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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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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皇上把礼部尚书之女许配给萧楚,大婚当天,吹锣打鼓,礼炮锦缎,萧王府里里外外皆是炫目的喜庆,萧楚只是奉旨行事,对他来说,娶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是皇上下的令,他无法违抗,否则将遭来更大的灾难,不错,皇上自从萧楚用计谋害死朝中的重臣事件开始,对他更加欣赏的同时也带上了防备。

过去皇上不担心自己清心寡欲的三弟会成为自己的威胁,皇帝心里清楚,不是三弟没有能力与他争位,三弟的智慧和胆识不可斗量,真要夺起来,想必现坐在龙椅的人一定是他萧楚。

但皇上也明白萧楚的志向并不在此,三王爷的性情温和,与朝廷中的腥风血雨格格不入,皇上曾说笑,萧楚妇仁之仁。

的确,过去的萧楚太会怜悯,却忘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的心冰封的那刻起,什么都变了。他除了朝中的重臣,赵朔,此人权高位重,却满腹阴毒,几次对萧楚痛下杀手,皇上虽知道赵朔恶惯满盈,但念在他毕竟为朝廷尽心尽力的份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有想到自己的三弟竟会用计让他下令斩了赵朔,罪证据在,只有执行。皇上失去一位辅佐的大臣,而萧楚则是少了一个强劲的敌人。

自此开始,皇上不得不堤防起他,三王爷变了,对朝政关注了,皇上有喜有忧,喜的是如果三弟参与辅助他,天下定会更加稳定,又可以压制住皇子间的争斗,忧的是怕自己的三弟也起造反之心夺位。这些,萧楚心知肚明,自己的哥哥怀疑自己,要在皇室家庭谈手足之情,好比太阳从西边升,不可能。

萧楚只为生存,至于对皇位,他毫无兴趣,皇上把礼部尚书之女婉若许配给他,无非一个用意,牵涉住他的权力,礼部尚书乃当今皇上的第一谋臣也是第一忠臣,萧楚娶了其女,成了礼部尚书的女婿,朝政上的事必定要有交流,也好观察留心萧楚的动静。要监视一个人的行踪猜测一个人的思想实在是件费心费力的事,更何况这根本是多此一举,萧楚心中苦笑,对皇位,他不屑拥有,偏偏就有那么多人为之流血拼命,不牺一切代价。

大婚已在眼前,萧楚身着大红锦袍,映出满面红光,王候将相今天皆聚在萧王府,祝贺萧王爷与礼部尚书千金共结连理。名曰祝贺,实则各怀心思,看他萧王爷无力抗旨的悲凉,婚礼在众人千姿百态的目光下成了一场好戏,没有人不知道这场婚礼其实是为了牵涉住他---萧王爷的权势。觥筹交错中,喧哗声此起彼伏,流光溢彩只是表面,更映衬着萧楚心中的寂寥。

萧楚入洞房时脸上因醉酒而泛着绯红,“吱格”随着门被推开的声响,映入眼帘的凤冠霞披端庄坐在床边的新娘,萧楚脚步有些踉跄,关上门,床边的新娘双手放在膝上,一动未动,头上的喜帕让萧楚眼中生晕,红得妩媚,新娘就那么坐着,等待着新郎的靠近。

萧楚却在桌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顾自喝起来,全然不顾眼前的佳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内始终是沉默,萧楚依然自顾喝酒,不经意间眼角描到了新娘腰际绑着的丝带,在烛光下泛着隐约的银光,握着酒杯的手一紧,随即站起身,缓缓走近床边人,喜帕下的佳人秀眉微微皱起,身子不着痕迹地挺直了些,脚步声已经到了床前,隔着红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立在眼前,喜帕一点一点被挑起,新娘放在膝上的手移到了腰际,喜帕被完全挑起.

