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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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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封天教四长老之一,那个精医通毒的颜豫的官方论断,我是中了一种名为『酥酥』的毒。

——我不得不说,真是个好恶的名字。

而这毒呢,就是当晚刺客拍在我胸口的那一掌给我播进来的。

我就奇怪嘛,那人来刺杀我,怎么不带武器,原来是准备了更阴的招数。

要说『酥酥』这种毒,听名字就知道,它发作起来是施加软性折磨,让人生不如死的那种症状。

不过我倒是没怎么受其苦,因为颜豫为我配制了解药,只是不能一蹴而就。我必须连喝十几天的苦口良药,才能将体内的毒逐渐化清。

那晚之后,我胸前浮现出一个暗黑色的掌印。而随着喝药这么些天来,掌印正在日渐淡化。

等到它完全消失,我的毒也就彻底解了。

在这里请容我小小地介绍一下颜豫这个人,毕竟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

而且,咳哼,虽然号曰『四长老』,但其实他一点都不老,年轻又有为,举手投足皆温文尔雅,堪称翩翩公子,相当符合现代医生的『妙手仁心』形象。

尽管跟我最喜欢的款型有那么一点点差距,但也可以排到No.3啦。

虽说封天教是我哥嫂终生幸福的致命大敌,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里面的人,对不对?至少颜豫对待我的态度,比那该杀千刀的皇甫令雪要好上几百倍了。

不过从客观上来讲,其实我现在得到的待遇不算太差。

三餐都有人伺候,衣服也有了,只是亵衣不便穿出门。房外的守卫也不允许我出门。

虽是软禁,但如此对待一个俘虏,若不是那晚的悲惨遭遇,我几乎都要以为皇甫令雪是个好人了。

话说这十几天来,皇甫令雪不曾再在我面前出现,也不知道是对我失去了兴趣,还是去钻研新法子将来虐待我。

不管是哪一种,他不露面我就该谢天谢地了,哪儿还管得他那么多?

呃,其实他不露面也不完全好,因为我看不到他,就更没有机会杀掉他了。

只是依我如今的情况,想干掉一个普通人恐怕都成问题,遑论是一个武功高手。

不记得在哪部电视里看过,某人中了毒,其它人天天喂他解药,但实际上解药里却掺有迷药,导致他成天浑浑噩噩,大脑与身体都陷于虚弱状态……

我怀疑我现在可能就和那人差不多,不然我为什么从早到晚都迷迷糊糊的,一觉醒来似乎精神还好,可喝完药就不行了,常常一个哈欠就倒头睡下,醒来再喝药,如此循环往复。

我真的不想质疑颜豫给的解药有诈,但我不敢排除皇甫令雪在背后动手脚的可能性。

这样一想,我自然不肯再乖乖喝药,可又一次次被陆雪吟的可怖说法吓到,说什么毒一旦发作,那个痛入骨髓……

好吧,我就再喝一段时间,等确定毒都解了再来抗拒,比较明智。

解药通常都是仆人端来,大部分时候陆雪吟会跟着一道。

雪吟就是那天折断我□□的怪力女孩,她似乎很喜欢我,总是要我给她讲什么《金银岛》之类的故事,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看来也是个富有冒险精神的勇敢小孩。

我不烦她缠着我,因为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很机灵可爱。

鄙人我这辈子最没辙的就是靓仔和小家伙。

要说起来,我会落入今天的困境,有一部分就是她的缘故。

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救她……

不过算了,是我自己选择救人的,事后再来怪人就没有意义了。

偶尔我会猜测,她跑我这里跑得这么勤,会不会是她爹派她来监视我?

皇甫令雪,始终教人不能不提防。

但再认真想想,就显得我太多疑。因为就算不监视我,以我的身体状态也做不了什么。

说也奇怪,父亲姓皇甫,女儿却姓陆;外貌气质全不相似,名字里却都带有一个『雪』字。感觉上真是一对诡异的父女。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气愤。

封天教不准圣女这样那样,违反了就要杀,不违反还是得死,可教主自个儿却结婚生子享尽清福,典型的霸权主义。过份!

我不止一次试探雪吟,想问出我的装备被放到哪里,但每当这时雪吟就露出一脸为难,期期艾艾地说:「不知道唉,不知道呢……」然后一溜烟地落跑。

所以我敢打保票,她一定是知道的,只是不能够告诉我。

我从没听她提起过娘,若不是母亲没地位,那就是早已不在了。

想来雪吟平日里没少受教主爹的淫威压迫,哎,可怜的孩子。

※ ※ ※ ※

皇甫令雪再次露面,是在我中毒约莫二十天后。

当时我正坚决抗拒着仆人端来的药,因为我胸前的掌印已经没有了,当然不肯再喝那不知是解药还是□□的东西。

无论仆人怎样反复强调『表面上看不见毒,不代表体内的毒也肃清』,我一概不理,就是抵死不从。

仆人拿我没主张,又不敢强行灌我喝药,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皇甫令雪来了。

他一进门,看到房内的对峙场面,就算事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相信也很快看出了所以然。

他不发话,从仆人手里接过药碗,走到床前来,居高临下地睨视我片刻,忽然仰起头,喝了一口药下去。

我疑惑地皱皱眉。

难道他是借此告诉我药里没有毒?

