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色戒(1 / 1)
“他是正统皇帝,上天赐给他的几十年紫霞王气对我的磁场影响特别大。”我放弃了抵抗,让王子服对我上下其手。
王子服,我的兄长。当他知道我的理想是当一代奸臣后,他就说他的理想是当一代明君。看我这个奸臣与他这个明君相争谁胜谁负。
娘希望我们能留下一个较纯种的狐仙,流传她的血脉。狐仙无所谓什么兄妹乱伦的。反而越纯种法术越强。王子服非常听娘的话,他之所以能成仙,全靠娘。他从不放过各种可以交合的机会。但是我觉得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爱的是娘。
因为娘比较爱我,他嫉妒,所以经常与我作对。
每次娘有什么心愿,也是他比较有行动力。
“这是因为他孝顺,拿像你,给娘宠坏了。”娘对我的看法嗤之以鼻。
“专心点。”他奋力点起我身上的火,雄狐狸能散发气味让雌狐狸身软,雌狐狸则会散发气味让雄狐狸发情。我已经尽量减少自己的气味发放,但是王子服的火烧得更旺了。
看来这次他是不会放过我的,想在我的身上一逞□□。
他舔着我的耳朵,双手抚摸我的浑圆,不停用他的□□磨蹭我的□□。纵使多不喜欢王子服,亦不得不赞叹狐狸一族的调情很有一套。
我已经准备好了,腿也张得开开的。我闭上眼睛,准备逆来顺受一次以生育为主要目的的□□。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我的笑有多无奈。
他抬起我的下巴,在开始前想给我一个吻。我一个扭头,吻落空了。
一切都停止了。
我张开眼睛,只见他生气地看着我。空间也已被解开。我的身体亦不发软了。自由了,我轻抿着唇,笑含在唇边,没有展开。我知道他的怒点在哪。他亦知道我是故意的。
不知从哪一次开始,我们都停在这个点,没有进展。
我把半褪的白袍重新穿上,绑上腰带。我知道我不可以笑的太夸张,因为王子服的怒气还没平复。但是,连衣服都能感受到我的笑意,衣角处微微颤抖。
“婴宁,”王子服从背后狠狠地抱着我,仿佛想把我嵌在他的怀里。“婴宁,你总是爱笑。让人又恨又恼有没有什么事让你不笑的。”
“太子大人不是在密谋着了吗?”
王子服的亢奋顶在我的腰间,怪不舒服的。他大力一抓我的左胸,力度不会太疼,他用掌心若有若无的触碰突起,“婴宁,如果我俩都不用法术,你好好满足本王。也许本王会考虑让你作威作福下去。”
我一个幻影,挣脱他的怀抱,转眼已在门外。
“太子的请求太强人所难,恕本国师难从命。”
给太子亵玩了这么久,我亦干脆太师今日不早朝。
天天听着同样的人说同样的阿谀奉承的话实在是太无聊了。总得让我一次缺席,让那些“正直”的人在我背后说说我不是,然后自有拍马屁的人详细地告诉我早朝时的舌战有多精彩,那些反对的人骂的有多难听。他们描绘的故事总比我亲眼目睹刺激多了。而且还可以让我分辨,哪个是软骨头,哪个是硬骨头。
我趁着难得的空闲,去看娘。娘是“聊斋”的老鸨,我去的时候正是清晨,大多嫖客还在梦中。皇朝虽有禁止官员嫖妓的风俗。可是连皇帝都好男风,上梁不正下梁歪,下边官员更是无所顾忌地狎妓。
娘把青楼名取为聊斋,意为此处是□□与嫖客聊天谈心的好地方。因为名字别致、环境优美、装潢豪华,都是以官妓为主的小姐们素质不差,老鸨又是当朝国师的干妈,每天“聊斋”的门口都是车如流水马如龙,生意好得很。
“聊斋”以《聊斋》一些好听的故事名命名房间,什么《瑞云》什么《红玉》啊,娘引用《聊斋》引用的不亦乐乎,也不怕蒲老爷告她侵权。
娘自然是住在婴宁房了。我走进去的时候,娘正捧着一本《聊斋》那个空间的现代穿越小说看得乐个不停,连我进来都没发觉。我不怪她,神仙走路本来就可以没有声音。
“娘,这次又看什么穿越?穿越到武林还是青楼?是当皇后还是丫鬟?”
