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扑倒离恨(1 / 1)
听到花情的话,夕泪及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看到了水面上有一个漂浮的身影,正在逐渐的向他们靠近过来。
“快去看看,是不是还活着。”夕泪急忙的说着。
“是青衣!”离恨惊呼出声,迅速的将水中那个青色的身影拉上了船,“青衣,青衣,出了什么事情,其他人呢?”离恨拼命的摇晃着青衣的肩膀。
“不要在摇了,在摇就要碎掉了。”夕泪猛的制止了离恨。示意御景诚将青衣从离恨的手中轻放到船面上,随即双手按挤着青衣的胸口。
“离君,离君………..。”青衣依旧在昏迷着,嘴中开始了呢喃着离恨的称号。
“本君在,青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其他人呢?其他十一锦衣卫呢?”离恨对着青衣的面,焦急的问着,这些侍卫都是他为了以后防卫黑天有一天会迫害他而专门训练出来的。
“离君,离君,血山…………。”青衣挣扎着睁开了双眼抬起满是伤痕的手臂指着血山的方向,“那里,那里在昨天晚上的时候突然那些血雾凝幻成了一个个巨大的血手,将所有人都抓了进血山里,所有人!咳,咳,离………………。”一口口的血突然从青衣的口中涌了出来。
“离君,小,小心雾……人………救………呃。”青衣指着血山的手颓然掉落了下来,双眼瞪的大大的看着血山,满脸的不甘。
“不!青衣,告诉我,青衣,起来。”离恨猛烈的摇晃着青衣,他们锦衣十二卫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尤其青衣更是几乎寸步不离他左右,这次要不是为了天下大计,他不会让他一个人带队来血山。
“离恨,让青衣安息吧1”夕泪示意御景诚和古道拉开离恨,可是离恨如同疯了般不肯松开手。
突然花情手臂一抬向着离恨的后颈处用力的劈了下去。
离恨随即瘫软在御景诚和古道的双手中。
“嘿嘿,这样快点,让青衣也走的安静些。”花情对上他们恼火的眼神解释着,现在娘子一定很心乱了,他还闹,一点都不懂体贴,就该要昏着。
“将离恨放好让他休息一下吧,这个打击对他太大。”夕泪蹲跪在青衣的身前,伸手将他睁大的双眼合拢。“你安息吧,你未说完的话,未放下心的事情我会帮你完成。放心,善恶到头终有报!”夕泪望着前方已经清晰可见的血山,敛去所有的思绪,她现在是他们的支柱,她绝不可以退缩了。
“娘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上了陆,不远处就是血山的范围了。”花情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很古怪,以前每年的这个时候岸边都是很热闹,人群拥挤的,因为要进贡女子,但是现在却是很荒凉,没有一丝人气。”御景诚突然开口说着。
“恩,是的,以前家族里都有人来,今年因为我和古道要陪着诚王爷一同上路,所以和他们分开走的,按说,他们现在也该到了,难道说都已经?”云涯慢慢的站了起来,张望着已经不远处的岸边,那里只有风吹过,没有帐篷,人影,甚至连个脚印也没有。
“不管怎么说,先上岸,将青衣火化掉,然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安顿下来。”夕泪望着只有十几米远的岸边,而岸边距离血山的距离也只有100多米,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在黑天的眼皮子低下,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他监视,随时都有被偷袭的可能。而他们现在的实力和黑天相抗衡的话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虽然自己给了黑天最狠命的一击,但是…………….。夕泪猜测所有人被抓一定和他们到抵血山有关系。
.“泪儿在想什么?”夜转头看见了夕泪沉思的样子疑惑的问着。
“在想,黑天现在是不是在给眼睛缠上纱布!”夕泪俏皮的一笑,“好了,准备上岸了,如果大家没有特别的事情,就尽量都待在一起,不要走散了。”
“夕儿,我知道一个地方,离岸边不远,我们就去那里过夜先。”云涯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些的晚了,征询着夕泪。
“恩,好的。”夕泪点点头,“先把青衣在岸边火化了先。”
“为什么一定要火化,掩埋不可以吗?”御景诚诧异的问着,不明白何以夕泪坚持要火化。
“因为火化了后,灵魂是自由的,而掩埋,灵魂是被困锁在这里的。”
“泪儿说的很对,留下了肉身,也许黑天就可以将青衣的灵魂困锁在血山的附近,其实血山里有很多很多冤屈的灵魂在游荡,在增加着血山的唳气,而这些血雾,怨魂,唳气就是滋养黑天的养料。”
“也许不止这些,还一定有最诡怪的存在让黑天可以这么的肆无忌惮,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而已。”夕泪思索的说着。
