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伍(1 / 1)
除了写作之外,查阅了很多的东西,最困难的是筛选歌曲,很多适合的.每章更新的字数都很多,内容涉及也比较多,自然多了很多的东西.
很高兴看到了收藏的人.被人期待的感觉很不错.这样的突然,竟然惊吓了另外的三人,而只有玉树,漠然的站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见马车里的两个男子,看见少主对那个男子的温柔,他就知道,少主是个好人,是个自己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少主!~~~]
这声是玉树叫的,虽然知道少主不会伤害自己,可是也没有想到少主用他的自己的剑划了自己,白衣被血染红了,象在胸前开了多绚丽的花,玉树立刻抱住了少主,然而少主只看了看碧容,[把我送到自己接我出来的王爷的宅院去。]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深怕碧容听不清楚一样,之后云穆修便是无尽的黑暗了。是的,黑暗。
王府的众人自然没有碧容的好命了,所有人都忙碌着,满卫城的找着人,因为王爷醒来后没见到云大人,王爷怒了,一旁的公孙泽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家门口被人劫走了。王爷在书房里度着步,焦急得等待着。
[王爷。。。。门口。。。。。]通报的仆人话还没说完,王爷已经不见了踪迹。
而王爷到了门口,只看到雪白的衣衫象泼了油彩一样的红,夺目而刺眼,地上的人微弱的呼吸告诉自己,他的命似乎在自己手中了。王爷立刻抱起了地上的人,直接就抱进了自己的厢房。命人请了大夫,还请了御医。
直到大夫,御医到看过了,只说伤势不重,王爷才安下了心。
突然的恐惧,自己竟然会如此在意云穆修,原本只是自己求而不得的人,如今。。。不知在何时,自己的感情变了,会因为他第一次嫉妒,因为他第一次心痛,因为他第一次不知所措。。。有了太多的第一次。看了看床上还没有睁开眼睛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能力吸引住自己的目光,让自己为他痴狂。也许在他们相遇的那次,云穆修象个孩子一样撞入自己怀里的那次,也许在自己苦苦寻找他的时候,也许在自己对他虐打的时候他的坚强。元俊似乎也模糊了。竟然就这样爱上了一个男子。。。
如果按照他一惯的作风,男子只是玩物,女子只是生育的工具,他们的作用也只是帮自己暖床,而他们也只配那么做,可是如今自己竟然让出了自己的厢房,自己的床,只坐在床边看着他,还为了不吵醒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再次见到光明,却被人遮去了大半,抬眼就看见了王爷-----元俊,想抬手拂自己额前的长发,却发现手被他轻轻的握着。这一动,倒惊醒了他。
[你醒了?还疼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噼里啪啦就是一堆的问题。[公孙泽没告诉你吗?]
云俊厌恶的别过头,[他没说。]
云穆修想了想,便知道公孙泽大概是知道点的了。[他们把我以为成了王爷的新宠,要我杀了你,我不从,他们只是给了我一刀,并没有为难我。]
[杀我?天大的笑话,他们就妄想杀了我?]
其实云穆修的谎言漏洞百出,可是元俊却宁愿相信了,来人只是伤了云穆修,自己却毫发无伤,元俊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知道那群人的目标不只自己,可是他们带走了他,而他几乎没命了回来,如果说这是云穆修的一个赌注,那他赢了,元俊愿意把赢家的位置让给他。当他看见云穆修倒在鲜血里的时候,他的脑袋就空白了,不会了思考,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只是个陷入爱情的傻瓜。
以前男人不过是自己发泄的工具,而云穆修却成了自己的宝,只想藏起来自己欣赏的宝。
云穆修就这样在王爷这个众人不知道的地方养着伤,而元俊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每天下朝就回来对他嘘寒问暖,让云穆修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这一养就是五日光阴,神乐署那边也只是差了碧容说自己去了外地。象自己这样无关痛痒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终于,这日自己可以下床了,动了动身子,走出了厢房,坐在亭子里欣赏起了花园的花。一阵风吹来,竟打起了雨点,雨很大,是突然的雷阵雨吧。却把云穆修的思绪拉到了那天的细雨里,那首合奏的‘雨思’在记忆里回荡开来,想着那个女子抱着琵琶坐在那里,罗裙飞舞的样子,云穆修入了神,连元俊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元俊给云穆修披了自己的披风,[秋意也是凉的。]手就顺着披风放在了云穆修的肩膀上,似乎也没有挪开的打算。或许前世是女子的缘故,竟不觉得有何不妥当的地方。披风带着元俊的体温,把冷隔绝在了外面。
云穆修从石凳上起来,[王爷,在下的伤也养好了,明日就告辞了。]
[你要走?]
