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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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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朋友说的一句话,似乎天空明朗的感觉.

[游历途中的美好,我们珍惜的收藏,欢乐是我们的,悲伤留给记忆.回味时或许它们也是快乐的了.]如果说相遇就注定了之后的命运,那么水梦遥注定和云穆修纠缠不清了。

想到白日里的音乐,水梦遥就想起了那个树下的云穆修,那个说话温柔的男子。

是日,水梦遥早早就起了身,紧张的抚摩着自己的琵琶,思绪却已经飞到了望心亭。

看着时辰一点点过去,秋风吹动着罗裙,似乎也吹动了水梦遥的心。明明是自己早到了,可是却不自主的想着‘为什么他还没有来?’,一直到看见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听到他的声音,

[水小姐,你久等了。]

[我也只来了片刻。]说着抬头看云穆修,谁知道正对上云穆修看过来的眼光,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着。。。。。。

[不知道在下是否有荣幸可听听小姐的琵琶声?]

[可以的。]说着叫丫鬟拿了琵琶。

琵琶在怀,女子轻拨慢捻,声音象泉水一样流淌着。

似乎有那一瞬间的惶神,让云穆修以为天地都静止在了那一秒,有种东西敲打着自己的心房,或许是种牵拌。。。。。当云穆修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的前世,一个女人的心境时,他认为能让他心动的应该是男子,可,当看见,遇见水梦遥的时候,他才发现,性别对爱情而言是渺小的,甚至微不足道,感觉是种微妙的东西,就象此刻,云穆修紧盯着水梦遥,她的姿态,她的陶醉,她的娇态,都显得那么完美,音乐声止,当水梦遥再次抬头,云穆修倚着柱子,风吹乱了飞舞的发,却并不影响他的恿懒,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是灼热的,让水梦遥立刻就红了面。

云穆修也注意到了水梦遥的不自在,并不说什么,只是架起了自己的小提琴,让音乐代替了言语,爱好音乐的人都知道,音乐就象生命,它能表达的不只是演奏者的心境。

天突然下起了细雨,并不在,如牛毛般,并不影响任何人,云穆修的小提琴声音还在继续,云穆修也看见下雨了,不知何时思绪似乎飞走了,可是,却被另一个音乐的声音拉了回来,是水梦遥的琵琶的声音,从来没有合过音,却天衣无缝。两人都沉醉在了对方的音乐声中。两人都闭了眼感受着音乐的魅力。

风渐渐小了,雨也渐渐停了,音乐虽然也停摆了,可声音却象细水流淌着,环绕在两人中间。似乎有什么正在他们还没有察觉的时候萌芽着。

[水小姐的琵琶技艺非凡,只听了一段在下的音乐就能与在下配合得如何天衣无缝了。]

[公子说笑了,是公子的音乐声优美,让我忍不住也想加入而已。]

[水小姐,刚才也只是在下近日的小做,还未起名,不如由小姐起个名可好?]

[既是公子之作,还是公子起好些的。]

两人都思考了起来。

[小姐,有下雨了,再不回去,老爷要找的。]一旁的丫鬟,看两人没说话,以为他们已经结束了谈话。

[雨?]

[思。]云穆修接道。[‘雨思’,小姐认为这名字可好?]

[平淡了些。]

[在下也只希望,平淡是福。]

[是啊,平淡是福。]水梦遥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哀伤起来。[生在何处却半点不由人。]

云穆修听出她言语中的悲凉,并不道破,也不询问,[在下只认为人生是自己的,要为自己做主才是。]

[可,我是。。。。]

[小姐。老爷派管家还找了,说是有要事相商。]丫鬟似乎总在这样的时候插话。

水梦遥对云穆修颌首,[家父应是有了急事。]

[既然家中有急事,还是尽快回去吧。]

[可是。。。。公子。]似乎有些话说不出口。

[在下在神乐署,若小姐闲暇,可以去那处找在下的。]

水梦遥似乎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会的。]之后就被丫鬟半拉半拖,拉进了马车。

看着慢慢走远的马车,云穆修勾起了浅浅的笑。

如果说单纯的男女背后添加了东西,事情似乎就不那么简单了。云穆修早就知道了水梦遥的身份,前世女子的记忆,让他少了对女子一见钟情的可能,约会她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她的爹,虽然见面之后惊异于她的技艺,可仍然在感性中保持了理智,云穆修现在要的不是爱情,是权利。并不愿意委身王爷,只能选择另外的靠山,而丞相似乎就是不错的人选,而丞相唯一的千金自然成了云穆修算计的对象。前世的属于女子的第六感告诉云穆修,水梦遥对自己有好感。只要自己再努力些,水梦遥是绝对会对自己言听计从的。

