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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鬼手锁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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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的精灵之处,不止在于学什么会什么,或者说多奇遇,更精妙的是,虽然没人教她,但非常清楚什么话当说。

比方说到如仙居学琴,艳娘及四个丫头自是不言,喜乐又不知道,每次都是绿绮或号钟把人从门口接进去的,宝贝更是不言,楼里的姑娘们,甚至喜乐和周妈,都以为如仙姑娘也是实在是寂寞无聊才引她入居解闷,反正大家也乐得可以好眠——她们实在不敢想像,如果宝贝上午也有空的话,她们是否还能如此安安稳稳的睡她们的美容觉。当然,至于花心让她叫她师傅的事,她也什么也没说。在她,这些事儿可能是很平常的,师傅嘛,对宝贝来说可能也只是个称谓而已。

不过,就现在来说,相比于如仙师傅的琴,花心师傅的秘室(她还没教宝贝什么呢),现在这个师傅所教的,就有趣多了。你道这个老门头在教她什么吗:启锁之法。老门头究竟是何许人也?说起来,可是会吓死人呀,他就是江湖上有些人闻风丧胆,又令有些人佩服不已,当然,为更多的自诩为正人君子所不齿的“鬼手”第二十一代盗字辈传人“鬼手锁三”,简称“鬼手三”者也。

“鬼手”者,言手之巧怪,如鬼如魅,盖人间难有,故称之。它并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极秘密的小门派,专事诸如暗偷、制锁、开锁、仿制(书信、印章)等不太明光的事。此派的建立当追溯到战国时——

《史记&8226;孟尝君列传》载:齐孟尝君出使秦被昭王扣留,孟一食客装狗钻入秦营偷出狐白裘献给昭王妾以说情放孟。孟逃至函谷关时昭王又令追捕。另一食客装鸡叫引众鸡齐鸣骗开城门,孟得以逃回齐。

——此处的“鸡鸣狗盗”之徒,当是这门派中的祖师爷。当然,事情的本原不会是如此的简单,史书中的记载不能尽详,这也与这个门派行事的诡秘有关——司马迁想记得详细点也不可能啊,他一介书生,哪儿想的到江湖人士的密技呢。

虽然历代不乏义盗、侠盗,可其门派毕竟不能像其他门派一样光明正大。慕名而学者毕竟少数,况且它又不同于一般的门派,选徒甚严,必有天赋,还得人机灵精巧,学艺又必须要精(否则,窍物是被捉,仿制失真,弄锁难开,岂不险哉),所以,虽历经六百余年,二十一代,可是每一代,真正学有所成的,也不过四五或七八个,暗偷、制锁、开锁、仿制等各项全精者更是少之又少。

既是“旁门左道”,所学者多是子承父业,入派的只要入门,也会隐其原出身和姓名——以免那天事发会连累了家人,皆以“鬼手”称之,有的说得客气点儿的也叫“妙手”,他们之间的辈分,以“盗亦有道”四个字循环使用(反正四世同堂的机会少之又少,即使有也鲜少碰面),到鬼手三这里,已经是第二十二代了。其师傅是“盗”字辈,他正好是“亦”字辈。同辈之中,又以入门先后冠以所擅长之艺为名,比如老门头拜在师傅门下时,前面已有两个师哥,所以,他是行三,即唤作“鬼手三”,因其擅长开锁制锁,所以又唤曰“鬼手锁三”。当然,自己门派内也有因师傅不同,又不常见面,而出现同辈之中有同名之人,出现这个人做的事情安在另一个的身上,他们也不甚在意——反正,不管好名声还是坏名声,都是他们一派中人,入了这行,本早就把“扬名”之想给放弃了。

鬼手三本是个孤儿,被师傅鬼手七收留,因见他聪明机警、精于巧思,就收他为徒。鬼手七是历代中少见的精全者,各行皆精,鬼手三却独爱机巧。鬼手三在十七岁时,其开锁的技艺就已经超过了师傅,而鬼手七也因年纪渐长,有意退出江湖,也就是在这一年,鬼手三开始独游于江湖之间。

当时正值东晋王室衰微,而桓玄怀异之时,北有胡人入侵,内有家贼觊王室,天下混乱,各北方南渡而来士族加上本地豪门的剥削,真是民不聊生。鉴于天性淳厚,鬼手三就开始了一段隐秘的侠盗生活。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在元嘉九年,当时鬼手三游走于荆州,有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挟金带银的行人,他以为是一般的豪门富户,在他们夜宿店时,于暗夜中入室开箱行窃,却没想到被对方所捉,后知道主人不是一般的人(至于是谁,后文再说,到处暂且不表),他甘于臣服,为其所用。

后被派到这里看门守户。

当然不是因为他懂偷的事理,会预防,而是因为他所特有的对人的身分和身上所怀物品的敏锐的感察力。(至于到底有何用处,各位慢慢会明白了)

好徒难觅,鬼手三自己在这一行里也算是个奇材,能十年就出师,可是宝贝的表现竟然更让他惊奇,目力奇佳不说,竟然还如此的有耐性,小小女娃对这类的机巧竟然也感兴趣。虽然她是个女娃,还这么小,可是,他也实在是忍不住,想收她为徒,把自己的一身技艺传于她。

