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爱我,就给我法术吧! > 8 第七章

8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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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肯定?”雪筝不以为然。

文斯加斜着眼睛看着她,说:“丫头,你的记性可真的是太不好了,我刚才已经说过原因了呀。”

“说过了?”雪筝抓了抓头发。什么时候他说过了,他在打什么哑谜。

看着她那似懂非懂的样子,他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我们灵士是不会轻易出汗的,就算是喝一杯很热的水也不会怎么样。”

“是呀,这点已经在我身上证实了。”雪筝点头附和道。

“所以呀,余程要杨丹得到你的汗水,依次来控制你,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你的身体已经变化到可以把汗水收发自如的境界。而当杨丹接过你的那块毛巾时,看到上面没有汗水,任务没有完成,她的大脑就一下子崩溃了。她的这种表现是典型的被控制了精神世界,而能让她这样做的也只有余程。”文斯加拉过雪筝,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用手圈住她的腰,脸亲密的在她的耳垂边摩擦。

解开了心中的疑虑,雪筝也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伴随着他的爱抚,她也乐意的去享受。相爱的两个人心灵是相同的,没有什么语言的交流,只凭着那一份眼神的交汇和躯体的碰撞就能得到一样的信息。

雪筝闭上了眼睛,她感到了一丝的凉意,想是在大海边拥抱着初升的太阳。大脑仿佛看到了那画一样的美景,鼻子也闻到了大海的味道。她的味觉器官一下子变得特别的灵敏,她知道了许多原来一直不知道的感觉。天空是清淡的甜味,白云是碳酸饮料的酸味,海水是苦苦涩涩的甘泉……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有了生命,拥有了和人类一样的智慧。

她的修为又上了一个层次。文斯加看到了旁人看不见的东西,她的表情告诉他,她快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真正意义上的灵士,而她的这种变化是没有依靠灵器的。他的嘴角扬起了一道弧度,自豪的神情在脸上绽放。

“嗯,我怎么睡着了?”雪筝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抱歉的看着他。真丢人,躺在爱人的怀里,我竟然呼呼大睡,真是一点浪漫细胞也没有。

文斯加毫不在意的摇摇头,他笑了起来,笑她对自己身体变化的毫不知情,真是个迷糊的小丫头。这样的她怎能让他不操心呀。

“哎,斯加……”雪筝拽着他的领口,用腻死人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

文斯加挑着眉毛,小丫头用想求他什么事情。

见到他不说话,雪筝就认为是他默许了,接着开口说:“我不想去上班了。”

“是那份送牛奶的工作对吗?”他没记错的话,这丫头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个多月了,这可比他想象的时间要长,这样的一份苦差事对于一个当了19年的千金小姐来说是不太好接受。

“累了吗?”

“才不是呢!”雪筝说着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娇气,要是单纯的送奶,定奶,最多早晨起的早一点,晚上睡的迟一点,这些苦我都能吃,也不算什么苦。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背后捅我刀子,耍暗手!”

哦,这个原因倒是他没想到的答案。原以为是她的大小姐毛病又犯了,看不起送牛奶这份工作,想找个身体不舒服,要不就是累了之类的话来搪塞他,好让他放弃磨练她的念头。听她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自己小心眼了,不了解内情就贸然下结论。

“是谁在你背后耍暗手了?她(他)又是怎么耍的,让你这么气愤。”

受了一天的气,终于有人在她身边愿意听她讲述了,她便从头到尾用很哽咽的声音说了一遍。里面还加油添醋的说了许多老板和方兰的恶劣。

听完了整篇的故事,文斯加到没有像雪筝那样的激动。他倒是很理解雪筝的行为,因为这种事情对于大多数上班族来说都是在正常不过的,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要不就想尽办法报复。雪筝她不会,她刚出家门,从下在家人的保护下几乎什么罪也没受过,所以当她面对这种事情时,只能自己生闷气,也不会去做什么。

