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人终(1 / 1)
这日, 怀玉醒是早醒了, 梳洗更衣过后没多久, 却又合衣在内室躺下了, 其实只因为不想见人, 更不想说话.
将近午时, 听见房门外头有人敲门, 怀玉也不答声. 过一会儿, 却听琴玲在外头道: “夫人, 王爷请您过去.”
如今听着这话, 怀玉只是觉得麻木, 想着要见萧剡, 只觉得淡淡的恶心和恐惧, 一点盼望也没有, 于是哑着声音说: “我今天身子不舒服, 你回了话, 说我不能去了.”
琴玲正为难, 她身边王爷派来的小童已稳稳开口道: “夫人, 王爷吩咐奴才请夫人务必过去一趟, 好谈谈夫人身边一个叫书意的婢女的事.”
屋外琴玲, 屋内怀玉皆闻声一惊. 静默了不片刻, 怀玉慢慢答: “府里事有王爷拿主意, 何劳我多言.”
那小童不慌不忙又说: “王爷说, 念此婢与夫人有些亲缘关系, 是以想夫人过去谈谈. 王爷还说, 若夫人不介意, 不想过去, 那也无妨, 王爷就按规矩处置了.”
房里怀玉听了, 眼角抖跳, 皱眉咬了唇, 想要不管, 也明知道自己管不了什么, 却安不下心来. 萧剡断不会卖她一个人情, 这次叫她去, 只不知又有什么新鲜花样折腾她, 而她, 更惊怕的是书意到底做了什么. 由不得, 只好起身下了床, 开了门.
外头那小童已恭恭敬敬行礼问了安, 怀玉苍白的脸, 微皱着眉, 神情冷冷, 暗自打量了他一番, 看他不过十三四年纪, 却是个少年老成的样子, 也不知为什么, 心里就起了提防的意思. 也许只是到如今深信了人性本恶一句话, 到处草木皆兵吧.
怀玉照旧阻了琴玲她们跟来, 只由小童引着, 一路穿庭过院, 来到一房前. 怀玉入房时草草看了一眼, 此间似是书房, 中有一书案, 一人坐于前, 想必是萧剡. 只一眼, 也便不想似乎也有点儿不敢再看. 是的, 她看不起他, 她也怕他, 她不知道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更看不他的底? 要经历了这许多, 她才明白, 她眼前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王爷, 轻而易举可将她踩践彻底, 更有能力草菅人命. 她不是不想上去抽还他一耳光, 她只是不敢. 是的, 她不敢, 对他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 更也许只是出自对自己太过分的爱护. 是的, 她不敢. 她看不起自己, 但她, 真的不敢. 她直觉以为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而她自己也不是好东西, 并没有善良得想用爱情感化打动他, 她只想周旋, 只想自保. 以往的心痛, 如今只觉得可耻. 说什么都是因为爱过才会伤痛, 其实他们两个, 谁都说不上爱. 一个戏弄玩笑着对方的感情, 另一个, 因为误把对方的游戏当□□情. 但如今是明白的, 她不爱他, 她只是误以为他们应该彼此相爱, 生死不渝, 并顺理成章地接受下这种误会, 直到他点醒她. 如果是真爱他, 至少应该明白他一二分, 如果是真爱他, 至少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甚至轻蔑这种感情, 这绝不能是爱, 因为如果这就是爱, 那么爱情让她恶心.
萧剡也在看着怀玉, 细细的打量, 看见她低垂着头, 从进来就没有抬头看过他, 似乎也不太想看见他, 而且他看得出来, 她怕他. 那种举动, 看在他眼里太明白了, 因为他身边的人, 不外乎四种:要么恨他;要么不是怕他就是有求于他;更多的, 是一边怕着他, 一边有求于他, 心里又偷偷恨着他的那种人.
他今天心情好, 想看一出戏, 看一出有她出演的戏, 想看看戏里的角会成为哪一种人. 而她如今的耐性真是出奇的好, 见着他这么许久, 竟然能忍住不出声, 不发问.
