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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如其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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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这一旁的侍女,她的长相并不是木勒村人,看上去像个中土的女子,于是拉她到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桑绣。”女子弱弱地回答,她这样子,丝毫没有木勒村女子的泼辣与强悍,看她怕成这样,一定常受欺负。我再问着:“你是中土来的?”女子抬起头,望着我,随后点头回答:“我是三年前被卖到这里的。她们总是打我,把最苦最脏的活丢给我,我要是完不成,她们就不给我饭吃。她们从来都痛恨中土人。”“知道原因吗?”“嗯。”桑绣回道:“从前有中土人来过,借着经商的借口,到这里大肆奸淫掠夺屠杀。那时候,木勒村死了很多人,仇恨就一直延续下来了。”“原来如此,难怪她们见了我都那么激动,仿佛我是她们的敌人一般。”桑绣见我这般,试探地靠近我,说道:“我见过姑娘。”“什么?”“你是锦纶公主。在你进帝都时,我见过你,你正坐在迎亲的轿子里。”“你······”“我不会说出去的,请您相信我,我只是,只是······”桑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后悔了刚才的行为话语。我虽然震惊,还是扶起了她,说道:“起来吧,你难道不知道,那公主已经死了吗?”“不,那场大火是真的,可是死的人却是假的。”我皱眉问道:“你究竟是谁?”“我是蒙歌姐姐的结义妹妹。”“桑绣?桑绣······”我不断回忆着,突然想起了些事,“桑芷!”“正是,公主,婢子名唤桑芷,闺名绣儿。当年蒙歌姐姐被您救到了宫里,我却被一个戏班收留。蒙歌姐姐一直与我保持着联系,知道后来去了帝都,才断了音讯。之后知道四位公主同去天朝,戏班才尾随去了帝都,我才和蒙歌姐姐遇到。知道了一切。”“可是你怎么会被卖到北荒的?”我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当时听蒙歌提起过这样一个女孩,也曾打听过,只是,一直没有音讯。也不曾想到,她后来还与蒙歌有过联系,我却从未发觉,那么当年的事,她应该也有参与。

我拉着桑绣坐下,听她说道:“当年,我为您准备了逃亡的马车干粮后,蒙歌姐姐就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走,她说,她不想东窗事发时,我受到牵连。我那时胆小,听了蒙歌姐姐的话,没有回戏班,一直朝南逃。却不想半途中,钱财被抢,又被人贩子骗了,辗转几番,就被卖到了北荒。”桑绣说着泪就来了。她有今日,我逃脱不了干系.“桑绣,对不起,你受苦了,是我连累了你。”“公主,您不要这样说,这不是您的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那之后呢,你们还有联系吗?”桑绣摇摇头,道:“再也没有了。”“你不用担心她,我可以告诉你,她比从前更加幸福了。”至少不用跟着我勾心斗角,浪迹天涯。“那公主怎么回来这里?”“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也就当作刚认识我吧。”我起身说道。女子很是乖巧,道:“公主放心,桑绣明白。”

我与桑绣正说着话,但见巴尔特走了进来,说道:“看样子,你和这个侍女相处不错。对了,桑绣,你去呼和那里那几套服装过来。我不喜欢你这身衣裳。”巴尔特转身对我说道。我撇过头,没有理睬他。他并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说着:“这是我的帐,怎样,还住的习惯吗?如果闷了,你可以出去走走,只要不出木勒村,我不会阻拦。”“你究竟想做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巴尔特凝望了我一阵,没说话,负手走出了帐。我跟着他出去,听他说着:“你看见了吗?这是我的领土,比巴格勒还要大上几倍。原来这东面全是我叔父的,他临终前把这些地都给了巴格勒,那时,他才只有十三岁!我不明白,这样大的一块领土,叔父为什么要交给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我不服气,一年后,我从他的手里夺了过来,他竟然丝毫没有反抗。我讨厌他的与世无争!恨他的虚伪!可是今天,我看清楚了,他为了你,眼里有了斗志,会与我正视。终于,可以和我站在一起决斗了!”我知道巴尔特的心里总是有着芥蒂,扭曲了他的心理。“你的行为很愚蠢。”我毫不客气地回复着,“你常常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所有人都冷落你。难道你从未发觉,图坦看你时,眼里有着疼惜;族人看你时,眼里有着崇敬爱慕;巴格勒看你时,眼里有着手足之情吗?你可知道,在中土的皇宫里,从来没有这些情义,父非父,子非子,兄非兄,嫂非嫂。有的只是势利,今日,你败了,就再也没有第二次翻身的机会。而你,却不珍惜这些难得感情,难道真的要到众叛亲离了,才甘心吗?巴格勒之所以会得到的比你多,因为在他的眼里,亲情早已高于了一切。”“所以,你爱上他了。”“是,因为他会给我我想要的生活,会给我一个家。”沉默,我猜不出现在巴尔特的心里在想什么。天边,太阳要落了。

几天下来,我一直在找机会离开,只是巴尔特的护卫看得紧,不管到哪都寸步不离。这几天,巴尔特被图坦召见,离开木勒村也有好些日子。我让桑绣打听了巴格勒的消息,他也不在加叶,听说,好像是左图王在汝州出了事,汝州州主没有妥善协调,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打仗。

