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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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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成婚当夜遇刺,新娘被刺客掳走,下落不明。第二天,王爷洞房花烛夜遭刺杀,婚礼未成的消息便铺天盖地的流传开来。司若湄听说了,更觉诧异,那个王爷应该已经猜到婉若和心上人私奔了,为什么还要编这样的消息,更为奇怪的是,传闻中的刺客是个男人!那天被府中侍卫围功,没有人不知道她是个女的!为什么又要说是男的?!司若湄脑子发涨,她完全不能理解王爷的用意!难道是他想刻意放过自己和婉若,才散布这样的消息?司若湄只能想到这个解释,不过这想法在七天后再度遇上那个王爷后便自动消失了。

司若湄是司玄门下的弟子,而司玄门正是江湖上传言的鼎盛杀手组织,皆是美貌销魂的女子。当日司若湄为了婉若和秦少尹的私奔,顶替婉若去嫁给萧楚,毕竟是奉旨成婚,没有新娘的婚礼后果不堪设想,司若湄千方百计得说服了婉若和秦少尹,让她们放心并保证自己会安全逃脱。虽然现在一切顺利了,自己活着出了萧王府,师父还是为这件事火冒三丈,命她七天不准外出,闭门思过。司玄门的弟子善自行动是有违门规的,司若湄为了帮朋友只好接受师父的惩罚。

第七天时,师父把司若湄招到大堂,“若湄,你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你知不知道上次去萧王府当新娘的行为有多危险,可知错了?”“徒儿知错,让师父担心了,下次绝不再犯。”司若湄保证着,“恩,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下次要是再犯,可不是闭门思过那么简单了。”师父严肃得表情很少有,司若湄郑重得点头,“今天福满会去醉青楼,师父给你的任务。”司若湄会意,福满是当前富商,凭着钱多买通当地官员,称霸一方,期压百姓,滥杀无辜,无所不为,有人出高价杀他也是情理之中,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司若湄出发前第一件事便是易容,杀手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

醉青楼是此城最出名的烟花之地,灯红酒绿,莺声燕语,歌舞升平,处处飘洒着胭脂花粉的香味。司若眉锦缎青衣,绣出竹叶风飞,纸扇轻摇,“这位公子里边请!”老鸨对司若湄热情相迎,司若湄尽量避免着老鸨的左拉右扯,这种热情她消受不起,“叫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伺候爷。”司若湄拿出一大叠银票,老鸨两眼放光,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了,“我这就叫栖吾来服侍您。公子二楼雅湘房请。”司若湄点点头。栖吾是醉青楼的花魁,也是福满来必点的姑娘之一,司若湄比福满先一步到,这福满大概在一个时辰后会到,这是他的固定时间。

司若湄一人坐在空旷的雅湘房内,轻莎帷幕,重叠相错的挂帘,真不愧是温柔乡,司若湄观赏着房中的布置。“公子,栖吾来了!”老鸨奉承的高音调在门外响起,随之进来的花愧,淡妆粉面,纤巧的身姿,款步向司若湄走来,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人,连司若湄都不禁有些看痴了,“公子。”柔如春风的嗓音唤回了司若湄的注意力,此时房中只有她们二人。

司若湄接过栖吾斟的酒杯,笑语道:“栖吾姑娘为在下弹奏一曲如何?早闻姑娘琴技压群,想亲耳一听。”栖吾慵懒的眼神内闪过一丝不解,司若湄只想打发时间直到福满来,她可没有心思与花魁饮酒畅言,花前柳下。

“姑娘是否在疑惑我为何不要求你陪我共饮把歌?”司若湄看到了她眼里的不解,谁知花魁摇头浅笑:“看得出公子骨格清奇,不是寻花问柳之辈。”司若湄回以一笑,这个花魁的眼光很是犀利,在这等地方什么样的人都能见着吧,她也算是阅人无数,自然能看出一二。

“姑娘是第一次遇到我这样的人?”司若湄打趣着,“你是第二个。”花魁巧笑嫣然,司若湄诧异,“第二个?”还想问些什么,花魁却已在琴边坐下,“公子想听什么?”司若湄领会花魁是不愿多说客人的事,也就知趣的不再问,

“司马相如的《长门赋》。”琴声响起,一音一律,完美无缺。司若湄沉醉在琴音里,一曲结束,司若湄估计着福满来的时间已近,自己要开始行动了,起身走到花魁身边,不待花魁起身,就在她背后一个点穴,花魁软软得伏在了琴上,“得罪了姑娘。”

“栖吾,咦,那位公子呢?”老鸨开门进来只看到栖吾一人在房中抚琴,“他有事先回去了。”栖吾淡淡答道,老鸨一脸得开心,“原来已经走了啊,正好,福满老爷来了,叫你过去招待呢。”栖无点头,跟着老鸨出了门,进了另一个湘房,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头坐在桌边,猥琐的笑容对着进来的花魁,“凤姑娘,你可让我好生思念。”