对于宝贝来说,现在这个师傅出现的正是时候,她正愁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解除阿姨们新加的装备(指房门上或箱子上上锁)呢。所以喽,学得不止是有上心那么简单,简直是兴致勃勃。现在不可能教她制锁,她还太少,力气也不够,只能教她些什么简单的开锁的技艺,而且也不能说这是学习,鬼手三在教的时候一直是在以玩游戏为说辞的,他给宝贝提供锁具,让宝贝拿工具去开,开不开的时候他加以点拨,开开以后对其进行精神奖励。这倒也好,不自觉得就实践了“寓教于乐”的教育思想。

当然喽,老门头也不管宝贝明白还是不明白,反复嘱咐她不要把在这里所玩儿的东西——可怜徒弟太小,当然不会明白这是什么“旁门左道”,将来会被什么正人君子的所不耻——=诉于外人。

其实,就是他不嘱咐,宝贝也不打算说出去——这可是她要对付阿姨们的秘密武器,怎么好轻易泄露!!她还想多探点东西,多唬她们几次呢。

不觉又是三个多月,其间,宝贝去药室几次,每次都是以居住在艳艳楼的名义在药室住一晚的。

花心非常不满意艳娘至今没有给宝贝找老师,在她看来,以宝贝现在的智力水平,完全应该识字读书了——她们门派里有很多的东西可是得在书上自己去学哟,因为有很多的药或草或宝之类,比如那些千年灵芝啊,万年龟壳啊之类的灵药,可不是年年都有的,可能他们自己也一辈子甚至几辈子见不到,但它们又明明在世上,一旦出现,如果认不出来,岂不是暴殄天物?当然,还有什么西域或是他们苗疆蒙古之地的药草,虽然不常见到,但也须得有学,这些东西只能是从书上学,对这些东西的描摹可不是人的语言能一下子两下子说清楚的,得自己慢慢的看,反复的读,然后靠自己的感悟去辨识。

当然,还有花仙子所擅长的奇门遁甲之术,很多都是从古书的记载中悟出来,然后再进行一点点儿的改造而成的。否则,你以为那密室里所藏的那些书都是摆设啊?其实,除了种植些药草,花心大部分的时间都消磨在了那间书室里,然后再根据书中所记进行实验。她的制作奇药的本事大多来自那些书本,有些本领连花仙子也自叹弗如呢,否则她怎么放心把事情交给这么小的花心而独自游历江湖、到处搜集奇珍异草呢。

不过,花心也懒得再和艳娘说,反正宝贝现在的肤色发色变化已是比较的大,基本上很难再让人一眼就觉察她是个混血儿了,而教她制毒解毒或奇门遁甲又太早,所以,干脆就开始在下午和晚上无事时开始亲自教她识字。只不过是在写给艳娘的物品单中又多了一项关于笔墨纸砚而已。

其时艳娘此时也根本顾不得她们了,当然也没有注意。她要忙的事儿可实在太多了。

这年的十一月,虽然还是皇后的大丧之期,但是,那已痴呆的武陵王与其母一起离开了京城,回到了他们的封地。世人难测,一个年仅十岁的痴呆的王子该如何治理他们的封地呢?当然,也有人就说:小小年纪既领封地,只是虚有其职罢了,相应的事务自有手下代为处理,别忘了这可是帝王之子啊。

关于这些街谈巷议,我们自不必管它。还是说我们的云雨楼。

艳娘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最近其实也是楼里最繁忙的时候——冬天天寒,人们懒于外出游玩,于是精力无处发泄者,呼朋引伴来此吟诗者,知己故交来此宴饮者……都给云雨楼带来了可观的金钱收入。忙坏了各室的姑娘们,当然也乐坏了各楼的老鸨,最应该高兴的艳娘最近当然也是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次数渐多,虽然面覆纱巾,难以见其笑与否,但其无比轻松愉悦的声调还是可以看出她的心情。

这天,她顺手接过白鹭于后院林外拿过的物品单子——一般这类事情自有雪雁处理,不必她亲去办的——突然看到里面有纸和墨这一项,有点惊讶,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里面好像从来没有需要过这种东西,当然,在一开始是备了一点儿的。这次不但要了,而且量很大——她当然不知道宝贝是连用带糟蹋的,把纸和墨也相当然的当成玩具了,她有些疑惑的问雪雁:

“里面从什么时候开始要这种东西了?怎么要这么多?”

“有一阵子了,好几个月了吧。每次的量都比较的大,这次还是少的。”

艳娘沉吟了半天,想不明白——其实她也本不用明白的,她不是最近有闲了嘛。

“宝贝会识几个字了,而且好像还会写。”细心的杜鹃提醒说。

艳娘一惊,抬起头看着杜鹃。

“前几天我看到她院子的地上,用棍划着教喜乐识字(其时是宝贝太无聊了)呢。”杜鹃补充解释说。

艳娘恍然而惊:怎么就忘了给宝贝请西席的事儿了?看来婆婆是等不及了。

她虽然不明白婆婆对宝贝识字的事儿这么有兴趣,可是识字对宝贝来说确实不是坏事儿。

“好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儿,就给宝贝请个西席吧。好在楼里也确实少了个教书的先生。”—艳娘心道。

可是找个什么样的好呢?这确实是费思量的。

要个女的是一定的了,还不能太老(宝贝这精力也太大了,一般人压不住),不管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先把告示贴出去,能找到什么样的人,看宝贝的造化吧。

主意一定,艳娘就亲自起草了一张招聘书,张于闹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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