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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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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手机执拗而单调的频率震醒,昨晚上chuang时忘了关手机。我拿起手机发现是瑞打来的。我打了个哈欠,心里茫然地骂了一声,按下接通键。

“醒了吗?醒了吗?”迫切地声音让我差点忘了两眼疲倦,一副“过劳死”的瑞的印象。

“你说呢?”我又打了个哈欠,昨晚确实晚了些,再加上思度过重,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真是不好意思啊!嗯……”他似乎考虑了一会,在我的印象中,瑞不是一个心思很多的人,能让他犹豫的事不多。

“今天你能不能早点起来……”

“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明白。

“简单点说就是想让你这个时候到我这来”

“到你那干什么?”

“你来再说吧”他犹豫了会。

“好吧!”我沉默了会。

他听到我的回答,说再见的时候语调轻松了些。瑞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呢?找我去玩?我看了看天色,似乎还早,再说他也不是好玩的人。需要我帮忙?,在我有限的记忆里我还从没帮过他什么,除了一次。当然那也不算帮什么忙。无非是第二天考试让我夜里将他叫醒复习,他先睡之类。遗憾的是他没一次在我的催促下起来过,往往考试前几分钟赶到考场,我从没看见过这么好睡的人。当初他睡我对面床的上铺,对他的印象也仅局限于穿着一件土气的夹克衫,满脸腥红的青涩少年。

穿上呢夹克,看了看我的室友。每个人都睡的香甜,静似乎做了什么美梦,浅浅的笑,一对小酒窝荡漾出无限的春风。我有些忍不住想亲她一下,我为自己有如此的想法吃了一惊,赶紧收拢纷繁的思绪,轻轻走出房门。

瑞住在城东一座九十年代初的居民小区,一室半一厅也就四十平方米左右,八百块。与另一位校友合租。我曾经去过,房间内狭窄,还堆满了杂物。也没什么设施,无非简单的床椅,还都是上了年纪快寿终正寝的旧货,那张床我只不过坐下去,便有一根床板断了。我对此房能以800元出租感到非常奇怪,瑞无可奈何地说这里靠着车站。当时他苦涩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他的父亲,那还是在入学第一天交学费,他的父亲将裹在几层报纸里的厚沓沓的钱交到班主任手里时,也曾有过如此无奈与苦涩。而瑞木讷地站在一边不言语,他父亲说了他几句,他才毕恭毕敬地向班主任鞠躬问好。

当车到达车站时,我看见了瑞,他向我招手。穿着已不再寒碜,但脸上的青涩早已被郁闷替代,我想郁闷一词才适合他,眼睛永远半睁半闭,胡须像除不尽的杂草,到处四溢。微笑时仿佛嘴角挂着两个十斤的秤砣——不能尽兴。此时他向我走来时,微笑——两称砣似乎换成了一斤重。我有了不详的预感。

“见到你太高兴了”

“我们前几天还见来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瑞的眼里放光,我只听说男人初次见到漂亮的女人会放光,同性间放光的事只在报纸或杂志上见过,大多局限于娱乐圈。

当然瑞这样的曾经的老实人眼时放光还是很少有的,我直觉不妙。

“说吧,什么事”我开门见山。

“等会跟我去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我联想起最近经常报道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犯罪的新闻,我今年25,成年,还好。

我等了半天,看他没动静。“怎么不走?”

“要坐车的”

等车的时候,已是差不多上班时间,站台上挤满了人。每个人都在翘头以待。当一辆车喘着粗气哼哧地停在路边,一大群人便奋不顾身地涌进那狭小的进口。我唉叹一声,曾经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每天清晨要走半个钟头赶到车站。路上随便买个饼什么的充饥,然后就是像一群蚂蚁一样疯狂拥上如“沙丁鱼罐头”的公交车。由于市区房子租金贵,住的偏远了些所以中途还要换车,等到公司时路上要花费一个半小时。下班依旧挤公交,转车,走路回家。如果不幸加班忙到深夜,只能在公司熬一宿,因为晚上没有回去的车。

我的人生重复着同一流程,像极了精致而万无一失的程序。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有时我会问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瑞曾目不斜视地吞下一片涮羊肉对我说:“钱”;文则斜睨着漂亮的服务员对我说:“女人。”

当时刚踏入社会第一年,我没敢说什么理想。这已是“落后”的代名词,N年后可能会收录在古文字典受人瞻仰。

“上车啦,想什么呢?”瑞将我拉上一辆拥挤的公交车。“沙丁鱼罐头”里到处立着“蚂蚁”,个个胸腹相贴,幸好是初秋,没有夏日里的汗臭味。

我靠着前门的栏杆,才过了一站,一位身穿米色针织毛衣,脚穿棕色筒靴的美女突然上了车,使得狭窄的公车里多了些许别样的情绪。有幸近水楼台的男士们竭尽全力兼搜肠挂肚的寻找着一切可以“接近”的理由,运行不顺畅的车子成了他们最好的助手,一个转弯,一个刹车,使得美女前后左右的男人们心头切喜。

远处的男士们眼看着受“欺付”的美女,心头把那周围的几个男人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便偏又羡慕的心痒痒的,徒然只能过过眼瘾,从上至下把人扫了个好几遍。

有夫人或情侣在身边的男人倒霉了许多,近处的有“她”隔着,远处地稍稍偷藐几眼,也会招来身旁的怒目圆瞪,只能眼望窗外,心中想着过些干瘾。

老实的男人虽然心中想着,但目不斜视,虽有一亲芳泽的yu望,但止乎孔子“非礼勿视”之礼,心中怏怏地毫无办法。

女人们心中也着实不爽利,自视有几分姿色的心中把人家从头到脚评头论足了个遍;长相欠妥的心中忌妒的要死,看着身旁男人止不住被吸引的眼神,恨得更甚,只想着将其毁容,让她尝尝从前呼后拥到一无所有的滋味;有伴侣的女士,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只不过一个车里的女人就将身旁另一半的魂都勾去了,以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龌龊事来,想嫁的犹豫不定,已嫁的疑神疑鬼。

我属于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虽靠的很近,但却目不斜视。心中徒然羡慕着与她共握一处的扶手。汽车司机开车大胆,车厢经常摇摆不定,每当别人留意车的摇晃而抓牢扶手时,我就借机转头瞥一眼。瞥得多了,脖子都有些酸。

但一切还是值得的,我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数次从我身前划过。我的心随着她的目光一次次地兴奋起来。

此时,我羡慕起了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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