没等我想出结论,他坐下来,一手扣住我的下颚,俯低身,嘴唇压了过来,覆住我因为错愕而微微开启的嘴唇。

腥苦的药汤顺势流进我口中,他的手巧妙地一着力,我就将药吞下了,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你!你……」

我用力呸呸几下,气结地瞪圆了眼睛,「变态啊你!不讲卫生,你老娘是怎么教你的?」

别说我完全有力气自己吃药,就算我没有,这种口对口的喂药方式也太恶俗。

接吻的时候吃到对方的口水,那是甜蜜的口水;而这种呢,就啥都不是了。

我看他根本就是成心戏弄我!

『变态』两个字,古代人自然听不懂,但后面那句就横贯上下五千年、通俗易解、老少咸宜了。

皇甫令雪眼睛一眯,却不回嘴,又喝了大口药,再次给我灌下来。

他的手惩罚性地狠劲掐住我的下巴,我疼得使不上力,没办法咬掉那根狡猾的舌头。从上颚到牙床,都被席卷了一个彻底。

「咳……」药汤堵在喉咙眼,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呛得我差点掉眼泪。

好在皇甫令雪很快就放开我,免除了我被活活呛死的悲惨命运。

眼看着他还准备喝第三口,我急急伸出手去,毅然决然地大喝一声:「且慢!」

他停下来,眉梢高高挑起,一副等着看我发表大论的兴味神态。

我清清嗓子:「你……碗给我,我自己喝。」

好吧,是我没骨气,不能将抗争进行到底。

但是天可怜见,如今我打不过又逃不掉,与其被他调戏加□□的灌药,我还不如自己来。

英雄要能屈能伸不是?

听见我的要求,皇甫令雪沉默了一阵子,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继续玩下去。不过最后他还是把碗递给了我。

我坐起来,对着碗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心底对自己说:皇甫令雪今天让我遭受的,将来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眼角瞥到那个一直伺候我的仆人,他还尽忠职守地站在远处,只是表情呆滞,整个人呈石化状。

看来刚才的画面,对这个封建保守的古人而言,有些过于劲爆了。

呐呐,不是我的错喔,是他们的教主太豪放,近一步说就是不要脸!哼。

我捏着鼻子,一口把药喝到见底,随后赌气性地将碗朝天一抛。

皇甫令雪抬起手,嘿,竟然稳稳的接住了。

也许他该加入马戏团……

而后皇甫令雪轻咳一声,仆人立即从石头状态中恢复,过来接走药碗,对皇甫令雪弓一弓身,退出了门外。

他走后,房里只剩我和混蛋两个人。就不用我说『混蛋』是谁了吧?

不好。我暗暗捏紧拳头。

皇甫令雪为什么还不走?难道他还没玩够,打算……

「爹!爹!」由远及近的呼唤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陆雪吟出现在门口,一路小跑到皇甫令雪跟前。

「爹,宣叔叔来了,衡哥哥也来了!」小丫头的样子兴冲冲的,很是雀跃。

皇甫令雪这才从我身上收回目光,应声说:「他们人呢?」

「正在操练场那儿等着呢。」拽住父亲的衣角,眼睛巴巴地眨呀眨,「爹,你说过等下次衡哥哥来,就要指点我们『星沈剑法』第七式的……」

「嗯。」皇甫令雪点点头,「你去拿剑吧。」

「太好了!」

雪吟欢呼着蹦了几蹦,「谢谢爹!」

我在一边默默观察着这父女俩的相处,心里不自觉地漫开淡淡酸涩。

想不到像皇甫令雪这样冷酷的邪教头子,对孩子倒是相当宽容宠爱。雪吟的笑容那么灿烂,里面不带丝毫阴霾,这就是她从小受到良好呵护的证明。

父母之爱吗?

于我真是模糊的概念。

我突然好想扈优。这么久没有我的音讯,不敢想象他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希望他不要自责,毕竟我还活着,虽然活得不那么舒坦。

「……」

雪吟往外跑了几步却停下来,看看皇甫令雪,又瞅了瞅我,神色有些迟疑,但仍抿抿嘴巴,坚定地大声说,「爹,我想要唯哥哥一起去,我说过要练剑给他看的。」

呃?

我困惑地摸着鼻梁,努力回想了几秒,才记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面对皇甫令雪射过来的置疑目光,我讪讪地耸了耸肩,不表态,看他怎么决定。反正我的发言没有份量。

皇甫令雪稍作沈吟,应允了:「可以。你去差人拿件外衣过来。」

「哦!」雪吟嘻嘻一笑,对我扮个俏皮鬼脸,活蹦乱跳地离开了房间。

小丫头,真是喜欢死她了!我一定要把我所熟知的冒险故事统统对她倾囊相授。

天啊天,我终于可以迈出房门,重见天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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