“方兰是过分了。”他还是向着雪筝,哄着她说了一些让她高兴的话。

“就是,向她那种人就不应该存在!”雪筝一想起方兰的所作所为,就攥紧了拳头,她实在是很想照着她的鼻梁打下去。

“噢,我的小雪筝,你的这个观点就不对了,要是方兰这一点点的小恶就该下地狱,那余程那样的魔头你又该怎么办?”文斯加的大手包住她的拳头,心平气和的对她讲道理。

“谁说放过余程了,他抓走了杨丹,光这一条,他就可以去死了。”雪筝此时火气正旺,听不进去任何的劝说。

“让他死!呵呵,你好大的本事呀,我们和他斗法多年都不能如愿,难道你能吗?”文斯加听了她那不切合实际的话大笑了起来。

“我……”确实也是呀,他们这些入行多少年的灵士都不行,我用能怎么招他呀。文斯加说的这一句话让雪筝这座火焰山稍稍平静了下来。

“我说的有道理吗!”见到她的哑言无声,他知道她听进去劝说了。

“但是我必须还要在那里上班吗?”见到他不替自己出头,她决定躲开那些人。

“你想管到哪里呢?”文斯加问道。

听到他这么说,雪筝觉得希望又回来了,“哪里都行,我不挑剔的,只要是不和他们在一起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和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我是多么的痛苦。”

嘿!还说不挑,要是再换一份工作还这样,她是不是又闹着再换呀。

“那你要具体换个什么工作?”

“打字,文秘……”雪筝竖着指头很认真的数着。

文斯加懒得在听她说下去了,抱着她的腰肢将她压在了身下。

雪筝看见他不耐烦的样子,就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她在主动地亲我!文斯加不敢相信看着她,可嘴唇上的温度已经告诉了他这是真的。他很配合的接过主动权,把她带进了一个晕眩的天堂。

完了,完了,要失身了。雪筝翻着白眼无奈的想道。她本来就是想轻轻的来个诱惑,好让他同意她的辞职,谁知道他会加深这个吻的含义,她赶确定不出一会,她的贞操就保不住了。呜呜!好悲惨呀!

“雪筝!”当他在深情地吻着她时,看她那是什么表情,翻白眼。我是白眼狼吗?竟然这么嫌恶我。

“噢,噢,噢,你别生气。”雪筝捧着他的脸赶紧道歉。

“算了。”双手松开对她的限制,他平躺在床上。

雪筝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把下巴放在他的脸前,还不死心的问着他:“快说呀,你让我换个什么样的工作?”

“什么也不换!”虽然软香美玉在怀,他还是不为所动。

“什么!”闻言,雪筝双手猛的在他的胸膛上支起来。

“轻点嘛。”文斯加指了指他的胸膛,让她看见他的胸膛此时正在遭受着她的摧残。

看见他的龇牙咧嘴,她又俯下身子去问他:“你是逗我玩的吧。”

文斯加故意露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像吗!”

再次听到这么狠心的话语,雪筝再也忍不住地做起来,双手抓住头发,使劲的往下一抠,将脑袋上的头发整个掀了起来,她此时就像一个疯子。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她还想知道死的原因。

“雪筝,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要想做一个合格的灵士,这是最基本的训练。今天这一点点小的灾难你都克服不了,你将来再面对你的敌人时又怎能心平气和呢?别忘了,我们的对手都是通过攻克你的心里防线,从而达到控制你的精神世界的。”文斯加一字一句的细心教导着,她是个坚强的女孩,他知道。

“我……”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雪筝知道是自己欠考虑了。

“女孩乖,你可以忍受他们的陷害,也可以主动出击,对不对!”文斯加一句话就点清了她下一步该做的。

“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雪筝自信的像他宣布着。

***

昨晚有了文斯加的陪伴她睡得踏实极了,几天来所受到的身上的疲惫全在昨天晚上消失殆尽了。

“呼——”依雪筝在上班的路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她要把肺部的杂气都排除掉,以一个全新的面孔来面对那帮人。

她还是一个靠精神世界生活的人呀。昨晚爱人一回来,今天早上她就感到神清气爽,这就是两人相爱的结果吧。依雪筝越想越甜蜜,已经把令她身心舒服的功劳全部归功于爱情的力量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昨晚文斯加悄悄的用他的灵器帮助两个人同时修炼法术。所以今天她才会觉得浑身舒服。

