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燃烧的激情(1 / 1)
色彩美丽的溶洞着,空气似乎也燃烧了起来,带着激烈的火花将走入的古道和御景诚的脸瞬间轰的通红了起来。
夕泪粉红的双颊,迷人的万种风情,媚眼如丝的在晶莹的大石上侧卧,星眸因为他们进来的身影而半眯了起来。
离恨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跪做在夕泪的面前,为她擦拭着额头的密密汗珠,见到他们进来的身影随即站了起来,伸手将夕泪从石上抱了起来,夕泪的身体依然因为药性而泛着桃红的色彩,只是她略微的疲惫,神情也恢复了少许,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她无法开口说话,羞怯的将眼帘垂下,等事后让她查出来谁出的主意带的头,她非狠狠的扁他不可,只是现在,她的身体里的药效依然在血液里沸腾。
御景诚走上前去将夕泪接了过来,,随即离恨便走了出去,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他要尽快的将身体里扩展的经脉重新的运转内息,现在的他们需要强大,需要力量来守护夕泪。
“我在外面等你!”古道随即走了出去,在通道口将口中的药吐了出来,不用这个药他依然可以好好的疼爱夕泪,他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和夕泪开始。
望着离去的古道,御景诚将夕泪放了下来,拿出手帕吐出了口中一直含着的药,虽然有些已经吞咽了下去,但是大部分还在。
“是花情!”夕泪本想凶狠的说出来,谁知吐出来的却是软绵绵的话语,顿时羞恼不已,该死的花花,这下她的形象都毁了,到底他给自己吃了多少药啊?
“夕泪,我不想勉强你?只是你的身体经脉必须要打开,把你身体深处封印的力量激发出来才可以,我………….。”御景诚低下了头,双手有些紧张的绞在了一起。
“你不勉强我,那我就勉强你吧!该死的花情,你到底给我吃了多少药啊!”夕泪猛的喊了出来,随即一推面前纠结的男人,她都不记得扑倒谁了,也不差这一个两个了,最主要的是她要快点的激发出来力量,该死的,谁想到的这个办法!激发不出来,她就把花情给扔鳄鱼群里激发他的潜能去。
而在外面正在运转内息的花情心一跳,娘子估计火山爆发的很迅猛,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希望自己一会还有骨头留着。
云涯安抚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运转内息,又转头看了看也在打坐的离恨,眼中浮动了沉痛,他们这样做是不是真的伤害了夕泪的心!
当御景诚走出来后,里面传出来了夕泪愤怒的声音,“丫的,还有谁?给我进来。”
“呃?”云涯看了看雪还有夜,将手中的药递了一份给夜,“夜,你去吧。”
“我一个人?”夜诧异的抬起了头,不明白的问着,但还是接过了药。
“恩,夕儿已经清醒了一些,一个人比较好,不会被炮轰的很惨。”云涯眼神躲闪的说着,他总不能够直说,他们安排的就是他去当炮灰被轰炸的吧,现在夕泪一定很愤怒,谁进去了都是被抽筋剥骨的,而且现在也不怕他有什么小动作了,而他和其他的人还有事情要商量一下。
“恩,好!”夜帅气的一甩头,举步潇洒的走了进去。他是真的很期待夕泪狂野的表现,那个夜晚总是让他回味。
“小夜相公,你进来了,怎么会是最后一个呢?真是让人家好等哦!”夕泪眸光一闪,算他走运,撞枪口上了,不好好蹂躏一下他,真是胸口憋的气闷。
“呃,这么想我?我怎么觉得浑身发冷呢?”夜望着千娇百媚的夕泪,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容里带着些算计。
“哎,那我去找雪好了。”夕泪一抬手将一件黑色的外衫当成了毛巾裹上身,转身向外面走去,就在和夜相错身时被他一把搂抱在怀里,感觉到夜粗重的呼吸,暗红的脸,夕泪双手自然的搂抱上他的脖颈,“还是小夜相公棒棒哦。”
“迷人的小妖精!”夜妖娆的一笑,低头用牙齿将夕泪身上的衣服扯下,他以为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妖媚蛊惑的人,可是现在夕泪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让他完全的颠倒了灵魂,沉醉不已。
