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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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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它,却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发生也就发生了呗,可老天爷为什么偏偏要把我甩在这鸟不拉屎的蛮荒之地?

现在是什么年代?这是哪个民族?有些什么习俗?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除了那个看起来温柔得有些懦弱的妇人之外,我甚至感觉不出,贺赖曦央这个堂堂的郡主,究竟还得到了哪些人的喜爱与疼惜?

她似乎没有爸爸妈妈,惟一来看过她的那个男人,是她的叔叔。听说,也是这个族的族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看着我的目光,阴沉得有些可怕。

但愿是我的错觉。

继续躺在榻上发了会儿呆,还是无法可想。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落到这样的处境,小说里面的主角似乎都是比较泰然自若的。

总有一天会回家的吧?

脱轨的命运总有一天会回复正常。

如今,除了自我安慰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明白再想下去也是枉然,我索性披衣而起,掀开厚重的帐帘,好奇地走了出去。

帐外,温度骤然而降。

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沉闷了一天的头脑却为之一松。深深地吸一口塞外冰寒的空气,冷风袭面,刮起地上的冰屑,卷起来,地面好似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雾。

我从没见过如此素白的冬景。

漫天席地,照得整个夜色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远处的山影,隐隐约约,好似在雾中,宛如在云里,朦朦胧胧,美不胜收。

好一个冰雕玉凿的世界!

正赞叹间,忽听得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郡主请回。”

我蓦然抬眸,撞进一双幽冷得毫无温度的双眸。眸子的主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穿黑色铁甲,腰挎长刀。除了眉目之间依稀可见的青涩之外,整个脸上的表情有着完全不同于年龄的老成。

扮酷!

我在心里低低地为他下了一个定语。

像这样装冷漠扮深沉的男孩子,大学里面遍眼都是,只不过,没他扮得如此投入、如此到位而已。

我忍住笑,好脾气地向他解释,“帐篷里面闷得慌,我出来随便走走。”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本以为说完这句,我又可以继续欣赏从前难得一见的北国雪景。谁知,少年还是非常不识趣地挡在我的身前,没有半丝退让的意思。

“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我还没有脆弱到风吹就倒的地步。”我皱了皱鼻子,冲他做个鬼脸。

少年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表情,但转瞬即逝。

“郡主请回。”还是那么干脆冷硬的四个字。

我听了,却是一怔。

形势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这少年不像是在关心我的身体,反倒比较像是监视我的自由。

天!贺赖曦央!

我越来越发觉,这身体的主人,前半生过得有多么失败!

不过,从现在开始,她的人生由我来继续。希望我不会过得跟她一样糟糕。

我冲着少年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道:“如果……我不回去呢?”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又轻又快,眼睛却直直盯着少年脸上的表情。可惜,他仍然只是目色冰冷地凝望着我,好半晌,在我的耐心几乎要告罄的时候,他才慢慢启唇,“郡主确信自己能从伏琅身边走过去?”

伏琅!很好!原来这家伙叫做伏琅!

我的目光停在少年腰间斜挎的长刀之上,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转过身去。

俗话说,好女不跟恶狗斗!

罢罢罢,也不争这一时的意气。还是等弄明白了曦央所有的背景之后,再来跟他计较吧。

我慢吞吞地朝回走,在手指搭上帐帘的瞬间,忽然又想起什么,回眸一笑,“你刚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少年又是一愣。

“蟑螂?我今天才发现,这名字真不错。”蟑螂,是我最讨厌的东西,我还记得。

少年脸上现出一抹茫然。

我大乐,还想要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一个急火火地声音插了进来。“哎呀,我的好姑娘,这会子天寒地冻的,你跑出来做什么?快点回去回去,跟我回去。”

说着,来人一把搂住我,将我连拖带抱地弄进了帐篷。

从飘起的帐帘缝隙里,我看到少年脸上兀自有些呆愣的神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

烤肉虽然又腥又腻,但对于第一次吃到这种风味的我来说,也不算太难吃。而且,饿了一天,我早已饥肠辘辘,现在就算给我一头牛,我大约也能撑得下去。

只不过,那妇人看着我的目光,时而欣慰,时而哀怜,又时而惊奇,实在让我食难知味,坐立不安。

我索性放下沾了一手油腻的食物,询问地看着她。

“吃啊,为什么不吃呢?”妇人关切地反问我。

真是迟钝啊。

我叹了一口气,“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吃得下?”

