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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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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被寒遥手下救回直接送回平王府后,已有足月,这期间却一直没有文雨剑两兄弟的消息,这使得两姐妹忧心忡忡,不知心上人是死是活。

在这期间,培云正式认祖归宗,使得苏平王和福晋终于放下了心头的石头,高兴之余,两老携手云游四海去了。现在平王府日常事务由苏培宇主持,只是身为大哥的他,看到两位妹妹为情愁的日益消瘦,心里也很难过,只得加大力度多派人手搜寻两兄弟的踪迹。

培月无精打采地走向培云的房间,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侍女小菊。

现在的她每天除了思念文雨剑就是和培云聊天,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两人互相为对方打气,但也越来越不敢碰触心底深处最恐惧的答案。

“培云,我来了。你在吗?”培月敲敲门。

侍女小兰打开门,培云站在小兰身后,迎进培月。

“姐姐,快进来。”

两人在桌前坐下,侍女端上茶,轻轻退出掩上房门。

一时之间,房间气氛有些冷清,两人相对,默然无语。

“砰、砰、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培云出声唤道。

小兰开门进入,“宇贝勒请两位格格速去大厅会客。”

培月立刻起身,紧张又带期待地问:“是谁?”

“奴婢不知,不过是一位长得很俊俏的年轻公子。”

闻此言,培月顾不上多问什么,快速冲出房间;培云的反应也一样。

站在大厅门口,培月和培云却不敢进去,各自强按住狂跳不已的心,就不知大厅内的人是文雨剑还是文雨飞,无论是谁,对姐妹俩来说都是好事一件啊。

深吸口气,两人对望一眼,点点头,为对方鼓劲。这才小心翼翼的踏入大厅。

“两位妹子,近来可好啊?”笑吟吟的声音在大厅中央响起。

这个声音,这种语调,想也知道来人是谁了。两人眼中同时闪过失望的神色,不过马上又高兴起来。

“寒大哥。”

“寒大哥。”

两道惊喜的声音同时唤道,接着是两人翩然而至的身影。

两人围着寒遥,上下打量,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苏培宇笑吟吟地说道:“你们的寒大哥,大伤初愈,还累不得,是不是该请人家坐下啊。”

“啊,对的,对的,寒大哥不能累着了,培云,快,搬凳子。”培月生怕他摔倒似的,连忙扶住他,嘴里还说个不停。

培云听到指示,连忙将凳子搬到寒遥身后。两人合力将寒遥按坐在凳上。

“哈哈,小月妹子、小云妹子,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才受了那么一点点小伤,死不了的,况且现在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功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别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好不好!”寒遥笑着调侃两人,说实在的,看到两人这么关心他,他心里暖洋洋的,有丝感动,心下免不了有些遗憾:唉,如果两人不是明花有主该多好!

苏培宇白他一眼:“如果你那算一点点小伤,那你前些日子干嘛飞鸽传书给我,像交待遗言一样要我接手寒冰山庄。”

寒遥乐呵呵地说:“嗯,这个嘛,呵呵,我只有你这个师弟嘛,如果有个万一不找你找谁,师父早就云游四海去了。”

“哇,你们两人是师兄弟啊,大哥,怎么这么久了你都没有跟我说过呢?”培月惊奇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提,你成天只知道东奔西跑,惹是生非,哪有关心过你大哥啊!”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就是火,只有在她惹祸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大哥,其它时候她可是对他不闻不问的。

“咳咳,我不是来看你们兄妹耍宝的好不好!”寒遥笑容可掬的打断两人的谈话,“我今天亲自来可是有正事的。”

“是不是关于雨飞和少庄主的。”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培云连忙紧张的问道,同时看了一下培月,发现她同样的紧张。

“嗯。”寒遥轻点下头,正色道:“我们找到他们了,可是出了一点点状况。”

“怎么了?”两姐妹惊得同时出声。

“他们伤得很重,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命是捡回来了,可是--”

“到底怎么了?”培月心急的上前摇晃寒遥。

寒遥一脸难色,“文雨飞还好,只是文雨剑有点小麻烦。”