“泪儿很聪明。”夜突然开口,“这些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上岸吧!”夕泪望着已经抵达了的岸边,望着细微的沙砾,并没有一丝一毫人曾经走过的痕迹,那么青衣又是怎样进去水里的,而他身上的伤痕流下的血迹也没有一点一滴在沙滩上,这是怎么回事呢?他们带着的那些帐篷和用具都哪里去了?这根本就是了无人烟的地方。难道这个青衣有问题?夕泪将困惑的目光又投射在了青衣僵硬的身体上,他临死前的神情不象是伪装的,而且自己曾经试探过他的脉搏,确实是重伤,失血过多所造成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将船搬上岸,就将青衣焚化在这里。”夕泪对着几个男人说着,她要试试看,是不是真如她心中所猜测的一样,这个沙滩。
“那我们以后怎么回去?”古道愣愣的问着。.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自然会有办法。”夕泪将离恨揽坐在岸边,放开了所有的神识感应着岸边的一切,以及不远处血山的暴躁。
“好。”古道立即和御景诚,夜,雪将船拉上了沙滩,然后将青衣放了上去。
雪突然将目光投注到夕泪的身上,然后说着,“青衣是离恨的侍卫,还是由他亲自动手来焚化的好。”
夕泪赞同的点点头,随即将离恨扶起轻拍着他的脸颊,“离恨,离恨,醒醒!”
“夕泪!”离恨睁开了双眼,一把抱住了夕泪,将头深埋进了她黑亮的长发里。
“没事了,青衣已经安息了,你去亲自送他一程吧。”夕泪指了指旁边的木船和船上的青衣。也许青衣是黑天特意放的一个,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痛击,一个警告!
“离恨,做为泪泪的男人,要顶的起天,踏的住地,懦夫和怯弱是不配站在她身边的,她爱之护之惜之,不是为了让我们依靠她,是为了给我们最平等的爱和尊重。”雪的声音透着严肃和庄重。
“是,离恨明白了,离恨一定做个值得夕泪爱之护之惜之的男人,一定不会辜负了夕泪的情和爱!”离恨站了起来,脸上的悲痛和纠结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影子,坚定而深情的目光定在夕泪美丽至极的脸蛋上。
“呃,好!”夕泪深深的长叹一口气,雪!她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她什么时候说要将所有的男人都纳为夫了,花情这样的说,如今雪也是这样的态度,而云涯更是一个劲的将古道推过来,她有很好色的说过,她一个也不放过要都纳了吗?
“我们走吧,这里离那个地方并不是很远,到了那里大家也可以休息一下了。”云涯望着已经熊熊燃烧的大火说着。
“恩,好!”夕泪见火已经烧的差不多了点点头,随着云涯等人离去。而就在他们一离开火堆旁时,燃烧的火堆突然一点点的在下陷,没有声息。
“等一下。”夕泪走了十几步突然间喊了一声,并且急速的又跑到了火堆旁,而随着夕泪的靠近,火堆也立即停止了下陷的动作。
“怎么了?泪儿?”夜的眼中精光一闪,出口询问着,他不相信夕泪竟然有发现什么迹象。
“没有什么,就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事情,我们应该对着青衣的骨灰行三个礼在离开,这样他也可以走的心安不是,也不会半夜转回来寻找依恋,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夕泪很认真的说着,然后对着已经要灭掉了的火堆鞠了三个躬。
“还有你们呢?”夕泪行好礼抬起头问着。
“我们也要?”夜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
“恩,看自己的意愿!”夕泪的目光掠过夜的面色没有强迫的意思。
“我来,一切死人为大。青衣也算是忠心为主,难得。”雪飘逸的走到了夕泪的身边行着礼,雪白色的长发随风飘舞在了夕泪的眼前,让夕泪的心一痛。
他的身后很快走上来了一个两个三个的身影,夜犹豫了一下也在最后跟上了他们的脚步站在了火堆前。
“青衣确实是难得的忠义之士,是我没有做到一个好主子,以后在也没有离君了,有的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爱着夕泪的心。青衣,愿你来生不在为奴为仆,做一个真正自由的人,为自己而活一次!“离恨望着已经熄灭的火堆真心的说着。
“他会的,离恨,将他的骨灰洒到水中吧,这样他就可以随波游览大山,不在受到束缚,自由的奔腾了。”
“真的吗?”离恨望着夕泪说着。
“真的。”
夜的脸突然邹了一下,随即低垂了下去,。
血山里,一个光滑如镜的山壁上,一双愤怒的双眼紧盯着面前跪着的圣使,咆哮着,“一个,就只剩下一个灵魂,你竟然让他给我跑了,你这个废物,我用了那么多的心思栽培你,到如今你竟然连个侍卫都抓不到,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放他走,好给那个臭女人通风报信?你说!”
