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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夜冷情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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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剡没有来, 萧剡在撒谎. 也许不是撒谎, 他可能根本就忘了. 一个王爷, 忘记了一句对姬妾随口说的话, 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可一个男人, 忘记了对一个女人的许诺, 叫她空等, 却是不容忘记的伤害.

怀玉咬着指尖儿, 默默在等, 她不知道这种等待是从何开始的, 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结束. 她也许脾气不错, 性情温和, 且喜欢着萧剡, 可却没有傻得看不出他对她的变化. 她可以试图忽略, 却无法永远忽略他不知何时开始的变化. 她只希望这场变化里, 变的不是他的心.

怀玉咬着指尖儿, 皱着眉, 等待已无形中

成了她固定的责任. 他来了, 责任完成了. 他不来, 她一日的空等便没有个完了地折磨着她, 让她慌急, 让她揣测, 让她气恼, 也让她恐惧.

渐渐的, 连他来, 所带来的也不是一种欢喜, 反成为她的委屈.

他不来, 她不安.

他来了, 她却更不安. 每一次他来, 她都要猜测他为什么以前长久不来? 每一次他来, 她都忍不住忧虑他何时会走, 又何时会再来?

她比谁都清楚, 如果这是一场感情的游戏, 她无疑是屈居下风的那一个. 她太被动了. 可是, 生死关头拉过她一把的男人, 她实在不想相信他们之间, 只是一场游戏. 而且她也不能相信, 不是么? 她现在只有他.

不, 也许还有书意, 那个说是她表姐的书意, 还有那个做和尚的未婚夫? 她苦中作乐地想.

但怎么能相信他们呢? 怎么能相信那一双双带了要求的眼睛? 甚至还未曾提供给她什么, 先以开始了对她的要求, 要求她承受他们强加上来的怨恨. 那不是免费提供的亲情, 而是有代价的换取.

如果要选一个负她的人, 她宁可选择萧剡吧? 至少, 至少那是个救过她, 照顾过她, 给过她快乐时光的男人. 至少, 她与他那样亲密过, 而她, 喜欢他.

可再喜欢也忍不住要怨, 为了他若即若离的心意, 也为了她屡屡的等待.

所以, 她到底是恼火了.

所以, 他来了, 她也终忍不住质问, “你说你前夜会来, 我便等了你一夜, 空等. 不但是前夜, 以前很多天我都在等你, 我是不是只能在这儿等着你临幸? 等着你来取悦你?”

萧剡冷笑, “那你不妨试着取悦我一两次.” 说这话时, 他与她坐在床上.

他伸手去碰触她, 却叫她突然打开.

“你不要碰我!” 她侧开头, 不去看他, 肩膀微微抖动, 不知是气, 是哀还是怕.

萧剡瞳孔微缩, 针尖一般的冷锐. 这么熟悉的话, 让他想起过往.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烦恶地反射性地挣扎着.

“放手!”

只一刹那就让他以为旧事重来了, 他说不出是兴奋, 怒恨, 还是惆怅.

却听她苦恼而委屈的说: “不爱我就别碰我!”

也只是一刹那, 他就明白了, 这还是那个恋着他的小女人. 他也立刻就明白了, 该怎么对付她. 他吻着她的颈子, 轻声呢喃:“我是你丈夫, 你到底在挣扎什么, 怀玉?”

他轻轻抚上她的胸口, “怀玉, 你这里, 还是没有我吗?”

她软弱下来.

他已经轻易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和权力. 他完全知道怎么对付她, 他完全知道怎么对付一个爱他的女人.

她轻轻贴着他的胸口, 是迷茫, 是哀求, 是恐惧, 也是眷恋, 不觉落下泪来, “别逼我. 我不是不会怀疑你, 只是不愿.”

她的声音太轻, 与其说是对他说的, 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句话, 仿佛一句魔咒到底还是钻入了他的耳孔. 他冷笑,冷笑着他心中的烦躁, 更冷笑着她的眷恋. 一个取悦他的女人罢了, 说这种话算什么? 怀疑, 即便怀疑又怎么样? 你还能怎样? 怀玉?

你是我的, 你已经是我的了, 也终将是我的, 这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是的, 本王的玉姬. 他直接地要了她, 不知道是在宣召主权, 还是只是单纯地要一个以取悦他为职责的女人.

他要了她, 要得那么直接, 无所顾忌, 没有一点儿怜惜. 她受不住的, 他也知道她受不住的, 却不曾停, 挺入越急越剧. 一阵阵波潮涌来, 她脑门森冷, 身子全失了力, 再是承受不了的. 她慌慌攀住他的脖颈, 试图将自己环挂其上, 生怕一松手, 自己便被着激潮涌荡冲走, 仿佛命悬一线, □□渐不成声, 止不住哀哀哭求. 他不是没听见, 看着她紧称的双乳随着他的穿插激烈地跳动着, 如一双雪白的幼鸽, 他感觉到他手下渐冷的身子, 却不肯停, 越发动情, 带着残酷的笑, 随她是清高不可碰触的高山雪莲, 还是洁冷若昆山冰雪, 饶是她决烈如火中浴血蔷薇, 在他手里, 在他身下, 也不过是如这一双弱小仓惶跳动着却不能飞的白鸽子.