又过了三天,我正在帐里看书,学习木勒村的语言。突然听到外边雷声巨响,想要把天地劈开。风不住地咆哮着,刮得帐帘都翻卷起来。我掀开帐帘,一时大意,便被风撞倒在地,里边的东西也被吹得四散。没多久,就来了雨,雨水滂沱,帐外漆黑一片。桑绣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立即放下帐帘,说道:“小姐,外边大乱,您不要出去!”“桑绣,怎么会这样?”“不知道,北荒从来没有这样过。而且,只是木勒村、估迦村、明英村受到了风雨突袭。”“巴尔特呢?还没回来吗?”桑绣点头,急急回道:“风雨太大,无法通知。”“那现在外边是什么情况?”“方才打雷,惊了马群,不少马冲出了马厩。还有,羊圈倒了,不少羊被压在了里面。纺织处也进了水,族人正赶过去阻止。”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要是不尽快处理,便会损失惨重。不要说打仗了,就是生计也会出问题。我突然想到帐外还有四个护卫,立即翻出几件巴尔特的避雨的衣裳,掀开帐帘,顶着风雨走了出去。他们果然还在。我把衣服一件件给他们,说道:“快些穿上!”一护卫支撑着身子说道:“这是图达到衣服,我们不可以!”我抹去脸上的雨水,说着:“要是你们都得了病,还有谁为巴尔特做事?要是巴尔特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现在,你们快点给我穿上,桑绣,你也一样。快带我去马厩!”“是,小姐!”桑绣明白我的性格,只是拿了件衣服给我披上,不再多说,领着我前去。身后的护卫相随。我边走边用了怀里的夜明珠,牢牢地系在腰间,这样一来,倒照亮了前方的路。

马厩的柱子倒了,族人正在抢修,却都是男子。周围没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女人呢?”我问道。桑绣解释着:“女人都躲在帐里,这些活通常都是由男人做的。”我一听,对护卫说道:“除了老人孩子和孕妇,把其他女人统统从屋里赶出来,立即到这里集中!”他们是巴尔特的亲信,办事应该利索。

不用多久,大批的妇人都集中在了马厩前,吓得瑟瑟发抖。我大声喊着:“怕什么!北荒的人不是连猛兽都不怕吗?难道还要怕这些吗?现在的情况你们都看见了,男人的任务如此繁重,人数严重缺少,难道你们就躲在屋里吗?”

“外族女人,你凭什么命令我们?”一妇人抱着肩说道。一时间周围的妇人都附和着,议论起来。我气为之一结,道:“你们的男人,亲人冒雨守住得来不易的财富,难道你们不心疼吗?你们看看周围,你们就真的忍心?我是一个外族女子,那又怎样?都到现在了,还要分的那么清楚吗?还有什么比你们的生计更重要?如果我要还你们,我需要如此做法吗?我大可在帐内休息,何必跑出来自讨苦吃!”我见众人都不说话,便道:“纺织处进了水,必须立即清楚,力气小些的夫人可以帮着舀水,尽量救补未湿的布匹。羊圈倒了,力气稍大些的妇人可以趁男人把羊圈撑起来时,抢救里边被挤压的羊。剩下的,可以在马厩帮忙,也可以回家,相互帮忙煮些热汤,烧热水,拿雨衣,帮男人驱寒。”说完,我便离开,做不做在她们,我以言尽于此。“那些跑散的马大约在那个方向?”“已经往萨仁兰草原去了。”一旁的族人回答着我。我裹紧衣服,朝护卫说道:“你们跟我去萨仁兰草原。”

草原上,马声嘶鸣,马蹄四起,每匹马都狂野至极。我以为夜明珠看得分明。不少族人拿着鞭棍,不断抽打着马身。口哨不断,杂乱纷繁。“你们把族人手上的鞭棍都给我取下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他们再刺激马群!”我吩咐着护卫,他们听了巴尔特的命令,要受命于我,自然不会反抗。我寻找一匹带头的马,小心地避开其它,踩着马镫一跃而上。这匹马极为强悍,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嘶鸣着,想要把我甩下来。我只好一手紧紧抓着缰绳,一手抓住马鬃,不断改变坐姿,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待马稍安静下来,吹了一声口哨,不急不缓。马嘶鸣了一声,之后,所有的马都跟着跑了起来。“上马!”我对护卫们喊道。他们见了这样的情况,毫不迟疑的翻身上马。我取出缠在身上的白绫,扔给护卫,让他们把马圈起来。我吹着口哨,让马放慢了速度,随后,对一旁的桑绣喊道:“通知马厩的人,马匹要过来了,尽快避开。”桑绣听了,拔腿就朝马厩跑去。

半响,桑绣回来,道:“小姐,马厩已经妥当了!”我驾马,收起了白绫,大喊着“回去”,一旁的族人纷纷让道,我便带着马匹直往马厩。夜明珠照亮了方向。片刻之后,我勒住马,看着马群安全地进入马厩,一匹不少,不由得有些欣慰。总算没有白辛苦。

突然,眼前一黑,头开始疼痛起来,再也坐不稳,直直地从马上摔了下来。一时间,我听见有许多人唤着我。巴尔特朝我奔来,还没看清他的神情,我便睡了过去,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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