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突变(1 / 1)
“诚哥哥?”苏婉不甘的叫着。
“婉儿用早膳吧,本王去休息一下,午后就立即起程。”没有停顿,御景诚回房而去,他真怕在待下去,自己的手就会控制不住的勒上了那双优美的脖颈。
“哼,丑女多做怪!不知死活!”苏婉嘲讽的轻蔑一笑,尾随着御景诚而去,御景诚不在,她还真是担心那个花情对自己不利。
“站住!”夕泪叫住了正要击杀苏婉的毛毛,递给他一个包子,“先吃饭吧!”
“夕儿何以说出那样的话?”云涯想不通的问着。
“对于拿我的命来钓鱼的人还用的着客气吗?”夕泪继续的咬着包子!
“果然皇家的人没有一个好的!”花情狠狠的咬着手中的包子,把它当作了御景诚。
“吃完了都回房休息一下吧,午后起程,只怕这一路上会精彩不断!”夕泪意有所指的说着。
“毛毛和我睡!”花情脱口而出,那个家伙一定要自己亲自看着才放心,谁知道他会不会趁自己不留神做什么?
“我对和男人睡觉不敢兴趣!”毛毛很酷的甩给了花情一句,外加一个冷眼!
“哈哈哈,哈哈哈!”古道大笑出声,够经典这话!
夕泪也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看着花情越来越鼓的腮帮子,安抚的拍了拍他,“在给他安排个房间就好,我太累了,不想在判官司了!花花,毛毛一直是我们的一分子,他都放弃掉了魔尊的身份,而融入了我们这个家,你还纠结抵触着啥啊!”
“反正他以前总是压榨我欺负我,现在还不兴我讨点本回来!”憋屈的说着,花情不肯善罢甘休,如果不是因为那隐在暗处要对娘子不利的势力太过于厉害,他是绝不会妥协让他们来和他共享娘子的爱。
“恩,可以,本和利息都可以,你们到外面找个空地,怎么讨都好!现在我去房间躺下!”
“夕儿去我房间吧,你的房间经过昨夜,血腥味很重!”云涯体贴的说着,“我睡在房间里的软塌上就好了!”
“恩,好!”夕泪点点头。
而花情瞪了一眼嚣张的毛毛,他要是能够打的过毛毛,也就不用在口头上奚落他,早动手拔毛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梢在地上留下了班驳的影子!夕泪坐在马车上闭着眼睛假寐,她知道坐在对面的苏婉儿正瞪视着自己,可是那又如何?现在是养精神重要,经过昨晚激战自己体内到现在依然是空空如也,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那个银雪世界吸收灵力了。虽然不知道御景诚要带着苏婉前去血山的目的和原因,但是任何事情都是会自己浮出水面,现在比的是耐心和隐藏的实力!
“欧阳小姐到是沉的住气啊!昨天晚上很累吗?今天这么的疲倦!难道就不好奇昨天晚上王爷在哪里过夜吗?”苏婉望着外面那几个出色俊美的男子,特别是那个花情和今天新来的男人,都是极其的优秀,容貌皆在御景诚之上!真是弄不清楚他们为什么巴着那个丑女人不放,却对自己这个大美女不瞄一眼,一定是她用了什么邪术迷惑了他们,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引魂’还要厉害的药物?她既然知道引魂又不点破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弱点!
“哼,装什么高雅,还不是靠着邪路勾引男人!”苏婉看着夕泪根本就不看她一眼,不由的火大,在也保持不了平静,眼珠一转,随手拿起了身边的琴弹了起来,悠扬悦耳的琴音立即从车厢里扩散到了外面,打破了沉静!她挑衅的看着夕泪,她到要看看欧阳夕泪能够沉默到多久?
夕泪嘴角一弯,有动静了!她今天还有什么把戏?很期待呢?现在也只有她这一条线索了,只有通过她这条线才能够将隐在暗处的人慢慢的拉出来,一拨,两拨……….,无论几拨都是和她有关联!
外面的侍卫听到了琴声,精神一震,花魁果然是花魁,琴声果然是天籁!而其他几个男人却都是眉头一拢,那个苏婉又不老实,开始闹腾了,随即几道凌厉的视线紧锁在了车帘上,密切的关注着。
突然‘叮’的一声,琴弦尽断,而随即苏婉的身影从车中抛飞了出来,摔在了地上,嘴角流下了血迹,而马车内是夕泪正在收回手的动作,这突发的事件一下子惊住了所有人!御景诚一绷脸,立即所有的侍卫围住了马车,抽出刀对上了夕泪!