“属下不敢,是属下无能,请主上惩罚。”圣使谦卑的跪在地上。
“罚,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取了你的灵魂,哼,在不给我找个灵魂来,我就拿你的顶数,还不快去。还有那个血影,你给我看好了,出了差错,我就让你永不得超生。”
“是,主上,属下立即去办。”圣使转身退出去,却被黑天又叫住。
“慢着,他们现在已经要转移地方了,我感觉不是太准确,你立即去寻找灵魂来,在最后的时刻,一点差错都出不得。”
“是,属下告退。”随即圣使退了出去。
很快双眼也掩进了山壁中,而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毫无声息的隐在那里,黑色的面具后是一双冰冷镇定的眼眸。
沙滩上,云涯带着夕泪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
“这就是云涯说的很隐秘的地方?”夜好奇的问着,也就是一个大些的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恩,是的,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外面看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云涯点点头说着,随即将手划破滴了一滴血放到了石头上,光滑的石头面上突然如同旋涡般旋转了起来,随即出现了一个几乎一个人高的大洞来。
望着其他人脸上的诧异之色,云涯了然的说着,“走吧,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比你们还要惊讶。”说完就率下走进了洞里。
夕泪示意其他人跟上,当就剩下她和夜时,见夜依旧在好奇的打量着石头的其他部位,夕泪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夜先进去吧,大家都进去了已经。”
“呃,好。”夜点了点头,随即跟着走了进去。
夕泪四处看了一下,也走进了洞里,而在她的身影消失后,洞也随即消失,石头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光滑如初。
一条不是很拥挤的通道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行走,而通道的四周完全是由一种发着光的荧石所构造而成的。
“这里好奇怪,我在这里待了很多年,竟然还不知道有这样神奇的地方存在。”夜伸手轻微的触摸着那些光滑清凉的石壁,“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特殊的石头。”
“夜在这里待了很多年吗?我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特殊的石头,还会发着光。”夕泪的眼中亮光一闪而过,接上了夜的话问着。
“恩,是为了接那些圣女回岛而经常来。”夜闷声的说着,随即没有在言语的向前走去。
“到了。”云涯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夕泪随即感觉到面前宽敞了许多,象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却又全部都是石头。头上长长短短的突起下垂着一些形状怪异的石柱,晶莹剔透,闪着明亮诱人的光泽。
“这些石柱是可以吃的。”云涯微微一笑,飞身而上掰下了一个石柱,放进了口中轻咬了起来,“很清凉,带着甘甜的味道,而且对身体经脉也极有好处的。”
“真的?”花情眼睛一亮,随即也掰了一个下来尝了一口,“果然味道好极,来,娘子,吃吃看。”说着,将咬了一口的石柱递给了夕泪,又去掰了两根下来,一个给了雪一个自己咬着,还连连的点着头。
其他几个人见此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夜犹豫了一下,还是也咬上了手中掰下的石柱。
“这是石乳,但是很奇特,没有现代石乳的坚硬,而且吃起来也是很清脆爽口。”夕泪想起了现代桂林石洞中的石乳,不知道哪个年代更加的久远些。
“石乳是什么?娘子?”花情好奇的问着,他感觉夕泪很厉害,知道的事情很多。
“是石灰岩里面的二氧化碳的水,渗入到岩石的隙缝中,会溶解其中的碳酸钙。然后形成了水,从洞顶上滴下来时,由於水分蒸发、二氧化碳逸出,使被溶解的钙质又变成固体,由上而下逐渐增长而成的,称为‘钟乳石’也就是现在我们吃的石乳,据说石乳每百年才长高一厘米,长一米,就是一万年了。而我们现在所处的溶洞中估计也在万年左右了。大自然很神奇的。我估计这里微就是黑天都没有发现。”夕泪继续的吃着石乳,有记载称,可以食用的石乳对人身体是为极好的滋补,没有想到她今天也可以品尝一下。
“泪儿怎么知道的?而且那些二氧化碳,碳酸钙,钙质是什么呢?”夜睁大了双眼,看着夕泪疑问出声,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听说过这些,难道夕泪是比他还要老的存在?
