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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玉也学着王爷冷笑了一声:“哈哈,以为屈屈几只蚂蚁就能拦住我吗?”说着抬手挥了挥,而围在她们身边侍卫立即一个接一个倒下。“平儿姑娘,这几十年辛苦你了,不过你说得很对,我,确实隐藏得很深。”
站在平儿旁边的媚儿趁平儿发愣的时机,冲玉玉连发了几枚飞镖。虽说她们离得很近,但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几枚飞镖全被凤凤接到。凤凤把飞镖扔到地上,又重新牵起玉玉的手:“自不量力!”
“嗯,这样啊,看来王爷手下的人还真是弱啊。”玉玉点了点头,“凤姐,我问你个问题哦~”
“嘻嘻,又有什么问题呀?”凤凤轻轻在玉玉鼻子上一刮。
玉玉装着在思考的样子:“如果说让这么弱的王爷跟禽、兽一起赛跑,你说是王爷赢呢,还是禽、兽赢呀?”
凤凤眨了眨眼,摇了摇头:“我想,你都说王爷这么弱了,那么是禽兽赢吧。”
玉玉故做吃惊地“啊”了一声:“看来王爷是连禽兽都不如呀~”
凤凤故做生气:“玉儿真是的,那如果王爷跟禽兽一样快呢?”
“唉,没想到王爷简直就是禽兽,真伤心~”
“不对不对,王爷一定比禽兽还快!”
“呜,不是吧,王爷竟然比禽兽还禽兽,真是。。。。。。”
“够了!”沐王爷脸色异常难看,大吼一声打断了玉玉的话,然后向平儿下命令:“平儿,你上!”
平儿听到命令,把剑拔了出来:“少城主,出招吧。”
旁边的人紧紧地抓住凤凤的手,凤凤转头对她笑了笑:“别担心。”然后手一挥,银针挥出,“啊!”被刺中的人惨叫了一声。
平儿看着右手手腕被刺中的媚儿,心中的痛漫延开来:少城主是为了小姐,所以才不在这儿杀我。。。。。。平儿把剑拿起:“素来果断行事的少城主今天怎么别扭起来了?!”
凤凤放开玉玉的手,走到她前面:“玉儿,我不想让你恨我,但是今天开始,我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
玉玉看着平儿那双淡漠的紫瞳,心彻底死了。原来十几年的感情,只是一个假像,终究比不过一个权字。
“小姐,平儿一辈子都侍候小姐!”
“小姐,在平儿心中,小姐是最重要的!”
“平儿这一生的愿望就是跟随小姐左右!”
“小姐。。。。。。”一幕幕在眼前回放,此时只觉得是如此的讽刺,原来被身边的人背叛简直就像被人活活撕裂般难受、痛苦。
待玉玉回过神来,平儿一身上下都插满了凤凤的银针,痛苦的跪在了地上。在后面的王爷冲平儿叫嚣:“竟然不动手,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还不如养只狗!”
话音刚落,王爷的脖子上立即多了一只手:“还是请王爷安静点的好。”卿弦脸上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笑让王爷浑身发寒。
当凤凤准备发出最后的银针时,被玉玉拉住了手袖:“凤姐,浪费太多银针了,我们走吧。”其实凤凤知道这是玉玉的借口,凤凤默默地收起了银针:“王爷,你的这些侍卫恐怕暂时醒不过来了,凤凤衷实希望王爷还能看到玉儿,不,应该是冉云公主回宫的日子。”
“你。。。。。。”王爷这一次着实败得一塌糊涂。
模糊的铜镜前,凤凤正帮玉玉梳着头发。“玉儿,今天下泉后我就要回去了,城里有很多事还要我处理。大臣们都在山脚下等你,要乖乖地跟他们回宫,知道吗?”凤凤看着玉玉,眼里充满着不舍。
玉玉拼命地点头,泪如泉涌。
凤凤把玉玉紧紧抱在怀里:“哭吧,我知道你很难受,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你记得要想我。。。。。。”就算以后找不到我,也请记住曾经有一个人一直在你的保护下长大。
凤凤摸着玉玉的头,微微叹了口气:“玉儿,寒盟主其实是为了找线索才接近媚儿的,而那天的事,只是媚儿设的圈套。”
“我知道。”玉玉抬头看着凤凤:“不管发生什么事,相爱的人之间都应该互相坦诚,这就是我坚信的相处之道。可是他却什么都不告诉我,难道说,看着我痛苦就是他对我的爱?或许,太容易得来的爱情真的经不起考验。”
凤凤梳好玉玉的头发后,把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候你的单纯让人心疼,但这次,是不是你真的想得太复杂了?不过,不管你最后怎么决定,凤姐都会是你的依靠!”
如果说笑是最甜美的魔咒,那么我愿意一辈子沉溺在凤凤的魔咒中不出来。。。。。。
最后一次从泉底出来,玉玉混身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连呼吸都很困难。勉强地挣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那三张熟悉的面孔,可惜,没办法回去了。或许就像花儿注定要在最灿烂的时候枯萎一样,这就是命运。
今天凌纤又像往常一样给玉玉端来了药。看到正在收拾东西的玉玉,凌纤有些惊讶:“要走了?”
玉玉抬着看着他笑了笑:“明天。啊,对了,借一套适合我穿的男装给我吧。”
“跟大臣回宫。。。。。。”
“从小到大都没穿过男装,我想穿穿看我是不是穿男装比较帅,嘻嘻。”
玉玉换好衣服后打开门:“锵锵锵锵,进来吧。”凌纤走了进来,嘴角抽了几下:“确实比女装好看。”
“嘻嘻,”玉玉转了个圈:“是啊,还是男装好。”突然间,凌纤觉得眼皮好重,头好晕,身子也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对不起,对于那双蓝眸,或许这样比较陌生。我走了,这封信是给你的,还有一封,是给皇上的。表面的伤,经过药物的作用,或许很快就能全愈,但是内心的伤,我想,只能通过时间才能治愈。再见了,希望再见面时,我们都很快乐。。。。。。”玉玉把凌纤扶好,摘下脖子上戴的玉,放在信的上面,然后拎起放在一旁的包袱,轻轻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躲在远处的蓝眸看着拎着包袱的凌纤,总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却又说不上是什么。“是我多心了吧。”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吃完药,在休息了。寒墨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玉玉又来到了百级楼梯上,她伸头往下看,顿时觉得一阵眩晕,于是连忙闭起眼睛。可是一闭起双眼,那天寒墨飞身救她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如果我没掉下去,或许。。。。。。
“为什么?!”
玉玉惊恐地回头:“你。。。。。。”
“信我已经看完了。只想问你一句,”凌纤的表情异常温柔:“你真的要走?”
玉玉抬头看着天空:“蓝天、白云,好漂亮。漂浮在蓝天之下,随风飞舞,这就是云朵的命运。而在我的生命里,我对于那些争斗并不在行,有时候逃避风的追捕,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
凌纤淡淡地笑了,这不经常的笑容,犹如雨后的彩虹般美丽。凌纤抱起玉玉,飞下楼梯。“神手不会抛下尚未全愈的病人。”
……
“没有药费给,并且要任劳任怨地照顾这个病人,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奸诈的笑,让凌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到了山脚下,凌纤轻轻地把玉玉放下:“药费跟服装费可以暂时欠着,任劳任怨嘛,到时适当加报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