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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邢落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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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又一个男主出场了!!回云湖山庄要四个月时间,而我有十三个月的时间,所性在外面逛逛,说不定还能找到关于自己身世的蛛丝马迹。

约午时到了一个小镇,冷冷清清的样子,好不容易寻了一家还算顺眼的客栈,将马交给小二,便走了进去。

“老板,有房吗?”

“有!”

“给我准备一间清静点的上房,炒两个小菜给我送上来。”

“是,二两银子。”

付了钱,小二带我去房间。

“呵呵,小姐这是去哪啊?”

“北上回家探亲。”

“不是我话多,你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上路……难免不方便。听说城南边老张家的闺女昨天给人劫色了……”

“呵呵,您说的是……”

“这就是您的房间了,要什么东西您就说一声。”

“谢谢小二哥,这点给您打酒喝。”说着我递了十几文铜板给他。

看见钱小二更殷勤了,不停地向我介绍附近的景点。好不容易赶走了他,便打开窗户,看看院子里的景致。

很快,饭菜便送了上来。食物虽算不上精致但还算可口。边吃我边想,会不会被下蒙汗药呢,反正包袱里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那把剑可能能卖个好价钱,但我身上是有些银票的,刚才出手也显得大方,最重要的是,万一被劫色就不好了。

当下决定吃完饭就上街买几套男装,一个男青年上路应该是没什么不方便的了。但出去之前的先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中迷药,于是便在床上打坐。约莫半个时辰,自己没事,便上街逛逛。

在店家奇怪的目光中拎着三套男装走了出来,一水的黑色长衫,很喜欢黑色,因为它是世界上最纯洁的颜色又是最复杂的颜色,就像人的心有时候纯净如水,有时候深不可测。接下来便是给自己起个帅一点的名字,以便我行走江湖之用。

脑袋中跳出的姓是“齐”,因为我想到了齐爷爷;那名字呢,简单点吧,叫……“枫”。哈哈,从今天起我就是“齐枫”了!

第二天一早,决定不让人看到我的新造型,反正房费已经付过了,便留了一两银子在桌上,从窗户跳了下去。跟着师祖这几年,轻功还不算太差,至少一般人是听不见的,武功高手我就没办法了。

一路骑马徐行,乐得观赏风景。出城后小道蜿蜒,两旁树木刚刚抽芽,显出春天的新绿,一派神清气爽。唯一的遗憾是天空有些阴沉,只期望不要下雨。

但天不遂人愿,雨还是落了下来。春雨贵如油,下得满地流。策马急驰,终于看到了一间破庙,于是进庙避雨。庙里蛛网纠结,破败不堪,中间的菩萨已经少了手臂。

低头看看自己,雨水已将衣服打湿,贴在身上,由于是初春时节,穿得还比较多,但还是能看出来我的女子身份,所幸这鬼天气里大概也不会有人兴致好来参观这间破庙。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运功调息,一是可以提升体温以免感冒,还可以加快衣服干的速度;二是我其实也没什么其他事好干。

半个时辰后,突然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看来又是一个避雨者。我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整理一下头发,装作继续闭眼打坐。小的时候并没有打过耳洞,因此我相信自己除了脸部线条长得柔和一点以外,还算之个合格的男青年。

脚步声出现在耳畔的瞬间,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狼狈的青年,纯白的袍子已经完完全全被雨水打湿,下摆上还有不少灰色的泥点子,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上,雨水不停地从发梢上淌下来,顺着脸蛋往下流。那是一张让人不能抗拒的脸庞,眉宇间写着淡淡的邪气,眼睛里驻满的是浓浓的戏虐,仿佛自己被雨水弄得很狼狈是件很好玩的事情,鼻子呈现着英挺的弧度,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这个男子是帅气的,阴柔的帅气,一点点妩媚,一点点玩世不恭。

然后,他看见了我。眼中闪过一瞬的诧异,和一瞬的机警,然后绽开了笑容。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笑容,如同夜晚盛开的莲花,神秘而优雅。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男孩的笑容,隔了七年的时空在我眼前出现,那如阳光般灿烂与温暖的笑容,似乎也是如此迷人。

“你好。”他说。

“你好。”我起身答道。

“兄台也是避雨?”

“嗯。”

“既然相遇便是缘份,在下邢落安,敢问兄台高兴大名?”

邢落安,原来他就是邢落安,原来他就是名剑门三代单传的独孙邢落安,原来他就是江湖上那个被神化的青年才俊邢落安。在竹园中的这几年,名剑门迅速地崛起,然后取代云湖山庄成为江湖上呼风唤雨的老大。名剑门的主人叫邢剑,与师祖同辈。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而名剑门在二十年前突然出现在江湖上,邢剑的“离剑”横扫江湖,与安云剑齐名。云湖山庄还在师祖手中时,名剑门始终无法撼动其地位,但这几年云湖山庄明显的走下坡路,而名剑门就成了新的领袖。

邢剑有一子名叫邢拓天,自幼体弱多病,二十二岁便死了,他的老婆随即殉情,留下两岁的儿子邢落安。邢落安自小便和祖父一起生活,三年前武林大会一战成名,人称“离剑公子”。据说此人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通,甚至名剑门的大部分生意都由他打理,而他的剑青出于蓝胜于蓝,假以时日定能超过其祖父。这个人,是现在江湖上最有前途的青年。而此时他居然站在我对面,穿着一件可以拧出水的衣服,笑笑地的打招呼。

“原来是名剑门的离剑公子,久仰久仰!我叫齐枫。”

“山峰的峰吗?”