培月突然双手捂脸,背向众人,语气艰涩地说道:“就算他残废了,我也只喜欢他,我也只嫁他。”

寒遥有点为难地说道:“不是身体上的。”

培月一听不是四肢残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双手自然也垂了下来。但老是被他这样吊高胃口,实在让人想抓狂,她转过身来,恶狠狠地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你不要老是说话说一半好不好,是男子汉就一口气说完。”

“好吧,那我就直言了,这次文雨剑两兄弟大难不死,是被一位自称什么医圣的后人的大夫给救了,她将人救回去以后,一直精心医治,直到现在,两人才醒过来,几天前才接回文云山庄。虽说生命无大碍,可是元气大伤,需要静养。”停了一下,寒遥意有所指的看向培月。

看着寒遥盯着她,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接下来的话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不料培云却在这时插话了,“那位大夫是女的吧?”

其他三人一脸惊讶地望向培云。

培云继续猜测道:“因为这位女大夫看上了少庄主,所以她也跟着回了文云山庄,对不对?”

寒遥瞠目结舌。耶,培云好聪明,他只说了一半,她已经猜到另一半了。

“培云猜对了吗?”培月急急地向寒遥求证。

寒遥缓缓点头。

“该死,居然敢抢我未婚夫婿,那雨剑呢,他是什么态度?”培月大吼道。

“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我一得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来通知你们了。”

“姐姐,怎么办?”培云一脸凝重,知道以培月的个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培云,我们马上去文云山庄。”说完,培月牵上培云的手朝门口走去。

“等一等?”苏培宇出声唤住两人,“就你们两人去?”

“对,我就不信我斗不过那个女大夫。”

“不行,你太会闯祸,我不放心你,我要亲自护送你们。”苏培宇急急地说道,“你们等我去跟雨诗交待一下就走。”

寒遥站起来阻止道:“还是由我护送两位妹子吧,你要主持平王府日常事务,而且才新婚不久,冷落娇妻也不太好吧。”

“对,大哥,这次你就不要坚持了,我们有寒大哥保护一样可以的。”培月觉得寒遥说得很有道理,连忙附和道。

“大哥,你听寒大哥的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培云保证道。

苏培宇无奈一笑,“既然你们都这么坚持,那,那好吧。有培云和师兄看着培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这下培月可不服气了,不平的嚷嚷道:“喂,大哥,干嘛要他们看住我,我可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闻此言,苏培宇笑了:“是,你的确可以,可以把文云山庄弄得鸡飞狗跳。”

“大哥,你--”

三天后。

“快到山庄了,小月妹子紧张吗?”寒遥兴味十足地问。他可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的,不知道爱闯祸的小妮子这次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我干嘛要紧张,该紧张的是那个女大夫,因为我苏培月来了。”培月自信满满的说道,顺便跨进文云山庄的大门。

话音未落,培月脚底一滑,整个人就朝地面扑去。寒遥见状,身形一闪,及时闪到她面前接住她。

培月左手被扶住,她感激地望向寒遥,右手猛拍胸脯,口中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好。”

突然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后背游移,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直觉的向后望去,在看到文雨剑冷得足已杀人的眼神后,反射性的放手。

只顾着安抚受惊吓的心脏,还来不及站稳,就被寒遥突然松手,她毫无预警的第二次朝地面扑去。

“啪--”

“姐姐--”

培云只来得及惊呼出声。

这次没人出面英雄救美了,而想英雄救美的人自己都还需要人扶着。

培月互揉双掌,被培云从地上扶起来,哀怨地对寒遥说道,“寒大哥,你突然松手干嘛,害我跌惨了。”

寒遥并未答话,只是朝她努努嘴,眨眨眼,示意看他的身后。

可惜只顾埋怨的人儿并未发现暗示,只觉得寒遥表情十分怪异,不解地问道:“寒大哥,你的脸抽筋了吗?”

寒遥无奈地叹口气,并不答话,而是转身朝身后的文雨剑抱拳施礼道:“少庄主,伤势好些了吗?”

