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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三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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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我抬头朝他一笑,灿若桃李,说:“王爷,他可不是我的未婚夫,即使他中毒了,与我何干?”

“哦?悠然还真是无情呢。”他松开了我,走开了两步,说:“那就没有办法了,那个毒可是天下难寻呢,我还想着,如果悠然答应留下来,说不定,我就把解药给悠然了。呵呵,看来,我是想错了。”说完,笑开了。

深吸一口气,我不怒反笑,说:“那,难得王爷慷慨,悠然还要再贵庄叨扰了。”明旭毕竟是为我受的伤,再怎么样,我不能这样袖手旁观。

“悠然哪里话,欢迎还来不及呢。”他朝我笑得开怀。又走了两步,停下来,问:“刚刚谁放谢少爷进来的?”

一门人慌忙上前,江式微瞥了他一眼,说:“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吗?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

面瘫男从黑暗中走出,刀光一闪,根本来不及阻止,那个门人就倒下了。江式微看了一眼,头也没回地走了。

我知道他这是杀鸡儆猴,做给我们看。不由一阵心寒,身体禁不住地颤抖,那个世界过来后,潜意识里觉得杀人是犯法的,即使知道这个世界里,下人的命如蝼蚁,可从未如此贴近过这些人的死亡。

谢小七走了过来,伸手拉过我,用力地握着我的手,试图给我温暖,给我力量。我抬头朝他苦涩地一笑,只觉得千帆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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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惟山庄的生活没有多少改变,我依旧住到原来的院子,在我身边的依然是甘棠,只是,我知道,院子外面已经是层层把守了。别说是暗卫,就是院子的门口,也堂而皇之地有人站着。对待一个没有武力的敌国王妃,而且是未婚的,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些。

我没有说什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过着自己的生活。只有他们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权当看不见。只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虽然甘棠还是像往常一样地跟我说笑,有时候春安和楚君知也会过来看看,似乎跟以前没有区别。但是,时间不可能倒转,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江式微每天都会过来坐一会,带着他那一如既往的温暖微笑。可是,现在,那完美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别扭。

有时是一大早,我还没有起床,他便站在外面站一会就走,我其实醒着的,却不想起床。有时甚至是大半夜,大概忙完了,也会过来看看,我已经歇息了,朦朦胧胧地听到外间甘棠轻声地跟他回话,大概在向他报告我的日程,自从那日起,他便要甘棠睡到了我的外间,几乎是寸步不离。我对这些似乎毫不在意,无动于衷。

大多数时候,他过来的时候,我在看书。他也带着一些书过来,我什么也不问,他也什么都不说,各看各的。偶然他会看着一页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我看过去,抬头看我,我漠然地别过眼睛,不再看他,他却看着我的方向,似乎在看我,又似乎不是。

谢小七来看我,我倒是很高兴的,只是他不常来。有时候,我装作无意地问他一些情况,却对上了谢小七的了然的眼神,他没有在乎是不是在利用他,告诉我他所知道的。只是,江式微对他已经有了戒心,他知道的并不多。我突然觉得有些内疚,让他夹在我和江式微中间,有些为难他了。便不再问了。

从他那里,我也知道了明旭中的是一种名叫醉罗汉的奇毒,中毒者中毒后犹如酒醉了一样,全身通红,发烫,意识模糊,倘若拿不到解药,便会因为全身过热脑部缺氧而死,而如果用其他方法降温,脑部难免会受损,到时候,即使能保住性命,但人会变得呆滞,如白痴一个。放眼天下,只有两个人有这个的解药。一个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制毒的人,另一个便是连叔。

这不是典型的小儿麻痹症加脑膜炎?我心里暗囧了一下。制这个毒的,该不会是我老乡吧?心里却是有些着急的。已经过去有六天了,要找那个制毒的人的几率很小,因为就连谢小七也不知道,这个毒药到底从哪里传出来的,况且没有时间了,谢小七告诉,解毒最佳时间是中毒后10天之内。

这天,我在房里有些烦闷地拨弄着琴弦,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眼看日子一天天接近了,我虽然不想做圣母玛利亚,可是,却不想欠人人情,不知道明旭怎样了,他为我受的伤,想来现在却像个煮熟的虾子般地躺在那,我渐渐有些焦急。不行,得拿到解药才行。

江式微似乎已经忘记说要让我留下换解药这挡事了,不过,即使他问起,我又如何回答?何况,他真的肯让我留下,去解明旭的毒吗?我应该没有那个利用价值吧。我想。

过了这些天,我已经平复了很多了,虽然有时候看到他,胸口还是会有些隐隐作痛,却不再撕心裂肺般难以呼吸。爱情,也有可能是一瞬间的事,难道我的爱也是如此的短暂?我有些懊恼。

而这些日子,脑海里出现最多的,竟然是明旭说过的,我真的是喜欢江式微吗?还是,我在透过他在他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也许他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或许也不完全正确,搞不好,我根本就是想要挽留那个世界在我脑中的记忆,我怕时间太长,我会忘记,我曾在那里出现过。

即使那个世界的人都忘记了我,也不要紧,但是,如果连我自己都忘记了,那该怎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谢小七进来了,看我在弹琴,故作轻松地说:“悠然,这么闲情逸致呢。呵呵,好久没有听你的歌了,今天可有耳福了。上次听你在山脚下唱的那曲,挺新颖的,你能再唱一次吗?”

