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章(1 / 1)
漆黑的夜晚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最爱。却是各种灵异吸收能量,聚敛法术的最佳时刻。
在这时,就有一名男子双腿盘坐在一条幽静的小巷里,他双手的五指外翻,指尖成半圆状,双目紧闭,牙齿紧咬上唇。不过一会,左眼角流下一滴泪珠。它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滚了下来,一寸一寸的沿着肌肤表面滑动。在围着脸上的五官转了一圈后,最后又回到了他的右眼里面。那滴泪珠完全没有在他的肌肤表面留下水印的痕迹。
巷子虽小,但还是有一辆单车从远处骑了过来。
那人骑着车呼啸而过,速度超快。霎时间就飞穿了过去。
他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仔细一看,原来他是悬空在巷子里的,而且身子成透明状,只有一道虚虚的人影透过月光照在了墙壁上。
他的指尖慢慢合拢,双手收回放在了大腿上,双腿伸开,在半空中站了起来。待一切完成后,他才睁开了双眼。
脑波扫描着方圆3公里的范围,感觉不到有人活动的迹象,他慢慢的从空中降了下来。他的双脚刚落地,身体四周就亮起一圈绿光。
那是一层很淡很淡的绿色光体,像线条一样的紧贴在他的身上。他双手并合,在两只手上的绿色光芒也重合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那层绿光中渐渐的有了银白色的光点,光点慢慢充大,直到所有的光点全部连在一起,把原有的绿色覆盖住。
他的身躯一下子变成了银色的,就连他的脸部也成了白色的渡光体。
在那层银白的衬托下,他的眼睛更显得明亮,而且比以前更大了。看上去魅惑,诡异。白色双唇动了动,像是两块硬邦邦的银子敲在了一起,很不舒服。从远处看他的脸,就只能瞧见那滚圆的眼睛了。
大约持续了十分钟,他的眉毛首先从银白色的包裹下露了出来。紧接着是鼻子,嘴巴,耳朵,最后整个脸又完整的露了出来。
脸部的银白一消失,他脖子以下的那层光芒瞬时间就不见了,消失了。
他轻咳了一声,吐出了一口绿色的物体。
那个东西滚了两圈就停在了一户人家的窗户栏上。门窗上的玻璃是关着的,它没进去,停了下来。
望着那笨拙的东西,男子点了点食指,用意念骂着它。最后看到它还是无法进入,他只好把自己的大拇指和中指相交,弹出另一个东西,在那个玻璃下开了一个小洞,助那个笨蛋进入屋内。
看到它蹦跳的从小洞爬了进去,这才放心的把后背靠在了胡同的墙壁上,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完成了。
男子有些期待的站在那户人家的门口前,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等什么!难道马上就会有结果的出现吗?
他在门口等了好久,久到他的大腿都没了知觉,但还是没看见他想要得结果,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是他的判断失误,不会呀。他白天看她的样子和表情,包括余程对她的特殊态度都让人怀疑,最主要的是,他与她之间有着相同脑波的传递,这种传递的完成又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一会,他的眼睛里又流出了一滴泪,这次泪珠没有像刚才一样绕着脸部转一圈,而是直挺挺的往下淌。
泪珠眼看就要落地,他猛然惊厥。然后飞速的蹲下,用两只手恭恭敬敬的捧了起来,又扒开眼睛放了进去。
男子真的有些不耐烦了,白天的工作繁忙,晚上还要等待着结果。时间这么久了,还没有什么动静,刚才泪珠落下来,自己还险些坏了功力,这个女孩可真麻烦。
正在埋怨着,房内好像有了动静。
一阵乱哄哄的吵闹还夹杂着哭声喊声不绝于耳。
门猛地被踹开,里面跑出了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还捂着眼睛。
“雪筝,这边,医院在这边!”看样子她们是在熟睡中被吵醒的,因为其中一个还穿着睡衣。
哦,捂着眼睛的那个不就是下午去高级小区用假钥匙别房门的依雪筝。
只见她和另外的一个同伴急冲冲的跑出胡同,想要到大街上去叫出租车。
男子抿着薄薄嘴皮冷淡的看着她们坐着车绝尘而去,一会他的嘴边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好,总算是这一晚上的功夫没白费。
鱼要咬钩了。
***
白色的!灰白色的,雪白色的,银白色的。依雪筝睁大眼睛无聊的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在这里住了十天,她眼睛第二天就能看到东西了。从她能看到东西的那一刻,她所见到的颜色就只有白色这一种单色系,连一点带彩的东西都找不到。
银白?啊!有银白色!