花情,云涯,古道还有毛毛随即飞身立在了马车四周护着车内的夕泪,和那些侍卫剑拔弩张的对抗着。
“诚哥哥!”苏婉楚楚可怜的呼唤着御景诚。
“恩?怎么会不小心从马车里掉了出来,一定是你弹琴又太投入了,来,先休息一下!”御景诚翻身下马,象没有看到马车里的情形一样,挽扶起了苏婉。
“诚哥哥,我,我只想弹弹琴给大家听,让大家轻松一下,可是,可是欧阳小姐她,她突然就……………呜,呜!我知道她一定不是故意的!”苏婉哽咽的说着,两行眼泪挂在腮边,楚楚惹人怜惜!
“恩,既然你说她不是故意的,那她就不是故意的了。”御景诚眸光一闪,“你们没有听见苏小姐说什么吗?欧阳小姐不是故意的。你们还不赶快整理好了继续上路,今天晚上赶不到下个城镇就要夜宿野外了!”
“可是?”几个侍卫刚想抗议但是在御景诚威严的目光下,全都收起了刀磨磨蹭蹭的上了马。
夕泪睁开眼扫了一眼面前的景象,嘴角露出了嘲弄的微笑,随即示意让花情他们上马继续赶路!而御景诚则查看了一下苏婉,确定她没有了大碍,抬头问着,“婉儿要不要和我同乘一骑?”
“如果不麻烦诚哥哥的话,婉儿愿意!”苏婉娇羞的低下头,轻柔的说着,可嘴角却是浮现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当然不麻烦了,那就出发吧!”御景诚抱起她飞身上马,看到其他人都已经上了马,随即瞟了一眼仍旧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夕泪,“出发!”所有的人又继续的向前走去!而夕泪却是在马车移动时张开了双眼,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张还摆放在对面案上的琴,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毛毛?”夕泪惊呼出声,他怎么进来了。
毛毛微微一笑,用手抵在了唇边,示意夕泪小声一些,随即开心的一笑,“我看到花情对着云涯说要进来看看你,我就先一步进来了,看他还怎么进来。”毛毛调皮的眨眨眼。车厢外响起了花情抗议诅咒的声音,“臭毛毛,早晚剥了你的皮烤了你!腹黑阴险的家伙!”
“有本事,你到是剥个看看!前提是你先打的过我,快的过我!”毛毛得意的探出头,向花情炫耀的摇摇手,随即放下了车帘!将花情所有的抱怨都挡在了外面。
毛毛没有在理会外面的花情,而是一伸手,将夕泪的面纱摘下,抚摩着夕泪粉嫩的脸颊柔情的问着,“刚才有没有受伤,该被剥皮的是那个阴险的女人!”他实在是不放心那个阴险的苏婉。
“我没事,刚才她想偷袭我,我一挡,她就借势滚了出去。”夕泪想将手中的一根银针拿给毛毛看,却在她一张开手心时面色突变,那个银针竟然已经一半在她的手心肉里,而她自己是毫无感觉,银针却还是在以可以感觉到的速度钻进肉里。
当毛毛一看到那银针瞳孔猛的一阵收缩,好阴毒,一箭双雕!他猛的用牙咬破了食指,将涌出来的血珠放在了银针的后面,那银针似乎有着生命,挣扎着退出了夕泪的肉,慢慢随着毛毛升高的手指而悬浮在了空气中。
夕泪此时心里一阵胆颤,望着那仍旧在闪着寒光的银针,如果不是毛毛来的及时,自己在一马虎,那针就全部进了身体里,后果是什么?她不敢想象!苏婉果然不能够大意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毛毛此时额头上已经是冷汗一层,一想到这个针刚才要钻进夕泪的体内,他就后怕!银针似乎很渴望着毛毛的血,却又受着什么困锁挣脱不开,渐渐的扭曲向上极力拉进和血滴的距离!毛毛一见,嘴一张,一股极细的黑色火焰从他的口中喷住将银针包裹住焚烧起来,而银针剧烈的挣扎后渐渐融化消失,而火焰也随即没有了踪影,只留下空中灼人的温度!
同时在御景诚怀里的苏婉神情一颤,嘴角不断涌下血滴,她悄悄的用衣袖拭去,而在她后面的御景诚冷漠的看着她衣袖上的血,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只是望着前方加快了马奔跑的速度,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的行动付出代价,也包括他自己在内!而他怀里的苏婉面色越来越苍白!
马车里,夕泪渐渐冒起了一层虚汗,毛毛将她搂抱在怀里,看着她闭着双眼,绝美的面容惨白,神情满是担忧,最后还是一咬牙,将食指举起,他的全身渐渐的泛起了一层滚动的蓝色光流,随即全都注入到指间那红色的血滴里,望着最后一点光流进入,毛毛一抬手将手指按在了夕泪的眉心,随即更加用力的拥抱着她,望着那滴血液渗入了夕泪的眉心,然后消失无影。
“小东西,放心吧,有毛毛在,谁都不可以伤害的到你,千万年前我为权势,千万年后我只为你!为了我们的将来!”毛毛低声的呢喃着,随即在脑海里呼唤着花情!