“不是,枫叶的枫。”

“很巧,我妈妈的名字里也有个‘枫’字。”

“荣幸之至。”

“敢问齐公子哪里人?”

“杭州。”至少那是我被捡到的地方。

“好地方!山美水美人也美。”

“名剑门地处京城,虎踞龙盘,人杰地灵,相比之下江南显得太过温柔了。”

“不知齐公子此番是北上回家……还是南下游历?”

“北上归家顺便游历。”

我打量了他一下,他站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片水迹。而他仿佛很热衷于了解我的身世,于是我决定转一下他的注意力。

“邢公子……您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您的状况?”我问。

“哦……随他吧,反正水总是会干的。”

“现在不过是初春时节,这里又有些阴冷,如果不把衣服弄干净,怕是会受凉。”

“也对。”说话间他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

我愣了一下,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好像从来没有个男子坐得那么近过,有点尴尬。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向另一边移动了一点。

他开始运功吐纳。看着他的侧影,我突然很想跟他比一场,到底是他的离剑厉害,还是我的安云剑棋高一着。身边的应该是个高手,运功是真气平稳舒缓,却又底蕴深厚,与我谈话时礼数周全,表面上显得彬彬有礼实质上却在刺探我的虚实,看来是个不好应付的角色。初出江湖便遇见此等人物,看来以后的岁月会很精彩。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是诸葛云的关门弟子时会又怎样的神情。我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万一要出手的时候我的武功一定会泄露我的身份。

我早已没有看着他,我相信这个家伙一定在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于是我继续闭目养神。离开竹园的前一个月我一直在练习安云剑的反招,虽然谈不上熟练但也算顺手了,干脆就反用安云剑吧,应该没有多少人认得出来。

突然又是马蹄渐响,我们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对对方笑笑。

“看来又有同行者了。”我说。

“两个,是两匹马的声音。”

“邢公子好耳力!”我赞道,其实我也听出两匹马错杂的马蹄声了,可有些时候知道不一定要说出来,这样也算试探一下对方。

庙门口很快出现两个青年。一个身穿水蓝色长袍,另一个和我一样一身的黑色。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也不通知一声……”水蓝色长袍的青年嘴里嘟囔着。而那个黑衣青年什么也没说。

在那个黑衣青年看向我的瞬间,我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他的眼睛中仿佛有种奇怪的情绪,而我在哪里见过那种情绪。

我暗笑,看来我命犯桃花,躲个雨都能和三个帅哥一起躲。

“嗯……有人……”那个咋呼的青年也看见了我们。

“离剑公子。”黑衣青年淡淡地说。

“原来是云湖山庄的二公子诸葛宇笈,失敬失敬……”邢落安已经站了起来像那名黑衣青年微微弯腰行礼。

而我,僵在原地。诸葛宇笈,七年了,我居然在这间破庙了再次见到了我的宇笈哥哥。岁月真是奇妙的东西,我居然没有认出那个用生命交换我未来的人,我对宇笈的映像停留自10岁那年,而此刻他却魔术般地站在我面前。七年的时间,宇笈哥哥已然成为一名翩翩佳公子,与邢落安的阴柔不同,那是一种忧郁的帅气,与他孤单的眼神相应成趣。

那他身边的,应该是茗清吧。永远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如同身边的阳光,照亮那些孤独的灵魂,比如我,比如宇笈。

“那这位想必是李茗清李公子了。”果然,邢落安接着说。

“有礼有礼,在下正是李茗清。原来是邢公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茗清笑着说。

瞬间,仿佛时光倒流我又回到了那些在云湖山庄的日子里,茗清的笑,宇笈的眼神,我的沉默。

“那这位是……”宇笈突然问我。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站起来行礼。

“我……我叫齐枫。”我的心在怦怦地跳,我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我拼命低着头深怕他们看出破绽。

我想自己的变化是很大的,他们应该是没认出我来,只是一个大男人突然会脸红实在时间奇怪的是。既然没认出来不如就以这样的身份同行吧。

“呵呵,你干吗不好意思啊?”茗清问我。

“今天不但遇见了名剑门的离剑公子,又有幸见到了云湖山庄的两位高徒,我实在有些兴奋。”我调整好心情,迎着茗清的眼睛答道。

“是啊,也不知道今天这场雨是不是人造的,要让我和宇笈公子再次见面。”邢落安有些兴奋地说到。

“不知道邢公子此言何意?”

“不知宇笈公子记不记得我们还有一场架没打。当日武林大会没有时间和宇笈公子好好切磋,在下曾派人给宇笈公子送过信,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一决高下。

“你已经赢了我大哥,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宇笈冷冷地说。

“哈哈……世人说云湖山庄的二公子内敛自负,不慕名利,看来是真的。只是在下很想见识一下安云剑的威力。”

“你如何知道我会安云剑?”

“你手上拿的虽然是刀,但你拿刀的方式很奇怪,一看就是练过剑的人。”

“呵呵,世人都说离剑公子不但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智慧也当世无双。好吧,那等雨停了我们就比一比吧。”

两个人的对话听上去客客气气,但实际上暗藏玄机。看来邢落安是知道云湖山庄武功最高的是宇笈而不是宇弘,而宇笈显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会安云剑。也许他一如既往地试图避开云湖山庄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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