“我又不是妖怪,干吗这样看着我,书,读万卷书,知道不?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望着那些一个个猛盯着她看的夕泪,懊恼的说着,这要解释起来,一年也没有个完,“我累了,有地方可以休息吗?涯!”
“呃,这里就一个地方,只有一个洞,夕儿过来躺我衣服上吧。”云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下铺在了地上。
“不用了,我坐着靠一会就好。”夕泪还想说什么却被云涯按坐在衣服上。
“那就靠在涯的怀里好了。”云涯轻柔的将夕泪的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让夕泪躺的更舒服些。
“大家都休息一下吧,这一路也够劳累了,接下来还有另一场恶仗要打。”雪也走到了云涯身边坐下,闭上眼养神。
其他几个人见此都解决掉了自己手中的石乳,走到了洞中的石壁旁闭目养神。
花情也靠着雪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突然他的脑中响起了一个沉重的声音。
“花情,是我,祯天。”
“祯天!你真的没有死?”花情猛的张开了双眼,四处看着。
“不要声张,听我说。我有急事找你。”祯天急迫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事?”花情立即又闭上眼躺了回去,而他没有注意到在斜对面的夜将他反常的行为都收在了眼底。
“我没有死,为了找出幕后的黑手,将真相找出来,当时我是用了幻海之术诈死的。现在情况危急,我才和你联系的。你一定要听我说,按我说的去做,这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生死,天下未来的趋势。”
“你说,我一定听。”
“小东西,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内息,我之前将自己大部分的魔力禁锢在了她的眉心处,就为了将来在这个时刻可以发挥出作用。黑天利用黑龙将她的灵力吸食一空,甚至内息也不剩一点,现在黑天正在酝酿着巨大的阴谋,他还需要一个灵魂,一个可以让他换天的灵魂,也许是你们中的一个,也许就是小东西的灵魂,所以当务之急是将她体内的魔力激发出来,还有雪的灵力都在她的眉心处。”
“怎么激发?”花情焦急的问着。
而祯天却是突然的沉默了。
“怎么激发你说啊?”花情急了,祯天怎么说到关键的时候没有音了。”
“花情?还记得小东西给你的‘百日欢’吗?你不是藏起来了一点么?”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一直有跟着我们?”
“花情,我爱小东西,我做的一切只为她,因为她为我倾了所有。她对每个人的爱都是真的,没有虚伪和权益。”
“那个‘百日欢’怎么用?”花情的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听祯天口气他也有了难受的感觉。
“把它给你们所有人吃下去,包括小东西。”晦涩的声音,一字一句艰难的吐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祯天?你疯了?”花情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我没有疯,你以为我想吗?我愿意吗?我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进你们的怀抱我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吗?可是不这样的刺激她的身体,如何的唤醒她体内的力量,与其看她身处险境,失去生命,你告诉我还有更好的选择吗?如果可以我宁愿死一万次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对不起,祯天,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我?”
.“要快,因为黑天已经在行动了,记住,在没有把小东西体内的力量激发出来前,绝不可以让任何人单独出去那个地方,因为黑天的能力还不能够抵达那里,所以切记。”祯天的声音渐渐的模糊远去。
“我记得了,祯天,祯天………….!”花情呼唤着祯天的名字,可是在也没有人应答,原来祯天为了娘子,真的剔了魔根,隐了气息,潜伏在了黑天的身边,只为了娘子。比起祯天来他是多么的渺小和无理取闹啊!花情将手伸进了怀里,掏出了自己包裹的很好的一个小油纸包。
而在一个阴暗的血红色深洞里,一个黑色的身影,紧紧的捂着胸口瘫倒在了地上,一颗颗巨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顺着黑色的面具滴落在地上,那痛苦至深的眼神,嘴角缓缓流出的血丝,让他完全的失去了活人的生机,刚才的对话消耗光了他所有的内息。
“血影,你又开始妄动内息了,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告戒。”一个血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的身边跟着的是一个雪白色的老虎,只是老虎似乎很怕血影,紧贴着圣使的身体,恐惧的看着血影。
“我只是想尽快的提高内息,想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帮住圣使和圣主。”血影艰难的将身体撑起站了起来,每动一下他的身体就如同被生生撕裂了似的痛。可是他即使在痛都不会示弱于任何人。
“何苦来哉,为了一点点的傲气和骨气,一定要忍着钻心噬骨之痛,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喝了血妖的血,虽然强大了很多,但是受到限制的也越多,没有圣主赐下的药,你每动一分身体就要如同被撕裂一次的痛,我有时真是很奇怪,你真的只是离恨手下的一个死士吗?知道吗?离恨的人我都抓了过来,却是没有一个人有你百分之一的坚韧意志,更没有你高深的手法。虽然说血妖的血可以铸就一代高手的诞生,但是却是也有着极苛刻的限制,最起码,你喝了血妖的血,现在还没有死,还活着,这就是一个极其特别的存在。”圣使站在了血影的面前望着他含霜凝冰的眼神。
“你到底是谁?为何白虎会惧怕你,它之前是只会怕血妖的,现在我到是很好奇,你和血妖到底是哪个更加的强大和变态的存在,不论你是谁?为何进血山?该做的事就做,不要太高调也不要太逞强,比如说?”血使的头一低在血影的耳边低语着,“该昏要昏,该喊要喊,该咆哮要咆哮!没有人会笑话你,因为这是每个到这里的人必须经历过的,你,也不例外,知道吗?”圣使意味深长的看了血影一眼,转身走了出去。身后低低的传来血影说的两个字:“谢谢!”