“花情!花情!”
“你丫的还知道找我?不是抢的挺有劲头的吗?现在和娘子亲热的过瘾吧!”花情双眼瞪着车帘!在脑海里打击着毛毛。
“事情突变,你先不要惊慌听我说。”
“怎么了?是不是娘子她?”花情的手猛的握紧了缰绳,焦急的咬着嘴唇极力的忍着想冲上车去的想法。
“她被偷袭了,不过现在我已经为她去除了危险,但是她的身体很弱,我要为她护法,让她尽快的恢复过来,你立即监视着御景诚和苏婉,防止他们在有什么小动作!还有没有我的呼唤,千万别让人靠近了车子揭开车帘打扰到小东西,有什么事立即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娘子就拜托你了,毛毛,一定要保护好娘子!就是死我也一定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了车子!”花情郑重的嘱托着他,嘴唇紧抿在一起,向着前方望了一眼,那里御景诚还搂着苏婉骑在马上前行着,什么狗屁王爷就是一小人!
“花情!怎么了?”云涯望着花情原本嬉笑的恋突然变的严峻了起来,还一直盯着御景诚看,不由的低声询问着。
花情策马到了他的跟前低声的说了几句,云涯的神情一变,复杂的望了望前方,长叹口气,对着花情点点头,开始和花情一左一右的护着马车前行着。
而御景诚察觉到那在自己身上徘徊监视的目光,嘴角不由浮现了一抹苦笑,最终谁在谁的局里!仰天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原来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的田地,而自己已经身处悬崖不得不前行了!
毛毛叮嘱完花情后就将手抵在了夕泪的背后,缓缓的注入他的灵力,却突然感觉到夕泪的身体竟然象一个无底洞般自动的开始吸收他的灵力,而且越来速度越快!他大吃一惊,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吸干枯竭而死,可是他又不能够停止,这样对夕泪又不利,渐渐的毛毛的额头上已经是一层层的汗水!就在他在也支撑不住时夕泪终于停止了对他灵力的吸纳,而是神识进入了那个银雪的世界,开始了自动吸纳那里的灵力,缥缈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身影在静坐着,没有任何的杂念,任由身体里的经脉在一次次的扩张收缩,在扩张收缩!循环往复,一道道极细的清流隐现,开始随着脉动而流遍夕泪的全身,越急越多最后汇集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泉水!
“停!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御景诚一拉缰绳吩咐着身边的侍卫,随即将已经几乎昏迷的苏婉抱下了马!目光掠过侍卫看向马车,随即眉头一挑,花情和云涯把那个马车护的到是挺严密,连古道都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难道是?脚下一踉跄,他差点将苏婉丢到了地上。
“诚哥哥,放我下来吧,婉儿没有事的。”苏婉望着御景诚看向马车的方向,不由哀怨的出声。
“你的脸色那么难看,还是休息一下好!”御景诚将她放到一个木墩上坐下,随即走向马车。
“站住,你要做什么?”花情身影一闪,站在了他的面前,阻止他在继续的靠近马车!
“让开,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本王。”御景诚眉宇间的不耐越来越重。
“我是没有资格阻止王爷,但是却有资格保护我的娘子!”花情冷声而出,又拿王爷身份压他,他从不吃这一套。
“诚哥哥,欧阳小姐还没有下车吗?我想拿件御寒的衣服!咦?那个今天早上自称是她夫君的人呢?也在马车上吗?他们………..?”苏婉吃惊的掩住了嘴角,苍白的脸上显现了一抹红晕,“诚哥哥,他们是不是都在马车上啊!”
“哼,让他们下车,已经到了宿营的地方,不用在车上继续的待着了。”御景诚冷哼的出声。
“不行就是不行!谁都不可以靠近了马车!”
“岂有此理!”御景诚一挥手,立即所有的侍卫都抽出了刀对着花情,将他和马车保围了起来。
“诚哥哥,我怕!”苏婉一见侍卫包围了马车抽刀而出,立即抱住了御景诚的胳膊,浑身发着抖。
“没事,别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了苏婉一下,御景诚望了望马车,眸间的冰冷更加的彻底!“立即下车,否则本王就拆了马车!让他们现丑于人前!”
