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六章(1 / 1)
“依雪筝……”尖锐的嗓音好像要穿破云霄。
“来了!”雪筝手里掂着两个空空的奶瓶急冲冲的跑向声音的来源。
丁志亮,男,三十三岁,个体私营企业老板,开了一个小型的牛奶公司。结婚十年,育有一子一女,家庭和睦,事业稳定。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自己的牛奶公司冲出国家,走向世界。所以他特别注重牛奶的质量,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改成了丁质量。若是让他发现了牛奶的质量问题,不管谁的原因,他就会立刻炒了他的鱿鱼。他还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见钱就脸红。要是在他的面前拿上一张纸币,不管是多大面额的,马上脸的颜色就会变。所以,他的员工们私低下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红苹果。
“依雪筝,你到公司多长时间了?”丁质量坐在那把在二手货市场买来的真皮沙发上,扬着头,微微旋转着座椅,慢悠悠的对着她说。
看到老板的声音一下子变缓和了,雪筝的心里有点不安了。这可不是个好预兆,刚才叫我的时候还用着公鸡一样的小细嗓,现在变得这么平静……唉,谁知道老板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别的不知名的危险都在后面呢。
“一个多月了。”她微垂眼帘,不敢用正眼看老板。
“时间也不短了,那公司里的各项制度应该都清楚了吧!”丁质量摆出了老板的架势。
听到老板这样问自己,雪筝心里犯嘀咕,我难道犯什么错误了?公司的制度我自认为遵守的还好呀。
“是,很清楚,就算不明白的也被别的员工们细心的告知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明说了,上个月底,28号那一天你都做了什么?”丁质量语气一转,厉声地对她问道。
“28号?”雪筝在脑海里猛地回想当天的情景。那天她向往常一样挨家挨户的送奶呀,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丁质量见到雪筝皱起眉头思索,一会又摇头撇嘴,就知道她想不起来了。
“你不用费你的脑浆了,我来告诉你吧。你那天是不是打碎了一瓶顾客的牛奶。”
老板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把雪筝的脸都吓白了。是的,那一天她是在送一户姓王奶奶家时,把她家奶箱里的奶瓶不小心打碎了,因为昨日王奶奶有事忘记拿了,而她还以为里面没有牛奶了,用的力量打了一点,就打碎了。可这件事情王奶奶已经原谅她了,怎么又会传到老板的耳朵里呢?
看到雪筝脸上的表情,丁质量什么都明白了。他最恨的就是员工不遵守工厂的质量守则,那个企业家不是试质量为企业的生命。她一个小小的送奶工就私自的擅做决定,把这样大的一件事情隐瞒了下来,万一这件事情泄漏到竞争对手的耳朵里,他又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她一定要严肃处理。
“你想起来了吗!”
“是的,那天是我的错,可是王奶奶已经原谅我了。”她试图辩解着什么。
“那是另一回事,我现在说的是就你打碎奶瓶的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办?”丁质量一幅没得商量的原则。
雪筝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次的惩罚绝对少不了,轻则罚款,重则卷铺盖卷回家。是重是轻就要看老板的意思了。
“我愿意接受惩罚,给员工们做一个警戒,让她们以后不要再犯。”
听到这样的语气是丁质量没有想到的。他想的是年轻人火气大,易冲动,要是说出几句重话,他也就已不思悔改的缘由炒了她,可面对现在态度温和的她,他也不好开口了,就有些惋惜的说道:“算了,这件事情既然顾客已经原谅你了,你以后就小心一点就行了,不要再这么冒冒失失了。”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雪筝装作很感激地样子千恩万谢着。
“但,这次还要给你给小小的惩罚——扣你半个月的工资。”
“噢,应该的。”
依雪筝出了刚办公室的门就听见老板的秘书呼唤方兰的名字。她们两人交叉而过,谁也没有理会谁。