“啊,雨剑。”顺着寒遥施礼的方向,培月这才看清前方不远处被一位娇俏可人的白衣少女掺扶着的文雨剑,那张有点苍白的脸仿若千年寒冰、冷意十足的望着她。

“雨剑,你没事了吗?太好了。”终于见到心上人了,培月的心狂跳如雷,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立马飞奔上前,打算来个大拥抱。

可惜未能如愿,只因本在一旁掺扶的少女突然挺身而出,与培月抱了个满怀。

“雨剑,你怎么那么香。”不明所以的培月觉得有点怪,这才抬头望向与她抱满怀的人儿,“啊--你是谁。”惊愕连连的她狂退五步远。

白衣少女娇笑道:“培月姐姐,你好!我叫白菲菲,是雨剑和雨飞的主治大夫。”

培月这才反应过来,双眼充满敌意的上下打量她:嗯,长得还算漂亮,肤色很白,脸色红润,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樱桃小嘴、人看上去很清爽,一副天真乖巧的模样。

对这样一个看起来像邻家小妹妹的女孩,培月实在板不起脸,只得淡淡地问了一句:“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医圣的后人,那你是怎么救雨剑的?”

白衣少女甜甜一笑,“我是在凌晨采药的时候遇到受重伤昏迷的雨剑哥哥的,将他救回蝴蝶谷,马上检查了他的伤势后,发现我现有的中草药材中少了一味能治他的伤的药草,所以又折回去采药,哪知路上又碰到了受重伤的雨飞哥哥,所以我一并将他救回来了。”

“那现在雨飞的伤势如何了?”培云忍不住插嘴问道。

“他呀,好很多了,估计再躺个十天半个月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现在房间里休息。”

“姐姐,我先去看看他,你们慢聊。”刚听白菲菲说完,急于见到文雨飞的培云便急急地离开了。

现场只剩下四个人。培月看向寒遥,用眼神示意他应该离开,她要自己解决情敌。寒遥看出她的意图,却耸耸肩,表示不能如她所愿。开玩笑,他明明就是来看这戏的,没道理好戏刚开锣,就要他闪人,很抱歉,他做不到。

“咳,你们两人还要眉目传情多久?”在一旁被冷落许久的正主儿终于发话了,冰冷的语调听得在场人士寒毛直立。

寒遥心里暗笑道:吃醋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雨剑兄误会了,我与小月妹子是如手足般的纯洁友情。绝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又是这句话来堵众人悠悠之口。文雨剑有些愤愤地想。

培月却是一脸的不解:“寒大哥你干嘛答非所问啊,我们本来就没有像他说得那样。”

眼见气氛有点冷,白菲菲连忙出来打圆场。

“哎呀,培月姐姐好不容易来到文云山庄,我们应该尽尽地主之谊。”

“你们?”培月对她的谴词相当不满,什么叫他们,好像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心里的怨气被这句话挑了起来,语气不禁酸涩起来,“菲菲姑娘什么时候成了文云山庄的人,怎么没有昭告天下啊。”

像是没有听出言外之意一般,白菲菲居然脸色微赦,羞涩道:“过不了多久,雨剑哥哥就会通知大家了。”

闻此言,培月呆若木鸡,寒遥一脸吃惊状,连当事人文雨剑也呆愣当场,久久反应不过来。

……

“啊,培月格格和寒冰山庄庄主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一道浑厚的声音插入这尴尬的气氛当中,像一颗惊雷一般,炸醒了神色各异的四人。

“文伯伯,请别格格、格格的叫我,叫我培月就好了,再说雨诗姐姐还是我的大嫂呢。”不喜欢文海客气生疏的称呼,培月连忙说道,生怕把两家的距离又拉远了。

“是,是,是老夫的口误,以后我就叫你培月可好。”

“当然好。”培月欢喜地点点头,嘿嘿,想当文雨剑的媳妇,首先就得跟文海拉好关系,能得到文海的支持,当然事半功倍了。

“对了,怜欣,噢,应该是培云没来吗?”文海左右张望。

“培云来了,她先去找文雨飞了。”

“噢,那几位快请,快到里面坐,别老在这门口站着,让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文云山庄不懂待客之道呢。”