只是算计着这些的云穆修忽视了自己瞬间的心动,忽略了自己对水梦遥的感觉,他只认为是因为自己的算计,自己的演技。谁知他正一点点的走进那个名叫‘爱情’的旋涡。

可自那日之后,云穆修没有再见过水梦遥,起初以为自己的表现不够好,到后来担心水梦遥出了什么事,开始四处打听有没有丞相府千金的消息。

就在云穆修忙着担心水梦遥的时候,也就在他快要忘记自己还正被某个王爷惦记着的某天傍晚。

[云大人,王爷请你去趟王府。]来人挡住了正要回家的云穆修,云穆修寻着声音的来源就看见了必恭必敬的公孙泽,他正低着头,身后站着四个高大强壮的男子。云穆修一看见这样的架势就知道,今天,这王府无论如何是必须去的了。

侧了侧身子,朝一旁的碧容看了看[碧容,你先回府等我,我过会就回去。]

碧容害怕的看着跟在公孙泽身后的人,低了头,[大人,你真的要去吗?]

碧容一向是不多话的人,可现在明知道形势却这样问自己,云穆修很吃惊碧容这样问了,但也只得无奈的答了,[我也不愿意,可是,你也看到了。]说完,转向了公孙泽,[走吧,你主子怕是等不及了吧。]

公孙泽一直没有抬头,两只手也始终在衣袖里没有分开。话也并不多。只独自在前面领着路。

走过了繁华的街道,穿过了巷子,竟然还让云穆修上马车。

一个仆人趴在了地上,让云穆修踩自己的背上略显高大的马车,云穆修只是转到了马车的另一边,用手一撑,跳上了马车。就在马车的帘子还没放下的时候,公孙泽踏了先前那人的背走了上来,可是马车突然晃了晃,让云穆修看到了公孙泽的双手,原来,他的两只手被铁链绑着,无怪,他今日只是如此默默的行事了。

待公孙泽上了马车,放下了帘子,马车晃动了起来。

云穆修突然想自己应该找个人在王爷身边照应自己,而公孙泽似乎是个不错的人。

于是。云穆修去拉公孙泽的手。公孙泽躲避着,低着头坐在马车的角落,并不言语。云穆修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魅力的。见到公孙泽躲避,云穆修知道他肯定有不能说的事情,至少对自己不可以说。

可是,云穆修突然用手去抬公孙泽的头,公孙泽看见云穆修伸手,只以为他又要拉自己的手看个究竟,躲开了手,却没想,头就这样轻松的被云穆修抬了起来。

云穆修已经快要不认识眼前的公孙泽了,本来白皙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伤痕,让云穆修以为是画上去的油彩,云穆修抚摩着公孙泽的脸想证实它们的真实,公孙泽也只任由云穆修抚摩着。

[为什么?]

公孙泽避开了云穆修的手,侧了头,并不说话。

[难道竟是因为我?]

公孙泽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云穆修这样说竟然就落了泪,即使王爷如何的虐打自己都不曾流出了眼泪,却为了这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流了出来,或许是他的语气,或许是他温柔的抚摩,或许是因为他而受的伤。

云穆修轻轻的举起了公孙泽的手,手腕已经没有那么红肿,起了茧,可却看得出来曾经流着血,难以想象王爷是如何对待他的,难道只因为自己要他说的那句话而已吗?

看见公孙泽落泪,心里突然同情起了他,做男人却如此的卑贱。承受着这般苦楚,[何苦呢?为什么不离开?]

[我。。。。无法离开。]平淡的象在说别人的事。

[你爱他?]这是云穆修为公孙泽唯一能想到‘无法离开’的理由。

[我恨他。可是。。。。无法离开。]这次是无奈的说着。

[他威胁了你?我能为你做什么呢?]好象是为了偿还因为自己受伤的苦楚。

[他已经没有威胁我的东西了,只是,我。。。。无法离开。你也不可能为我做什么,只希望你不要和我落得一样的下场。]

这算是什么?忠告?劝告?还是警告?

云穆修听不出公孙泽话里的含义,可他却坚定自己必须知道他无法离开的原因,于是,握紧了公孙泽的手,骨节作响。[为什么无法离开?告诉我原因,我能帮助你,相信我。]语气带了诚恳。

公孙泽看着云穆修,是认真的看,确实在云穆修的眼里看到了真诚,在经历了这许多年的虚伪之后,有个男子对自己如此真诚。公孙泽犹豫着。而云穆修拉进了自己和公孙泽的距离。[你说吧,无论怎样,我们是朋友。]

[朋友?]

[对,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只见过一面,现在要将你送入虎穴的朋友?]