粗重的声音引人发悚,花魁面带微笑的为他斟酒,这让眼前的老头受宠若惊,“凤姑娘平日里可未曾对老夫笑过,今日可是头次。”说着粗糙的双手就要来摸花魁斟酒的手,“栖吾。”口中充满情意的呼唤着,栖吾把酒杯端到福满面前,笑意盈盈:“福大人先饮了这一杯。”

“好,好。”看着福满乐颠颠得把酒一口饮尽,花魁随即起身款步至琴前,“福大人,我为您弹奏一曲,也谢你平日里的关顾。”福满连声道好,“栖吾,来,来,这就弹,老夫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主动为我弹琴。”

花魁正在弹奏,老鸨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栖吾,三王爷来了,就在隔壁房间等你。”“崩”,琴弦弹断了一根,“福大人,你看这,真不好意思。”老鸨向福满卖笑,福满虽心中恼火,但对方是三王爷,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眼前的美人离去。“王爷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你好好伺候。”老鸨轻声交代一句。

栖吾有些紧张的进了隔壁房门,桌边饮酒之人放下酒杯,转头对栖吾微微一笑,示意她过来。“栖吾,好久不见了。”萧楚待栖吾在身边坐下,又复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一句,语气有些神秘,栖吾一愣,转而温柔笑着给萧楚斟了一杯酒,本想待福满毒发后再离开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三王爷,奈何自己现在化装成了栖吾的容貌,不好脱身,司若湄心里发愁,怎么又碰上这个王爷,上次差点命丧萧王府,真是冤家路窄啊。

“栖吾,有什么心事吗?”萧楚幽深的眼眸望不见底,司若湄收回心绪,“王爷近来可好?”轻柔的声音,“婚礼的事你有所听说了吧?”萧楚举杯喝着,眼光却是瞄着栖吾,司若湄点头,“王爷有刺客和新娘的消息了吗?”试探地问着,萧楚摇摇头,“王爷为何不贴告示大肆搜捕,这样能找得快些?”司若湄追问,她有太多的疑问,就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些。

“贴告示追捕怕是对新娘不利,刺客既是冲着本王来的,就不能连累无辜的人,这样只会让刺客狗急跳墙,杀害新娘的性命。”萧楚正色道。

司若湄怔了怔,眼前的这个王爷怎么看都和冷酷无情挂不上边,为什么又偏偏是传闻中冷酷无情的王爷。“那王爷打算怎么办?”

“暗中追查。”萧楚饶有趣味地一笑,司若湄也是一笑,“王爷明智。”

“栖吾,本王许久不曾听你弹琴,就为本王奏一曲。”司若湄闻言,想起栖吾说的‘你是第二个不为寻花问柳而来的客人’,难道她口中的第一个就是指他三王爷?司若湄不理解,一个王爷怎么会和花魁有所联系,且又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实在怪异,难道是红颜知己?想到此,司若湄不禁好笑,“你笑什么?”“没什么,栖吾这就为王爷弹奏一曲。”司若湄说着便要起身,萧楚翻手覆住司若湄放在桌上的手,司若湄一惊,本能地想抽离,萧楚握得更紧了些,“栖吾,萧楚我有你这样的知己,实在有幸。”萧楚满脸柔情,司若湄心跳加速,果然是红颜知己啊,这个王爷的红颜知己居然是花魁,还真被自己猜中了。正要开口说话,忽听门外一声声的惊叫:“来人啊,杀人了!”

“啊,福大人,这是。。。。。。。”

“福大人,福大人。。。。。。。。。”

慌乱的声音此起彼伏,桌子凳子倒地的声音杂乱无章,司若湄不着声色地一笑,看来福满已经毒发身亡了,那么自己的任务也已经结束了,该回去了。

“王爷,外面出事了,我们出去看看。”司若湄趁机抽回被萧楚握住的手,快步向门外走去,“啊”还未开门,一股大力把自己扯向后面,落入一个怀抱,温热的气息包围,萧楚从背后环住司若湄。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司若湄这回彻底慌乱了,强控制着自己轻颤的身体,“你害怕了?新婚当夜也不见你发抖,这会怕成这样?”炙热的气息呵在耳边,司若湄脑中‘轰’地一声,僵在原地,“王爷,这是什么话,栖吾听不懂。”司若湄竭力抵赖着,

“不懂?那就让本王告诉你吧。”萧楚扳过司若湄的肩,两人正面相视,萧楚比司若湄高出一个头,司若湄抬头望着他,见他嘴角弯起的弧线,俊美的脸上透着笑意,“你不是栖吾。”又是这样的语气,“你不是婉若。”与当天的语气如出一辙,王爷目光如炬,把人看穿轻而易举。

司若湄苦笑,“王爷如何知道?”萧楚眉毛微微上扬,“你在福满的酒里下了毒,你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栖吾是不会给那老头斟酒的,就这么简单。”

司若湄深吸一口气,“那种人死有余辜。”司若湄冷哼,“王爷若要为他叫冤,大可把我送去官府查办。”“哈哈,很好,不过本王可舍不得把你送去官府。”

萧楚爽朗地一笑,“本王还没有见过你的真容貌,那天晚上你易容成婉若的样子,这会儿又易容成栖吾的样子,本王很想看看你的容貌。”司若湄不想再拖延时间,必须尽快逃脱,无奈萧楚双手牢牢扣着她的肩,动弹不了,“王爷,是我杀了福满不错,但是什么那天晚上,我实在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司若湄辩解,

“还不承认吗?你的这双眼睛是易容不了的,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萧楚一字一顿道。司若湄一愣,直直望进萧楚的眼底,这是一双怎么样锐利的眼睛?