“我来为小夜相公宽衣。”夕泪双手放在了夜的胸口轻推,夜随即躺倒在了山洞的地上,任由夕泪的纤纤素手为他解带。他的眼睛中流淌着的火热足以将空气燃烧了起来,而夕泪却是依然不紧不慢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感觉到夜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夕泪突然邪气的一笑,手抚摸上夜宽厚的胸口,手猛的迅疾点了下去,夜瞬间僵立的半躺在地上,顿时动弹不得,身体立即传来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你,泪儿,放开我,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夜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他想移动身体,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做什么?你说呢?一会不修理你们,就敢给我下药了,还是夜幸运,撞到了枪口上,舒服吧,慢慢来,泪儿一定好好的伺候你!”夕泪举起了一个食指,沿着夜的额头一直下滑,鼻梁,双唇,脖颈,胸口,下腹。看着夜紧咬的双唇,浑身轻颤着极力的压制着要喘息出来的声音,夕泪的眼中闪过坏坏的一笑。
“怎么样?要继续吗?”夕泪俯身在夜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手依然没有停止的向下移去。
“啊…………不,泪儿,我错了,我错了1”夜突然张开口,暗哑带着火热的声音响在了山洞里,并冲击出山洞,传到了通道里。
云涯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还好,还好,找了个夜来垫背,否则惨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雪的嘴唇突然一抿,弯了起来,这样的馊主意真是不敢想象是云涯这样坦荡荡的君子想出来的,是不是跟随泪泪久了,都会沾染上一些恶作剧的调皮因子。
不断从山洞中传来的夜不可抑制的告饶喘息声音,让其他几个男人都是极其的庆幸,云涯安排的是夜,而不是他们。看来,云涯也不是一个善良好欺的主,平时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心里却是腹黑算计的厉害。
“泪儿,求求你,帮我解开身上的禁锢,好不好,泪儿,我……….啊…………。”夜猛的向头仰去头,他不知道夕泪用了什么法术竟然禁锢了他的四肢,头却是可以移动,只是这样丝毫没有作用啊,一行行的晶莹汗水从他的额头流落,他感觉自己说话呼出的气体都可以点燃了空气,药效已经在他的血液中沸腾了起来,他只是轻微的舔了一下,并没有吃啊,怎么会这样强烈的反应?夜后仰着头,那阴柔俊美的脸上满是醉情的迷离,“泪……儿……..,求你”夜此时脑海里没有了什么千古功勋,万年长生,只留下了夕泪那双折磨人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游移带起的火热感觉,她清凉的双唇在自己的身上惹火。他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忘记了今天泪儿在他的身上留下的每一个点滴触摸。
“夜,你求我什么?”夕泪望着夜鼓惑邪气的容颜,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怎么就越折磨越让人有一口咬下去的念想,想着做着,夕泪一低头,贝齿轻咬在了夜的喉结处。
而在外面通道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夕泪究竟是怎样折磨了夜,让他叫的这么的凄厉悲惨,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出声,又都低头,深思的深思,调解内息的调解内息,谁让夜是最后一个来的!不虐他虐谁。
“舒服么?”夕泪抬起头,以后都要用这个法子惩罚那些不听好的男人们。
“泪儿!”抬起满是汗水的脸庞,夜无语了,他终于明白了云涯让他一个人进来的真正原因了,这个世界上,得罪谁也不能够得罪了夕泪,否则,你不是痛快的死去,是被幸福的想死也死不了。
“这只是刚刚的开始。”夕泪从夜的衣服中翻出了丝帕将他的手绑了起来,“泪儿,你?”夜现在有了想撞墙的冲动,魔女,让他想揉进身体里的小魔女。
“身体长时间的点穴对血液循环不好,但是为了配合接下来的情节发展,你的双手是要绑起来的。”夕泪邪恶的一笑,双手在他的身上一点,随即人扑了上去,她有的是修理人的招数。
很久以后,当夜腿脚酸软衣衫凌乱的从洞中走出来时,已经是人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也顾不得和云涯计较他为什么把自己推浪口上了,一屁股的坐在了离恨的身边闭上了双眼,他这辈子在也不碰一个女人了,除了夕泪以外,无论什么手段,他都要留在夕泪的身边,就算血洗了天下。达到这样的效果是云涯没有想到的。
云涯和雪望了一眼夜的样子,心里是突突的直跳也不知道夕泪的火气降到了什么程度,还是更加的怒焰高涨?
