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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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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药藏在了相对茂密的花丛里,把电线拖出来,抬头看看二楼的窗子,仍然是黑呼呼的。

死狗很沉,约有三十多公斤,“妈的,你帮爷爷一个忙,爷爷抱你一次也不亏啊!”我在心里暗暗道。

狗身子有一段仍在花丛里,身下正好压着电线,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电线的。一寸长的一段筷子把一块磁铁顶在狗身子上,另一块磁铁就放在下面。我轻轻的搬动了一下死狗身子,没动静,于是把筷子顶到磁铁边上一点,只是轻轻的搬动了一下,寂静中听到两块磁块“嗒”地吸合到一起的声间。成了!我心中暗喜。

再次把磁铁分开,小心的顶起一块。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有种紧张的感觉了,用手轻轻的探进死狗的身体下面去,磁铁还被顶在上面,轻轻的再把手缩回来。

还是不放心,再探查了一次,磁铁仍然被顶在上面。

接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从裤包里拿出电池,小心的把手伸进花丛去,摸到石英钟,闭着眼眼准备把电池放进去。我停顿了一秒钟,如果现在爆炸了,那也算是天意了,我无怨无悔。

“咔跶”电池装进去了,我长出一口气,小心的缩回手,半蹲着慢慢的移动开,扫视了一遍院子,没留下什么不该留下的。把随身的帆布包挎好,手套拿下来放进包里。到了墙边上,墙约有两米五左右高,我跃起攀住墙头,双手用力脚一蹬,我骑到了墙头上,看看院外没什么人,又攀着墙头小心的落在墙外。

环顾了一下四周,小跑着离开。我穿的是越南那时候很流行的解放鞋,胶低很软,可以做到走路无声。多年后有人抱怨我走路无声常吓到别人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天逃离武安平家的情景。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走路真的很少发生声音,也很钟爱那种软底的鞋子。

路过一个下水道时,我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进去,用不上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种轻松的感觉。但我知道,接下来就是逃亡了,不逃到中国领土就不算完,我从来没有象那时候那样的想念祖国。我没有丢掉那只左轮枪,还真不知道下去会遇到什么事,我把枪依然放在小腿上的枪套里。肥大的裤子遮掩得很好,看不出什么来。

天亮了,我看看表,七点过五分,我离火车站约摸还有十五分钟的路。我在一家早早开张的小店里买了两瓶玻璃瓶子白铁压盖的饮料放进包里,那种东西在中国叫汽酒,但酒精的含量很低。

在火车站附近,我吃了一碗米粉和一碟春卷,也不知是什么味,一股脑的全吃进去。火车站里有些人头涌动了,混在人群中的我仿佛什么也没有干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上车后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看表,八点差十分,等待吧!

我渡过了人生最长的十分钟。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表,但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三四次。我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大多是前往中越边境做生意的越南人和准备在沿线下车的人。不断有人通过各个窗口和前来送行的人说着告别的话。呼喊声笑声、小孩的哭声不绝于耳,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车箱里开始有些闷热,我的双腿不停的交替着,稍一留心的人就能发现我的紧张与不安。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但是总有种难于控制的感觉。

我开了一瓶汽酒呷了两口,感觉稍好了些。

终于,“呜……”气笛长鸣,火车准备开动了。

别了!河内。我在这里渡过了一生不会忘记的五天。

武安平!见鬼去吧!

火车驶出了车站,很快的到了城外,远处的山林,近处的田野让我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

“新玉!保佑我吧,我做为一个男人为你做了自己能做的事,保佑我吧,新玉!我爱你!”

列车穿行在湄公河流域的原野上,炽热的空气不断从窗外涌进车厢,远望去,原野风景如画。

发车三小时左右的时间,我在各节车厢里走动了一下,也接近了车上乘警和乘务员乘坐的的靠最前的车厢,没有什么动静。来查过一次票,一切都很正常。我心里盘算着此时此刻,武安平家的院里里会是什么情形。越南北部的铁路是中国援建的,采用的是中国技术,但我不确定列车上能不能和沿线的车站联系,估计还是可以的,我不应该放松警惕。

我和大多数乘车的人一样,没有去餐车就餐,只是购买了快餐,那时还没有一次性方便饭盒,用的是铝饭盒装盛食物,吃完再由乘务员收回去。我仔细的观察了乘务员的一举一动,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但是列车还得行驶十多个小时,沿途还会停靠一些车站。车到一些小站时,我也观察了车站上的情况,一切也很正常。但我暗暗着急起来,是不是失手了,武安平逃过了我为他安排的节目?