[叨扰了王爷数日,实在是感谢王爷。今日的恩情,他日定当奉还。]其实云穆修也只是客气的一说,不想元俊却记了个真切。
[这里不好吗?为什么要走?]紧了紧放在云穆修肩膀上的手。
云穆修吃痛,皱了皱眉,[下官记得,朝堂之中是禁止下臣结党的。]完美的借口。
[你明天就去辞官。]
云穆修愣了愣,难道元俊不放自己走了?
[做官是下官毕生之愿,还望王爷成全。]
[你成全了本王,本王也可以成全你!]说着就打横抱起了云穆修。
突然的腾空让云穆修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直到被抱进了厢房,被放在了床上,才知道,刚想说什么,嘴就被霸道的唇赌注了,本来要说的言辞就这样变了味道。听着更象是□□。
元俊从怜月那里知道了云穆修的青涩,一直犹豫着,而今天听到他说要走,要离开自己,能想到留住云穆修的办法似乎就只有这样了。
不给云穆修反应和喘息的机会,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熟练的剥脱他的衣服。身体上被风吹得凉了,云穆修才反应过来元俊正对自己做什么,只能用手死命的推着元俊,元俊本就比云穆修高了半个头,云穆修的力气,在元俊看来只是挠痒,云穆修见元俊竟然还在继续,化推为打,一拳拳朝元俊就打了过去,力气也越来越大,元俊渐渐有些不耐烦了,抽了云穆修的衣带,将云穆修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云穆修终于慌张了起来,他的手被捆住了,于是脚自然的朝元俊踢了过去,就象早就感受到云穆修会如此一般,元俊有抽了云穆修的裤带,捉住了他踢向自己的一只脚,捆在了床边,同时还不等云穆修思考,就解了自己的衣带去捆云穆修的另一只腿。
待云穆修再看向自己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得精光,呈大字躺在了床上,整个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元俊就那样直直的盯着自己,顺着元俊的目光,云穆修发现他正在看自己的身下,云穆修别过了头,鱼在砧板上。
突然,元俊压了上来,低头吻住了自己,顺着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停在胸前,挑逗着自己,云穆修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元俊用手握住了自己,慢慢的揉搓着,上下抚弄着,最终满意的看着那东西变硬,变大。云穆修哪里知道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上次的经历只是让云穆修更懂得控制自己和自我解决,可是他并不知道。。。
东西成了元俊手里的玩物,云穆修浑身发烫,却始终无法疏解,元俊的手突然抽动起来,包裹着那东西,云穆修皱着眉,抿着嘴,可是最终得到释放的感觉仍然让云穆修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云穆修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元俊只是将手换了个地方,在云穆修的□□打着圈,轻按了起来。
[够了,就放开我。]强迫自己冷静着,终于说了几个字。
[够?你够了?可我才要刚刚开始。]说着就放了一根手指进入了云穆修,突然的入侵,让云穆修红了脸。
[你做什么?放开我!]理智压抑着愤怒。
元俊拉出了自己的手指,去解云穆修被捆在床头的手。云穆修以为这样就完了,或者他听了自己的话,放了自己。可是,元俊并没有松开绑在一起的两只手,而是抬起了云穆修,元俊坐到了云穆修的身后,在毫无前兆的情况下,一个挺进。云穆修吃痛,忍着泪,元俊只是把云穆修按进自己的怀里,更深的进入,顶得云穆修肚子翻腾,几乎要吐了出来,而云穆修就真的吐了,在元俊还没来得及有动作的时候,云穆修吐了,吐得那叫一个惨烈。
而元俊就这样被撂在了一旁,元俊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冲出了厢房,他去找发泄的人去了。疯狂的发泄的时候,他还在想‘为什么就吐了?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自己就那么讨厌?还是他如此的痛恨自己?只因为上次自己打了他?’无数的问题缠绕着元俊。