她此时恐怕已经没有力气给方兰在吵架发生冲突了,一想到刚被老板扣去的半个月的工资,她就如同放了气的皮球——蔫了。老板可真恨心,发工资时一推再推,扣工资时就这么一句话的事情,想辞职吧,现在的工作又这么的不好找。当初自己被父母赶出家门的时候还豪情万丈的说要干事业,出来以后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困难。
要不是自己拥有一点小法术,她可能连房费都交不起。她也想完全在家里坐着,文斯加吓唬她说,警察会来查她的财产来源的。哎!左右为难,现在可真累。
安秀静你快点回来吧。带回来帮手以后,她就可以拿到她的灵器——卡子,来修炼法术了,有了高强的法术,她就可以变身,换身份了,那样就不用怕警察了。看看安秀静和文斯加就知道他们活的有多滋润。
“依雪筝,老板叫你到财务室签个字,要扣你半个月的工资。”方兰从老板的办公室出来路过依雪筝的面前故意大声地说道。
方兰的声音很大,大到整个车间的送奶工都抬起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雪筝。
死方兰,什么时候轮到她来传话了,她不也就是个送奶工吗。雪筝白了她一眼,不予理睬。
“喂,听到了吗!是老板叫你去的,你可别牛,小心老板一着急把你给撵回家吃自己的去。”方兰见到雪筝扭过身去不理她,一时气不过,就用手推了她一下。
“你干什么。”被人猛地从后面一推,雪筝没站住差点撞在了墙壁上。
看到雪筝气势汹汹的扭过来头,一幅想打假的样子,方兰也不害怕,还是那幅幸灾乐祸的脸,对她下着命令。
“快点,瞪什么瞪!老板要你去财务室。”
雪筝强压下去心中的那一团火,不想刚被老板原谅,就因为这点小事再被赶走。
“财务室在那边知道吗!用不用我带路,别走错了地方。”方兰还在雪筝的深厚嚣张的叫嚷着。
“我还不像你,瞎了眼。”甩下着一句话,雪筝快步的走了,她不想再和她起争执了。
“你……”方兰在后面踱踱脚,像个泼妇似的大骂起来。
***
忙碌了一天要下班了,雪筝收拾着自己的奶箱,为第二天的工作做准备。
“雪筝,你知道吗,方兰高升了,成了咱们送奶部的经理了。”同事甲向雪筝说着自己刚听到的消息。
那种人也配当经理,啊呸,也只有那样的老板才会重用那样的人。雪筝在心里暗骂着。
“雪筝呀,我给你说一件事情你可要保密呀。”同事甲忽然附耳对她悄悄的说。
“什么事?”她也压低声音说。
“你知道你打碎奶瓶的事情是怎么传到老板耳朵里的?”
“谁告的?”雪筝还正想打听这件事情呢。
“是……”同事甲看了看四周,没人。“小丽。”
她?我和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雪筝的心里很想不开。
同事甲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对她说:“小丽是方兰推荐进来的。”
哦,这样就可以解释原因了。但小丽又是怎么知道的?正在雪筝冥思苦想的时候,同事甲又对着她的耳边轻轻低语:“是你那天在和人家顾客道歉的时候,小丽正好路过。”
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还真是该她倒霉呢,灾祸来了是躲也躲不过的。雪筝听到如此的原因,什么火气也没了,她拍了拍发酸的肩膀朝,朝着那位对着她讲出事实真相的同事道谢,还保证下次有机会一定请她吃饭。
同事甲听了立刻眉开眼笑的走了,雪筝感慨的一笑,人类真是最实际的东西。
一个人空荡荡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依雪筝望着两旁的霓虹灯。大城市的夜景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这个城市的繁荣稳定也是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功劳呀。她没有去做地铁,也没有去挤巴士,只是这么静静的走着,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那一对对相拥在一起的情侣们。
文斯加,你在那里,我好想你。
上次秀静走了以后他也走了,说要帮忙去找另外的一位灵士。从此他的房间就变得空荡荡了,她就从杨丹的家里搬了出来,因为杨丹也不见了。哎,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就有三个人都不见了,真是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要是文斯加还在,她哪里能受到那个方兰的陷害。想起他对她的种种好处,心里的思念更重了。
“小姐,**路怎么走?”