她赶紧又用眼光扫了一遍房间,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银白色的踪迹。
那是一顶银白色的帽子。
一定是谁拉下的吧。依雪筝猜测到。看样子帽子的主人非常爱护它,还给它套了一个袋子。
那顶帽子虽然也是全部的银白色,但那种银白□□别于医院里的那些白,它白的有生气,有活力。在这枯燥无聊的医院能看到这样的鲜活的色彩,无疑不是给她这个还未完全恢复的病人一个放松的心情。
还真亏了这个帽子的主人忘记拿它,才使得她能享受它给带来的那份不一样,那份从心底安逸。
一个人静静的躺着,尽管晚上已经把睡眠补的很足了,但是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人,她就忘记了说话。毕竟说话的形成要最少两个人以上的数量,人类是属于群居动物的。
眼皮渐渐的垂了下了,她睡着了。
这个房间不大,约有三平方左右的大小。是依雪筝的父亲听到女儿生病的消息后急忙给转的单人特护病房。虽然嘴上绝情决议,但毕竟还是女儿,而且还是在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之后。
房间内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床头有按铃,有什么事情只要一按下去就可以了。她的父亲本来想给女儿转到带有监控的房间内,可医生说她的病情已稳定,没有大的问题了。这才使她的父亲放弃了这个念头。
安静的房间也好,总比在别人的监控下生活的更自在。
没有监控的房间给另外的一些东西也带来了方便,那就是放在角落里的那顶银白色的帽子,一顶会动的帽子。
它看到了依雪筝闭上了眼睛,心里暗喜。睁开了“眼睛”(帽沿),用灵电磁穿越她的大脑——确认,此人已进入人类的休眠状态。
它跳出那个透明袋子,愉快地在半空中转了三圈,阿!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浑身都发酸了。想完它又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来了给一百八十度大回转。
怎么样,这套动作是它在电视上看自由体操运动员的姿势来的,很标准吧。它还想在翻几个跟头的时候,就不知从哪里伸来一直手,上来一巴掌就把它煽出去老远。
谁偷袭我,用这么卑鄙的小人手段。它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力挥出去老远,气的瞪大了眼睛回头怒视着来人。
“安秀静灵士。”银色的帽子一声叫喊,用脑波传递了它的信息。
这时在依雪筝的床前出现了一个衣着时髦的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小朝儿,你很悠闲吗!自己的工作不去做,到很是清闲的翻起了跟头。”那个女人也同样用脑念力把她要说的话传递给了那顶帽子。
“不是,我是看这个女孩太娇气了,我上次进入她的眼睛她就疼得要死要活的,这次我当然要考虑清楚吗!”银色的帽子撇着嘴,示意到这可不是它的错。
女人白了它一眼,“什么她太娇气,我看是你见到了年轻的漂亮妹妹就心软了,舍不得下手了。”
“哪能,哪能呀!”帽子有些尴尬的左躲右闪,那种形态就像身上长了跳蚤。
“那你当初对我可没有这么的爱怜。”
“办正事,办正事。”帽子赶紧转移了注意力。
那名时髦的女人坐了下了,看着床上那名沉睡中依雪筝。她可真白呀!像是水晶里的透明娃娃,可爱的想让人咬一口。看看她的皮肤就知道,她是个贵小姐的命,手指上不带一丝受伤的痕迹,从小到大肯定没受过什么罪。
看她的情况也真的不太好办,怪不得就连小朝儿都难以下手。这可如何是好呢!工作也得完成呀!