“怎么?不敢进去了,放心吧,泪儿的火气已经降的差不多了,否则她是不会放我出来的。”夜闭着眼,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的说着,让其他几人摸不清他的底细。其实夜心里是呕的要死,妈的,丢脸丢大了,千万年没有这么丢脸过,自己的叫声他们一定都听的清清楚楚了,可是心里却是对夕泪更加的没有了脾气了,被她磨的比珍珠还滑润。
“我还以为你们都准备做乌龟,缩在壳里不出来了。”夕泪已经将衣服整理好,正坐在岩石上调理着内息,平静无波的脸上带着疑惑。
“夕儿,是不是身体还未有?”云涯疑惑的问着,难道花情的这个方法还不够激烈?
“不是,是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夕泪冷声的说着,“不过是过了把虐的瘾,告诉我?”
“什么?”雪,颤声而出,此时的夕泪有一股冷冽的气息在爆发出来,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
“我刚才扑倒了几个?丫的,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春梦而已,怎么就会成为了现实了?”夕泪猛的长吼而出,郁闷,郁闷,超级郁闷!春梦做做就算了,可是现实中真的扑倒了就是要负责任的?而且她还是被下了药的扑。
“夕儿,一切都是云涯的擅做主张,请夕儿惩罚!”云涯单膝跪在了夕泪的面前,他知道,平时夕泪是有点小色,但是骨子里是很执着,对爱很认真的人,今天的事情是他们做的错在先。
“泪泪,还有雪,也错了!泪泪还是惩罚雪吧!”雪飘逸的身影也随即跪在了夕泪的面前,缕缕如白雪的长发在飘舞,迷乱了夕泪的眼,她一直珍爱的男子却是这样的伤她!
“回去后,我会禀明爹爹将所有人纳为夫君,除了祯天,不分大小,一率为侧。”夕泪淡然的说着,随即举步向通道走去。
“噗”云涯一张口,一口血雾喷洒在了空中,手紧紧的握成拳,夕儿对他做了最残酷的惩罚。
“云涯?泪泪?”雪一把将云涯扶了起来,焦急的呼唤着夕泪,抬头却是只来的及看到的隐入通道的黑色身影,随即眼中没有了夕泪的影子。
“她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了。”云涯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口一张,又一口血呕吐了出来。
“你身体里的‘吞魂符’已经发作,马上就要到了阴日了。”雪望着地上云涯吐出的血带着的黑色血块,担忧的说着。
“不要,我没有关系的。”云涯的手一把拉住了正要出去的雪,“不要告诉夕泪,不要让她分心,担忧,她已经负担太重。”
“可是你?”雪的眉头紧邹了起来,云涯的情况不知道能不能够捱的到阴日的到来。
“我没有事情,现在我们出去看看夕泪。”云涯挣扎着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
听见洞里夕泪的声音,已经站起来的花情忐忑的望着走出来的夕泪,她的身上散发着抵触冷硬的气息,让他的心不知所措,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喏喏的站在那里,“娘子!其实是我,不关………………。”
“无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夕泪冷然的望着面前的几个男人,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随即落在了已经走出了溶洞的云涯和雪,突的目光一紧,落在了云涯掩盖着的衣袖下露出的带着黑色的血迹,心抽痛了一下,但是却依然没有停留下目光,而是神情未变的说着,“现在,所有人都给我进去溶洞。”
“为什么?夕泪,我们………..。”夜诧异的张开了双眼,却在接触到夕泪眼中的冰霜时停了下来。
“不进去就立即出去,从此和我欧阳夕泪一刀两断,行同陌路。立即!”夕泪没有商讨余地的说着。
“好!”云涯没有任何异议的转身走进了溶洞,只是身影略微的踉跄着,虽然他已经极力的稳住身影,走的极慢,但是摇晃的后背依然带着悲凉。
一个个男子没有疑问的走了进去,最后是夜,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是没有说,转身跟在了他们的后面走了进去。
望着那一个个因爱自己而妥协纵容自己的身影,夕泪没有说任何话的抬起了脚步,只是方向却是和他们截然相反,一步步,她向着洞外走去,坚定,傲然。解药,她要去寻找解药!
