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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挥尽万金为云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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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柱香的时间不算太长,一会儿的工夫,那丫鬟就一脸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夫,夫人,”那丫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十……”

“十两银子么?”茹夫人皱了皱眉,那件纱衣并非俗物光那上面的刺绣就远远不止这个价。

“不,不是。”丫鬟稍稍喘了口气,“是,是十万两黄金。”

锵,茹夫人手上的翡翠杯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四周的抽气声此起彼伏。顾不上心疼,她一把抓起丫鬟的衣领。“你确信你没有听错!”

“没,没,奴婢不敢。那位买主现在还站在府门外,他说,要是公子觉得这个价太低了,还可以再谈。务必请公子一定要把这件纱衣卖给他,不然他就一直守在门外不走了。”

茹夫人松了手退到一边,笑得僵硬。

从抖得快昏厥的丫鬟手里接过过那件价值万金的薄纱,无谓温柔地给柳柳披上。“想不到,这里居然也有这么识货的人。”他看着柳柳笑,很得意的那种。柳柳给了他一个白眼,他无奈地耸耸肩,回头看向那个抖得快摊到地上的丫鬟,“麻烦这位丫鬟妹妹出去说一声,这件纱衣是我亲手为我家亲亲娘子的缝制的,从取材选料到染色缝制,甚至连上面的刺绣都未曾假以人手,花了我不少工夫,所以他出再高的价我也是不会卖的。不过,”无谓解下了腰间那块玉佩,“你把这个交给他,说我谢谢他那双独到的慧眼了。”

那丫鬟颤颤巍巍地接过无谓手里的东西,又颤颤巍巍地向门外走去。无谓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嘀咕着要不要嘱咐她一路小心。

片刻后,那丫鬟回到了花厅,神色怪异地盯着无谓猛瞧。“怎么了?我身上有什麽不对劲的东西么?”无谓被她瞧得怪不舒服的。

“没,没有。只是方才我把公子你的话一字不差地转告了府外的那位买主,也把东西给了他,他的反应很是奇怪。”奇怪到她怀疑这位无谓公子是不是会是什么妖法。

“喔,说来听听。”无谓挑了挑眉,众人也是一脸的兴味。

“他先是喜极而泣,而后是大惊失色,再后来就是勃然大怒,最后居然是破口大骂!”真是越想越觉得诡异呢!

“他骂些个什么了?”

“竖子,居然这等恶趣味,如此暴殄天物,就当真不怕天打雷劈吗?”丫鬟把那口气学了个十成十,句句骂得是掷地有声。“骂完,那人就像护着宝贝似的护着那块玉走了,好像还哭了呢。”

“哈哈哈哈哈……”无谓忽地放声大笑,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他一边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的柳柳。继而笑得更为大声,更为放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他到底在笑些什么。

“柳……柳柳娘……娘子,”无谓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那……那上……可是娘子你……你的墨宝呢!”

“闭嘴!”柳柳恼羞成怒地吼道。

咦,难道玉佩上那只趾高气扬的肥兔子是三小姐的杰作。这个,嘿嘿,反差太大,他们还当真是没有看出来。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笑,千万不能笑出来啊。他们已经尝过三小姐的厉害了,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痒得抓破一身皮了。数十个家丁和丫鬟集体站着痉挛、抽搐中。

在柳柳的瞪视下,无谓终于止住了笑,除了他的肩膀还会时不时地间歇性抖动,一切已经基本恢复正常。柳柳拉着他的手,转身向花厅外走去。

“等等。”

“咦,怎么这位老夫人你还有话要说?”无谓回头看向再次喊住他们的茹夫人,“麻烦你一次说完好吗?”