“方兰,早啊!”见到方兰迎面而来,她主动地向她打招呼。

“嗯!——早!”本来看见依雪筝远远的走了过来,她故意造成和她迎面相撞的局面,想看看她的表情。但是她的主动却让她愣了一下。

雪筝看到她的轻怔暗自偷笑了,这一小回合她赢了。

“你等一下。”方兰叫住了正要离开的雪筝。雪筝停了下来,准备听她的差遣。

“你一定还不知道吧,我以后就是你们组的组长了,你以后就叫我方组长或者直接喊组长好了。”

依雪筝听到这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张口就叫道:“方组长好。”说着还深深的鞠了一躬。

“嗯。”方兰瞪大眼睛看着她,怎么一夜之间她就来了给大变样,性格有如此大的改变,她难道还不清楚就是我告的密吗?不会呀,我还让人专门告诉她了呀。她怎么会不生气呢?

车间内的其他人也都顿足看着她们二人。听见方兰用那么霸气语言来重激依雪筝,他们以为可以看一场免费的好戏,但他们却没想到依雪筝的性格能忍到如此的地步,想看一场好戏的念头轻轻松松的就被依雪筝一句话的事情化解掉了。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雪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帮的同事都是一些火上浇油的人,真正雪中送炭的人却没有。

她对自己的改变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昨晚听了文斯加的一番话令她感受至深。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依雪筝了,不能再事事都想着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有时候对待某些事情的做法不要再那么的犀利,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感觉到了生活的希望,她充满力量的去整理着自己的奶箱,准备一会就要去送牛奶。

“依雪筝,到办公室来一下,老板找!”

再次踏进那铺着灰蒙蒙地板砖的办公室,她的心情就比昨天的时候要冷静的多,她不会像昨天一样傻乎乎的以为老板要嘉奖,但也不会再向昨天一样毫不作为的受老板的欺压。

“老板好!”

好什么好,你对我哪里好了,我要天天这么称呼你。依雪筝嘴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但心里的想法却是自由的。

“嗯。”丁质量很满意她的乖巧。“你今天不用去送奶了,我已经找人替你了。”

咦,听到这句话,她没有马上的发表意见,抬头看着老板的眼神。恩,还好,目光清澈,没有别的杂念,应该不是件坏事。

看眼神,这是文斯加交给她的,是让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武器。

“那我需要做什么呢?”

“哦,你和我一起去一个单位,我们要去要一笔款项。”

为什么选上这个女孩呢,丁质量也在问自己。她昨天才犯了一个错误,照理我不应该用她的,可是为什么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只有她和我一起去才是最合适的呢?是她的乖巧打动了我吧,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容貌,她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可以信任的长相,这样的一张脸应该最好要账吧。

丁质量在给自己找着理由。

就这样依雪筝在迷糊中荣幸的被老板选上了。此消息一传开,大家都猜测方兰下一步要怎么打击依雪筝,因为她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她跟在丁质量的后面进了一所公司的大门,她知道今天老板是以一个要账者的身份来的。目的是要回这所公司拖欠牛奶款。

丁质量想服务台的小姐告知了其用意,小姐堆着满脸的笑意让他等一会,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四个小时。

丁质量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里面还没有动静,他也不好推门直接进去,毕竟现在欠债的是老大。看到雪筝还乖乖的坐在哪里莫不吱声,有些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呀,小筝,害的你现在和我一起挨饿。”

依雪筝注意到了老板对她说话时的称呼已经变成了“小筝,”不再是以前连名带姓的叫了。

“没关系的,老板饿了吧,要不我给您去买了吃的回来。”适当的拍马屁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丁质量考虑了一下,说:“那也好……”好字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服务台的小姐喊他们进去的声音。

听到这样的声音无疑不是一针强劲针,丁质量脚步轻盈的走了进去,脚下像踩着一朵云彩。

蓝色,蓝色,蓝色,整个办公室从天花板到墙面,再到地板没有一处不是蓝色系的,看来这里的老板是一个果断又不失浪漫的人。

“噢,是丁老板呀,快坐,快坐!”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热情的把刚进门的丁质量迎到了那蓝色的真皮沙发上。

