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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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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错

我站在生活的门槛上焦急的向远处眺望,却看到了她,我想,爱情就在那里。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就像是给心脏注射了一支强心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并不是个情窦初开的莽撞男子,在她之前我有过一个女孩。是在奥地利认识的一个中国女孩,凑巧的是她和我同在维也纳音乐学院学习。人在异乡倍感孤寂,我们两个走到一起用身体安慰忐忑不安的灵魂。我以为这就是爱情,如饮白开水缺了又不行,我甚至想过毕业后就结婚然后带她一起回国。可是我们的理想与价值观并不相同,她坚持留下,我回国。半年后我收到她的电子邮件,信上说她已经结婚,并且签约维也纳交响乐团。

我并没怎么难过,只是羡慕她的好运,因为那时我仍在飘泊。我以为人生也就这样了,岂料在我最不如意的时候遇见了她,董放。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错误。

反观从前想想未来五十年,如置身于一盒各种口味的巧克力中,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吃到什么味道的巧克力。直到遇见了董放,总觉得很是面熟,应该在某处见过,仔细想想又陌生万分。这算不算一见钟情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有些人错过了就错过了可能再也见不到,所以要把握好手中的船票,不要误了时间,不要上错船。当我这么告诉她时,她骂我流氓。

我寻思着董放这人挺不错的,主要是心地好。我生病了,她义不容辞送我回家,给我熬粥喝(虽然那粥煮的像泡饭)。她亲自盛了碗粥端我面前翘起兰花指勺了一口放到嘴边吹吹,再喂到我嘴里,就像母亲给不听话的小孩喂饭。比较可耻的是在她喂饭的过程中我流鼻血了,更令人悲愤的是我因为失血过多再次晕倒。

心痛,关键时刻怎能头晕?虽然答应过不碰她,但聊聊天说说话也是好的,弄到最后全成镜花水月一场空,徒留我一人昏昏沉沉。

再次睁开眼已是第二天中行,因为贫血和低血压的关系我比较嗜睡,一旦睡着除非自然醒不然很难醒过来。

半梦半醒之间在人前笑眼千千,恍恍惚惚眼前光景似曾相识,董放轻拍我脸将我摇醒。

“喂,醒了就起来吃饭。”

我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磨蹭半天,见我如此董女侠高举手掌向我劈来。

“讨打是吧?”

“不敢,不敢。”我连忙讨饶,这女人手重昨儿夜里抽我几巴掌我可记得一清二楚,到现在脸皮子还痛着呢。

“还不快起来!”

“是,是。”

我放开手跑去梳洗心里乐的直哼哼,盘算着待会要么就出去逛逛,她要在家待着也成,我没意见,晚上跟她回家,买点礼物见见家长,她要留我小住也行,我不反对。

董放手巧拿了冰箱里的面包涂上果酱做了点三明治,我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口。

吃完,她利索的收拾了碗碟,我在一旁插也插不上手,总算忙完我以为可以坐下来好好花前月下,想不到她走到玄关穿上鞋子准备出门。

“等等,你去哪儿?”

“回学校。”

她一女孩在外待一晚上是该回去了,“我送你。”

“不用,你好好休息吧。”

董放见我坚持也不好意思再推脱,我开车送她回学校。其实这么坚持还有个原因,我怕她又跑了到时候我找谁去,送她回去看看她到底是哪个学院的以后有底堵人也方便点。心里觉得她像只神秘的猫,随时随地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的名字很拗口,有什么特别含义吗?”坐在车上我们相对两无言,她面上没流出什么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我挑了个话题。

“我爸姓董,我妈姓放。”

“就这么简单?”

“您还想有多复杂?”她斜了我一眼儿,眼里说不出的风情。“其实我也问过我爸为什么给我取这么难听的名字,还老有人以为我是个男的。”

“后来?”

“后来我爸说,我妈怀我那会儿胎动的厉害,我老不安分守已一直在她肚子里捣乱,弄的我妈胎位不正,那时剖腹产算是很大的手术,很有可能大人小孩中只能保一个。我妈历经千辛万苦总算平安生下了我,我爸进产房看我时说,总算抓住你这个小混蛋了。所以我的名字就叫放,意思是珍贵,特别,稀有,一定要牢牢抓住不放手。”

“真有意思。”我在想她尚未出世就这么调皮,小时候一定也是只小皮猴子。

“那你的名字有什么意思吗?”

“我?”

“嗯,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也得告诉我。”

“我的名字是我妈取的,意思是记取前人错误在不断实践中摸爬滚打闯出一片成功的天地。”

“我的天,不是吧。”

我好笑的看了看她,说:“就是这样。”

“那你的小名不是很难听?难道你从小到大别人都连名儿带姓的喊你?”

“呵呵,他们都叫我小左。”

“因为你是左撇子?”

“对。”

不知不觉车子已开到学校,可是我们依旧在说话,我不是个话多的人,孩提时由于开口较晚还一度被误以为是自闭。

我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秒,她的身上有一种吸引力,致命的。

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吸引力呢?