同一时刻,新娘轻盈窈窕的身姿腾跃而起,闪到了桌旁,萧楚挑着喜帕的手顿在空中,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你不是婉若。”话音响起,萧楚的身影已经跨步到新娘右侧,拽住她的手臂,新娘清新脱俗的脸庞,令萧楚的眼光一滞,随即充斥着冷意,

“说,你是什么人?”新娘莞尔一笑,楚楚动人,“王爷可是会杀了我?”新娘毫不惧怕的眼眸对上萧楚的,“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萧楚的声音透着寒意,“王爷,可真正喜欢婉若?”新娘嘲讽的口语。

萧楚松开了拽着新娘的手臂,“此话何意?”身子未曾离开半步,吐出的气息轻抚过新娘的脸庞,“王爷若是不喜欢婉若,今夜你还得感谢我。”新娘笑靥动人,唇如胭脂,轻柔的声音从唇间飘出,萧楚浓眉一扬,嘴角弯起,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假新娘。

“因为王爷可以少一个牵涉,这场婚姻对你来说是只是羁绊,不是吗?”

萧楚眼色黯然,“你是什么人?或许本王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这场婚姻对王爷来说只是奉旨行事,相信凭王爷的能耐断不会屈服于一场婚姻之下,而对另外一个人来说,这场婚姻只是灾难,毁掉一生幸福的灾难。”

萧楚微微一怔,眼前之人难道不是被派来刺杀自己的么?又怎会讲起这番话,“姑娘此话可是为婉若而说?”萧楚心中疑惑,如果她是为婉若,冒充新娘,难道不明白会因此丧命么?

“正是,我不会眼睁睁得看着朋友跳入火坑,而你萧王府无疑是水深火热之地。”萧楚心中情绪微变,居然有人会为了别人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

“哼,那你可知冒充新娘,已是死罪一条,且不说你能不能救得了朋友,你自己就会是第一个受死的!”萧楚压下心中产生的一丝莫名的感动,依旧冷眼冷语着,“王爷,我愿意帮朋友,并不意味着我愿意乖乖受死。”

话落,新娘抽出环在腰间的软剑,直击向萧楚,萧楚一个侧身躲过,软剑贯了内力步步紧逼,萧楚并未出手还击,只是不间断的移位躲避着软剑的攻击。眼前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萧楚只是愿意与她较量下。

“啪!”软剑刺到萧楚左边的桌上,削去一大块木片,萧楚嘴角浮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新娘恼火,甩剑改了方向,直向萧楚喉间,剑快触及时,萧楚一个移步,“砰”身后的花瓶被摔得粉碎。

新娘心中一慌,意识到情况不妙,王爷的身手远在自己之上,不能再僵持下去了,尽快脱身才是上策。新娘一边继续着功击,一边凝神关注着出口,床右侧的大窗户是个绝好的机会。新娘镇定心绪,加大力度挥剑向萧楚,身子却不断向窗户靠近。

萧楚把新娘脸上的每寸变化看在眼里,明白她的用意,偏就不能如了她的愿,萧楚一个飞步到窗前,一帅袖,窗户应声而关。新娘心下暗叫不妙,窗户不行,就索性从大门出去,横竖是一闯,霍出去了,萧楚感觉到了软剑的气息变得急劲,反应出主人焦急的心情。

“害怕了?”萧楚故意蔑笑,新娘一声冷哼,连人带剑腾空刺向萧楚,这次萧楚还手了,侧身打向新娘拿剑的右臂,新娘一个后翻身,右臂一阵火辣辣的疼,剑落地,人被萧楚抵在墙上,没了退路,萧楚一手捏住新娘的玉颈,

“说,婉若在哪里?”

“你休想知道。”新娘脸色苍白,语气却不容商量的坚定,萧楚手陡然收紧,看到新娘的脸更白了几分,呼吸困难,

“我就不信死到临头,还有人会顾别人的安危。”萧楚心想,冷冷得直视新娘闪过惊恐的眼眸,“说出婉若的下落,饶你一死。”萧楚威胁引诱着,新娘眼底浮出轻蔑的笑意,声音因为窒息而吐字困难,

“你…休想…知…知道。”萧楚看着眼前女子大义凛然的无畏,“你当真不怕死?!说出婉若的下落,本王立刻放了你!”萧楚倒要看看,是否有人真会愿意为了朋友而死。然后他听到的话,让他肯定了答案,“要…要我说,可…可以…除非…”