雪筝用眼睛仔细看了看,人家的这个可是新的,决不是二手货。

屁股刚挨住沙发的垫子,丁质量就忍不住直奔主题,“刘老板,您的牛奶款什么时候能给我呀。”

别看丁质量在自己的工厂有人捧,但到了这里他就成了孙子。

听到这句话那个被称为刘老板的人有些不高兴了,脸上的皱纹被堆起一叠,“我说丁老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呀,竟说点杀风景的话。”

“可是您说好了今天一定给,您已经拖了半个月了,我们刚才又在门外等了那么长的时间,你看这钱……”丁质量一幅委曲求全的样子,好像他能给了钱,让他做什么都行。

“好了,好了,我看你还是喝杯咖啡消消气。”说着将头转向后方朝那里喊了一声:“尹龙,倒杯咖啡。”

依雪筝这才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她不禁往哪里多看了两眼。

“小丫头。”

文斯加!大脑接受了来自他的呼喊,虽然他已经换了一幅面容,但雪筝肯定他就是自己的爱侣。

“你怎么在这里?”雪筝用脑波询问着原因。他从她一早起来就不见了,她还以为他又去找库吉灵士了呢,怎知道他会跑到这里来。

“我来帮帮你!”他诡秘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尹龙,快去呀!”那位刘老板乍议的看着平时挺机灵的手下,怎么今天怎么反常。

“噢,是。”接到老板的指令,已经化身尹龙的文斯加快步的去冲咖啡了。

“刘老板……”丁质量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坐在身边的,他的债主打断了。

“丁老板,这位小姐是谁呀!”刘老板眼前一亮,好个文静的女孩。

“噢,这是我公司的员工。”丁质量向他介绍着依雪筝。

雪筝也很机灵的站起身,对着他说:“刘老板你好。”

“噢,坐,坐,坐。”高兴的看着她的起身,刘老板对着丁质量说道:“老兄好福气,竟然能从一群牛中找出这么一朵鲜花。”

说我是牛,丁质量已然听出了他的讽刺,心中暗暗咒骂他的祖宗八代。

老色鬼。雪筝这回可从他的眼中瞧出了这样的一条信息。

“小姐芳名呀!”那个姓刘的色鬼老板绕过丁质量直接问着雪筝。

还没等他开口,文斯加就已经端着咖啡走了进来,放到了他的面前说:“老板,咖啡。”

碍事的家伙,那个色老板不悦的看着今天有点反常的手下,怎么今天他这么没有眼色。

接过那咖啡,文斯加成功的堵住了他的嘴。

“刘老板,我们是小本生意,可禁不起您这么托呀。”丁质量用上了悲伤法。

“哎,丁老板你也知道,我们定的牛奶全都分给职工做福利了,这本身就是一笔很大的空洞,需要我们自己去弥补,当然这就需要一定的时间了,不是马上就能办到的事情。”色鬼老板晃了晃他那一身的缀肉,笑里藏刀的对他说。

死老鬼!

老色鬼!

咦?雪筝正在心里骂着,她就听到从脑子里又传来一个声音。她抬头看了看他,是文斯加骂的。

“制一制他怎么样?”雪筝问着他的意见。

“好说,让他出丑很容易。”文斯加是十二分的赞同。

“我怎么做?”雪筝请教着他,她想亲自动手。

“很好办,你只要集中注意力的去想着你要做的事情,然后伸出手指将你的意念发出去。”

听着他的指挥,雪筝试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向那个又胖又色的刘老板指去。

只听见咣当一声,刘老板手中的咖啡杯子摔了下来,灰褐色的液体正好飞溅在男人的那个地方。

“哎呦,真倒霉。”色鬼刘老板赶快起身,对着丁质量说道:“对不起,你看看我这忙的,我去换身衣服。”说着就赶快走进了办公室的换衣间。

“活该。”丁质量虽然骂的很小声,但是雪筝还是听到了。他一定是恨死这个家伙了吧。

“看来你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文斯加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还不是你教导有方吗!”雪筝也不敢居功。

那位刘老板从更衣室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走了出来。雪筝看到后更加气恼,还说没钱,自己身上却穿着世界名牌。刚才只不过是打湿了一条裤子,他却换了整套的衣服。奢侈,真是奢侈。