“御景诚,你敢!”花情紧紧握了握手中的剑柄,如果不是因为娘子现在是非常时刻,自己早就修理了这对狗男女。
“诚王爷,夕儿估计是疲倦了,睡的很熟,至于撼天兄弟是临时身体不舒服也进了马车休息一下,估计现在也是在睡梦中。”云涯望了望御景诚后转向了苏婉,一丝杀气掠过眼眸,“苏小姐如果冷了,让侍卫从其他行李中拿出一件备用的披风先御下寒,在下和古兄是要随诚王爷赶往血山助他一臂之力,而夕儿对我们都很重要,重要过我们的生命,所以还望苏小姐体谅!”云涯最后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她也太手段卑劣了。
“相信诚王爷是不会因为一辆小小的马车就要和我们分道扬镳的,如果真的介意的话,我和云兄也恭敬不如从命,立即离开队伍返回京都!”古道慢慢的走到了云涯的身边和他一起并肩而立!
“哈哈哈,一辆马车而以,本来就是为了给欧阳小姐行路用的,本王也是担心她,既然她还在熟睡中,那就不打扰了。”御景诚眸光闪烁了几下,“云兄和古兄也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今天先在野外凑合一夜,明晚在找个城镇好好休息!”
“既然王爷如此大方,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让夕儿睡的久一点好了,至于其他的,我们还不饿,王爷和各位兄弟先用晚饭,不必为我们担心!”云涯微微一笑,应和着御景诚的话,警告的看了一眼苏婉!这个女人心思太歹毒了,竟然想挑起血殴!
“恩,好,请自便!”御景诚一摆手,“来人,去把本王的披风拿来给苏小姐披上。”
“诚哥哥,那你呢?”苏婉担忧的问着。
“本王是男人,当然不惧这点寒冷了。”御景诚语带双关的说着,“本王自有皇家贵气护体,岂是任何邪恶的东西想侵袭的了的。”说完一挥手示意那些侍卫们都退回去。
花情一撇嘴,没有搭理他的挑衅,而是后退严守着马车。
望了眼云涯和古道也在马车的两边站立着,御景诚的目光望向了马车,试图透过马车帘看到里面的情形,而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随即低下头揽着苏婉走向了已经搭建好的帐篷而去!
夜幕下,篝火已经点燃,侍卫们几个一起的在围着篝火取暖,有的已经进入了帐篷里休息。
而花情和云涯还有古道依然在马车旁严守以待,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放松。而花情更是在时刻的警惕着御景诚和苏婉。
寂静的夜空下,只有篝火偶尔的劈啪声,很多人都已经进入了睡眠,夜晚的冷气在渐渐的加重,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
突然一个帐篷的门帘轻微的闪动了一下,很快的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出来,警惕的查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仍旧站在马车旁低着头的花情他们,随即躲过守夜的侍卫无声的向山林中而去,不久就消失在了浓黑的夜幕中。
而她离去后,已经入睡的御景诚却张开了眼睛,闪身进了不远处苏婉的帐篷,望着空无一人的地铺,嘴角一勾,了然的微笑一闪而过,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打开盖子,一阵白色的轻烟随即飘了出来,直到轻烟不在冒出他才放回瓷瓶闪身回到自己的帐篷。
花情抬起头微微的颦了下眉,转头向着古道一点头,古道迅速的也向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掠去,也消失在了夜幕中。
篝火仍旧在劈劈啪啪的燃烧着,将黑夜的寒冷驱散开,只有风时不时的在帐篷中间吹过。
寂静的山野中,一个肥胖的白色兔子在趁着夜幕啃着地上的青草,贪吃的它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在逼近,一个石子从不远处射了过来正好击在了它的腿上,它刚想跑却无法在动弹,一双保养的极好的手凶狠的抓住了它的耳朵,将它提了起来,紧接着一阵吞咽的声音传来,兔子极力的挣扎了几下后无力的垂下了四肢,不在动弹了。不久,它的尸体就被丢弃在了地上,而娇小的身影也随即轻快的向着远处的篝火和帐篷奔去,身影较之来时迅速了很多!
当娇小的身影潜回到帐篷里,沉睡过去以后,御景诚悄悄的走出了帐篷,看了看已经归于平静的夜晚,随即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声,然后那名心腹奔向了山野中,方向赫然就是刚才身影去的方向!而御景诚则反身走回了帐篷,只是目光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马车的方向。
古道悄悄的回到马车旁在花情和云涯的耳边低语了几声,看着花情那诧异的神情,古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保持镇静,随即抬头看向了前方,那里正是御景诚帐篷的方向。
当半个时辰后那名心腹才奔了回来,步伐有些的凌乱,他一头就奔进了御景诚的帐篷里跪了下去。
“王爷,禀告王爷,属下,属下…………。”
“不要紧张,慢慢说。”御景诚看着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急忙安抚着他,随即递过去一块手帕。
那个侍卫接过了手帕却没有擦汗,而是紧张的拽在了手中,“林子里只有一只被吸干了血液的兔子尸体,全身一滴血液不剩,而且腿上有被石子击过的痕迹,应该在一个时辰前击打过的。”太诡异了,想到兔子的惨样,他就浑身发毛!