雪筝正在低头走路,就感觉到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于是她就听见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干什么?”因为上次在大马路上就被余程的人截走过一次,所以现在她的警惕性特别的高。
“我只是在问你**路怎么走!”男子好笑的看着她,笑她的大惊小怪。
“噢。”雪筝稍稍松了一口气,指着前方的路对他说:“走过第二个十字路口拐个弯就到了。”
“是吗!”男子没有看她手指的地方,他眼盯着的地方是她的脸。
“你是谁?”雪筝的大脑里忽然传进了一股奇怪的脑波。
男子没有言声,撇撇嘴略微想了一会说道:“你是依雪筝吧。”
这下子雪筝的寒毛全被他的这句话激的竖了起来,她退后三步之远,威胁似的对他说:“你被靠近我,我可会法术。”
“噢,那我可害怕,我只是个小小的灵士,一定打不过你这个会法术的小丫头。”男子装出一幅很害怕的样子搂紧了双臂。
“小丫头?”怎么听的这么耳熟?依雪筝又向前迈了几小步,想看清楚他的脸。
“啊。”雪筝被他的动作惊的高声尖叫,原来那男子看雪筝走了过来,就趁她不备将她抱了起来。
“丫头,别叫,是我。”那男子慢慢的走到了有亮光的地方,让依雪筝看个清楚。
他的脸一点点的露了出来,雪筝仔细一看,竟然是文斯加。
“你吓死我了。”看到是他,雪筝的身体立刻滩在了他的身上。“干嘛换个脸来吓我,不知道我胆小呀。”惊吓一过,她就开始找他算账。
文斯加赫赫的笑起来,摸着令他朝思暮想的面孔,对她说道:“我还不是在练习你的灵敏度,好帮助你快一点的成为灵士。”
“狡辩。”雪筝搂住他的胸膛,把头埋在里面笑着说道。
“我们回家好不好。”文斯加看着她问道。
“家?谁的家?那是我的家,不是你的。”依雪筝直立起身子刁难的说道。
文斯加装做一幅很可怜的样子,求着她说:“噢,亲爱的女王陛下,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吧。”
依雪筝也很配合的说道:“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会干什么呢,我家可从不养白吃白喝的废物。”
“我会洗衣,做饭,还有……会变玫瑰花。”说着他就从手里用法术变出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送给了她。
依雪筝用手指做出兰花指的样子接过了那朵花,在鼻尖深深的闻了闻。
“怎么样,我的女王,我的用处你感受到了吗!”文斯加语气愉快地问着她。
依雪筝把手上的花插在了胸前,拍着咕咕叫的肚子对他说:“那只是虚的,不实际的。你看看,我的肚子在抗议了,你有什么办法帮忙解决。”
“好办,看这里。”文斯加双手一晃,一个汉堡包就在他的手上了。
雪筝接过那个汉堡包张开嘴就往里填。
“好吃吧。”文斯加看着她的狼吞虎咽心里很是满足。
嘴里塞着满满的一口吃食,雪筝含糊不清的说道:“有什么好的,你不知道汉堡包是垃圾食品吗,你让我吃这个,居心不良。”
“小丫头好没良心。”文斯加捶胸顿足的直呼冤枉。
“嘿!”不管他的嚎叫,她只顾得往自己的嘴里填面包。
“你慢点,看你那吃相。”可他说了以后也没有管太多的用,她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他却只想得回家,一点也不提议两个人走在一起去看看夜市,真是个不浪漫的人,都怀疑他是不是练法术练傻了。
听到她的不同意,他索性趁她不备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这是强盗的行为。”雪筝手上的汉堡包被他碰掉,她遗憾的看着那吃了半截的美味。
“我们回家。”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他脚下一转,两个同时消失在夜幕当中。
繁荣的城市人来人往,个人都在忙属于自己的事情,谁也不会注意到有两个人的凭空消失。