“文庄主客气了。”寒遥笑吟吟的跟在文海身后。

“对了,这次寻找犬儿,寒庄主可是出力不少啊,老夫都还来不及感谢你呢。”

“哪里的话,我和雨剑兄弟一见如故,出些力是应该的,文庄主要再这样说,小侄可真是愧不敢当啊。”

“呵呵呵,寒庄主这次亲到寒舍,定要好生住些时日,让老夫好好招待一下。”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朝大厅走去,身后的文雨剑则被热情的两位美女一左一右的掺扶着,缓缓前行,气氛异常诡异。

“砰砰。”

“进来。”文雨飞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受伤的这些日子,整日与床为伍,骨头都快睡散了。

培云推门而入,轻唤道:“雨飞,你好些了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文雨飞精神大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一不小心扯痛了腹部的伤口,跟着又呲牙咧嘴起来,“唉哟,好痛。”

一抹粉红色的身影迅速飘到床前,扶着他,关心地问:“有没有怎样?还痛吗?”

文雨飞脸上一抹灿笑:“不痛了,见到你一点都不痛了。”

“你,你生病了都还逗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培云娇羞道。

“我知道。”文雨飞正色道:“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再见到你。那晚,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临死前我很后悔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心意,当时我就发誓,如果有机会再站在你的面前,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培云一脸惊喜,想不到文雨飞居然在这里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她的心狂跳起来,心里荡起层层涟渏,心房被甜蜜的滋味包围。

“嗯,培云,你,你的态度是什么?”文雨飞小心翼翼地问道,七尺男儿紧张的不知手脚该放何处,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培云羞涩地笑笑,缓缓说道:“记得你有次问过我对你的感觉。”

文雨飞倾身细听,生怕听漏一个字。

“你热情大方,待人真诚,看起来爱玩爱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却也心细如尘。这次为了救我,差点没命,我,我也很害怕失去你。”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渐小,头也越来越低。

“那,那换句话说,你,你也喜欢我。”文雨飞不确定的问,声音里透着狂喜。

培云羞涩地轻轻点头,脸早已如熟透的樱桃,红成一片。

“噢,天啊,太好了,太好了,培云,我文雨飞发誓,今生今世只对你一个人好,等我的伤完全好了,我会到平王府向你双亲提亲,求他们将你许配给我。我太开心了,培云。哎哟--”文雨飞高兴的一把抱起培云打转,可惜身体尚未痊愈的他,还承受不了培云的重量,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喘息不停。

“雨飞。”培云笑着挣扎出他的怀抱,坐直身体,“那你要答应我,身体要快些复原,我会在家等你的。不过我听姐姐提过,我和她的婚事可能都不是爹娘作主,而是比武招亲。”

“果然。”文雨飞一脸失望,“上次培月要成亲,就是比武擂台所决定,看来我要加紧复原,早些去打擂。”

“可是,大哥说比武招亲,是我们俩姐妹一起进行的,所以,你还要等等姐姐才行。对了,那个女神医是怎么回事啊?”培云突然想起培月来山庄的目的,打算先从文雨飞这里打探一些敌情,以供培月参考。

文雨飞问道“你是问白菲菲吗?”见培云点头,他便继续说道:“我们那么重的内外伤能在短期内调养成这种状态,她功不可没。她很喜欢我大哥,而且一定要嫁给他。”

“那你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培云不安地问道,还真难得遇到这么率直的女孩,刚才在门口匆匆见了一面,直觉人还不错,况且长得也不差,虽然和培月比起要逊色一些,但谁能保证文雨剑不会喜欢上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感觉很天真单纯,不像有心计的样子,但性格很固执,一旦认定什么,便会不顾一切去追求,不怕失败、不怕拒绝,勇气十足。这也就是我大哥推辞不掉的原因,其实我看得出来大哥是将她当妹妹,想直接拒绝怕她承受不了,所以索性沉默以对,希望她知难而退,哪知她越拙越勇,都快把文云山庄当成自己的家了。”他苦笑一下,突然问道:“培月不会也来了吧?”