扫了无谓一眼,茹夫人虽然还是一副笑脸,语气里却已隐隐透出了些许不悦来。“我还是不赞成你们的婚事。毕竟,慕容家和南宫家早已有婚约在在先了。”

又搬出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么?“这个,老夫人你就不用操心了,晚辈我和南宫公子早就见面详谈过了,南宫公子是个明理之人,倒是愿意成人之美。”

说她不讲理么?茹夫人眼色一沉。“南宫公子年纪尚轻,资历尚浅,这等父母之言媒约之命所定下的事,也并不是他想成全就能成全的来的。”

“哦,是么?”无谓倒是又笑了,那笑却是泛着淡淡寒意的。“不过,据我所知,柳柳娘子的爹娘早已过世,不知她和南宫公子之间又何以来的父母之言呢?是老夫人你特地请了道士给他们招过魂,还是他们哪天晚上给你托过梦?”

“这,这个。”茹夫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看着两人即将走出花厅,她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儿子。

“慢着。”浑厚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柳柳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止步回头,冷冷地看向慕容启。长兄如父,这道理她懂。

“那门亲事是我替她定下来的。”慕容启不理会身后偷偷拽他衣角的妻子沉声道。

“是大舅子么?那也没法子了。”无谓无奈地看着慕容启,握着柳柳的手紧了紧,“我要怎么做,大舅子才肯退婚?”

慕容启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无谓一番。“退婚?你觉得你比得上南宫赋吗?且不论武功和家世,论外表,你看看你这是副什么模样,你以为我慕容府是戏台,请你穿成这样来唱大戏的?论人品,他等了柳儿三年依旧痴心不改无怨无悔,你呢?整天黏在女人身边,不知厚颜无耻为何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

慕容启越说无谓的头就垂得越低,柳柳看着,握着他的手也紧了紧。

“所以,除非你能让整个名剑山庄的人心服口服,否则,退婚,想都别想!”

“呜呜,那……那我该怎么办?呜呜……”无谓垂着头泛起了哭音。

不会吧,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他居然被骂哭了耶!好惨啊!少爷他是不是说得太狠了点。众奴仆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地点了一下头。

“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呜……呜,我知道了。”

“等,等等。”看着那两人又要转身离开了,茹夫人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儿子。“就,就这样?”

“嗯,就这样。”

可是,她可不想就这样,茹夫人满心的不甘,她要见着她伤心,她要见着她痛苦,她要见着她肝肠寸断、生不如此,就像她们母女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一样,她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等等,”无谓忽然转过身来主动跑到茹夫人面前。他歪着头看着她,眼神异常的清彻透亮。“老夫人,我娘她曾说过,假笑得越真的人越是心肠歹毒。这句话是真是假我是不清楚啦,不过再笑下去,夫人的脸还会再长皱纹这倒是真的。”用极低的声音说完这话,无谓一溜烟跑出了花厅追柳柳去了。

众人没有听清无谓到底和茹夫人说了些什么,只看到始终微笑的茹夫人忽地就不笑了。她坐在那里脸色异乎寻常地恐怖,过了很久才恢复正常。

青灯、古佛、还有缕缕香烟,慕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就都供奉在这座湖心的佛寺里。柳柳静静地站在慕容翰的牌位前,她没有下跪,因为她不屑跪他。除了把她生下来,这个牌位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尽到半点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所以这个人也没资格让她跪。无谓却好像不是这麽想的,他上了香,对着牌位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

“你拜他干嘛?”

“他是你爹嘛!”

“我不承认。”

“可他就是嘛!”看着柳柳阴沉的脸色,无谓举双手投降。“好好好,你不认就不认,刚才就当我是在拜土地公好了。”无谓问道:“不过,柳柳娘子啊,你带为夫的来这里干嘛?”

“让他看看你。”

口是心非,无谓在心里暗道。

“还有,我要让他知道,我和娘不同,若是有男人敢负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呃,望着慕容翰的牌位,无谓心里面那个委屈啊!岳父大人,你的女儿到底是像谁啊?

“那个,无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也不在乎在旁人眼里,你究竟是什么样子,所以你就现在这个样子好了。”柳柳的脸在微微地泛红。

她是在安慰他吗?因为刚才慕容启对他说了那些话?无谓笑了。一旦牵扯到自己真正的感情,他的柳柳娘子表现得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

他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有脚步声从院外传来。两人回头望去,一只戴着翡翠玉镯的纤纤素手,慢慢掀起了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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