“到家了。”文斯加轻轻一落,站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暴君!”从他身上下来,依雪筝一边走一边骂。
“怎么了,女王,你又生气了?”文斯加将脸靠了过去,魅言的问道。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决定就私自把我带回家来了,你这叫强制性为,懂不懂。”依雪筝大声的叫嚷快把房间的顶层吵翻了。
“我的错,哦,我的错。”文斯加赶紧哄着。
看着他那毫无尊严的模样,雪筝扑哧的笑了出来,算是原谅他了。
“你的事情办完了?”其实这才是雪筝见他后想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我没找到库吉,但我再第六层空间见到安秀静了,她倒是找到了斯林。”文斯加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真的,那也好,总算是没跑一趟。”雪筝欣喜的合住双手,但一想不对,又问道:“那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斯林这两天遇到了点麻烦事,第六层空间的看‘刊轮池’遭到了破坏,他需要有两天的修复时间。两天之后,他就会和秀静一起回来。”摸着她的手,文斯加觉得心里平静多了。
“这么说,我是不是两天之后就能看见斯林灵士了。”依雪筝有些紧张起来。斯林可是她要见的第三个灵士,虽然已经见过两个,但是他们都是在不清楚他们的身份之下进行的。而现在知道了斯林的身份,她到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看出了她的紧张,他安慰的说道:“不要紧,斯林人很好说话的,他是我们所有灵士中最爱热心帮助别人的。”
“那他长得什么样子。”看看文斯加和安秀静两个人的容貌就够让她自卑的了,不要再来一个美男子就好。
“问这个干什么!”文斯加醋意大发。
“呵呵,看你那个样子。”依雪筝也闻到了飘在空中的一股酸味,朝着他解释的说道:“你瞎担心什么,我只是怕他长得太好看了我会自卑的躲在你身后不敢出来的。”
“放心,他长得好不好看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不好看,因为你不是要给他相亲,而是陪我到长久。”文斯加说这句话时攥住了她的双手。
依雪筝又被他的这番话弄得脸红了,每次听这样的甜言蜜语她都不习惯,都会脸红。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文斯加抚摸着她的脸颊。
手指的细腻慢慢的划过她的肌肤,她的心底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像是被电击过一般。
“你不想对我说什么吗?”文斯加将她的脸贴近,贴在了他的脸上。
“说什么。”雪筝有些害羞的想拽开两人的距离。
“你难道没听说过!”他的嘴皮亲在了她的额头上,就如同天鹅羽毛一般的滑润。
“我很少看电视。”噢,怎么离的这么近,他的呼吸都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教你说好不好。”他的嘴唇沿着脸颊渐渐的往下滑,一直滑到她的鼻尖上才停住,他用牙齿轻啃着鼻头。
“痛。”雪筝被他的牙齿咬痛了,有些撒娇似的抗议。
“不要转移话题,我来教你说——我爱你。”他的嘴移到了她的耳边,冲着她的耳蜗说出了每个女人都希望听的三个字。
听到这样的结果是雪筝没想到的,她的眼泪顺着眼眶就那么流淌了下来。
看到那晶莹的泪滴,他发现她的眼泪已经变成了七彩色,他暗自高兴了起来,因为他的小丫头已经慢慢的开始从根本自行的换变她的体质了。他没有告诉她这一切,只是低下头将那两滴泪收进了嘴里。
“丫头又不乖了,你忘记不能掉眼泪了吗?”
依雪筝一听,赶紧止住正在流个不停泪水,捶了他一下胸膛,说道:“还不都怨你!”
“那你是不希望我说这三个字了。”文斯加逗弄着她。
“你敢!”