以前她是喜欢一刻不停地问为什么的, “为什么不爱我.”、 “为什么不来看我.”、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得让他很烦躁很厌恶, 更可能是因为她近乎愚蠢的天真让他厌恶. 因为, 他从很小已经懂得不再问这种问题了,从很小已经明白没有这么多为什么, 没有人会回答这种你以为很重要, 别人却以为很无聊或者讨厌的问题.
萧剡只是不明白, 为什么这么简单, 她就可以将前仇旧恨全部忘记, 毫无伤痛惆怅无忧无虑地活下去,为什么会有她这种简单的人;又为什么她以为她能, 并且妄想自己可以保护周围的人。为什么她可以说出如此张狂放肆的话 ----我命我活, 何劳他人妄谈. 更为了什么, 当她说: “我已尽力, 我试图爱过你”时,他刹那相信, 连她这么软弱的女人也会放弃他。更甚至, 如果有机会, 她可以活得比他洒脱无羁. 又为了什么, 他心里这么厌恨这种能够让事情过去, 能够放弃, 能够忘记, 能够活得潇洒无拘的人. 哪儿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她又更凭了什么说瞧不起他?!
是, 不为什么, 他只是讨厌她, 他只是想戏弄她, 就这么简单.
萧剡看着怀玉越发细瘦憔悴的身形, 看着她因垂着头, 更显得阴沉的脸, 微微, 嘲弄地笑着, 问: “前夜, 睡得可好?”
怀玉没有抬头, 皱了眉, 眼底带着戒备和狐疑, 犹豫着他问话的目的, 并没有立刻答.
萧剡淡淡笑道: “本王睡得并不好, 今日还觉得脖子酸呢.” 说着用手指轻抚了抚颈侧一道细微的伤痕, 又说: “也难怪, 到底被毒针伤了脖子.”
怀玉心紧张得几乎跳出喉咙, 书意, 书意, 不, 不会是你吧, 不该是你, 你怎么能蠢至如此, 狠至如此?
萧剡自书案旁摸出一件东西, 就手扔在怀玉脚前头, 怀玉吓了一跳, 跳退了一步. 定神看一眼脚前砸来的东西, 心里凉凉冷冷的, 不是惊鸿琴还是什么!
萧剡身子往后靠了靠, 看着她, 嘴角挂着一贯的轻嘲, 语气温和亲昵地慢慢道: “怀玉, 是你表姐呢.”
一句 “我不记得了”硬是没说出口, 反抬了头,愣愣地接了话头道: “那就放过她?”
萧剡一愣, 忽而笑了. 怀玉知道自己又在这儿犯傻了, 尴尬, 恐惧, 忐忑, 不安, 只不愿与他对视, 于是复又垂了头. 萧剡站起来, 走到怀玉面前, 伸出右手, 中指与无名指托起怀玉的下颚, 怀玉便不得已高高仰着头, 任他冰冷戏弄的的眼光刺入眸中, 她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她在躲他, 但那只能是他允许的时候. 所以她退了一步, 却没能退开, 因为他合了拇指与食指, 掐住了她的下巴, 微微生痛. 萧剡浓浓的眼神, 带着轻嘲看着怀玉, 拇指微用了力, 磨过怀玉的下唇, 压磨着怀玉的左颊, 他前几日巴掌打过的地方便麻苏苏的发痛, 唇腔里被咬破之处被手指压过, 更痛得厉害. 怀玉痛抽一口气, 下意识地侧开脸. 萧剡放松了手指, 离她近得几乎贴在她左颊上, 嘴唇在她耳边微动, “怀玉, 你到底在想什么.” 问得如此轻, 仿佛只是呓语, 并不真是要问个答案. 她是不同的, 因为她的糊涂, 因为她的天真, 因为她的老实, 更因为, 她到了这种地步, 还敢在他面前说话, 说这么大胆荒谬的真话.