不久以后,地洞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声,将整个血山增加了一层恐惧凄厉的色彩。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吗?血影真的不是他,也注定是个失败的实验品?”黑天的巨大双眼在山壁上徘徊着,血影凄厉的叫喊声缭绕在血山中。
“主上!”圣使走了过来恭敬的行礼。
“他怎么样了?同样撑不过去吗?”黑天凌厉的问着。
“是的,刚才属下去看时,他已经在抓心挠肺的在满地打滚的喊痛了,根本就认不出来属下了,甚至有攻击属下的意图。”圣使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着。
“哎,又失败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你下去看看他死没有死,没有死的话就给我拖到血池去。我要用他的灵魂做最后的祭练。”
“是,属下立即去办。”圣使一躬身退了出去。
而在溶洞中的花情却是眉头紧锁,祯天给他出了一个难题,很大的难题,望着手中的百日欢,花情感觉手都要被压断了。
“花请,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离恨睁开了眼睛,望着花情捏着个纸包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愣,好奇的问着。
“是可以让娘子恢复力量的东西,可是?”话情望着已经疲惫的睡过去的夕泪,脸上尽是心疼,这是不是一种摧残对这样纯美的娘子。
“这是什么?”御景诚突然双眼紧盯着花情手中的纸包,那熟悉的味道?他一把夺了过来,是百日欢,他有在苏婉给他的酒中发现这个。
“是的,这是要给娘子和我们一起用的,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激发出娘子身体里的隐藏力量,让她重新的获得与黑天相抗衡的能力。”花情低下了头,他在懊恼着,自己太无能,竟然无法保护好娘子,无法斗的过黑天。
“真的是必须这样吗?”云涯轻声的问着。怕吵醒了夕泪,她好不容易才睡着了。
“恩,是的。”花情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把祯天的事情说出来,他总是感觉现在不是时候。
“把夕泪的那一份给我,然后离恨你和花情先服用,其他的人都暂时回避到通道中去。”云涯低垂下了眼帘,这个时候是不能够计较小节,只有他们和夕泪了,生死都在一起了,他知道无论如何,夕泪都不会漠视回避他们每一个人的感情,但是让她全部的都接受,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也许这是个好的转折时机。
“这样?我?”离恨一想到夕泪纯净的双眼,突然抬起了双手,这双手上正在滴滴的落着鲜红的血液,他屠戮了太多的灵魂了,不该拥有夕泪这样美好的女子。
“这是为了夕泪,如果你不爱夕泪的话,不…………..。”
“我爱她!”离恨突然坚定的说着,同时将手握成了拳头,“以后我离恨就是为奴为仆也不会离开夕泪一步!”离恨果断的打断了云涯的话,坚决的说着,他知道这是最后一个机会,以后都可以跟着夕泪脚步的机会。
“雪,叫上夜和御景诚去通道吧,还有古道。”云涯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一下,将流出的血水咽下了喉咙在困难的一字一字的说着。
“好!”雪抬起头望着夜此时正在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约而同的和花情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眼神。
云涯将药含在了口中低下头吻上了夕泪嫣红的双唇,随即将药推了进去,在睡梦中的夕泪正在做梦吃鸡腿不疑有它就咽了进去。
将夕泪轻柔的放在了地上,立即起身走了出去,将溶洞留给了夕泪和离恨,花情。
“离恨,夕泪有了身孕了。”花情突然抬起了头跟离恨说着。
“你说什么?她有了身孕,你还给她吃这个?”离恨一把揪起了花情,低吼着,随即将手中的百日欢递到了花情的面前,“你想要了她和孩子的命吗?”