“恩,不用担心,这个本王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明天本王会安排好一切,记住,你是本王的得意门将,绝不是软弱的妇人之流!”猛的一道凌厉的视线扫向那仍旧惊魂中的人,瞬间让他一震,他怎么能够辜负了王爷的重托和栽培,怎么能够面对着一只兔子尸体就成了这样!
“王爷请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了!”惧怕的神情一扫而空,坚定的目光迎向那审视的脸。
“真的知道了吗?”
“真的知道!”
“恩,好,没有辜负了本王,下去吧,记住,我们的血只为守卫保护家国而留,绝不为任何装神弄鬼之流所迫!”严厉的声音里全是不可抗拒的威严!
“是!属下明白!”
“恩,下去休息吧!”御景诚望着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的心腹,那挺直的腰板,底气十足斗气高昂的声音让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属下告退。”
当曙光从天际冲破了黑暗照耀到大地的时候,侍卫们已经开始陆续的起来,收拾着帐篷和行李,几乎是所有人第一眼就是瞄向那个依旧在沉默中的马车,似乎已经无人在里面,毫无声息,几乎是所有人都好奇的想问问,但是一看到那三个脸色阴唳的高大身影,都转移了脚步,不敢在偷瞄一眼。
当御景诚迈出了帐篷时,眼光自然的瞄向了一眼那个马车的方向,还没有深想,双脚已经自然的走了过去。
“夕泪还没有睡醒吗?”
“有没有睡醒和王爷有很大的关系吗?王爷是不是走错方向了,该关心的是那个娇滴滴的妩媚花魁吧!我的娘子我自然会照顾好的!”花情的双眼里已经泛起了红丝。
“呵呵,本王也是关心一下,免得回去了无法向欧阳老爷子交代,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等她睡醒了一起吃点东西吧!睡久了可是对身体不太好的!”御景诚已经对花情的傲慢无礼麻木了。
“诚哥哥!”一声欢快的女声响了起来,苏婉一身粉色的衣衫走了过来,柔媚的脸上丝毫没有了昨天那惨白黯然的影子。
“婉儿身体怎么样了?已经没有大碍了吗?”御景诚眼光一闪迎过去问着。
“这还要多谢诚哥哥昨天的照顾,婉儿才会好的这么快啊!”向着御景诚抛了一个媚眼,苏婉撒着娇。“咦,欧阳小姐还没有起床吗?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情愧疚呢?我已经没有事了,她不用这么自咎的。”苏婉举步走向了马车,心头浮起了一丝疑惑,到底她怎么样了现在?
“站住,在走一步我就剁了你的脚。”花情一挥手,剑横在了苏婉胸前的衣服上,紧贴着她的胳膊。
“花公子,我只是想让欧阳小姐别在自责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她也该下来吃点东西活动一下。”苏婉委屈的说着,看着面前花情冷酷的脸,加上那红丝满布的双眼,狠厉的眼神让苏婉的心头砰砰跳的厉害。
“不用你假好心,告诉你,以后离我娘子远点,惹火了我,敲碎了你的骨头把你仍乞丐堆里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扑哧,古道捂着嘴巴转过了身去,这个花情他服了,够绝的!估计也就他能够制的了这个苏婉!
“你?你?无赖,泼皮!”苏婉脸都气红了,果然是粗野之人,说出来的话都下流不堪!
“我就无赖了,想试试更无赖的吗?直接拔了你的衣服挂城墙上去,让天下的男人都轮着伺候你,是不是很有兴趣,想过过瘾?”花情的剑又往前一送,苏婉的外衫瞬间开了一个裂缝。吓的她面色突然的苍白,“诚哥哥!”苏婉扑向御景诚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婉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江湖中人一般都率性惯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吃点早餐,说起来,还是我的不是,没有为你带两个丫鬟照顾你!”转移开话题,御景诚瞟了一眼仍旧寂静无声的马车,心头袭上了一层焦急。
“婉儿只要跟着诚哥哥就好,就算是为奴为婢也已经很开心了,又怎可带丫鬟呢?岂不让人笑话,在说之前也是和欧阳小姐说好的,绝不是因为了享福而跟着诚哥哥!”
“哼,说的倒好听了,娇滴滴的卖弄风情!滚开,不要在老子面前晃!”
“够了,花情,你还是去好好的看着你娘子吧?都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了!”御景诚突然冒了一句出来,随即他自己都感觉不对味,酸溜溜的!
“哼,我的娘子自然有我们来痛惜,王爷还是好好的照顾好你的花魁吧!现在请离开不要吵到我娘子。”
“哼,不知好歹!”随即御景诚扶着苏婉离开,而苏婉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马车随即温顺的随着御景诚离开。
“花情,怎么这么久夕儿还没有出来呢?”云涯沉不住气的问着。
“我问了,可是毛毛也没有回我啊?”花情揉了揉额头,实在是无奈啊!他也是很急!“我在问下看看!”
