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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求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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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最近太忙了。实在是没时间。况且,又在积极减肥中,累啊。希望大人们见谅。凄凄离歌声不断,初秋乍寒。远处的冷宫的宫女凄婉的唱着念奴娇,割不断的愁淡淡的飘出高耸的大红宫墙,丝弦轻轻重重的撩拨月夕脆弱的神经,她将头靠在冰冷的石柱上,那凄声如锋利的刀片削过她每寸肌肤。

王相从长亭外看到她清冷单薄的身影,她闭着眼,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那抹微绿的身影划过心间,竟惹得玲珑心未现心悸,疼痛难当。他闭了闭眼,才出声相问道:“月夕,找我来有事商议吗?”

那女子飘忽的眼落在他的肩后,绿叶初凋,三五月后,枯枝败叶的景象便会铺天盖地的覆盖这尊贵的宫殿,国家的心脏,是谁曾言道花开必会落,聚散总无常。她轻声的如同隔世的气息飘忽而至道:“王相,你看这景如何?”

王相道:“景入凡人眼,眼中各品别番景。”

她的嘴边掠过一丝惨淡的笑道:“庄公之道,在乎无为,无为便清心寡欲。然帝王之道,在于儒道,可真正影响一代君王的,却是韩非子的法制。只是这法,却非百姓之法,而是王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谁也无法改变,如同这景,对于王相和对冷宫的嫔妃都是不同。你说,我是该留恋这景,还是去寻个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桃源呢?”

王相叹道:“想必你心底已有盘算了吧?”

月夕静默片刻,对上他那似女非男白玉观音脸道:“王相可曾记得当初曾许我一个诺言?”她深吸口气续而道:“我想出宫一趟。”

王相惊道:“内臣私自出宫,罪名可不小。倘若让人发觉,会挨三十大板,定会皮开肉绽。你如若相信我,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处理的妥妥帖帖的,你又何须亲自跑一趟?”

月夕摇头道:“这件事,我非得自己处理才行。倘若王相方便,便带我走一遭,倘若不方便,我另寻他法,绝不连累于你。”

王相望着她那张素静的脸,想再上前相劝,终于作罢,他深知她柔弱的外表下那颗坚强的内心,她既已打定主意,是任你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改变她的意志。他终于叹了口气道:“那你想去哪里?”

月夕透过高耸的城墙望上许久,一字一句道:“将军府,我要找小宝。”

王相恍然大悟,心顿时空了一块,一丝苦涩涌上嘴角,他低下头,半响道:“好,我带你去。”

宵禁后,一辆蒙着黑布的马车在寂寥无声的大道上奔驰,驾车的人还时不时地抽上一大鞭子,马车左右颠簸,如箭般急驶而过。马车在一大宅子的后门停住,驾车人毕恭毕敬的端来下车垫子,扶一女子下车。那女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块青色轻纱,露出白皙的一截皮肤在月光下发出皎洁的光。那车夫道:“小姐,相爷吩咐只能呆一炷香功夫,您莫要忘了。”那女子点点头,上前轻叩红色朱砂门,门开后,一只大手将她拉入其中,街面上仿若从未发生过这一幕般,又陷入亘古的寂寥之中。

那男子引着月夕来到偏南的一间小屋中,燃起油灯,昏黄的灯光中映出一张厚实略显稚嫩的脸,他因欣喜而脸色通红,目光明亮道:“月夕,好久不见了。我。。。我。。。”他原想说好想你,又觉得不妥,又想说很高兴再见到你,又觉得无法表达内心灼热的喜悦。于是,我了半天,也无法找到一个妥帖的词语,于是便嘿嘿的笑着,低下了头。

月夕揭下面纱,看着这个质朴憨厚的男子,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轻松,快三年了,许多事物都变了,在那个高墙里,连自己所爱的人也无法再多望一眼,而这个人,永远还是那样腼腆,那样容易脸红,那样给自己心安的感觉。他还是喜欢穿着短褂布裤,那双鞋子还是破破旧旧,满是补丁的那双。她笑道:“嗯,好久不见了。我很想你。”