“哦,上次山脚下?那次?”

“就是和怡华郡主他们••••••”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僵硬,扯了下嘴角想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怡华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不过,他却敏感地嗅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只是在我面前,没有提起过,真不愧是情报机构的。

我手指滑过琴弦,没有说话,突然我背脊一僵,面上却毫不改色,有些笑意地对谢小七说:“今天不唱那曲了,换一曲给你听吧。你知道吗?我曾经试着去守护一个人,可是,到头来,才发现,原来••••••呵呵呵,不说了,我唱一曲给你听吧。

多雨的冬季总算过去

天空微露淡蓝的晴

我在早春清新的阳光里

看着当时写的日记

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

像一面深遂的风景

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

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只有曾天真给过的心

才了解等待中的甜蜜

也只有被辜负而长夜流过泪的心

才能明白这也是种运气

让他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人

给过完完整整的爱情

那曾经爱着他的心情

有一股傻傻的勇气

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

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只有曾天真给过的心

才了解等待中的甜蜜

也只有被辜负而长夜流过泪的心

才能明白这也是种运气

当我安安心心的走在明天里

有不后悔美丽的心情”

一曲《美丽心情》却给我唱得有些哀怨,有些凄婉又有些缠绵,唱完,我故意轻叹一声,不出所料,门外的身影有些僵,立在那里,却没有进来。

谢小七听完,蹙着眉,想了下,说:“悠然,我带你走,如何?”

我愣了下,没有立即回答他,他有些急急地说:“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吗?”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有些感动,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小八,不能这样,我现在是敌国尖细,带我走,走到哪里去?你走了,你的父母怎么办?你的家族怎么办?”

谢小七不语,脸色有些白,我知道,能让他说出这番话,已经是要相当大的勇气了,我不能让他在后悔和内疚中度过他的后半生。他张了张嘴,低声说:“可是,你••••••”

我朝他一笑,说:“不要紧的,你看,这里这么好,吃穿不愁,还有人伺候,我在这里好好的,干嘛要走?”

谢小七皱着眉,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知我如他,又怎能不知道,这样的软禁,无疑是要斩断我的翅膀,限制我的自由,而喜欢自由散漫的我,又岂会如此甘心被困?

我转过头去,谢小七低头思索着,我随意地拨弄着琴弦,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着《美丽心情》,越来越哀怨,越来越缠绵。

眼睛一瞟,门外的那个身影已经走了,我心里暗哼一声,虽然说我没有——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崇高革命情操,但整日被人监视着困在一个院子里,是神仙也受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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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我睡不着,熄了灯,坐在床上。好久,听到外面有了动静,甘棠低声地跟人说着什么,我走出里间,对那个正要离开的身影说:“既然来了,何不坐坐再走?王爷。”

他转过身来,朝我柔和地一笑,眼睛看着我,竟然也带着笑意。说了声好,就坐了下来。我也在桌边坐下,却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从那晚后,八天了,我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亦然,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我坐在那里低头看着地面,过了好一会,随意地问:“这两天没有看到君知,他出去了?”

“庄主这两日有些忙。”

“庄主?”我抬头嘲讽地笑笑,“世惟山庄的当家不是一直都是你吗?王爷!世惟山庄,江式微,我早该要想到的,楚君知不过是你棋子而已吧。”

他面色一冷,说:“其实,你是想问我萧明旭的消息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哦?我为什么要问?其实,即使我不问,看看王爷的表情也就知道了,王爷进来繁忙,眉头不展,似乎让王爷开心的消息,想必明旭那里王爷未能得手吧。”

“悠然果然明察秋毫,不过,本王向来都喜怒不型于色。”

“是吗?王爷,在我们那地儿,有句话叫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既然王爷都没有明旭的消息,想必他应该无碍吧。”

“不必拿话套我!你就这么紧张你那个未婚情人吗?”他朝我一笑,眼里却是透着残忍的杀意。

“王爷此言差矣,一来,我不是在套您的话,二来,萧明旭并非我未婚夫,更不用说情人了,我关心他,纯粹是因为他是我一个朋友而已,而且还因为我受伤。”我真诚地说。

或许是因为我说得发自肺腑,他居然相信了,点了点头,眼里的杀意退了下去,却也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大约是气氛诡异的尴尬,他喝了口茶,却不想茶水已经冰冷了,蹙了下眉,想要吐出来,却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我‘噗嗤’笑了出来,却急忙掩住自己的嘴。有些难为情,便转过头去,朝甘棠说:“去,拿几坛好酒过来,我要跟王爷把酒言欢!”