“毛毛,毛毛,你丫的死了没,快点回我!”
“恩,在!还没死!”
“我娘子呢?怎么样了?你在不给我个准信,等你出来了我非和云涯剥了你衣服扔油锅里。”
“省省吧,以为我祯天还是以前那个魔宠吗?而且就是魔宠的时候你也打不过我的。”
“快说,娘子怎么样了?”花情都急的要跳起来揭了车顶。
“小东西现在已经好些了,但是还没有醒过来,还在恢复中!放心吧,我已经用我的魔力和血液为她打通扩展了所有的经脉,这样她吸纳转化的灵力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纯!”
“是不是等娘子醒来时就会全好了,而且会很强大!”花情双眼放光,娘子越厉害,将来别人就越伤不到她!这样他就放心了,不用担心别人会迫害娘子。
“不是很强大!”祯天毛毛沉默了一下,“是没有界限的强大!”
“没有界限?那是什么?”花情一挑眉头,这还可以用界限来形容的?
“恩,好好的守护着马车,我的心头开始不安起来,如果所料不错,今天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你和云涯还有古道最好是轮班休息一下,以便应付突发状况!至于那个苏婉,只是小角色,而隐藏在她背后的才是最要警惕的。”
“恩,放心吧,我和云涯,古道会安排好的,你?毛毛,我们是一家人吧?”花情眨眨眼问着,他需要最后的确定一下,他要确定娘子的身边是真正值得信任的人。
“恩,是一家人!虽然本…..虽然我曾经经历很多却没有过家人,但是你们算!”毛毛迟疑了一下最终确定了一下说了出来,胸口顿时一阵轻松,心头暖暖的。
“恩,那保重,等过了这些事,我们一家人找个机会好好的喝一杯!”花情开怀的一笑!
“恩,好!一醉方休!”毛毛望着仍旧沉浸在修炼中的夕泪,手轻轻的抚摩上她顺滑的长发,嘴角弯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也许没有人会知道,他把他远古的十分之七的修为都打入了小东西的体内,她会在未来的磨练中吸收发挥出来这些的魔力,那时,她的容貌,她的强悍!毛毛嘴角的微笑不由的加深了,他很期待,很想看到他深爱的小东西一步步走上最颠峰的位置,他想知道她的爱是不是真的可以纯净过权势利益,财富美男!小东西,会不会在未来责怪他呢?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在夹缝中取得最后的一丝胜利曙光!是他自私吧,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她瘦弱的肩膀上!因为他感觉到在自己的身上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展开,而他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保护好他爱的人!原来他也有无奈悲哀的事情!是不是有了爱就有了牵拌和顾忌!
“原谅我!小东西,我爱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出奇制胜,让我将所有的矛头揽走给你时间让你完成最后的蜕变,然后等着你来爱我,真心的爱我!不是因为我的容貌,我的魔尊身份,只是为我是个爱你的男人而爱我!”一滴滴晶莹的泪水在祯天毛毛的眼角滚落在夕泪的黑发间融入了进去。
一直到车队又整装待发夕泪和毛毛都没有离开马车,也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出过声音。感觉到那四周不断投递过来的视线,花情一一的瞪了回去,多事八卦的男人怎么这么的多!
感觉到自己身前的苏婉有些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御景诚了然的一勾唇角,她是不是已经沉不住气了!还是有什么计谋已经在展开了?
“诚哥哥?”苏婉闻嗅到空气中一股特殊的味道,心头一阵狂跳,上头已经开始行动了吗?不由的惊呼出声。
“怎么了?”御景诚一低头,暧昧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苏婉的耳畔。当他看到那越来越红的脸颊,嘲讽的一弯嘴角,“婉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恩,是的,诚哥哥,我,我想……….。”苏婉咬了咬嘴唇,心里在挣扎着。
“想什么?尽管说,我都会为婉儿做的。”眸光闪烁,御景诚的声音里满是关切和纵容,而眼中却是冰冷一片,只是因为焦急的苏婉没有察觉到。
“我想去方便一下,不知道诚哥哥可不可以带我去?”苏婉一咬牙,狠心的说了出来。
“恩?我让人.…………..”
“不要。”苏婉急切的打断了御景诚的话,随即解释着,“人家是女孩子,实在是不方便。”
“恩,这是我考虑不周,那我带婉儿去好了。”御景诚点点头对着身边的侍卫一招手,示意着他们继续的前行,他带着苏婉沿着旁边的小路走过去,视线不经意扫过了那辆仍旧寂静的马车,眼中笼罩上了一层担忧。
古道望着离队而去的御景诚双眉紧拢,在这个时刻他离队单独而行,是不是太古怪了,还有那个苏婉,御景诚明知道她的为人却还是纵容至此,难道他们是一伙的?他想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还是在将计就计?