“哎呦呦,看看呐,小母老虎要发怒了。”
现在两人之间距离紧密地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了,他们像连体婴儿般的一起滚到了床上。他开始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着她的正张脸。过了一会,他结束了这个叫人窒息的吻,搂着她的身躯冲着她说:“你以后的泪只准我来舔。”
“我以后不流泪,我才不让你占我的便宜呢!”雪筝也学的调皮起来。
“那好啊,我的眼泪你来舔好不好。”文斯加反问回去。
“不,那多脏呀,我才不要呢。”她摇着头。
“丫头!不要得寸进尺!”文斯加假装发怒,对着她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哎唷,你是不是吃人部落的。”雪筝捂着发痛耳朵叫了起来。
“算你说对了,面对你时,我就是食人族的长老。我想要把你全身的肉都一块块的咬下来。”文斯加越来越觉得,甜言蜜语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时越发变得好说起来。
“那我要报警去了,让他们前来抓你!”说着,手就想去拿提包的电话。
“丫头……”文斯加一把拽过她,把她圈在了怀里,对着她低声说道:“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雪筝看着他那充满期待的脸,憋着嘴里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不行,我怕睡到一半你把我踢下去。”
“不踢,不踢,我睡觉很老实的,你忘记我是灵士吗,我们灵士睡觉都很老实的。”他赶快辩解道。
“嗯,是这样呀。可是我还不算是完整的灵士,所以我怕把你踢下去。”说完这话,雪筝猛烈的一推,赶快穿鞋下了床。
“雪筝……”搂着空空的手臂,文斯加在床上哎声的叫着。
“怎么了,还没断奶呀,要不要我给你去买牛奶。”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要抱你!”文斯加索性自己说明白了。
“不行,天这么热,两个人抱在一起会出汗的。你不是上次对我说,余程就是靠灵士的汗水来寻找我们的踪迹吗。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离的远一点好。”雪筝的理由说的充分占理,而且还是用他的话来嘟他的口。
见到希望不可能实现了,他也坐了起来。其实要是他坚持,他知道雪筝也不会反抗,可是他还是决定尊重了她的意见,等到她愿意准备好为止。
“斯加,你知道杨丹的事情吗?”
“杨丹?她有什么事呀!”
“你还不知道?”雪筝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分贝。
“她,还没被余程放回来?”文斯加猜测道。
“那倒不是,上次回来过一次,可是没几天又消失不见了,我猜想可能是余程。”雪筝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这不像余程的作为呀!”文斯加从也床上下来,嘣住了嘴皮,踱步在房间走着。
“难道是令有其人?”雪筝歪着头说出另外的可能性。
“不会,因为我能感觉到在我们的这个空间内,目前唯一可能有实力和我们对抗的人就只有他了。”他说着自己的见解。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是什么!”雪筝听他这么一说发火了,她开始担心起杨丹来了。
“你也不必要太着急……”
“怎么能不着急,我本来以为杨丹是余程抓去的,我还不太担心,因为你不是给我说过余程不杀人。可今天听到你证实不是余程抓的,那杨丹的性命不就没有保障了吗!”雪筝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转。
“你先不要哭,给我说一说你看到的情景。”文斯加用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姿势。
“嗯。”雪筝吸了吸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开始讲述着。
“那天你和秀静走后我就回家了。一开门就是杨丹,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和余程一起回来了,就左看看,右看看。见到她的身后没有人就放下了心,谁知道她的行为到差点吓死了我。”
“什么行为?”文斯加觉得到了关键的时刻。
“她递给我一杯水,是热气腾腾的水,非逼我喝下去。”
听到这里,文斯加紧张的问:“你喝了吗?”
“喝了呀!”雪筝点了点头。
“然后她又让你做了什么?”
“给了我一个毛巾让我擦擦汗。”
“啊!”文斯加张开了嘴。接着说:“她是不是把那块有汗水的毛巾收回去了?”
雪筝又点了点头,说:“是呀,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那是余程让她干的,目的是想控制你的精神。”哎,完了,余程又快了一步。
“但是我没有汗水留在上面呀。”雪筝说出了另一条消息。
“真的!”
“是呀,我还奇怪呢,我喝了那么热的一杯水,怎么就不出汗呢?”雪筝看着他,准备听他的原因。
“哈哈,傻丫头,那是因为你的灵气增强了,汗水才没被逼出来。我们灵士只有在修炼的时候才会有汗水,平时就算怎么做都不可能出汗的。我开始还担心你的功力不够呢,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太好了,他的小丫头真给他争气。
“可是杨丹接过那个毛巾就晕了过去,没两天她就消失不见了。”雪筝说出了真正吓她一跳的原因。
文斯加充满自信的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杨丹还是让余程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