科学的说,物体间由于质量而引起的相互吸引力,这种力存在于地球万物之间,俗称万有引力。

“你左手写字不会把字擦花?”车子停在她学校外面,聊在兴头上我也没提醒她学校到了,她好奇的抓住我左手上下翻看。

“当然会,又不是顺手方向,用钢笔,写一个擦一个,我的本子一年到头都是脏的。”小时候学写字没少受累,上学校老师都看不顺眼硬要我改用右手,批评教育留校就是改不了,全校也只有我一个人是用左手写字的,常被人在背后指点。

“哈哈....”她笑了,笑起来很美。

“后来我想出个好办法,自打那以后我就没再擦花过一个字。”我故意话说一半,她果然好奇上勾,“什么呀,什么呀?”

“猜猜。”

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你在手下垫了张纸对吧。”

“墨水印纸上不是白搭吗。”

“垫橡皮?”

“傻瓜。”我借机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痛的哇哇直叫。“我只是把方向反了反。”

“反方向?从右往左写?”

“不错。”我又弹了一记她的额头,她抓住我使坏的手扭了把。“字是干净了,可是交上去的作业每次都被退回重写一遍。”

“哈哈哈.........”

她笑弯了眼,笑急了还咳了几声,我好心帮她拍拍背顺顺气。

“你...你写3的时候也是倒着写的?”

“对,写顺了就成E,我数学不错,可老不及格,就是因为经常倒写数字。”

“哈哈哈哈.........怎么又.....”

我轻叹,早知如此就不说了,为这事没少挨过笑。

“这...这...不是你的错,真的。”她笑的脸色红润一手搭我肩上假心安慰,可眼里的戏谑出卖了她,“你是我认识的第二个左撇子。”

“第一个是谁?”我古怪的想,我咋就成了替代品了我,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改右手,坚决使用右手!

“是我爸,真的,他小时候就这样,喜欢用左手,字写不方便就从右往左写,结果老师三天二头跟我奶奶告状。”

“同志,我左手写字可不比你们右手写字的差。”

“你写个我看看。”她陶出纸笔给我,我接过写上了姓名,联系方式,地址。写完后她拿在手里说,挺不错的。

“你也写个给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纸写上电话号码。

“固定电话,寝室电话,家庭地址,电邮,MSN,通通写上。”我把纸扔给她退回重写。

“你干嘛?”她又白了我一眼儿。

“人口普查。”我说的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心安理得。

“不要脸!”

最后董放同志还是没经得住革命的考验招出部分重要资料。

下车前我抱住了她,惜别。

“回去吧。”她笑着走下了车,我跟着也下了车。

“喂,又不是十八相送,不用了吧。”她一手肘顶了顶我,气得我牙痒痒,这死丫头到这会功夫还装水仙。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好心提醒。

“没有啊。”

“再想想。”

“没啊,真的没。”

我靠,这么明显还不懂?杀了我吧。

我伸出一爪将她轻轻扯进怀里,突然,风起云涌,飞沙走石,电光交错,只听“啪”的一声,她挥使出独门秘技降龙十八掌加天马流星拳打在我脸上。这时,她的手掌离我的嘴巴只有零点零一公分,虽然我的脸肿了,但好在嘴没肿。

“早说嘛,你要,我又不会不给,我不会你不要我偏要你要,你要,你就说嘛.......”

她沙哑的嗓音配上发报机似的语速在我耳边煽风点火,这个妖精在我快要发做时迅速在我脸上亲了亲,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一蹦一跳溜走了。

我摸了摸脸,摇头轻笑。

很多事情都是始料未及的,直到八月底我都一直未再找到她,她消失了。

她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寝室电话里陌生的女音告诉我她不在,问,何时归?答,不知道。再问,有无她家电话,答,凭啥告你啊。

那是一种心惊胆战的等待,我总往最坏处里想,我关心刑事案件的报导超出以往任何时期。心里气恼万分,发誓就此与她一刀两断。

九月初,母亲来电告诉我她的老师维拉托诺夫斯基先生将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举行演出。

沉不住气的母亲终于决定利用自己的关系替我打开通向名利场的大门。

有一度,我很怀疑自己,混到这份上,颓废荒唐到了极点。

母亲说父亲也在纽约。

我在电话里沉默,她问了我一句很值得推敲玩味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谁造成的?”

我没有领悟到母亲话里的玄机,过了许多年后才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在临走前的一个夜晚,我意外打通了她的手机。

电话里她浓重的鼻音听起异常古怪。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去哪儿了?”

“.........”

“别不吭声。”

“我.....我家里办....办....白事。”

“哦。”难怪她走的急,虽然理解但心里还是计较的,“别太伤心了。”

“嗯。”

“我要走了。”

“去哪儿?”

“纽约。”

电话沉寂许久后才传来一声保重。我用力挂断电话,这骄情的女人我发誓不再去想她。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会表现出风度,而女人知道男人喜欢自己时她就会索求无度。脑子里早将她撇的一干二净,恨董放,骂董放,不见董放想董放,真他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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