来到了洞外,夕泪将手伸出放到了石壁上,将神识放到了石头上,感受着它的纹理,随即嘴角微弯,双手一用力,立即一个漩涡出现在了石头上,随即一个洞口出现,夕泪没有迟疑的走了出去,抬头望着不远处的血山在夜空下更加的阴森恐怖,夕泪只是微微的一笑,转身将自己的食指划破,用自己的血在已经合上的石壁上写下了一个个符号,只有她的血才可以打开这个通道,接下来的事情太危险。她刚才没有对云涯说实话,她的内息和灵力已经全部的激发了出来,只是她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跟着冒险,才这样冷然训斥,将他们逼迫留在洞里。
而走进了山洞中的云涯口一张,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花情急忙的扶起了云涯问着。
“你们都和泪泪欢爱扩展了经脉,而云涯确没有,之前他的魔宠断了声息,耗去了他很多的灵力,而他身体里的‘吞魂符’已经压制不住,开始发作了。”雪拿出丝帕为云涯擦去唇边的血迹,轻轻的将他放靠石旁!
“是我,我应该让他先.............。”御景诚一拳击打在了地面上。
“这与你们无关,是心结,这件事总要有个人来背负,泪泪此时应该已经出了通道了吧!”雪抬起头望着通道呢喃着。
“你说夕泪她?那多危险啊?”古道惊呼出声。
“一切泪泪自有安排,现在,古道你来为云涯过渡些内息给他!”雪侧身将位置让给了古道,目光掠过了众人,将夜复杂的神色收入了眼低,只是没有任何的言语。
望着血雾张牙舞爪的在弥漫着,夕泪的唇角一弯,敛去了身上所有的气息,掠进了血山,黑天,我来了,我欧阳夕泪来参观你的老巢值不值得我踹出的这一脚。
而在血山的山洞中,血影靠着墙壁一个人坐着,双眼平静无波,丝毫没有死亡或者是活着的迹象,就象是完全的不属于这个世界。
“活着?还是死了?圣主交代活着就拉去血池用你的灵魂做最后的祭练,死了吗?就丢去给血妖当补品。”圣使边说着边走进了山洞里,望着血影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任何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兴味的神情。
血影的眼珠微微的转动了一下,无论是血池还是血妖那里他都想光顾一次,只是,现在他要选择一个最有价值的。
“还留着一口气给圣主和圣使出卖灵魂。”血影边说边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呃?”圣使一愣,他竟然选择了血池,那是怎样的存在啊?他只见过了一次就永远的成为了梦寐。
“恩,走吧,早晚都的是走这一遭。”血影冷漠的说着。
“你知道血池是怎样的存在吗?你不后悔?”
“不后悔,当我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就不后悔。而且你当时把我找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吗?”血影略为讽刺的说着,他知道圣使有些的怜悯他,可是他从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从不需要。”
圣使没有说话,转身率先走了出去,他一心求死,自己还有何话好说。
带着惨厉的漂浮幽灵魂体偶尔的出现在血影的视野中,但是在他强大的气息下,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一股股的冷风不断的吹过,夹杂着血腥的气味,笼罩在整个的血山中。一座座光滑的血色山丘连绵起伏,形成了一个古怪的符号,围绕在一座高耸入云霄的血山周围,这才是真正的血山。望着那光滑的山体,血影突然有了它会立即蔓延出汩汩血水的感觉,是不是整座山里都是血液?