他扣牢她的腰肢,狠狠冲撞进去, 硬是没跟挺入那浅窄的渐不能容的幽道顶去, 几要刺穿. 她一口气喘不上来, 舌尖儿微凉, 牙关紧咬, 一时瘫了过去.

他一手已能稳稳撑握住她腰肢, 托着她后腰, 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不得满足, 她总也不能满足他, 他知道, 她也知道.

但他从不觉不足, 以往激情过后, 他总是环扣着她身子抱紧她睡去.

而如今, 他只是看着她, 用那看不懂的眼神, 戏屑轻蔑仿佛不带感情地看着她, 看一件不尽人意的货物一般看着她.

他看着她, 以前因不能得到她, 即便得了她身, 也不得她心, 他尽数精神都挣不脱她宁肯玉碎花死的绝裂凄艳,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他满心满眼都是得不到的她. 他心思全花在征服她上了, 以至连客观品评的闲心也没有, 而她, 她居然差点儿就真逃脱了他, 即便是以死亡做代价!

而今, 他注视着她, 而今这柔弱无辜的兔丝花, 在他手下生, 在他身下死, 失了那一壁坚持, 完完全全成了他所有物, 他方觉不稀奇了, 厌了. 他看着她, 眼光渐挑剔起来, 挑剔她的柔弱, 她的娇痴, 她不足以让人动兴的紧小胸脯, 她纤细却失之柔媚的腰肢, 连她承欢时直白却力不能及的表现也不能入他挑剔的眼. 她不够风骚, 她失之特性, 她还是美丽的, 却是一种苍白平淡浮面的美, 早失了其中惊人心魂的本质. 原来少了冰情玉骨的她, 再美也不是求而不得的稀世珍宝, 不肯为玉碎, 只得做瓦全, 她, 不再是方怀玉, 只是他王府中的玉姬. 再美也不成玉, 只是一片寄人屋舍间的瓦片, 一片美丽的琉璃瓦……

他不稀罕了.

而她是不懂这其中反复辗转的游戏. 在她心里, 她是他妻, 他是她的夫, 他护她爱她, 是她陌陌尘世中唯一可见可触的依靠. 他对她恩爱有加, 她对他倾心依恋, 即便她不是他唯一, 她也以为, 她与他, 当是能携手共白头的夫妻. 可他此时看她的眼, 她却不能懂得, 那里面有些让她惊慌的东西, 即便意识迷离中也让她心惊.

他看起来如此不真实, 他看着她的眼这么冷静无情, 他竟然要离去!

她伸手去抓他, 软弱脱力的手指触上他坚硬汗滑的肌骨, 抓不住, 滑了下来.

他已经起了身, 披上罩袍, 她慌乱中一阵心悸, 胸口绞痛, 做不得声, 再伸手, 勉强抓住他衣角.

他没有回头, 仿佛不觉她焦急的挽留, 径自抽身离去, 那一线衣角也自她酸软的手指里抽落了.

她的手臂失了依托, 落下来, 落下来, 砸在床上, 她渐冷渐残的意识渐消.

迷惑而心慌地看着他离去, 他的背影□□无情得陌生, 她几度心惊, 她真认识他吗? 她真了解他吗? 他想的可真如她心中所想? 他对她, 可如她相信以为的那样?

凉寂夜里, 隔院却渐热闹起来, 琴歌漫扬, 婉转承欢.

琴声飘扬过来, 渐入她耳, 她仿佛能听见对面的笑语欢声.

一缕缕细弱的琴音, 如针穿耳, 她呆呆地听着, 浑身冰凉的抽痛.

从没起过争宠的心, 因为那宠爱从来不需争, 虽不能满足他, 却只是娇羞, 并不觉得不妥或慌悔. 时隔日久, 竟忘记了, 这一宅院的女子, 日日坐在那里, 时时都是等着满足他的, 这是她们的职业, 她们维生之道. 而她, 在他眼里, 到底也不过其中之一吧? 有什么不同呢? 不过是哄她的一句话罢, 她倒当真了?

是梦么? 都是梦吧?

声渐迷离音渐悄, 一切如幻如梦.

她浑身冰凉, 漂浮浮, 身下脚下虚浮, 踩不踏实, 似到处都无一块固土供她立足容身.

她困难地拉起锦被, 将身裹住, 裹了一圈, 还是觉得空冷. 欲待紧一紧, 手却使不上力.

她艰辛地喘了一口气, 蒙头睡了.

睡吧, 若是一场梦, 叫她醒来就散去.

睡吧……

一样的芙蓉帐, 今只剩夜冷情寒.

她长长吸一口气, 困倦阖眼, 眉头轻锁.

唉, 好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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