[那只是他,无关你,我们仍然可以是朋友。]

[是吗?]象突然下了某个决定一样,公孙泽拉开了云穆修的手,去解自己的衣带,褪自己的长裤。。。。

云穆修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包括那个变态的东西。空气突然凝固了,摇晃的马车让公孙泽下身的物体也跟着晃动着,而公孙泽却承受着疼痛。云穆修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帮公孙泽穿好了长裤,系好衣带,把他安置在自己原来做的柔软的地方。

是的,太恐怖了。公孙泽的□□器官被人用锁锁了起来,就象古老的西方的贞洁带,上面挂着赫然的三个锁。原来,知道了原因也只能是这样而已。毫无人道而言。一个男人承受这这样的苦楚,只因为他这个毫不相干的只见过一面的男子。

[钥匙在他那里?。]不象是问题,答案大家都知道。[我一定会帮你。你可以离开他做自己的生活的。]

[他是个王爷,我离开能去哪里?]

[。。。。]

云穆修还待说什么,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刚才接自己的大汉打了帘子,云穆修跳下了马车,回头去看公孙泽,公孙泽似乎正痛苦着,因为趴在地上的仆人太低了,而他。。。

云穆修也没有多想,上前就抱了公孙泽,而公孙泽被这突然的怀抱吓了一跳,手只能抱住了对方的脖子。云穆修没有想到自己的力气如此大,竟然抱了个男人,而怀里的男人甚至轻得象羽毛,仿佛不抓住就会飘走一样。就在公孙泽和云穆修都沉浸在这个怀抱中的时候。。。。

[你们在做什么?!]语气听得出说话的人很愤怒。是的,他确实很愤怒,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上的青筋也依稀可见。

公孙泽从云穆修的怀抱中抬起头,就看见了王爷带火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慌忙的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可仍然很眷恋那人一身的白衣,干净的气息。

云穆修就象没看见王爷一样,只关心的看着公孙泽,[你还好吗?]语气是温柔的,甚至透露着爱意。听在王爷的耳朵里却异常的刺耳。

没有顾及后果,王爷举起了自己随身的鞭子,一鞭就甩了过去,是朝着公孙泽甩的鞭子,可是却打在了云穆修的背上。看见云穆修为公孙泽挡了鞭子,气愤似乎更甚了,又是一鞭过去,这次是朝着云穆修打下去的。然而却没有象上次一样收回鞭子,云穆修用手拽住了鞭子的另一头。

就这样一条皮鞭,两个人,一人一头拉扯着,对持着。

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多出了几个身穿不同颜色衣服的人,相同的是,他们都戴着面具。并不言语,剑就从身旁抽了出来,接自己的四个大汉很快和他们缠斗起来,大汉大概有的只是力气,而他们是真功夫,因为,只三两下,大汉已经倒地了。

拉扯的人还看着对方,似乎周围与他们无关一样。

突然其中一个带了面具的人在王爷身上点了一下,王爷就那样直直的倒了下去,而云穆修则又被请上了马车。公孙泽只能无助的看着他们带走了云穆修,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虽然是王爷的秘密宅地,可是,如此大胆的人,如此了得的身手,竟然不是为了王爷,只是带走了云穆修,一切都让公孙泽太好奇了,可是,混乱的情形似乎打乱了自己的思绪,也只是叫了管事抬了王爷回府,其他,也只能等王爷醒了再定夺了。

而,被带走的云穆修也相当的纳闷,自己被一再的请上马车。摇晃得都快让云穆修睡着了,确实,云穆修就是那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人。

不知道摇晃了多久,直到没了任何动静,他慢慢透过稀疏的帘子去看外面。没有看到任何人。

云穆修大了胆子,下了马车。之后听到了整齐划一的声音。[少主。]

云穆修看了看自己身后,在确定没有任何人之后,他终于知道他们口中的少主似乎是在说自己。[你们这是?]

其中一个女子揭开了自己的面具。[少主,这是风月主临终要我们交给你的东西。]说着手里拿了一块方巾双手捧着。

[碧容?]云穆修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唯唯诺诺的碧容,竟然。。。。。云穆修接过方巾,上面是用墨写的字,娟秀的字体,温柔的诉说,

[我儿:娘将远去,你当日不顾娘的反对,要进官场,要去找你爹,娘不能告诉儿你的爹是何人,娘会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无论你选择的路如何,娘能为你做的只是给你保护,眼前的人,是娘的暗卫,他们会代替娘保护我儿。我儿自己保重。]

不知道是否今生的记忆在脑海里突然涌现,想到了娘一人带大了自己,云穆修不由的哭了起来。[娘葬在何处?]