那男子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宛若流星刹那芳华,他笑而不语,半日,恍然大悟般的端来一张凳子道:“月夕,你快坐。”宽厚的大手些许尴尬些许激动的挠着头。月夕的心底如离家多年的游子般,唏嘘不已,外头已过千年,这厢仍是那天,来的时候还些许担心,怕历时已久,许多感情皆已变故,现今,再看到他那张敦厚的脸,便已知有些朋友是一辈子的。

月夕笑着端详着他道:“不必,小宝,我是偷偷跑出来见你的,时间不多了。我只问你娶妻了没有?”

小宝红着脸道:“尚未。这些年,随将军东奔西跑的,没有闲功夫。”

月夕闻言,心底一松,几欲跌倒,小宝忙上前来扶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月夕明眸瞬间转红,她突然跪了下来道:“小宝,我想求你一件事。我。。。我想求你娶我。”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般将小宝钉在地上无法动弹。多少个日夜,他对着月亮想着她的容貌,她与他相处的片段,想完后,又黯然神伤,她已离他远去,如同他和月亮的距离遥不可及,他总觉得此生再没有与她相见的机缘了,却每日在御林军大营里磨蹭,盼能从宫里的侍卫口中得知她的一点消息,却只是枉然。今日,王相言道她想见他,他犹如在沙漠中见到绿洲般狂喜得快要爆炸。而今,她却向他提亲,这个消息令他震惊得无所适从起来。

月夕哪知他的想法,只觉得他是在为难,她低着头道:“小宝,我也知这个请求太过无理,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只觉得唯有你才能帮我的忙。我也不要求你真的娶我,只要一年,陪我离开京城,等我安顿下来,你便可以回京了。”

小宝闻言大骇道:“你要离开,可是,王爷怎么办?”

这一语触及月夕心头的伤处,她压抑太久了,人前欢笑人后愁,从没法将情感发泄出来,今日小宝这般一问,令她抑制不住的痛哭起来。这个离别太沉重,也太令人肝肠寸断了。小宝见她如此这般,也不懂安慰,心底难受,只能拿手拍着她的后背,眼睛也红了。

他的掌上传来热热的温度,有一种安定的力量,令月夕渐渐平静下来。小宝拉月夕站起来,坐到椅子上,端来一杯热茶,闷闷的坐到对面,心道她定是出了什么事。在他的印象中,她是如此坚强独特,今日却如此脆弱,想必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他出言欲问,却又怕月夕尴尬,不由皱起眉头来。月夕见他如此,知道他关心自己,只是,这段往事如此沉痛,要让自己如何开口重述?但小宝有权知道真相,带不带她走,要让小宝自己决定。她想了想,平复了心绪,缓缓向小宝道来。

小宝听完后大惊道:“你难道要让王爷他们父子相隔,永不相认吗?”说罢才觉不妥,想必月夕做这个决定已是疼痛难当,这般问不是让她更难受?

月夕站起来,烛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飘忽不定。她长出一口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孩子,留在宫中,日后太子必然会对他不利。我再留在宫中,云崖日后脱身也将难上加难。他既已愿将身躯捐给国家,那我就要成全他。只是,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他的一点血脉,总不负我们相爱一场。”言到后,语气已破为悲痛慷慨。

小宝心道:“王爷真是一个硬汉子。月夕总算没白为了他。只是这样好的一对鸳鸯要从此天各一方,着实可怜。”他本是光明磊落之人,此刻丁点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反倒仰慕起云崖生死度外的气度来。想到此,便觉得替他照顾月夕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月夕对他而言,是如此神仙般的人物,只要能在她身旁,以何种方式都不重要了。他道:“好,我与你成亲,带你离开京城。但是只是假成亲,你无须介意。”

月夕转身,看着他那双干净诚恳地眼,觉得他的身影在灯光中如此高大,她半日道不出话来,低头握住小宝的手,心底言道:“小宝,认识你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有你这个朋友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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