“看的不顺眼了?”文斯加看出了她的不高兴。

“再让那个老色鬼湿一次裤子。”雪筝气愤极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的好,要不你们老板的钱今天下午就别想要回去了,就光看这个老家伙的时装表演吧。我还给你说,他的衣服多的能换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文斯加向她讲述着他知道的一切。

“算了。”雪筝放弃了这样的计划,准备要过来钱在收拾他。

两个老板还在那里明刀暗枪的斗来斗去,看着雪筝肚子直叫。

“你还没吃饭?”文斯加听到了她肚子的叫声。

“嗯,还不是这个老色鬼害的。”她快俄的晕过去了。

“那可不行,要快点让这个老家伙吐出钱来。”文斯加听道她饿着肚子,就决定早点结束这场战争。

“刘老板,你既然都帮员工谋福利了,那你也就可怜可怜我吧,也想想我们厂的职工,他们也要吃饭的呀。”丁质量说的可怜兮兮。

“哎,丁老板,你明知道我心软,最看不得这个,你还偏偏给我玩这一手。”色鬼刘装作一幅很同情他的样子。“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先付百分之十给你。”

“什么,才百分之十?这连我们的成本都不够,这那里行呀。”丁质量继续着讨价还价。

“不行?那就连……晤。”说到这里他的嗓子像失灵了一般讲不出话来了。

色鬼刘使劲的捶着喉结,他深呼一口气,“啊。”好,可以说话了。“要是不行,那就——”说到这里又停住了,过了一会他又用手捏了一下嗓子,说“给你们全部。”

“真的,那我就太谢谢刘老板了,我就知道刘老板是个心软的人,最看不得别人受苦了,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丁质量没想到他哑言了半天,忽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他兴奋的快跳起来了。

“不……”色鬼刘捏着自己的嗓子处,他真是欲哭无泪呀,他不是想说这一句的。

“什么?”听到他的一个不字,丁质量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想改正自己犯下的错误,可是这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吱吱呜呜说个不停。

雪筝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文斯加的杰作。

“你比我还过分。”

“我这叫做对什么人要用什么办法。”文斯加一幅理所当然的口气。

“那你怎么不让我来试一试?”雪筝也想练习一下自己的法术。

“对待这种人就不需要你的动手了,他只会脏了你的手。”文斯加其实是不怕雪筝的法术还不稳定,万一搞砸了就惨了。

听到他关心的话,她也没有在追究什么,只是警告道:“下次一定要我出手。”

“好,什么都依你。”一幅溺爱的口气。

“雪筝,让你老板快拿文件让他签字呀,签了字你们就可以去会计那里结算了。”文斯加提醒着。

“噢,差点忘了最关键的了。”雪筝一拍脑袋,拉起正在那里发呆的老板对他说:“老板,既然刘老板都同意我们拿回我们自己的钱了,我们就让他签字吧。”

“可……”丁质量有些犹豫,他分明看到刘老板的那两颗大眼珠子瞪得那么大,一幅不同意的表情。

“还犹豫什么呀,那文件呀。”雪筝见到丁质量不敢动手,就自己从提包里拿出了那张纸。

“刘老板,您签个字。”雪筝把他拉到了办公桌前,然后朝站在后面的文斯加使了一个眼色。

色鬼刘只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只抓着笔的右手飞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依雪筝交给了自己的老板。

“那就谢谢刘老板的成全了。”弯腰鞠了一躬后,他拉着雪筝就去财务室领钱去了。

“快,快拦住他们。”那位胖胖的刘老板见他们二人出去后,急忙想去追,可他缺发现自己的脚仿佛被定在了地上,一步也动不了了。他就喊着后面的文斯加去追。

“老板,我的脚动不了!”文斯加故意装做一幅很惊慌的样子。

看到自己的爱将也是这幅德行,他无奈的扯高嗓门大喊起来。文斯加也很配合的一起叫着,但可惜的是,自己的门质量太好了,竟然把里面密封的完完全全,外面是一点的动静也听不见。

就这样,丁质量顺利的要回了欠款,回到车间后他马上就开了一个庆功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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