女人的脸上堆起了满是烦恼的皱纹,苦巴巴的脸很是灰白。
“美女呀,笑一个,脸蛋的美貌要破坏了。”那顶叫小朝儿的帽子飘了过来,忽悠忽悠的逗着她笑。
“少来烦我。”女人堵住了耳朵。
“我长着嘴巴,怎么能不说话呢。”真是好心没好报,小朝儿愤怒的咬着牙。
“对呀!”女人双手轻轻一拍,有了主意。
“喂,你醒醒!”女人不在用脑波说话,改成了由声带发音。她正在用手推着躺在床上的依雪筝。
“你干什么!”小朝儿激动地飘过去,企图阻止她。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依雪筝已经慢悠悠的转醒了。
恩!这是哪里?我怎么能看到这么鲜艳的颜色。哦,是件女人的衣服。女人?她是谁?为什么坐在我的床边?我又不认识她。
正想开口问问她来自何方时,她看见了一顶帽子。
会飞的帽子。
她要晕了,但她因为晚上和白天都睡觉,精力过分的充沛,晕也晕不了,她只好作出了另外的一个动作,开口叫!
那顶叫小朝儿的帽子看见了她的眼神,它好像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为了躲避那随即而来的高八度,它刺溜的一下钻进了站在它旁边的女人怀里。
女人伸出右手的食指,只见一道金色的光进入了依雪筝大脑里。
她不会说话了,脑袋也不会动了。这是她的最初感受。
那个施法的女人得意的看着她,看到依雪筝那幅想说却说不出来的样子,她冲着她魅惑的眨眨眼睛。
“你别害怕,我们能来这是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长的这么漂亮,最受不了别人用那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了。”
依雪筝疑惑的看着她,心里有些暗骂这个女人的懵。她的眼神像是恐惧的样子吗?她只是想咳一声,来清清嗓子。
“噢,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秀静,这位是小朝儿……”安秀静拍着自己胸前的那一团的“鼓包,”一个挤压,把它从里面按了出来。
“一顶帽子。”
“我不是帽子!”小朝儿抗议到。
“好,好,好,不是帽子,是通灵使者。”秀静安慰的抚摸着它。
依雪筝则是纳闷的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对着帽子说话。
“它不是一定普通的帽子。嗯,我想你已经看到了,一定会飞的。这只是它的变身,它的原型不是这样的,它的原型是什么样子我也没看到过,因为这小家伙说它害羞。”秀静嘲笑着小朝儿。
依雪筝更是不解,帽子会说话?
小朝儿不理会她的嘲弄,心里暗自骂道女人的小心眼,不就是以前整过她一次,这么记恨。
她又接着说:“我们是灵士,就是你们通常所说的神仙之类的。但我们可不住在天上,那不是我们的地界。我们会法术,个人的选择修性不同,法术也不一样。刚才我对你所做的就是法术的一种,但你不要怕,我一会就帮你解开。”
秀静说的有些口干,拿起了一个放在桌子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不一会苹果就被她消灭的只剩下核了,她打了个饱嗝,对她又说道:“我原来也跟你一样——是个最普通的人类,就是现在我的身体里也保留着人类的基因。后来就被这个‘通灵使者’给相中了,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哦,忘了告诉你,‘通灵使者’就是这顶帽子。”
“说主题!”小朝儿在一旁连忙提醒着,这个女人废话真多,说了老半天还没说到主题。
“噢,对。”接到它的脑波信息,她才想起自己跑题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住进医院吗?”
依雪筝抛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当然是她有病了才住进医院的,你以为我会闲的没事做,把医院当公园,我来这里玩呀!
安秀静好像看懂了她心里所想的意思,手舞足蹈忙着解释:“不是,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一种。你住进医院用人类的话,嗯,当然我也还算是半个人类。用我们的话说就是身体上有毛病,或是这里,或是那里的。然而我说的另一层意思是,你在家好好的为什么就忽然发生了眼睛疼痛难忍的病症了呢!你想过原因吗?”