这种距离, 这种呼吸相近的温度, 让怀玉想起往日肌肤相亲的纠缠, 背脊麻苏苏, 凉飕飕得, 还有那一巴掌仿佛不停不停, 打在她面颊上。怀玉心里厌恶, 有些不舒服, 有些恶心, 微微屏住呼吸, 悄悄的, 又往后退了一步, 离他有了些距离, 却依然不敢放肆呼吸.
萧剡并没有逼上去, 微微转回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 嘴里却一刻不曾放松地似调笑般带着些危险的意味说: “什么时候, 你这么大胆了, 敢指使手下的侍女刺杀本王……”
怀玉又退了一步, 小心翼翼, 一点儿苦涩, 又有点儿自嘲地说: “你比我清楚, 我没这个胆量.” 是的, 她梦里也许早杀了他千百次了, 但真实里, 她不敢, 也不想. 人命和鲜血, 她说不上有什么价值, 但她只是不以为一个人有权力将这些自别人身上剥夺. 更甚至, 生死在她心里, 并不是一件可以冷眼相看, 无动于衷的东西. 是, 她贪生, 更无胆害命, 无论是自己的, 还是别人的. 活着, 是一种本能. 让别人活着, 是她心里为数不多的道德和人性约束.
萧剡看着她, 慢慢得, 有些心不在焉的说: “怀玉, 就算你再没胆量, 那毕竟是你表姐呢.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怀玉垂头, 似在沉思, 脚却又悄悄向后微微挪了一步, 背后没有个依靠, 空荡荡, 凉飕飕的, 有些迟疑, 嘴里缓缓问: “你是要杀我吗?”
萧剡竟难得地道: “不.” 怀玉松了口气, 可心里沉沉坠着, 并没有更轻松. 她其实相信, 萧剡可以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杀了她. 她看得很明白, 这个男人, 或者说这只禽兽, 不会在乎一个玩腻的女子的性命.
她又问: “那么可以放过书意吗?” 问得很轻很低, 不抱太多的希望, 却不能不问.
萧剡看着她, 微带讥嘲, 双臂环在胸前, 若有所思, 片刻方道: “你知道么, 她来献琴时, 不但袖里藏了暗弩, 眨眼功夫可发十九支钢针, 针上涂毒, 见血封喉. 琴弦上还浸抹了白附子, 天南星和狼菊的粉末, 只要拨动琴弦, 毒粉弹扬, 但吸入一口, 免不了七窍流血而死.” 萧剡淡淡道: “看来, 她并不打算放过我.”
怀玉看一眼刚砸在她眼前的惊鸿琴, 脸色青白, 嘴里却硬撑着说: “可你并没有死.”
外头忽然响起轻轻的扣门声, 门外有人声平板恭敬地道: “王爷, 刺客已经带到.”
萧剡淡淡说: “知道了, 在外头院子里候着.”
门外下人答: “是.”
萧剡揽了怀玉的肩, 手指按在她胸口, 推开门的一刹那, 一点无聊, 一点好奇地问: “你这里, 到底在想什么啊?”
怀玉恹恹的声音里带着颓意, 微苦涩地自嘲, “我只想大家都好好活着, 不是什么天大的错误吧?”
萧剡哼笑。
天井里, 亭子旁, 两个侍卫架着书意站着.
书意看见萧剡跺步出来, 两眼圆瞪, 完全的不可置信, 失声道: “你还没死?!”
怀玉看见书意就那么随便被侍卫架来, 也吃了一惊, 她竟然连手脚都没有被绑缚住!
此种待遇, 根本是完完全全的轻视, 一点不怕她能有什么威胁性. 怀玉苦笑, 枉费她一张嘴巴毒辣, 竟是这么蠢一个人!
书意怒瞪的眼中深深的绝望, 那夜本以为是郭元丰躲在大殿上, 距离太远, 又有五皇子敬酒挡着, 这才失手. 可前夜她离他不过一步之遥, 钢针发出去明明打中他, 看着他倒下去, 可才不过短短一天, 他却仿佛连点皮毛都没有伤到, 完好无缺地站在她面前. 书意如今知道,大势已去, 他只怕早有防备, 耍着他们玩儿.