另一边,云穆修在元俊走了之后,就直直的躺在床上,也并不解手上和脚上的带子。只看着屋檐。前世的记忆混乱着自己,自己究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自己的身体是个男人的,可是心里却还是个女人,自己对水梦遥要感觉,可是身体对元俊竟然有了反应。如此混乱的思绪,无论云穆修怎么整理始终无法整齐。
身体疼痛,手脚已经麻木了。当元俊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云穆修还是他走的时候的样子,就那样躺在床上,长发垂落在床边,眼睛无神的望着空中。元俊只是走了过去,伸出手想帮他解开,但是,云穆修避开了,元俊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元俊又伸长了手,云穆修被绑着根本没有退路,只能乖乖的由元俊为自己解开了带子。
看到云穆修手脚都有红红的痕迹,元俊不知道该说什么。王爷的自尊告诉自己他不需要对任何人道歉,即使做错了,也是对的。
云穆修什么也没有说,径自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下床,推门,出去了。没有人阻拦。云穆修一直出了府门。滂沱大雨打在他身上,可却打不掉记忆。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日的望心亭,云穆修就站在亭外,甚至不敢踏进去,那里似乎是记忆中的美好。倚着柱子,坐在了地上。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雨突然被隔绝在了身体周围,云穆修眼前出现了一双脚,抬头看过去。
[云公子?你怎么了?]轻柔的声音,把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云穆修拉了回来。
云穆修慢慢的站了起来,看到了水梦遥关切的眼,一把拉了她紧紧的拥抱着。伞落在了一旁的地上。温暖的体温,怀中的柔软让云穆修不自觉的无声哭泣起来,所有不能释怀的悲伤,前世的辛酸,今生的悲痛一起袭来。而水梦遥也并不介意全身湿透的云穆修。虽然只是站着,也并不伸出手。可只是如此就已经给了云穆修莫大的安慰。
[小姐!~你们。。。。]丫鬟说着,拿了伞撑在两人的头顶。
而她的声音也让云穆修清醒了几分,拉开了水梦遥,走进了亭子。[在下失礼了。]
水梦遥低下了头,也走进了亭子。
过去常看见别人写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在这刻,云穆修居然深切的体会到了。
[[在下因为丧母之痛,一时感怀。]
[我自小娘便走了,她走的时候我哭了三日。]淡淡道来。
[提起了小姐的伤心事。]云穆修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悲伤起来,凝固住了。
[雨应该快停了。]云穆修仰头望天,伸出一只手去接亭檐上落下的雨。
[恩。]
[神乐署的新乐器应该也制作好了。]
[上次公子用的那个吗?]
[还有另外的,声音更加动听。如果小姐愿意,明日午时三刻,可以到神乐署去。]
[我会去的。]
[恭候小姐。]
[小姐,雨停了。]丫鬟似乎找对了说话的时机。
[公子,我先走了。]
[好。明日见。]
云穆修目送水梦遥上了马车,看着马车一直到它消失无法看清。
云穆修微微上扬了嘴角,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却暖了人心。
摇晃着的马车很快就回到了丞相府。
[小姐。你都等云公子那么长时间了,怎么不告诉他?]
[女子要矜持。]
[小姐,那你是喜欢上了云公子了?]
[翠儿不可胡言。]水梦遥呻怒着说。
[那就让云公子来家里提亲好了。翠儿看云公子也对小姐不一般的。]
[翠儿不要胡说。还不快去准备明日的衣衫。]
[哦。]翠儿扁了嘴。
。。。。。
云穆修也独自回了自己的府中。夜已深了,可是路旁却挂上了灯笼,甚是明亮。一路望去,一直照着自己回家的路。
碧容站在门口张望着。秋雨最似冬,夜晚的风就更加刺骨了。等到云穆修走近了些,碧容才发现来人。慌忙迎了上去。[少主,你回来了。]再看云穆修明显湿着的衣衫。[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家人就是这种温暖的存在了。碧容给云穆修的感觉就是象家人一样的。进了屋子,又看见了玉树和天阑。玉树和天阑看见云穆修一愣,站了起来。[少主。]
[我进内堂换身衣服。你们在书房等我吧。]
云穆修并没有耽搁时间,迅速的换了另一身白色的衣杉就去了书房。
[玉树,说说你在琼楼的情况?]