话虽朝甘棠说,眼睛却瞟着江式微,江式微见状,有些宠溺笑笑,朝甘棠点了下头。甘棠一溜烟地下去了,很快,和人搬了两坛酒就过来。

我给他倒了满满一碗,江式微好笑地看着我,说:“这么大的碗,哪还有风雅之趣,换个小杯吧。”

“诶~~~王爷,这样喝,才痛快啊!”我笑着阻止他。

“好!既然悠然喜欢,我舍命陪君子。”

“悠然是小女子,应该是我舍命陪君子才是!”

“呵呵呵!”他开心地笑了,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我却没有去关注里面的情绪是不是温柔。

喝了不下十多碗,江式微拉住我正要倒酒的手,朝我摇了摇头,“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要醉了。”

“哦,这样啊。”我笑了笑,脸上酡红,也有了醉意。不着痕迹地收回手,说:“也好,那王爷慢走。”

江式微站了起来,说:“甘棠,好生伺候小姐休息。”甘棠过来扶我,他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背对着我,他说:“悠然,留下来,好吗?”

我呵呵一笑:“王爷,我不是在吗。”

“我知道,你留下来,是为了萧明旭,小七应该告诉了你,那毒,要十天之内解才有效吧。明天就是第九天了,我在等你的答案,悠然。”

“是吗?我可不知道呢。”

“不用装了,悠然,时间拖得越长,对萧明旭越不利。”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脸上却笑得越发灿烂,“王爷,我有些醉了呢,慢走,不送啊。”说完,晕乎乎地靠在甘棠身上。

江式微早已走了,甘棠扶我回了里间,我迷迷糊糊地睡下了。甘棠见我睡着,也出去歇息了。

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眼睛一片清明,哪有丝毫醉意。听了听甘棠的呼吸,我猫手猫脚地起来,来到甘棠床边,点了她的睡穴。

看着那两坛喝剩下的酒,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什么时候,我也变成了演技派的了。

在一处屋子上停了下来,我把酒打翻在地上,闻着香气扑鼻的酒香,我啧啧两声,真是够浪费,这样不会遭天谴吧,我无所谓地笑笑,点燃了手上的火折子。又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在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外面的侍卫跑了进来,真不少呢,可是,北边天气干燥,再加上有些风,火势越来越旺了。见火势控制不了,那边的丫鬟婢女也过来了,只是,我知道,周围的暗卫却没有动。

躲在一处,选了个落单的婢女,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点了她的穴。换好了婢女的衣服,拿着水桶,我随着人群低头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后,我没有多做停留,直奔一处,我知道,时间不多,等江式微过来,就麻烦了。果然,没走多远,就看见江式微和面瘫男朝这么走来。我加快了脚步。

江式微看着眼前已经破败的屋子,指节发白,虽然火已经灭了,他却出离的愤怒,危险的眼神扫过眼前的跪得满地的众人,眼前的人鸦雀无声,跪在旁边的甘棠瑟瑟发抖。

我抬脚走了进去,对众人一笑,说:“哟,这么热闹,大家在办篝火晚会啊?怎么不叫上我?”说完,笑得没心没肺。却听到有些细微的呼气声,抬眼,看到了面瘫男和几个暗卫送了口气的表情,有几丝不屑。

“这么晚,悠然到那里去逛了?嗯?连叔的屋子还干净吧?”江式微朝我微笑着说,眼底却是波涛汹涌的怒气。

“恩”我歪过头,若有其事地想了一下,说:“还好。”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这个混蛋,明知故问,把连叔藏起来不说,就连连叔的屋子,也打扫得一尘不染,我找了半天,连颗老鼠屎都没找到!

“是吗?”语气冷冷比这深夜的寒意更甚。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却瞥见他握得发白的指节,呵呵,这个男人的自控力不是一般的好!我有些坏心眼地想。

“啪!”一声响,他甩了甘棠一巴掌,我飞身上前,护住甘棠,怒气冲冲地对他说:“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欺负一个小丫鬟,算什么本身?”

旁边一阵吸气的声音,我没有理会,抬起头,挑衅地看着江式微。半响,他微眯起他危险的眼神,对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悠然,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也不要再试图惹恼我,我怕你承受不了后果。”

我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他没有说话,带着那些人离开了,临走,面瘫男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埋怨我不争气,我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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