“那当然了,还有寒遥大哥为了保护我们也跟着来了。”

闻言,文雨飞头痛的说道:“什么,连寒遥那小子也来了,肯定是来看戏的,天,这下文云山庄热闹了。”

看到文雨飞哭笑不得的表情,她开玩笑道:“雨飞,那你想让谁做你的大嫂呢?”

文雨飞垮着一张俊脸,“谁都不想,两个人都是标准的惹祸精。”

培云忍住笑意:“如果一定要让你选一个呢?”

“一定要选啊?”文雨飞的脸色很是为难,但看到心上人坚定的点头动作后,不得不说道:“那,那就培月吧。培月虽然经常找我的碴,不过我也可以肆无忌禅的和她吵吵闹闹。白菲菲虽然天真可爱,但和她在一起却不敢表露真实的想法,怕一个不慎伤了她的心,更怕她那随时可以决堤的泪水,况且她懂医,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她,搞不好会在我身上下些奇怪的东西。”

“哦,是这样啊。应该最后一点才是你最担心的吧?”培云笑着说出他的心声。

时近中午,文海特地为三人的到来接风洗尘,却因临时有事需处理,只得舍下众人,另赴约会,特地吩咐两兄弟好好招呼客人。

寒遥好笑的看着一脸僵硬的文雨剑,此时他身边一左一右的坐着一白一绿的两位大美女,美女们对他的殷切照顾,使得他的俊脸显得格外的僵硬,看来少庄主不太习惯左拥右抱的逍遥生活啊。

“雨剑,来,吃块鸡肉,你的伤还未全好,要注意保养身体。”培月挟了块炖鸡到文雨剑碗中。

还未待吃菜的人反应,另一边的白菲菲却更快的将鸡肉挟到自己碗里,顺便挟起一块清蒸鳜鱼到文雨剑的碗里,甚至还很贴心的将鱼刺仔细挑去。

“来,雨剑哥哥,你的身体现在比较适合吃鱼肉,而像人参炖鸡这种太补的东西很不适宜,所谓虚不受补嘛。”

看那白菲菲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好意拂去,还一脸诚恳又天真的模样,令培月看了实在火大。

忍,我要忍。培月在心里为自己打气,然后当作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照常吃饭。

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不想惹上麻烦,更不想让培月误会,文雨剑盯着那块鱼肉,眉头频皱。他突然站起,不顾大家诧异的神色,出人意料的将碗中的鱼肉挟到对面的文雨飞碗中,“二弟,你身体比我虚。”

明白大哥的难处,文雨飞将鱼肉不客气的朝嘴里一塞,“谢谢大哥。”

白菲菲的脸当场黑了一半,很不甘心道:“雨剑哥哥,那是我挟给你的,你怎么能挟给别人。”

文雨剑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我有手。”

看到这种情景,培月顿时信心倍增,连忙挟了只油闷大虾到文雨剑的碗里,“雨剑,来,吃只大虾。”

这次白菲菲意外的没有阻拦,只是望着文雨剑,等待着他将虾扔进文雨飞的碗中。

谁曾想,文雨剑竟将虾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培月是暗喜在心,却气煞了另一边的白菲菲。

“雨剑哥哥,你……”

话未说完,却发现嘴里多了一样东西--宫保兔丁。还未待她反应过来是谁的恶作剧,其他几人倒是很有默契的一同看向正在挟兔丁的寒遥。

因为这种戏码大家太熟悉了,尤其是文雨飞。

“你该不会又想说不小心挟飞了吧?”文雨飞开始发难,倒不是想替白菲菲出头,而是看到眼熟的戏码,不小心想起了上次吃的闷亏。

“不是,我故意的。”寒遥笑嘻嘻的看向白菲菲,大方的承认道,“我只是觉得这顿饭吃得有点吵。”

“你,啊,雨剑哥哥,他欺负我。”白菲菲见他大方承认,索性利用女性的柔弱攻势,试图要文雨剑替他出头。

其实文雨剑挺认同寒遥的做法,想到他替自己解了围,感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替白菲菲教训他呢。