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古道看向云涯,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二人相互的点点头,提高了警惕,不住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花情神色大变,飞身而起护在了马车的前面,同时脑海里呼唤着祯天,“毛毛,毛毛,有状况,照顾好娘子!”
“镇定,沉住气,对方不是很强大!但是要小心暗算!”祯天叮嘱着花情,同时将夕泪的身体放好,望着夕泪宁静的容颜,微微一笑,终于要开始了吗?他很期待他们的到来,这样他就可以知道千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又开始了吩咐花情。
“站住,所有的人听好了,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王爷来!”一个肥胖的大汉猛的一跳站在了车队的前面,那光着的膀子,还在颤抖的肥肉让那些侍卫一邹眉头,好大的口气。
“大胆蟊贼,知道这是谁的车驾吗?竟然胆敢在路中央拦截,不想活了吗?”一个侍卫队长架马冲到了他的面前,一挥鞭子甩向大汉。
“正因为知道是谁的车驾才来的,兄弟们,快出来吧,王爷已经到了,快来迎接吧!”随着大汉的高声呼唤,前面两侧的树林里一阵声响过后窜出了近百个黑衣壮汗,一双双嗜杀的眼睛在闪着寒光盯着后面唯一的一辆马车。
“马车留下,其他人可以逃命,否则,本爷就替阎王收了你们的命!”肥胖的大汗突然食指一点,原本已经到了他面前的鞭子竟然诡异的转了个方向抽向了那个持鞭子的人!
“啊!”一声惨叫后,那个原本还在趾高气扬的人就坠落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声息!而他的面上那已经在泛着黑气的鞭痕深可见骨。
古道为挑了下眉头,此人一来就叫嚣着王爷,看来是已经事先摸好了底,而且为何这么的肯定马车里坐着的就是御景诚?眼光扫了一圈,独独少了刚才离队的诚王爷和苏婉,看来此队人马一定不是御景诚安排的了,那是谁呢?
“苏婉那个小贱人,早该一刀劈了她。”花情咬牙切齿的说着,一定是她要陷害娘子,才借刀杀人的。
“恩,先不管这些,现在就是解释也解释不清了,花情你先赶车离开这里,我和云涯会应付他们的。”古道也赶到了云涯和花情的旁边,焦急的说着,马车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究竟夕泪怎么样了?古道的手心里一层的汗珠。
“我不离开,我要杀了那个苏婉小贱人。”
“走,现在最重要的是夕儿的安全,她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云涯一推花情催促着他快点离开,然后和古道转身迎向已经逼过来的黑衣人。
可是紧接着另云涯和古道都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花情竟然跳上了马车不是逃离,而是冲着那些黑衣人狂奔而去,连那些侍卫都吓呆了,这不是送死吗?刚才那个胖子的一手明显的可以看出来,他绝不简单。
同样吃惊的还有那些正在冲杀过来的黑衣人。就在他们一闪神间,花情架着马车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面前,“闪开,有毒!”
一听见花情的话,几个黑衣人立即闪身让开了一条道,而花情瞬间架着马车冲了过去。
“妈的,上当了,还不快追,他这个骗子根本没有毒!”胖子咆哮的骂着那些已经闪开的黑衣人,“给我追,妈的,活剥了他的皮,留下一小队给我抵抗,剩下的都给我追。”
“花情!”
“花情!”
古道和云涯都急呼出声,他疯了吗?竟然自投罗网?忽然云涯灵光一闪,急忙的招呼着古道,“立即带着侍卫逃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管夕泪和花情他们了吗?”
“不是不管,是正因为要管才这样,我们暂避开,然后从另一条路赶过去接应他们。”
“好1”古道一听立即将所有的侍卫分成了几批,掩护着撤离开!
而那个胖子带领着大部分的黑衣人追赶着马车,每当他们要追上时,马车就突然的加速,而他们一慢了速度,马车的速度也缓了下来,中间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胖子有些的恼羞成怒,“来人,给我放针!”
“是!”立即有十个黑衣人上前将手一挥一甩,几十个闪着寒光的银针破空快速的飞向了车厢。而当针刺穿车厢时,一阵蓝光闪过,马车突然疯狂的奔跑起来,但是没有跑出去多远就轰的一声,马摔倒在了地上挣扎悲鸣着,浑身发黑溃烂,最后没有了声息,它的屁股后面闪烁着几十个点点的寒光,随即都隐入了它的身体,很快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马的身上开始一片一片的腐烂。
“人呢?人呢?架马车的人呢?还有在车厢里的人呢?妈的,都哪里去了。”胖子将车帘撕扯了下来,愤怒的咒骂着,该死的,刚刚明明有看见人在架车,而旁边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可以跳车逃窜,怎么就没了?望和地上已经只留下一个骨架的马,嘴角直直的抽搐着,浪费了那么多的银针,还没有抓到人,回去该怎么向上头交代!