“这些山里有什么?本使也不知道,只要按照圣主吩咐办事,就会一切安然无事,只是你正好补缺了那个灵魂的空缺,也许是你的幸,也许是你的不幸!这个世间,圣主是最强大的存在,谁都反抗不了他的。”圣使站住了脚步,也停下了话语,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最大的血山前。
圣使血红色的面具掩盖了他的容颜,让人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一双邪惑的眼睛最后定格在了血影的身上,看见他挺直的脊梁,坚毅不屈的双眼丝毫没有退缩的和他对视着,圣使的心里升腾起了一股钦佩,确是最终转化为长叹一声,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其实英雄的命又有多少可以长久的?
“圣主,属下已带着血影前来血池!”单膝跪地,圣使恭敬的说着。
“恩,带进来。”随即光滑的山壁红光闪过,一道血红大门出现在了山壁上,如同一个怪兽张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即将要进入其中的猎物。从里面突然涌出来的浓烈血腥味直直的扑向了首当其冲的圣使,几乎让他的呼吸窒息。
强撑着身体让自己站了起来,圣使转身对着血影说着,“跟我来,尽量不要乱看,乱走,否则,本使也救不了你。”
“还有什么比血池更可怕的吗?”血影反口一句让圣使没有了声息。
一红一黑的身影相继的走进了那个血红大门中,门随即又消失了,山体恢复了原来的光滑。而在不远处,一个婀娜的身影穿梭在血雾中,在那些山丘中沿着一个奇特的路线不断的向着巨大的血山主体而来。
一条蜿蜒的山梯悬挂在山壁直伸向高高的山顶,没入血雾中,而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大洞。整个的山体都是被掏空的,他们就处在山梯的中间,望着向下延伸而去的山梯,血影的心一跳,一种不太妙的感觉紧紧的勒住了他的喉咙,远古的魔幻气息猛烈的向他袭击而来,带着一点点熟悉的气息在血影的身边缭绕,难道下面的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就是联系着魔幻时代,血影身体微微的轻颤了起来,心里激动而兴奋,夹着涩涩的感觉。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想一跳而下去的动作,跟在圣使的身后沿着山梯一步步的向上攀爬。
而圣使注意到血影的异状,只是以为他有些的惧怕和胆怯,但是抬头望了望那正隐在山颠注视着他们的黑天,将要安慰的话语咽了下去,低头继续的带路,这个山梯爬起来就是一件耗时耗力的事情,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黑天为什么要建这么高的山梯,还要每次都让他一步步的走上去,不过,他只走过一次,这次是第二次。
狂啸的冷风从下面无底的山洞里向上咆哮着,猛烈的击打着山壁,发出呼呼啪啪的声音,漆黑的空间里偶尔升腾起来一团团血黑色的浓雾,但是很快又掩坠了下去,却又如同一只只凶狠的巨爪将将那一黑一红两个身影拖下山底去。
圣使带着血影一步步继续的攀爬,越向上空气越稀薄,而冷冽的寒风越刺骨,如同利刃的风刮过冰冷的面具,偶尔发出嘎嘎的声音,而黑天没有一个字的言语,就在最上面的颠峰处看着那一红一黑渺小的身影渐渐向他艰难的爬过来,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被人膜拜顶礼的崇高感,一切生命在他的面前都是卑贱的,连同那个叫嚣的狂女人,欧阳夕泪也是,虽然她很厉害将自己重伤,但是他最重要的修炼马上就可以成功了,到时,他将汇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和最强悍完美的身体,重见天日,他要将所有人间血洗一次,让天地规则由他而定。
血影望着上面冷冷注视着他和前面的圣使的黑天,感觉到那不断打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是他!将一切毁了!自己的魔尊地位自己从不稀罕,自己的时代,自己也从不会留恋。但是那些无辜的子民,整个血山的血都是由那些无辜的生命鲜血所铸就的吧!