“这些都老套了,现在流行仙穿动物穿。”我听不懂娘的“新新人类的火星语言”。“娘,您看书这么入迷,不怕别人问您手中拿的是什么?”
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印刷术还没发明呢。
娘随手一隐,书就立刻从她手中不见了。“死丫头,找我聊天不喜欢我看着书就直说,甭兜地球一圈。”
目的达到,我满意地笑了。我依偎在娘的手臂上撒娇,“娘,难得我这死丫头过来给您请安,您就好好和我说说话。”
“你这孩子平常也不爱往娘这边跑,今天刮什么台风是‘黑格尔’还是‘蔷薇’把你给吹来娘的怀里头了?”娘埋怨道。
娘那儿的灯红灿灿的,我和娘相依偎的影照射在墙上,仿若一幅渲染过的墨水画处在朦胧的红色中,明亮的部分是说不清的抵死温柔。就像娘,爱笑爱闹爱看小说,看起来是不会负责任的狐仙——太多狐仙把小狐狸练成仙后就直接吃了小狐仙们了,却是保护到我们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过日子的母亲。而且,她给了我和王子服自由,没有限制我们的发展。
“娘,为什么您要撮合我和哥,他坏死了。竟欺负我这个做妹妹的。”恶人总要先告状。
“婴宁,你哥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会欺负,哦,原来你说那种又亲又搂的欺负。”娘发出会意的低低的笑。
难看死了。
“娘,为什么您要撮合我俩?我和他八字不合啦。”我摸摸鼻子,接受了娘的调侃。
“婴宁,王子服可疼你了。你看,他差人送来好几件白色绸缎的衣服,上面都绣着你最最喜欢的梅花。”娘拿出几套成衣。我抚摸着那白色勾边的梅花,一乍看是看不到衣服上的梅花的,看来王子服可将我这个敌人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
“他是要娘来当说客的吗?”几件衣服就打发我?我嗤笑。
“笨女儿,男人送女人衣服都是为了脱衣服的时候更顺手!”老妈经常飞来的天外神笔,让我很无言。
“总之,婴宁你要相信娘。王子服本来就是要和婴宁在一起的。”看来老妈一心将错误延续下去。我微微地叹了口气,“谨听娘吩咐。”
本来想去“聊斋”打打小报告,顺便探探娘的口风,看一下我亲爱的“哥哥”要怎么对付我。哪想到收获的是娘的一意偏袒。让我心口的闷气越发化不开了。
要想化闷气,做好的方法就是找些硬骨头出气,这才是权臣玩弄国家大权的做法。这当然也是身为狐族一员该做的事。哪像哥,去当个明君管理天下,我看他要好好地被狐族再教育。让他好好懂得什么才是“女尊”!对我整天一副“男尊”的样子。
“太师大人,各位御史都推说有事不能赴大人临时而起的宴会。”下人来报,联名的御史们都很有骨气的不赴鸿门宴。
真是难得的一致不肯来啊,看来他们都以为自个儿的奏折起效了。
侍奉在旁的无名问,“大人,需要小人去亲自请吗?”
剑客无名,闻名于天下。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名字怪,无名。更因为他的剑怪。他的剑叫无剑。无剑无剑,顾名思义就是没有剑。他自命剑客,却从不用剑与人干架。
他的经典名言是“你不配死在我的剑下。”于是死在他手下的有给刀劈死有给箭射穿也有过给铁锤敲死,从来都未听过什么一剑封喉的诸如与剑有关的死法。
无名是我救的。
武功再好的人也有算计不了被算计的时候,我就那么“刚好”的救了他,也那么“刚好的”用本体的女色去引诱他,成功地赢走他的死心踏地。
他不是我第一个在人间的男人,也不是第一个被我迷倒的男人,却是留在我身边最长的男人。不是因为他的皮相与他的剑法同样闻名于武林,更不是因为他的床上功夫与他的进攻那样进退适宜,是因为他给了我一句最动听的情话——“有时候,得不到你的心,真有冲动拿剑刺死你。”
即使我法术多高强,也总得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掩饰我会法术的事实。权臣逃不开刺杀的命运。我聘请高强的剑师衬托出我的娇弱、怕死。有时我真的佩服我自己,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把奸臣演得十成十。
要无名去请,我可怕吓坏那帮御史,然后又给我安上一个“武力威胁朝廷命官”的就不好了。虽然我没在怕,但是我喜欢慢慢折磨死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