而在一处寂静的山壁前,御景诚正站在马匹的旁边等着苏婉,她已经去了一会儿了,怎么还没有好?
“啊……………..。”一声女子的惊呼在苏婉方便的地方响了起来。御景诚的嘴角嘲讽的一勾,声音却是十分的焦急,“婉儿,你怎么了?”身影一闪,人急奔了过去。
而就在他奔到地方的时候,一个身影一闪,他随即倒在了地上。
而身影将手拍了拍,望着空气中扩散开去的白色粉末,愧疚的声音响了起来,“诚哥哥,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主上的吩咐我违背不了,而我也不想让你落入他的手中,只好这样做了,你放心,我一会就会回来的。”苏婉将昏迷的御景诚轻轻的倚靠在树干上,随即翻身上马,一拍马背急奔而去。
当苏婉赶到地方时,只看到了几个侍卫的尸体躺在了地上,而没有了其他人的身影,难道是胖子已经得手了,她的心头一颤,拍马顺着痕迹追了过去。
“呦,这不是我们美艳不可方物的花魁苏婉小姐吗?”胖子一见到苏婉骑马出现,立即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好香哦,也难怪煞命为了你肯半夜不归,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胖子一伸舌头舔向了苏婉的耳垂,他可是垂诞了她好久了,之前有个煞命护她,保她!现在看她还要靠谁。
“滚开,御景诚呢?他人呢?”苏婉厌恶的推开胖子,一把揭开车帘望着里面空空无人,恼火的质问着胖子,那个夕泪怎么没有人影了?
“哼,御景诚,这恐怕还要问你吧,我的花魁小娘子,我们一赶到时就有个疯子赶着马车冲了过来,等我们截下了马车,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妈的真是背!”胖子诅咒的骂着。
“里面空无一人?是你的推脱之词吧?”苏婉眸光一闪,以前柔弱的容颜此时却是狠辣扭曲,既然这样,她是不是可以?没有在多想,苏婉的手已经袭击向了胖子,那手指上面闪着黑色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如同地狱索命的无常!
“啊!”一声惨呼响起,一个黑衣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了地上,他的身后露出了胖子那张流油的脸,“苏婉,你想造反吗?竟然残害同类?”
“哼,造反?你们为主上办事不力,我只是惩罚你们而以。受死吧!”苏婉的身影一闪,迅疾的奔向了胖子,也许是心急,她没有注意到胖子脸上那诡异的微笑。.
“办事不力确实要惩罚,兄弟们还等什么?罗刹网!”随着胖子一声喝令,其他的黑衣人立即的散开来,一个人的手中多出了一个网状的东西。
“结阵!先锁住她。”胖子一声暴喝,立即那些黑衣人腾空而起,而他们手中的网一抛,竟然象是有生命般全部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罩向了苏婉。
这是什么?苏婉心头一惊,她没有听说主上有研究这些啊!没有任何的迟疑她急忙的闪躲着,如果真落入了这个胖子的手中,她可以想象自己悲惨的命运。可是无论她怎么躲散和转移,网都如同有生命般在自动的伸缩移动!
“啊!”苏婉一声尖叫,她的胳膊被网勾住,随即整个身体都被网紧紧的勒在了里面。
“舒服吧,这可是主上根据银针又新研制出来的罗刹网阵,主上早就知道你有异心。”胖子倾身诞笑的看着苏婉。
“呸,你胡说,我没有异心。”苏婉一张嘴吐了一口口水在胖子的脸上。
‘啪’的一声,苏婉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胖子收回手,“贱人,还否认,你在那个御景诚身边十年了,陪吃陪睡却没有给主上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更是连个王府都没有进去。现在更是背叛主上残害同门。主上早就怀疑你了!”突然一阵狞笑,胖子转身对着后面的十几个黑衣人说着,“兄弟们想不想尝尝花魁的滋味,这可是诚王爷的女人,让我们也领教领教诚王爷调教出来的女人是怎么**的!哈哈哈!”
“不,你们不能这么的做。”苏婉惊恐的挣扎后退着,却完全移动不得分毫。望着那围过来的黑衣人,她心头惧怕的狂跳不止,她知道那张黑色的面巾下是一张张怎样让人恶心的脸,与其这样让他们糟蹋了自己的身体,还不如?一想到这里苏婉猛的的将舌头伸到牙齿中间,却突然被胖子握住了下巴,“想死,哥们虽然不介意奸尸,但是鲜活的当然更有劲头,哈哈哈1”说着,胖子将一个药丸扔进了苏婉的口中。
“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苏婉感觉到滑入自己肚子里的药丸所过之处带着一条条灼热,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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