“你们终于爬上来了,感觉如何?”当圣使和血影爬到最后的石梯,望着那悬浮在上面血舞中的黑天时,两个人都是气息大乱了,而黑天却是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喘息机会,开口问着。
“属下,属下拜见主上1”圣使立即跪拜在了地上,黑天由上而下给他的压迫感,让他感觉自己身体的骨头都要爆裂开来。
“恩?”黑天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圣使,而是诧异的轻哼了一声仍旧傲然站立在他面前的血影。从血影的身上,他似乎扑捉到了一股比较熟悉的气息,但是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只是对血影的不尊很是不满,双眼冷色一扫,一股强大的气压向血影的肩膀压了下去,想强迫他跪下去,但是血影却是丝毫不为所动!静静的站立在那里,无声的对视着黑天。
“哈哈哈,你胆子很大啊!除了那个欧阳胜天,你还是我第一个见到的不肯在我面前屈尊的人,现在我到是很好奇你的长相了,把面具拿下来。”黑天猛的唳声怒喝了起来。
“你让我跪你?”血影慢慢的向前一步,越过了血影的身份,抬起头,那黑色的面具闪动着冷血的光泽。
“怎么?你不肯?”黑天加大了气压,这个血影果然是小视不得,竟然在他五成的气压下还能够行走,怕是地上跪着的圣使都办不到。
“我不肯你会怎么做?”血影依然一步步的向黑天走去,既然他脚下的石梯已然到了尽头,他仍旧没有停下了脚步,仿佛脚下依然有石梯般的一步步走向上空的黑天。而黑天的施压似乎根本没有对他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我就是如同他一样的跪在地上,乞求你,你会不将我丢下血池吗?我就是将你当成神一样的膜拜,你会放了我出血山给我自由吗?你不会,因为你的心没有跳动,你有的只是你自己的这双眼睛,不要告诉我,你除了这双眼睛外,还有头,四肢?”血影傲气的声音,不卑不亢的说着,脚下依然是不紧不慢的靠近黑天,在近些,在近些,这样自己才能够有把握将他一击而中,即使和他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住口,卑贱的人类,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天的面前狂傲,放肆,本天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黑天凶残的语气在空中响了起来,甚至扩散向整个的血山,而在血山中的那个柔弱的身影,一听见黑天的话立即狂奔起来,向着巨大的山壁急奔。
“是啊,你捏死我当然比捏死蚂蚁容易了,因为你根本没有手指怎么会捏的起蚂蚁呢?还是用你那双没有眼皮的眼球去砸蚂蚁呢?”血影不屑的嘲讽着黑天,怒吧,尽情的怒吧,越怒你的气息就越絮乱,到时就越无法专心的施展你的力量,这大概就是小东西每次都要将你激怒的原因吧!