“除非什么?”萧楚并没有放松手劲,就不信一个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胆量,最后关头定会投降,新娘脸因缺氧变得殷红,他等待着她开口求饶,

“除非…我…我死。”新娘眼神坚定,平静的看入萧楚深邃的眼底。

“你?!”萧楚不可置信,这女人真为了朋友不要命,这让看贯了人人为权势利益而勾心斗角,落井下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场面的萧楚为之震动,他忘了多久没有接触过‘温情’这个词了,却此时此刻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不免讽刺,手松开。

“咳咳咳”新娘扶住墙,大口大口呼吸着,好险,差点就被掐死了!新娘在心里呜呼,要说到死,她不可能不怕,但如果要让她出卖朋友而求生,她宁愿死。气息调整过来,接下来该怎么办?新娘的思维迅速运转着,看到萧楚若有所思的侧面,不明所以。

“你叫什么?”片刻沉默后,萧楚转身重新面对着她,“司若湄。”新娘回答的字字清晰,她不明白这王爷问她名字干麻,不过她反应过来她现在最应想的是怎么逃走,立即警觉起来,重新拿起剑,趁萧楚一个恍惚,飞身破窗而出,萧楚嘴角弯成一道美丽的狐线,紧跟而上。

“什么人?给我拿下?!”新娘的破窗惊动了府中的侍卫,这会儿院子里灯火通明,将新娘团团围住,新娘已脱调了身上的新服,里面是一身黑衣,侍卫皆把她当成了刺客。

“王爷,你没事吧?”其中一名侍卫护在萧楚身边,萧楚摇摇头,玩味的笑容对着被围住的司若湄,司若湄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王爷,他这是在笑什么?!如果要她死,刚才在房中就已经死了,而现在又出现这一群追兵,虽然人数不算多,但自己能不能逃脱心中还是没有把握。

“给我拿下!”其中一个侍卫发话,司若湄一脚点地,身姿轻盈,一个空中旋转,软剑依次划破提剑而来的侍卫的衣领,“刷刷刷”8个侍卫皆惊吓后退一步,即刻又挥剑而上,司若湄寡不敌众,背上被击了一掌,一阵气血汹涌,嘴角泛起血腥味。

萧楚一个腾空加入了战斗,众人看王爷也参战,皆把重心转移到萧楚身边,司若湄狠狠瞪一眼萧楚,“既然要杀我,为何刚才在房里不直接杀了我?!”司若湄怒火中烧,这会儿让她进退两难,这就是所谓的让她死得痛快些?!

萧楚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司若湄在刀光剑影中捕捉不到一丝的希望,力气精力在一寸一寸的消耗,“钉”剑抵剑的声音,司若湄挡住直刺自己的侍卫,一个后翻身,因体力不支,落地时有些站立不稳,恰在这时萧楚正面飞身而来,司若湄稳了稳气息,迎剑而上,因为王爷亲自而上,其他的侍卫攻向司若湄时有了顾虑,就怕一个不小心刺伤了王爷。

“后会有期。”司若湄在甩剑飞向萧楚时,耳朵里飘进一个声音,同时刻出乎意料的,司若湄的剑割破了萧楚的衣袖,带出几滴红光,司若湄诧异地抬头望向萧楚,却被萧楚一个击掌退后,侍卫们皆上前。

“保护王爷!”侍卫们围在萧楚身边,司若湄虽被萧楚的一掌,击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却发现身后正是墙,翻过墙就能出萧王府了,还有那句“后会有期”,是她的错觉吗?萧楚在救自己?!来不及多想,逃命要紧,眼见侍卫们再次围攻上来,司若湄腾空翻出墙,“不用追了。”司若湄成功逃脱,落在墙外时,隐约听到墙内萧楚的声音传来。

司若湄受了轻伤,但行动依旧自如,“后会有期。”脑中又浮现出这句若有似无的话,司若湄不确定,刚才伤了王爷时,听见的真的是这几个字么?世人口中冷酷无情的王爷,竟然会放过自己,司若湄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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