萧剡冷笑中带着讥嘲, “你早该知道的, 平蛮五毒并不是解不了的□□. 王妃寿宴后, 五皇子卧病在家的消息只是传出去给你们听的, 难道你们真以为得手了么?”
萧剡又说: “如今有人为你求情, 你若供出主谋, 或可饶你一命. 不然叫你家小姐陪你死.”
书意离他们不过两步远, 却叫侍卫拦着, 自己又无武功, 箭筒早被缴了, 但想, 吐他一口吐沫也是好的, 运一口吐沫张口吐过去, 又岂能真吐上? 一边已有一侍卫紧一步上前, 那吐沫坎坎叫他背心挡了. 另一个侍卫握着刀, 当胸砸过去, 砸得她倒退一步.
怀玉转头看着萧剡, 急忙恳求, “放过她, 求你.”
萧剡讥嘲地冷笑, “凭什么, 就凭你求我吗?”
怀玉抬头, 看着他的眼睛, 心里浓浓的自嘲和惶惑, 语音却坚定, “凭她根本威胁不了你. 凭你根本只是拿我们耍着玩打发时间.”
书意却盯着怀玉, 狠狠唾道: “不用你求情, 恨只恨没早早将你一起毒死!” 说这话, 七分是真心恨不过, 另三分倒其实是跟怀玉脱清干系, 她厌恨她, 但也明白她说的都是真话, 她是真心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死.
书意盯着萧剡怒骂道: “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竟是不知死活地又冲前头吐一口吐沫. 却原来是吐向刚才打她的侍卫, 趁那侍卫躲避的空档, 发狠扑出去将头撞向旁边亭柱上, 身子半途倒下来, 人却没能撞上石柱, 回头, 却原来是怀玉死死抱住她的后腿. 恼恨间嘶声道: “放手!”
怀玉急怒地将心里埋了许久的话喊出来, “我实在不明白你, 你们! 为什么动不动不是杀人就是自杀? 为什么不能能好好活着!?”
书意看着她, 眼里的怨恨心底的迷茫, 化做一声惨笑, 咬牙道:“你这种人, 当然是不会明白的.”
不待说完, 已拔下头上簪子, 狠狠戳入咽喉里, 闷咳一声, 嘴角涌出血来, 她那么狠的人, 又反手将簪子□□. 怀玉伸出去的手, 便只抓入一片腥朦血雨中, 雨雾之后, 是她决绝的面容.
怀玉瞪大了眼, 手指面孔, 溅着血水, 微凉, 温腥, 手, 颓然垂落, 人已经木了, 仿佛青石板地上一尊狼狈僵硬的雕像.
萧剡淡淡说: “倒是个烈性女子, 好生安葬了吧.”
萧剡冷冷扫一眼怀玉, 心想, 她, 尚且不如一个侍女.
侍卫一边一个, 拉着手臂, 拖拽着书意的尸体, 一路微微的血痕.
怀玉跪在地上, 没有动, 大大睁着眼睛, 却仿佛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也听不见……
萧剡看着她, 良久, 也不见她起来, 上前一步, 本欲拉她起来, 见着她血雨斑斑的头脸, 和撑在地上, 沾着血, 灰腻了的手, 微一皱眉, 自走回了房间, 随□□待道: “送夫人回去.”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血味, 一点儿甜腥, 萧剡心里淡淡想, 这女人, 只怕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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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胡写什么呢. :(
老实说,对萧剡,恐怕谈不上爱谁吧?他是那种很无聊的心灵残缺人士,因内心的不安和惶惑以及空虚,不停寻找一份不变的真心,即便万难千险也对他不离不弃的一份情意。
对了,慕斯同学,什么叫“金草莓奖”? ~_~
至于普遍反应郁闷的大众,俺也很郁闷啊,很郁闷还偏偏要在这儿挤字儿,整个一个超级自虐狂。 *_*
咱彼此随□□,有看得下去的,就继续看,我若写得下去就继续写。老实说,大家能看到这儿,我已经很佩服了。我觉得我这整个一个白粥加臭豆腐,写得又糊又臭又长。靠,真不知道我胡写什么呢。估计我虐习惯了,编麻痹了,以后就算女猪翻身也很没看头。所以可能就不写女猪翻身了。
不是吧?!! 居然把我挺喜欢的Demi Moore评成金草莓最差女配角奖! 我觉得Charles Angels里面最能看的两个就是她和Lucy Liu了. 呜呜, 美女啊!
