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权臣之路(1 / 1)
第二章就上演腥煽色,受不了的请远离
本文全为作者YY之作
我压抑太久了,别怪我娘问我,要做权臣,怎样才叫权臣?
我答曰,当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对你说的奉承话比蜜糖还要甜,让你爱听到欲罢不能了;他们送的礼样样都价值连城,你不笑纳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了。大概就离权臣不远了。
尹少凌,字英林,出身南蛮之地,具体地不详。十三岁随母入京,方识字。其人聪颖,圣弘三年,十五岁中京兆府解元,之后连中会元、殿元。尹少凌连中三元为本朝首例,甚得圣上欢心,亲口赋与“三元诗”贺之。新进状元依例入六品翰林院修撰。翰林素有“储相”之名。圣弘圣弘六年,尹少凌平步青云,直升内阁首辅。圣弘八年,加太子太傅,又晋太子太师,始掌天下之政。
圣弘十三年春,尹少凌披在湿漉漉的散发在上书房为皇帝看奏折。备受宠幸的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掩盖了他奥妙的身体曲线。他看折子看得极不专心,随便扫了几眼,对折子中的文言文十分不感冒,根据当下心情,拿朱笔潦个“准”与“不准”。全然不顾,皇朝祖训,批折子要写规规整整的正楷。
皇帝年事已高,近一年已不管世事,专心于成仙修道之术。朝中大事皆托付于尹少凌。累至二十五岁的尹少凌身高重位,却未有婚娶。看着尹少凌一路高攀的朝中旧臣,经常感叹年华优待尹少凌。二十五的他和当年刚刚中状元的他样貌没有任何改变,青春可人,连一条皱纹也没在他脸上留下。
朝中亦有流言,如此美貌少年,好色的圣上自然要好好收藏,舍不得他与世界任何女子温存失去他的精气。不少好事者谈及此流言,说道“精气”两字时还挤眉弄眼地,生怕大家听不懂露骨的□□。
如果说以色侍主会升得最快,尹少凌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的。因为,我,尹少凌,本来就是狐仙。狐媚的形容词堆在身上堆得太久了,难免有些免疫。有时难免会觉得,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何必掩饰?
我拖着腮,更加百无聊赖地打叉叉。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做什么事都兴趣缺缺。爬上我想要的位置,没有我想得到的刺激,只有“闷”时不时别上心头,不知如何排遣。还好有几折“有趣”的奏折将烦闷感减少了点。这些都是几位不怕死的御史联名上书弹劾我的嚣张跋扈,最“可恶”的是他们言辞之外处处暗喻男风之不可盛,应当制止。我不由得怀疑他们若知道折子都是我看的,他们还会写出这般“有骨气”的言论吗?
难得有人送上门给我打发时间,我不好好玩消磨时间怎么对得起自己?宫中的流言自是宫中人流出。知道我乃老皇帝的入幕之宾的人不多,皇帝身边贴心的太监如何都是逃不开他们的眼睛的。这不,最大嫌疑人李公公过来请我了,“太师大人,皇上有请。”
我慢慢地踱着步去皇帝的寝宫,皇帝自从听从国丈的话,修炼长生不老之术后,禁欲了不少。召唤我的次数亦逐渐减少。老皇帝十年前床上功夫已不济,全靠“红丸”大补药支撑雄风。修道后,他服用这些伤身的补药少了,自然气息调和。但他却深信不疑这是道术的效果。
春夜晚风将我的长袍吹开,飘然走在风中,我突然亦有种仙骨岸然的错觉。
背着手,拳头隐藏着长袖内,“李公公,你升上内务主管多少年?”
“回太师,三年。”
“这么长了。”
“是的。”
“那公公知道上任主管因何被撤吗?”
“小的知道,因为贪污。”
“这是表面原因,最主要原因是皇上赐予本国师家一只鹦鹉给他养死了。”
“这……小的未有听闻。”
“他嫌鹦鹉太多嘴整天大声嚷嚷本国师的忌讳不好听,于是便自作主张把鹦鹉给杀了。你可别学他。”
李公公的提灯笼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我转过身,扶着他的手,“李公公,春意寒凉,出来亦不多带件衣服,冷着了不能好好为皇上做事可是宫中的一大损失啊。”
“太师大人,小人我……我……”
我打断了他的话,“公公,我养那只鹦鹉可是要提醒一些人我的忌讳在哪里,千万不要触犯。否则我就早亲手杀了那畜生了。”
话毕,皇帝寝宫清宁宫到了。
我意气风发地步入去,老皇帝正边看着一本封面印着《房中术》的书边□□他的宝贝。房中弥漫着□□的味道。皇帝抬头看见我进来,十分高兴地挥手叫我坐在他旁边。
皇帝说过,只要在寝宫,我都可以免礼的。
“英林,你来了。正好,与朕一起研究此书的动作。仙家说练此术能采阴补阳,延长寿命。”我无奈地看着昏君,很想提醒他,采阴不是应该找他的妃子吗?