[主人,不愿离开出元居,碧容当时也没有联系到主人,大家只是将主人葬在了出元居外的山上。主人说,终有一日会看见少主回家的。]

[娘!~~~~~~~~~]云穆修跪在了地上。仰天叫喊,就象娘可以听到一样。

[少主,节哀吧。]碧容扶着云穆修说着。

云穆修拂了碧容的手,攥紧手上的方巾,茫然的走着。

[少主!]身后几人喊着,因为他们的少主似乎失了神志,他正朝悬崖走去而不自知。而云穆修就只是走,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走。脑袋似乎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就象自己前世失去母亲时一样,那时有叔叔安慰自己,可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孤单的一个人,一直在今生的记忆里都知道有个亲人在远方等着自己回去,自己也知道自己今生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另一个至亲,谁知道,另一个没找到,拥有的那个却远去了,甚至临死也不告诉自己另一个至亲的下落,娘把答案带进了棺材,似乎也把云穆修的希望带进了棺材。云穆修前世在经历了太多之后变得无情,可是她始终无法抛弃的就是亲情,她会将母亲父亲的照片放在项链里珍藏,会在做每件大事的时候亲吻他们,哪怕只是影象。本以为今生自己不在是个孤儿了,背后有支持自己的亲人了,可是,却在他开始有所行动的时候,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突然,背后被人点了一下,视野变的黑暗。身体好疲累的倒了下去。

当云穆修醒来,又睡在了昔日自己的府中,似乎刚才一切都只是梦而已。看着屋檐,摸了摸自己的脸,泪痕还在,坐起身,地上跪着四个人,云穆修才终于承认一切都是事实,真实得可怕的事实。

[你们都起来吧,地上不凉吗?]

碧容已经习惯了云穆修的偶尔的关心,而其他人是从小被主人严格训练着的,他们的生命就是为了保护主人和少主的,主人是个严厉的人,没有半点温情,突然被少主如此温柔的对待,他们都有些不知所措。

[还不起来?碧容,你说说,娘都叫你们做了什么?为何突然出现?]

[少主,主人从小就养了我们。我们都是孤儿,主人教我们的都只是功夫,我们和少主一样在出元居长大。在我们15岁时,主人便要我们去各处打点,主人知道少主定是不愿意久居山间的。而主人也早有了吩咐,只在少主有危险时才可现身。昨日,碧容担心少主受了上次那样的委屈,所以通知了想月,玉树,和天阑。]

[你们是都准备就这样跟着我?]

[全凭少主吩咐。]一个男子上前说道,似乎是几人的头领。

[你们过去都在何处?]

[想月在百香阁,玉树在琼楼,天阑在瑞香居。]

碧容是说了,可是云穆修有听没有懂,[这都是些什么地方?]在收刮记忆一直找不到答案的时候,云穆修还是问出了口。

碧容笑了笑,[百香阁是青楼,想月姐姐是花魁,琼楼是个暗杀组织,收钱杀人,玉树可是头号杀手,瑞香居是文人墨客常去的地方,天阑哥哥是那里的老板。]云穆修恍然大悟,心下感叹,他的娘想得很周到。怕还是担心自己的将来的。

[你们都回去吧,有需要的时候碧容会在叫你们来的。]

可是想月却突然跪下了,[少主,想月希望侍奉少主身侧。]云穆修清晰的听到想月跪地时地板的声响。

[碧容就足够了。]云穆修推却着。

[想月,不想再待在青楼中。]云穆修早就知道想月的想法,只是希望她能自己说出来,可她如今说了,自己却没了办法。毕竟青楼里突然少了个花魁是要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的。

[你先起来吧。等我想想。]

想月并不起身,跪在地上,低着头。她可以为了主人连命都不要,可是如果是用身体偿还这样的养育之恩,想月做不到。她看得出少主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碧容如此玩劣也并未责备半句,还有刚才的公孙泽。

云穆修见想月始终跪着,就知道这青楼,她是不可能再呆下去了,可他也还没有想到两全齐美的办法,总不能让一个好好的花容女子跪着等他想办法吧。他走近了想月,扶着她坐到了一旁的塌上。只是出于关心,[腿不疼吗?]

温暖的气息包围着想月,更坚定了自己要留在是少主身边的决心。[不疼。还望少主成全。]

[有什么成全不成全的,你们都可以走,大可不需问我,你们是娘养大的,不是我,不需要把恩情报答在我这个不孝的儿子身上。]

[少主,我不走。]碧容拉了云穆修的袖子,可怜的看着云穆修。

[少主,主人最后的命令就是让我们保护你,我们只是遵从她的命令,与你无关。若主人要我们保护的是他人,我们也会如此的。]

这一气的话,竟然惹怒了云穆修。[保护?你们刚才那个叫保护?我只怕你们给我惹了个大麻烦才是。他可是个王爷,我只是个六品的小官。他对我不是跟对蚂蚁一样吗?你们都不思考之后再做事?还是你们希望我早点死了,你们也解脱了!]

哪里知道少主的脾气是这样的,前一刻才和风笑脸,下一刻就倾盆大雨了。[少主,是我们思虑欠佳。]玉树说着。

云穆修就那样直直的走向玉树,拔出了他手中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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