她的话果然引起了依雪筝的沉思。她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那天下午她被赶出小区后就在大街上四处流浪,直到晚上8点她找到小学时的一个好朋友的家里。
杨丹,是她从现在看来认为对她最好的一个人了,因为别人听到她的遭遇后都不肯收留她,只有她,不但大发的请她留下来,还对她说,直到她找到稳定的工作,否则不会让她出去的,那一刻她觉得杨丹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再者来就是吃完晚餐,她们二人一起到一张大床上去睡觉了。
她们有六年都没见过面了,记忆中只有小学时那扎着马尾的样子。她们谈初中,高中,谈小学时的同窗,聊直深夜。
正当她们准备睡觉的时候,她的眼睛好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痛的她尖叫了起来。杨丹也被她的声响吓了起来,开开灯一看,就把她吓得脸色发白,过了一会嘴皮都紫了。她看着杨丹的表情也被吓坏了,知道自己的变化一定很可怕。两个人都坐在那里不动了。好半天才想起要去医院,这才来的。
现在一点点的分析一下,也觉得有好多可疑的地方。
是你们!依雪筝想起了安秀静对她所施的法,用眼睛质问着。
“嘿嘿,眼睛不要瞪的那么大,再钻进什么东西!”秀静吓唬着她。
闻言是她们所为,而且还要让她再经历一次那样痛苦的事情,依雪筝吓的闭上了双眼。
“不要这样了,她会更怕我们的。”小朝儿瞪着这个白痴女人,她这样做不是会火上浇油吗!
看着依雪筝恐惧的表情正觉得很开心,就感觉到自己的脑波又受到了小朝儿的阻断。真是的,玩玩都不行。
“哎~别这样,我是开玩笑的,我们这一行也有行规的,你不用怕。”
依雪筝听到这句话,这才慢慢的睁开双眼。
“我们今天来找你其实是一件好事情,别人想都想不来的大事情。”
“你看这里!”安秀静说到这里站了起来,搓了搓双手拍了一下,手中就出现了一张100元的纸钞。
看到依雪筝张目结舌的样子,她有些得意地笑了。
“怎么样,神奇吧,你要是变了身,也会这一手的。”安秀静趁机教唆。
小朝儿在旁边笑的天花乱坠,这个女人说谎话不带打草稿,怎么一件明摆着的假事到她的嘴里全都合情合理呢!
这个女人没变身之前是典型的“钱奴,”当它问她选择什么科目修炼时,她说她只要会变钱就行,别的都不重要。现在会变钱的这门法术已经让她修炼了,她还在给人家吹什么吹。也不怕人家知道了真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感应到了它的笑意,安秀静不以为然,非常时刻要用非常手段。
她又坐回到依雪筝的床边,这次手里拿着的钞票放在了她的枕头边。
“送你了。”她大方的挥了挥手。
送?小朝儿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它敢保证,以后这女人绝对要找机会算在她的头下。
依雪筝激动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可不是为了这一百块钱感动的,她是觉得这名女子的性格实在是很可爱,很率真。那是想笑的泪水。
“泪!”安秀静看到那滴正往下淌的泪珠,激动的伸出舌头上前去舔。
“给我留点。”小朝儿大喊着飞了过来,也挤在依雪筝的脸上。
一个人,一顶帽子,就全堆在那位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的依雪筝身上。
等他们把脸上的泪水舔的一滴不剩,这才抿抿嘴站了起来。
安秀静还很细心用纸巾把留在她脸上的口水都擦干净。然后用歉意地声音对她说:“对不起,我们一时没控制住。”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看她的表情上明明写着,要是再有一次,照舔不误。
“小朝儿,拿出点你的诚意,也不要光享用人家提供给你的美食呀。”安秀静左手忽然卡住帽沿猛烈的摇晃。
“晕了,要晕了,别晃了。”小朝儿眼看着安秀静的手伸了过来,想躲,但失败了。
“恶女,那些泪是你吃的多。”嘴上虽然咒骂着,可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要什么!”