妇人愣了一瞬,才有些羞敛地笑了起来,“我从没见你这样笑过,所以……”

笑?

什么笑?

难道是指我刚才戏弄那个少年时的笑声么?

如果连这样的笑声都不曾有过,那么,从前这个贺赖曦央活得还真不是普通的累呀!

“是么?我以前都是怎么笑?是不是像这样?”我抿唇做了一个笑不露齿的动作。听说古代的女子都是这样笑的,只是不知道这个蛮荒的部落是不是也这样?

妇人叹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我们的小曦央也会逗老婆子开心了。”

“那……我以前是不是很不快乐?”我试探着问。

妇人愣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脸。“孩子,都忘了吧,把以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女人的命就是这样的,争不过。”妇人看着我的目光哀悯中透着疼怜,我心头一软,扯了扯唇,原本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可是不知怎地,嘴角一歪,泪水竟刷刷地淌了满脸。

自从一觉睡醒之后,发觉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年代,我便一直强忍着,以为不哭,就不会痛苦。可是,自己心里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多么害怕,怕再也回不去了,怕这个身体的主人,她心中的苦痛悲喜太深太重,重得我难以承担。怕偌大世界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怕最终无人能懂我!明白我的感受!

伪装的面具一旦被击碎,崩溃的悲伤便如泄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

我索性趴在妇人身上痛痛快快哭出声来。

妇人也抽抽噎噎地拍着我的背,“别哭了,好孩子。主君答应了,只要你按照他说的话去做,以后你还是有机会可以和霍戈双宿双飞的。”

呃?

双宿双飞?

霍戈?那又是谁?

我疑惑地抬起眼,泪蒙蒙地望着老妇人。

“我知道,这件事又危险又难办,可是,你不去做,又能怎么样呢?主君是不会……”

我抹了一把泪,“什么事?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天哪,这贺赖曦央的身上,莫非还背负着什么重大的使命?

****************

夜,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了下来,染白了天,染白了地。

我掀开帐篷后侧的一块羊毡,蹑手蹑脚地钻了出去。

不跑?不跑我是傻子!

四面看了看,山峦、毡帐、帐外的旄旗都静静地立在雪地里。没有看到那个讨人厌的蟑螂。

如此大雪的夜里,他还能守在门外才怪!

我对着身后挤了挤鼻子,裹紧身上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皮毛做的斗篷,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茫茫荡荡的雪原走去。

要我去和亲?

我又不是王昭君!再说了,人家王昭君还可说是为了大汉民族,我是为了什么?跟这个小部落里的人非亲非故,凭什么牺牲我自己,幸福他们全族人?

我才不干呢!

更何况,和亲是小,要我打着和亲的幌子带个杀手去刺杀单于?有没有搞错,那可是提着脑袋玩的事情,我还没嫌命长哪!

一路嘀嘀咕咕地往前走。

夜,越来越深,雪,越下越厚。起初,还有一些零零星星的帐篷骤然撞入视野里,到最后,天地之间只剩下一色的白。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不受力。

已经不知跌了多少跤,每一次跌下去,都让人绝望得不想再次站起。

第一次,大自然以它强悍的威力,让我体会到个人的渺小。

我终于明白,我已不是那个无忧无虑,只会在父亲面前任性撒娇的小女孩了。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从此,我只是一个人,没有人会关心我的生死,更不会有人在我犯错之后宽容一笑,我所做的一切,都必须由自己来承担。

肆虐的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卷起漫天的雪沫,白茫茫一片。

我扑倒在雪地里。北国的寒夜,气温越来越低,厚重的皮衣已经完全不能抵挡深夜的寒气。冷风如刀割面,陷进雪里面的身子渐渐冻结成冰。

是不是要死了?

我就要死了么?

这是我为盲目逃跑所付出的代价!

为什么在此之前,我竟没有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我能够如此轻易地逃出来?因为在这样风雪肆虐的寒夜,是没有人会傻到像我一样,离开温暖的帐篷,与凶残的自然之力对抗的。

无知的代价就是——死!

这等式,简单而又残酷。

我无助地蜷起身子,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裹成一团。冰冷的寒意,还是从四面八方,蛇一样从我的脖子里、脚心里、鼻子里、嘴巴里……钻了进去,一点一点侵入四肢百骸,一点一点夺去我的意识。

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我不过是躺在雪白的医院里,而不是这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郡主?”身后忽然传来靴子陷入雪地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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