“去死,不知道好歹的家伙。”黑天猛的爆发出了一道强烈的攻击,一道黑色的光球袭击向了血影,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什么狂傲的资本,都不能够在他黑天面前卖弄。
“死?你这个死天没有死,我怎么会死呢?”血影猛的冲天飞了起来,速度之快甚至是转眼间就超越了黑天,凌驾在了他之上,身后的披风在风中飞舞,如同天神降世般在血色夜空下,灼灼生辉!血影低头望着黑天那双暴瞪的双眼,极其厌恶的俯冲而下,双手中闪现着的一把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魔刀!直接的向着那正滚动着狰狞血丝的眼珠劈去。
“找死!”黑天双眼突然浮现了一层红光形成了光罩保护着他那双几乎要气暴了的双眼。
“找死的是你!”血影双手用力的劈了下去,魔刀瞬息劈在了光罩上,立即噼里啪啦的清脆爆裂声响了起来,顿时光罩如同散碎的玻璃雨,向着黑天的双眼落去。
突然一阵猛风吹来,将所有的光罩碎片扫向了山底。
“你手中拿的是什么?”黑天猛的将眼神落在了血影双手上的那把吞吐着黑色火焰的刀上,好鬼异的刀?而且给了他远古魔幻的气息。只是他不太确定的问着。
血影将刀一挥,顺着逆时针而上到头顶,“你不配知道,只靠着一双眼珠存活的怪物,有何资格询问它的名字,你不配!”一字一字的说着最后三个字,血影猛的将刀向前一指,“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张狂小子,本天就灭了你!”双眼猛的交织出一张巨大的网,直接的向血影兜过来,后面则是扑天盖地的细小尖针,夹带着噬血的寒光。
“魔荡天下!”血影猛的一挥魔刀,身体全身的力量全部都注入了魔刀中,横空劈了出去,漫天的刀影,灭世的气压,将巨网撕裂,寒针焚化,最后疯狂的扑向了黑天。
而就在到大黑天的面前时,突然全部都化为了虚影消失贻尽,而血影的口中大量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支撑着他身体的魔刀上,被魔刀吸食而入。
“哈哈哈,血影,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喝下血妖的血吗?血妖的血是我精心调配而成,而你就是它精神的禁脔,我既然是它的主人,你以为你能够逃的出我的手掌心吗?哼,给你本天祭奠你卑贱的灵魂做为忏悔吧!”黑天狂笑而出,张狂的声音穿透了山壁,在血山上空缭绕。
山壁外,一个黑色小身影在不断的敲打着山体,满脸的汗水和泪水,突然,她将自己的手划破,将血滴落而下,双手随即强行撕裂着光滑的山壁。
“黑天,就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血影的身体猛的弹跳而起,手中的魔刀飞舞而出,向着那嚣张的黑天刺去。
“哼,小小蚂蚁还真是想撼天?下去吧!血池在等着你的灵魂!”黑天双眼突然放射出了一道诡异的黑线打到了血影的身上,漫天的血雾喷薄而出,血影的身体立即如同一个断了翅膀的小鸟从高空中坠落而下。而魔刀也立即的转移了方向,向血影奔来想托起他的身体,奈何黑天击打的力道过大无法托起。
“不!祯天。”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在下面的山梯上响了起来,当夕泪一打开山体进来时就看到了血影向下坠落的身体,还有那在空中洒落下的血水。
“祯天!”夕泪的身体腾空而起,向着血影飞身而去。将他的身体接住揽抱在怀里,顺着他下降的劲道在尽量的缓慢一起下落的趋势。
“主上,要不要?”圣使一见到夕泪的身影,身体瞬间的一僵,随即询问着黑天。
“她终于来了,让他们一起下去血池,这样本天的祭炼将更加的完美,欧阳夕泪,你那绝美的容颜即将就会是我的了。哈哈哈哈!”黑天狂妄的笑着,没有人知道,下面的血池中究竟有着什么?除了他自己知道。
“是,主上英明!”圣使立即单膝着地行着礼。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搞的小动作,想背叛我,先掂掂自己的分量,这个世间还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够耐何的了本天!你下去吧,尽量的快点找到那些臭男人,我要让他们看看他们爱的那个女人是怎样凄厉死去的。
“属下不敢背叛主上!”圣使的心砰砰的跳的厉害,眼睛不由的向下望去,那里已经见不到了夕泪和血影的身影,那美好的女子,那刚烈的血影!长叹一口起,他向黑天行了一礼,慢慢的走下了山梯,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到今天的山好陡峭,梯好长,漫无边际,正如同他未来的人生,黑天几乎已经撕破了脸,之前承诺的给他自由怕就是死亡的自由吧!双眼又望向了那如同凶猛巨兽的黑暗山底,偶尔涌动的血红之光,他们现在会怎么样了?
而在坠落中的二人身影相合的瞬间,血影睁开了双眼。
“小东西,是你吗?”双手瞬间揽住了夕泪的腰,血影将头埋进了夕泪的秀发中,“我好想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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