“雪说没有关系的,夕泪的胎儿已经吸收了很多她的灵力来护体。而且还有黑龙的精魄在胎儿的身体里。”花情懊恼的说着。
“这是什么意思?”离恨疑惑了。
“就是说,那个黑龙被轰的太惨重了,而夕泪的灵力已经在胎儿开始有了的时候就在吸收夕泪身体里的灵力,而夕泪自己没有察觉出来罢了。所以这个药对夕泪腹中的胎儿是没有影响的。只是我们到时候动作轻柔些。”花情窘迫的说着,不就是让离恨对夕泪别粗暴吗?他怎么饶了这么大一圈子。
“知道了,那个,那个你,你先来。”离恨突然磕磕巴巴的放开了花情。后退了几步站好。
“呃,最好你先。”花情摸了摸额头,这感觉真是没有和云涯在一起好。
“为什么?”离恨反问出声,随即脸红了起来。
“娘子。”花情拉着夕泪,一回手突然将他手中的药给塞进了离恨的口中,丫的,离恨你还学大姑娘家家的扭捏呢!这次让你成荡夫!
“花花。”夕泪在睡梦中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流,实在受不住的开始召唤着花情,并猛烈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一件件黑色的衣衫滑落,夕泪完美的雪白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原本淡然的神情此时娇红一片,将整个水灵灵的容颜衬托的赛过了盛开的桃花。
“呃,夕泪!”离恨此时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追究花情给他药丸的事情了,双眼里完全都是夕泪柔媚的神态,妩媚的身资,人已经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在夕泪的面前跪坐了下去,双手轻捧起夕泪白嫩的素手,随即发烫的唇印在了上面。
“不要啦,你比我还要热,人家要花花。”夕泪将手抽出,推开了离恨,转身一扑,将旁边正要起身的花情扑倒在了地上,“花花,还是你好,娘子做梦到的都是你!”
“娘子,花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现在就是你解渴的泉水。”花情煽情的说着。
“那就让娘子尝尝山泉水的味道解不解渴?”夕泪的唇顺着话语压在了花情的唇上,狠狠的蹂躏着,丫的就嘴甜,还山泉水!一会让他成海水,反正是做梦,不扑白不扑,白扑谁不扑,扑了也白扑。
“娘子,不要这样撕啊,我就一件衣服啊!”花情紧紧的拉着夕泪蛮横的手苦哈哈的说着,撕坏了他一会怎么穿出去。
“撕坏了娘子的衣服给你穿。”
“啊!娘子?”花情猛的颤叫出声,身体瞬间的绷紧,夕泪这样的火热美好,还需要什么药物呢?一个吻就可以让所有人都臣服,他不想太激烈了,免的伤到了胎儿。
“夕泪,夕泪,我,我是离恨。”离恨已经开始了克制不住的想立即拥有着夕泪的美好,可是他要控制,控制。
“离恨?”夕泪双手用力的拉着离恨的脸蛋,“恨恨,很不乖哦!以后要听夕泪的话,否则就要打屁屁了!”夕泪猛的松手向前扑去,离恨又怎么了?先扑倒了在说!
花情将已经有些破损的衣服穿好,嘴角憋着笑,等以后离恨在不听他的话,他就让娘子打离恨的屁屁。
相对于溶洞里的春光无限,通道中其他男子即尴尬又焦躁,偶尔夕泪的俏皮话语让他们是忍了又忍,每个人都低着头,将自己脸上的神情收敛好隐藏好。
只有雪依然是清然一身的站在那里有所思,偶尔抬头看看其他的人。
突然花情从里面走了出来,拍了排古道和御景诚的肩膀没有理会二人的尴尬腼腆,一闪身将药分别塞进了他们的口中,就立即坐在了地上打坐,将身体里突然涌现而出的大量内息运转整个的经脉,把身体的能量发挥到最佳状态。原来雪说的双魂的体质是真的,夕泪的身体真的可以将他们的身体重新改造经脉,产生
一个新的飞跃。
亲们,早安!别拍天空,太困了,天空先去眯会在回来接着写,冒似情节写到一半才!捂脸,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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