“那个最大的水钻卡子。”
哦,哦,真够狠的。小朝儿气的晃晃“身体,”从帽沿上掉下一个珠光宝气的卡子。
“给你了。”安秀静接住那枚卡子,把它和钱放在了一起。
真是的,我贡献,你做好人。小朝儿此时恨不得上去要安秀静一口。
嘿嘿,真有趣。依雪筝被安秀静自言自语的对帽子说话,然后帽子就看似生气的扭过身去,那种情景真像是一对姐弟在吵架。
帽子一定会说话,只不过我听不见罢了。
这是依雪筝看了这么久的情景而得出的结论。然而她猜对了。
“有人来了。”安秀静警觉地出声警告,然后拉着帽子一起躲了起来。
依雪筝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眼前消失,这两“神仙”本领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女孩,是杨丹。那名肯在危难时刻收留她的小学同学。
“今天感觉怎么样!眼睛还痛吗?”杨丹关心的询问着。
依雪筝点了点头,她想起自己的身体还被刚才的那个女人用法术封锁着,现在还不能说话。
见到她微笑的点点头,杨丹选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下一半。
“你看,这是我给你带的午饭,冰糖鱼翅粥。”一边说,一边从她身上背的大书包里拿出一个饭盒。
“你要多吃一些,这可是我特意为你请我那个当大厨的姨妈做的,你一定要全吃完才对的起我。”她微笑着把饭盒放在了床头柜上。
“噢,对了,我今天晚上还有课,可能不能来看你了,你就早点休息。”摆好了饭盒,她坐了下来。
依雪筝理解的点点头,她这位同学目前还在念大学,功课忙。不像她,笨的考不上,就被父母流放到了街头。
“咦?这是什么?”杨丹看到了放在依雪筝枕头边的那枚卡子。
真漂亮呀。杨丹在心里赞叹着,随后又问依雪筝:“这是谁送的?”
神仙!她在心里回答着。
“你怎么不说话?”杨丹这才发现这个好朋友从她进来到现在还没对她说一句话呢?
“你又哪里不舒服了?”她又开始紧张,那一晚上的经历又让她想了起来。
“快说话呀!”她有些急促的催着,额头上开始滴汗,眼圈里也噙满了泪水。
依雪筝看到杨丹的眼圈红了起来,知道她下一步就该要下雨了,心里那个急呀。因为刚才那两个神仙吸允她泪水的事情,她不想再带好朋友身上重演了。
气火攻心,她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想冒烟。
“不要哭……”她竟然喊了出来。
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能说话了?
“你能说话呀!”听到她的出声,杨丹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擦着泪。
“真是的,你吓死我了。”她埋怨着。
“你也吓死我了。”依雪筝也小声的嘟嚷着。
“噢,被你这么一下,原来的问题差点忘记问。”
杨丹晃了晃手中的卡子,“说,哪个情人送的!”
情人?是仙人还差不多。但这些话只能在依雪筝的心里想想不敢对她说,怕吓死她。
“对,是情人送的。”依雪筝索性顺着她的话说,省得她问个不停。
“噢——!”一声长叹,杨丹脸上一幅促狭的样子。
“你喜欢吗!”
“那当然,这个卡子这么漂亮。”
“那就送给你了。”依雪筝大方的把自己刚得到的卡子就转送给了人。
“你舍得?”杨丹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这卡子上的水钻可很值钱呀。
“你忘了我们家里多的是这个!”
经依雪筝这么一提醒,杨丹才想起来,她可是从小就生活在富豪之家,当然对这些东西不在乎。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便立刻就插在了头上。
“好看吗?”杨丹转过身来让依雪筝看看刚刚属于她的卡子。
“你带真是太合适了,就想给你定做的一样。”依雪筝有些拍马屁。
“呵呵,谢谢。”虽然知道她说的话有些夸张,但杨丹还是很受用,毕竟所有的人都爱听好听话,特别是女孩子。
“那你先坐下,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依雪筝拍拍床边,让杨丹坐下。
“什么事?”杨丹满意的摸着头上的卡子。
“你给我说说那天我得病晚上你看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