匪大, 原来真是你啊, 没想到你也来看咱这篇破文, 惭愧得五体投地, 恨不能劈条地缝躲了. 实在是, 我自己也觉得写得再烂没有了. 老实说能虐得这么彻底无非是因为写手我能力太差, 对人性分析和了解完全不够, 写起来完全没有逻辑性和合理性, 写着写着写得我自己也觉得很不象真人了反象人偶,所以虐起来也非常无动于衷. 这么讲吧, 当你写桃子写得不象桃子的时候, 你说桃子能抄来吃, 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了, 然后你说苦瓜能做鞋穿, 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因为写得太烂, 反正左右看不出桃子苦瓜样子来, 谁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能做出什么事情也不稀奇了.
这破文章不合理的地方多去了, 譬如说吧, 书意和郭元丰居然能行刺得这么傻? 再来吧, 萧抓了书意, 既然不杀她, 那必定还有利用价值, 又怎么能随便让她死了, 也是很奇怪的. 更有甚者, 萧闲来无事把个怀玉扯进去干嘛? 就是为了逼死书意吗? 多无聊啊! 再说吧一个阴险的王爷真能无聊到这种地步去了? 跟个小女子没停地无聊地玩?
怀玉就不用提了, 整个一面团, 性格模糊, 面目模糊, 说话模糊. 就说萧吧, 他的性格刻划也整个一个乱七八糟的, 连我自己也想不顺畅. 他简直不象一个残忍的大将军, 反象一个无聊又爱浪费时间的下流痞子. 归根结底, 只有一件事是明白的, 那就是, 我又不知道胡写什么了. 真郁闷. 尤其是存稿丢了之后, 真是郁闷到底. 现在百分百是为了闲, 且有人留言, 这才写的, 所以越写越混了, 这俺自个越来越清楚. 我都已经准备了砖跟你们一起砸了.
所以惭愧地告诉aa同学一句, 花这么多时间写, 完全是没有目的的, 所以这样写也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猫同学, 5555~~~~~ 你真这么觉得? 真安慰我, 虽然我自己没看出来本文有什么好处, 但听猫猫同学发掘出这么一点儿优点来, 觉得非常老怀大慰.
我继续胡编去了, 要是原计划不错, 最多两周, 这篇应该能收尾了.
要是还能继续乱编下去, 两周以后开始第二部, 女猪勉强能翻一小下身. 然后这一翻又要长篇大论, 又臭又长地翻下去了, 所以她很可能翻不了, 或者翻一半就叫小寂我丢那儿耍杂技了. 哭ing :(....
狂哭ing, 什么时候我也能写出那样有血有肉的真人啊!???
最后, 真感动感谢并且佩服大家, 可以迁就我这么久. ~~
对了, 村长, 我发现到处能见你蹄印, 无论积分多少, 类型如何, 只要是好文, 你似乎都能发现不少. 譬如说我最近狂追的几篇, 云湖, 双成, 春欲晚, 青楼, 梦回大清, 只道当时年纪小, 等等等等, 你实在太酷了! 所以, 要是发现好文一定要不吝推荐啊! 写长评也好, 告诉我也好. 最近真是空虚无聊到极点, 原来什么文章看个三四行都能凑合看下去, 现在小说选了四五部, 却一部也不下去. 最可怕是连重温张爱, 古龙, 亦舒, 香蝶, 晴川, 水泡, 天平, 小青, 匪大, 朱近墨等favourite authors的力气都没有了, 哭, 哭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