还有仙家不是一向提倡皇帝要修身养性,这次居然送上春宫图,意图何在?十年前的君王要靠药物才能勉强有反应,这次靠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仙药。
我双手圈上老皇帝的颈部,故意瞄了瞄他的宝贝一眼,任由双眼散发着风情万种,“皇上最近的身体好了好多哦,这几天频频找臣研究不同的姿势。”
“那是仙药有效朕才……”皇帝突然“唉”一声,硬是亲了我红彤彤的樱桃小嘴一记,“你这个讨厌的小东西,朕可答应了仙家不告诉别人的。你看你,套朕的话。”
果然没被我料错,奉上仙药,皇帝死得更快。皇帝死了,我的地位可危危可及了。我扪心自问,十年我玩够没。我的心告诉我我好像还没过瘾。
我在老皇帝怀中乱挣扎,挣扎所到之处都是皇帝最敏感的位置,“我讨厌?你不是经常说最喜欢人家的吗?”
我撅着红唇,让老皇帝的情潮越加泛滥。
“是、是、是。你可是朕的心肝宝贝。朕可最喜欢你、”老色鬼挑起我的下巴,“你的女貌”,然后手指顺应着颈下滑停留到我的男性标准——喉结,“男身。”最后衣襟滑进衣内,褪下白衣,开始为所欲为他心中所想的不道德之事。
老色鬼果然把《房中术》所有特殊的体位研究透了,他不顾自己身体硬是拉着我研究这样那样的新姿势。最后一个冲刺,释放出白色邪恶的种子。房间的污浊味道更浓了。
但是,老色鬼的身体真的大不如前,激烈运动完随意拿干净的毛巾净身就倒头大睡了。
我静静地退出清宁宫。白色的袍子依然那般洁白,没有沾染刚刚的糜烂液体。这令我满意极了。我这样的狐仙,灵魂一早就是墨黑的,却偏爱洁白的东西。这是一种不顾一切追求自己没有的东西的迷思吗?
李公公依旧在门口候着。
我正准备离去,回太师府。李公公又道,“太师大人,太子有问题不懂。恳请太师大人过太子府亲临指导。”
“本国师累了,”
“本王在此恭候太师良久了。”
太子真的不识趣,没见我刚刚消耗完“精力”,需要好好休息吗?
太子驾着我“请国师往太子殿一去。”
我眼角在笑,这分明哪是“请”?是“逼”好不。
才进太子书房,太子便遣退了所有宦官、侍卫,决意要和本国师密谈。
传闻中,太子与太师不和。平日王不见王,亦无深交。
“太子深夜突然有事拜见本国师这位师傅,敢问所为何事?”
太子一声长叹,抱住我,手亦往我衣服内探。
我白袍下身无一物,想避开,太子已用法术封住了我和他的空间。此时即使有外人闯入,看到的也是国师和太子在激烈地谈论国家大事。
“婴宁,你还是动情了。”他用食指与中指揉着探到的春潮。
“王子服,用不得着你管。”我想挣扎他的怀抱,但是雄狐狸天生有一种气味能软化雌狐狸,让我动弹不得。
其实,皇朝的太子一早就死了,灵魂被恶鬼附着。王子服把恶鬼降服,就幻化成太子的相貌,当上皇朝的东宫太子。
他将刚刚被春潮湿润的两只手指放至鼻下,“挺香的味道,我喜欢。”说完,还将手指凑到我的鼻子前。“闻闻。”
他的味道与我的味道交织在一块,我的身子更软了,这可是上上等的魅香。人间的女子一闻贞妇亦可便□□,圣人也可做禽兽。连我这等狐仙都经受不住了,何况其它把持力不好的人类。雌狐仙的岁数越长,散发的气味可是越容易迷惑人的。
“王子服,别闹了。”我想推开他,但用不上半分力。结果推的动作,变成抚摸,形成挑逗的效果。我抬头看着王子服,他眼里的火焰告诉我他想吞下我。他咽了咽口水,抚摸着我的长发,“婴宁,即使你用幻术叫那老色鬼对着枕头做尽他心中所想的。运用幻术的你还是被他的□□影响到,你的定力全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