[回少主,玉树15岁入琼楼,19岁杀了上任琼楼楼主成为新楼主。]简单明了,云穆修也了解了,玉树话不多,但是个狠辣的人。
[天阑,瑞香居也说说吧。]
[回少主,天阑15岁下山,一直经商,20岁开了瑞香居为主人收集各处的情报。还在各国间周旋,卖消息给各国官员。]不得不说,娘很厉害,知道信息的重要,人在深山却手握天下。天阑也不简单,短短五年就能收集那么多的情报,可见人际关系网之广了。或者说手下人之多。
[天阑你回去查探关于元初国的一切动向,我要知道朝中每个大臣的家事,从出生到现在的,要详细,还有从元初国开始到现在的所有皇室的事情,要具细无误。]
[是,少主!]说着就离开了书房。
[玉树,你去帮想月赎身。]
[少主,想月是花魁,赎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碧容提醒着。
[碧容,想月可曾提过要多少银两可为她赎身?]
[两万两。]
云穆修皱了皱眉,对于现在的自己,这无疑是个天价。云穆修为难起来。
[少主,琼楼也有些钱。]玉树说道。
[那是你的钱。我会再想办法的。]
[少主,你怎么去了王府那么长时间啊?]碧容好奇的问。
[好象我下手重了点。伤势也刚好。]
碧容了然的点了点头,而玉树却思考了起来,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少主。可却被云穆修逮住了目光。云穆修深深的看了玉树一眼。[你们都下去吧。]
碧容和玉树都离开了。云穆修回到自己的厢房。坐在塌上,等着人。
一道黑影闪进一个人来。[不知少主有何吩咐?]
云穆修扶起了玉树。[我要你去找一个人。]说着拿起一张写好的字条,[将这个交给他。]
[不知少主指的是何人?]
[公孙泽。]
玉树记得那个男子,当日他们跟随少主的马车,他看见了马车里的他们。
云穆修想了想,[看完了,将字条带回来,窃不可让他人看到。]
[是,少主。]
玉树一个脚点地就离开了厢房。
[云大人。你这几日去了哪里?那刚做好的乐器无人会用啊。]阿其那一看见云穆修就发起了牢骚。
[家慈过世,处理她老人家的身后世去了。不想耽误了大家的工夫。]
[不碍不碍。]阿其那一听似乎怪错了人,忙转移着话语。[还是快去看看师傅的乐器是否合适好了。]在前面领着路。
钢琴很大,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却也很精致。云穆修试了试声音。调整着。
[还不错吧。言笑师傅的手艺很不错啊。]
被夸奖的言笑笑了笑。[声音是有了,就是不知道如何成曲?前几日还请了卫城里懂得音乐之人,还请了。。。]言笑没有再说下去,云穆修自然也是不知道了。
[因为材料都是木制的,可能调音要花点时间,大概午时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再试弹就是了。]
[上次我和人说起云大人的小提琴,不知道这次可不可以带人来听啊?]言笑说道。
其实言笑是个不过30的人,一直都对音乐痴迷着。[好。我很乐意有人喜欢听。]
言笑高兴的拍了拍云穆修的肩膀。[那我这就去请人了。]
待言笑走远了,阿其那说道,[云大人,你怎么就答应了?言笑师傅也太没分寸了,带那样的人来神乐署,可是亵渎了大人了!]
云穆修好奇[他带什么人啊?阿其那那么反感?]
[在着元初国精通音乐的不都是些小倌吗?]
