,我伤心?”蒙提尔指指自己,更加糊涂。

“尤塞!”古尔木刚想对她生气,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变了脸,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不知道你和卡姆怎么样了呢?是不是还牵着手,散着步?”

“啊?我,我……”尤塞惊得指着自己想要辩解。

“所以哟,不要取笑我们哦,要好好的对自己喜欢的人说清楚哦!”古尔木并不等她开口,一把拉住蒙提尔快速走开,还故意用手掩嘴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对着呆住的尤塞奸笑。

恋儿没想到一大早就会看到这一出闹剧,有些讶异,但也因此而知晓他们各自的关系。

“什、什么嘛!”尤塞也如先前的两个女人一样红了红脸,匆匆瞥了恋儿一眼,扭身离开了。

恋儿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走远,不禁轻笑起来。

真好呢,都找到自己的归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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