“菲菲姑娘,遥兄远到而来,这顿饭也是特意为他们揭风洗尘的,所以,大家继续吃饭吧。”文雨剑目无表情地说完,继续挟菜吃饭。

“什么,就这样?”白菲菲难以置信的望向文雨剑。

“那你还想怎样?难不成想让寒大哥向你斟茶认错才行。他不过是好心的请你尝尝宫保兔丁的菜,你有必要那么记恨,非得要大家都吃不成饭才开心?”培月不客气地说道。

白菲菲错愕地望着培月半晌,突然嘴巴一扁,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里滚滚而来,连绵不断,她楚楚可怜的指控道:“你们,呜呜呜,你们看我年纪轻,又是孤身一人,所以你们都联合起来欺负我。呜呜呜……”

文雨剑面无表情的挑挑眉,然后当作没有听见,继续吃菜;文雨飞则放下筷子,轻揉着发麻的头皮,一副很头痛的模样,看样子这种戏码已经上演过无数次,所以文家两兄弟这才冷漠以对。

但头一次见到这种阵仗的寒遥,却是一副被鬼打到的滑稽表情,挟在筷子上的兔丁,半天都送不到口中;培云则是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不知是该说句话缓和一下气氛,还是该继续吃她的饭;培月的反应最怪,她居然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白菲菲,对于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可是在离家出走途中经常遇到,早就见怪不惊,只是诧异她的眼泪,竟然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真是令人好生佩服啊。

看大哥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打算理会白菲菲的胡闹,但他还要吃饭啊,再说自己身为主人之一,也该适时出来调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想到这里,文雨飞强忍住想中作途退场的冲动,强迫自己柔声安慰道:“菲菲姑娘你就别哭了,寒遥那小子就是那个德性,专以逗弄别人情绪为乐,只要不理他就没事了。”

眼见终于有人站在她的一边,她胡乱抹了把眼泪,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还是雨飞哥哥对我最好,舍不得我被别人欺负。”

“咹?”文雨飞只是想止住她那令人心惊的眼泪,好让他这顿饭不至于那么食不下咽,就这样一个很单纯的目的,却硬让她胡扯得好像他有多喜欢她似的。他不禁心虚的看向培云,怕她被这句话影响,果然,她还是被影响了。

此时的培云脸色不太好,确切的说是僵硬,她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显然正在生气中。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跟那个白菲菲牵扯不清吧?唉,早知道就不那么多嘴了。

“雨飞哥哥,来,这块鱼可是我特意给你的哦,你一定要乖乖吃完哦。”白菲菲脸上泪痕尤在,转眼间却是笑意盎然,她开心地将食物挟至文雨飞的碗中。

“叭--”

有人的筷子掉到地上了。

“不好意思。”培云语气淡然的道歉。

“来人,替培云格格再上一副竹筷。”文雨剑不受影响地说道,继续埋头吃菜。

“培云,你别误会,我--”文雨飞看着培云阴沉的脸,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挟起碗中的鱼肉,丢也不是吃也不是。

“我说小云妹子啊,雨飞老弟本就出色,性格也好,难免受美女亲睐,识时务的话,你就少计较一些吧。”寒遥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使本已混乱的场面,更加的不堪。

“砰--”

培云面前的碗突然掉了,碎片散落一地。所有人皆吓了一跳,大家迅速抬头望了培云一眼,随即装作没看见般,继续吃饭。

“来人,替培云格格拿一个饭碗。”文雨剑还是波澜不惊的继续说道。

一副碗筷同时递上,培云阴郁的接过来,闷闷的刨上两口饭。

“咦,雨飞哥哥,你怎么不吃啊,那鱼肉冷了就不好吃了,你好调皮,是不是想让我喂你啊?”清朗的娇笑声再度响起,引得某人的冷汗都快出来了。

“乒乓--”

再次响起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只是这次是文雨飞面前的一个。这次大家有了心理准备,没有一个人抬头,都装作无事之人一样,只顾吃饭,虽然有些食不知味。

“我说小云妹子啊--”

话音未落,文雨飞和文雨剑突然同时站起,一语不发地走向寒遥,两人一左一右的拽住他的臂膀,不顾他的抗议,很有默契的将他朝厅外拖去。

这顿乌烟瘴气的洗尘宴终于在寒遥不服气的抗议声中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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