[言笑师傅也只是以乐会友,不碍的。]
[可是。。。。]
[好了,你也去看看,找几个人来,把这琴抬出去,弹奏效果会好些的。这房子乐器太多了。]
[好。~]
水梦遥还不到午时三刻就到了。云穆修迎了上去。
[水小姐。要劳烦你站着了,这地方空旷得很。]
[恩。]
安排了水梦遥,便想着要等言笑,可人去了一早上,竟没回来,想想,水梦遥还等着,也不便再耽误了。便弹了起来,和普通的钢琴不太相同,声音空灵,也只弹了首普通的曲子。到也很有些味道,一时之间竟沉醉了几人。
人常说曲终人散,可是现在曲终,云穆修看向水梦遥,她还在自己的梦里,白皙的面上染了点点红晕,诱人想要一亲芳泽。水梦遥也看向云穆修,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芬芳,遍地的花盛放了起来,世界在两人的四周旋转着,有种叫‘爱情’的花朵,正在怒放。
从那日的树下相遇,望心亭的合奏,到雨中的拥抱,两颗心碰撞着,感觉在瞬间成就了-----爱情。
周围的人也看出了云穆修和水梦遥之间的情愫。
一旁的阿其那碰了碰云穆修。
云穆修拉回了自己的回忆。走到了水梦遥的身前。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阿其那看着木讷的云穆修,比他还要着急。[云大人,你就早早去小姐家里提亲就是了。]
一句话说红了两个人的脸。
[云大人,你已经试过了?]言笑带了另一个人急急的走了过来。
云穆修为没有等待言笑道着歉,[不好意思。]一个抬眼,看见了言笑身旁的男子。
云穆修记得,是那日的倌馆里的叫‘怜月’的秦风。云穆修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他,甚至没有想过再见他。或许云穆修只把他当成了了解自己身体的媒介。
可是看见了,无法逃避,不知道为什么,在水梦遥的面前却装做不认识了。
[你看我可是带来了卫城胡琴第一高手啊,我可是说了好长时间,馆里才肯放他出来半日的。]
云穆修并不看怜月,[那在下在试一曲就是了。]
[那可不行,你得做出点补偿吧。]
[胡琴,在下也识得些,不如由在下向这位公子讨教一曲好了。]
[诶?没听说云大人也会胡琴啊,看来今日是有耳福了。]
云穆修走回了钢琴前,坐下,又弹奏了一曲。
在大家还沉醉的时候就拿来了胡琴。云穆修是想早些打发了怜月,这样的记忆之于云穆修不算是好,而且,他不希望水梦遥知道。
于是,他弹了一曲‘红尘笑’。这样的歌适合怜月。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这歌。。。]
[在下想应该适合公子,如果不喜欢,在下可再想一曲。]
[不必了,怜月馆里还有事,就此告辞。]
[慢走。]
这样几句简单的话,看得大家都莫名其妙。
。。。。。
云穆修送水梦遥回府。
云穆修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玉佩(如果大家还记得,他刚才时就放在床边的玉佩。)[水小姐,这是我离开家门时,家母交与在下的,家母叫在下务必随身携带,现在,在下把它送与小姐。希望小姐能明白在下的心意。]
水梦遥伸手去接云穆修递过来的玉佩,玉带着云穆修的体温,[恩。]
[明日小姐可愿和在下出游?]
水梦遥点了点头。
[那明日,我们望心亭等。]
。。。。
另一边,怜月回到倌馆。竟哭了起来,在倌馆多年也未曾如此哭过,想到那日那个青涩的男子和今日对自己冷漠的云穆修。原本还幻想有一日,还能再见到他,每天都等着,等着,后来听言笑提起他,提起他的新的乐器,不同的音乐,他欣喜的知道他也爱他爱的音乐,他开心的发现他们有着相同的爱好,今日,特意穿上做的新衣,可是他却漠视了自己。他分明的看到他爱着那个女子,‘原来,他爱的是那样娇弱的女子。’两行清泪滑落。终究是爱而不得的人。
。。。。。。。。。。
相恋的人总是嫌在一起的时间短暂,时光太快。云穆修和水梦遥也是如此。单纯的爱恋似乎洗涤着云穆修的心。。。。
他们每日约见,甜言蜜语。
这日,他们席地坐在山上
[梦遥,我辞官带你浪迹天涯可好?]
[好啊,那也是我的梦想。]
[我会爱你一生的。]
[我也是。]
[我们可以去我和娘过去住的地方,那里叫出元居,屋前种满了樱花,五月,花飘零,我们可以在花雨下合奏‘雨思’。]
[你勾画了一副很美丽的图画,和我的梦中一样的美好。]
云穆修揽了水梦遥在怀中。他们在欣赏日落。
[出元居可以看到每日的日出,我会在每日日出同你说我爱你。]
[我可以问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吗?]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大概是你望见我的时候。]
[你说的是第一次我们的相遇吗?我还记得那首曲子,很悲伤的曲子,我甚至收藏了那日树下的落叶。]
水梦遥的可爱在于她的单纯,那日,他知道她叫水梦遥,他本是准备利用她的,可是她竟然珍藏了那日所有的记忆。感动蔓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