我很矛盾,既为自己能不能安全回到国内担心,又害怕自己的努力功亏一溃。

时间过去了十小时,广阔原野上已被夕阳渡满了金彩,气温似乎更高了。我身边的乘客更换了一些,依旧看不出什么异常。

昨夜只是在新玉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又在紧张中度过了一个白天,的确是有些困了,一阵倦意袭来,我靠着车厢开始打盹儿。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列车停了下来,身边开始有些乱哄哄的,我连忙睁开眼睛四下看,旅客上上下下的乱了一阵,列车又重新开动了。

我从包里拿出另外一瓶汽酒打开来喝了一口,然后小心的拿在手上。我身边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掏出烟来递了一根给我,我摆摆手说不会。

我们聊了起来。

我依然说我是新州人,这次出来是要去找原来的老朋友,看看能不能捞到什么差事做。但具体去哪里我没有说。他点了点头。

他告诉我说他只做几个站就下车了,他是来出差的。接下来他说车站进站时检查得很严格,几乎每个人都要问话,我的心一下子狂跳不已。

“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很清楚,听说是河内出了什么事,有个大官在家里被炸死了。所以进行全国性的治安检查。”

听他这么一说,我知道该来的终归来了。我成功了!我肯定成功了,但接下来我也难办了,但这一切是我预料中的事了,不管它,见事行事吧。

我不能再睡觉了,列车上的乘警也应该知道了河内发生了事情,我得盯着车上的情况。

我起身对身边的男人说我上个厕所,然后向车厢后面走去,走到卫生假装推了一下门,也没管里面是有人没人,然后又走向前,走到自己的的位置时向那男人示意自己往前一节车厢去。

穿过了车厢的连接部位,我径直以普通的速度向前走,走过三节车厢后,透过车厢门上的玻璃我看到前一节车厢里三个乘警正在对乘客进行检查。我侧着身子小心的观察,那种检查显然是带着目的的,特别对男人查问的很仔细。

列车的轰轰声中又隔着一道门,根本听不到里面说些什么,但从乘警的表情来看,显然是在执行任务才会有的表情,上两次乘做越南的列车,根本就没遇到过乘警检查的事。我想我得赶紧想办法了,在自己的目标还不是很大,或许说乘警还不是很确定车上有没有可疑目标之前。

车外已经是黑夜了,列车已经跑了十四个小时,还有四个多小时就能到老街了,我心里这么想着。忽然,我发现乘警叫起了两个男人,并示意他们往前面的车厢去,两个男人顺从的拿着自己的东西跟其中一个乘警走了,我仔细的看了,两个男人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或有什么别的表情。我很快的意识到,这两个男人和我一样,是单身乘客。

坏了,那两个男人不是什么嫌疑犯,而是在列车上的所有单身男人都必须集中到前面的车厢去。我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立马想起新玉父亲说过,越南公安的侦察手段是宁抓错不放过,打击面很广。被集中的人下面会遇到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被集中,那就很不利了。不行,我得当机立断了。

我退回来往回走,没有进入我原先乘坐的那节车厢,我在车厢的连接部停住了。空旷的原野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在夜光里能看清近处是水田的反射光远处是山林。车厢的两端都有两个窄窄的平台,被铁栏杆围住,列车正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向前行驶着。我站在铁栏的一侧探出身子向前看去,能看清前面的铁道线,刚好在前面约一公里的地方是个转弯,顾不了这许多了,我把身上的包拿下来,里面还装着两个空酒瓶,我一直没有丢掉空瓶的原因里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凭借着这个包杀出一条血路来,挎包里装上重物手提包带抡在手里,比一把匕守的威力可大得多,我以前走夜路的时候常做这样的准备。

车在转弯前速度降了一些,我已翻出铁栏外,脚站稳右手拉住铁栏,包抓在左手里。为了不至于被卷到车轮下,我必须在列车转弯时跳车,必须何持清醒的头脑。

车转弯了,前面地势空旷,我把左手的包往外一丢,躬腰曲膝右手一松,脚一用力我跃下了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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