萧楚伸手点住司若湄的穴道,司若湄脊背发凉,这次完了,萧楚抬手除去司若湄脸上的妆容,看到萧楚眼中片刻的失神,司若湄悲凉地一笑,还没有谁见过她真正的面容,除了死玄门下的人,让外人见了真容,对一个杀手来说是最大的失败。

而偏偏自己栽在了这个王爷身上,师父曾形容过她的容貌足以杀死全天下的男人,也是因此,师父最担心她。倾城绝世的容颜,已不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能形容。

“王爷,可曾失望?”司若湄蔑笑,男人皆迷恋美貌的女子,想必这个王爷也不例外,“你的确很美,不过比起你的性子,还是少了几分吸引。”

萧楚耐人寻味的一句,司若湄诧异,这个王爷居然没被自己的容貌迷得晕头转向,师父说过,万不得已时可用容貌来逃身,她明白师父的意思,她就不信这个王爷有多大的抵抗力。

身上的穴道被解开,有了上次的教训,司若湄明白正面冲突是打不过这个王爷的,那么就用另外的方法来脱身,师父正等着她回去复命,眼看着天色近黑,不能再拖了。

“王爷。”司若湄心一横,妩媚地笑着靠近萧楚,萧楚一怔,司若湄口吐芳兰,惹得人一阵酥麻,萧楚脸上浮起佛祖拈花般的笑容,顺势一捞把司若湄抵在墙上,居然想用美人计,萧楚心下明了,新鲜,从未有人让他疏忽过,就不信制服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对她的容貌没有多少在意,他欣赏她的性情,从大婚当夜起,这个女人就引起他莫大的兴趣,让他乏味的人生泛起了波澜。

萧楚看着司若湄唇微微蠕动,皓齿在唇间隐现,“原来王爷也是无异于寻花问柳之辈,可对我的容貌倾心。”司若湄眼底有轻蔑。

萧楚明白她是把他当成好色之徒了,并不生气,反倒将计就计,“你这是鼓励我一亲芳泽?”司若湄笑意更深,她的唇上是带毒的,来醉青楼这样的地方执行任务,有备无患,“我毒死了福满,就不怕我毒死你吗?”司若湄黛眉上扬,“那就试试。”话落,萧楚拿起司若湄的手,握住她的食指沾了她唇上的胭脂,司若湄大惊失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沾了毒的食指放入自己的口中,胃里随即翻江倒海,气血上涌,全身一阵一阵的抽痛,司若湄脸色发青,脸痛苦地扭成一团,“好强的毒性。”萧楚揶揄着,“解药在哪里?我拿给你。”

司若湄黛眉拧在一起,硬是支撑着不开口,“这时候还要逞强吗?”萧楚真是不明白这女人为何总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毒性蔓延,司若湄嘴角有血丝溢出,神智开始模糊。

萧楚急了,“该死,快说,解药在哪里?”施在唇上的毒的解药一定是随身而带的,这点萧楚明白,“袖。。。袖缝处。。。。”司若湄迷迷糊糊地开口,再下次自己真的会毒发身亡的,萧楚迅速从她的袖口内侧翻出一小袋解药,拿出一粒放入司若湄的口中,并帮她输了些真气,几分钟过后,痛意消失,神智也恢复过来,萧楚看着司若湄的脸色泛起红润,松了一口气,要是这女人再强下去,就真的没命了,想及此,萧楚心里莫名的一紧,又酸又疼,他不希望她死!

司若湄眼角愠怒,“你这个混。。。唔”这个王爷居然暗算戏弄自己,正要开口骂,却被萧楚堵住了嘴,本能的挣扎反抗着,于事无补,萧楚霸道地不容她闪避,司若湄感觉快窒息了,萧楚这才放开她,司若湄气息紊乱,心跳紧凑,怒气冲冲地看着萧楚,脸色绯红,“这是你鼓励的结果,不要随便对着男人笑得那么妩媚。”

萧楚一脸的理所当然,接着又往自己口中放入一颗解药,司若湄气结,趁他不备,伸手迅速点了萧楚的穴道,萧楚眼色一凛,没料到司若湄的这一招,“哼,你这个混蛋!”司若湄想到方才的情形,就狠得咬牙切齿,突然灵光一闪,狡黠的笑容浮上嘴角,清澈明亮的眼眸里盛满了得意,“王爷,温柔乡,英雄冢。”

萧楚眼睛蓦地张大,这女人想干什么?!接下来,啪得一掌,自己被打昏,司若湄拍拍双手,安置好后,施展轻功跳出窗,随即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醉青楼,身后还拖着老鸨的长音,“公子下次再来啊!”司若湄啪得合拢手中的纸扇,看他萧楚一脸不知所措吃瘪的样子,终于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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