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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能不能不爱了,爱让人太痛了(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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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那些光影有一会。终于拿起电话。

铃声接连响了上十下,就在她几乎以为无人接听的时候,那头才传来低低的一声:“喂。”

她倒有点措手不及,赶紧先报家门:“我是朱紫。”

对方“嗯”一声。等她说下去。

“对不起,阻你时间。我只想问一问,有不有在你家发现一块玉。也许,浴室,或什么地方。”

静了一两秒钟,她忙急急道:“想必掉在别处。我再找找。打扰你。拜拜了。”

就要挂断,听得他公事公办般的口吻,简短的道:“明早,你来我公司前台。”

“谢谢。”她说。

那端已经收了线。

她的膝上放着叠好的衣服,温热如一只小动物,软而服帖。她不不觉的将面孔贴在上面。

他工作时杀伐决断,发号施令,是什么样子。

并没有思索多久,外头嬉笑喧闹声传来。

孩子一张汗脸红扑扑的,两手不空,扑进来大喊:“妈妈。妈妈。看,司徒叔叔送我的。”

司徒跟在祖孙两身后,亦是提着吃物。笑着说道:“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快恭喜我回到凡间。”

她夺下孩子手中的玩具,喝令他去擦汗洗脸。一边念:“回的这样晚,原来又有人充大头带你采办。”

司徒走进来,她这才惊叫道:“天。你的手怎么了。啊,这样黑。你去挖煤?还是从非洲回来?”

司徒摸摸脸,苦笑:“连你也这么说。可见还真是黑得满严重。我从西双版纳回来。”

“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收到消息说那边有疑似史前生物化石,匆促间去了。结果白忙一场。丛林里根本没有讯号,所以猪崽打不到我电话。”

孩子赶紧凑过来,充满期待,“叔叔下次去,带上细猪好不好,挖恐龙蛋。”

司徒忍不住摸着他的头,说道:“细猪长大才能去,丛林里很危险,有虫子,蛇,会摔跤。”

细猪在内心犹疑一刻,放低声音,慢慢说:“我是男子汉,要勇敢,所以不怕。”

朱紫打量他包着纱布的手臂,问道:“手是怎么回事。”

朱父代他回答,“给虫子叮了,化脓,溃烂。”

她不由皱起脸,“啊”了一声。

司徒见伊人同情之心挂在脸上,于是豪气挥一挥那只病手,道:“不碍事,已经处理了。不过初次去那种地方,没经验。以后便知道了。”他揽过健乐,“等细猪长大,叔叔便可教你全套丛林防护手册。是不是。”

“是,一起挖恐龙蛋。”

三个男人开怀大笑。

司徒是欢笑制造机器。他一出现,氛围立即更活波轻松。

是欢乐,自然每个人都贪恋。

乔尔良为了贪恋他旧了的那些欢乐。一人独坐,审视他自己,究竟意欲何为。

也是。他们的爱情发生在最好的时候,正值各自青春亮烈,鲜衣怒马,有的是精力与热情。时间无垠的旷野里,她如花盛放,而他赶上了。如棋逢对手,却在最酣畅淋漓的时候嘎然而止。以致此后经年,他隔着尘埃渺渺的岁月往回看,仍然清晰的看得见往事上熠熠的金光。因为尝过那甜,因为知道无法重来,是以虽夹杂等量的苦,但他不愿丢弃。然则不丢弃,又该不该走上前去索取。

当日是那样混乱。他托着头。一如他现在。

“为她消得人憔悴,总该让她知道。”

“大嫂。”他回过神。

“怎么,近乡情怯?”莫诗玉坐在他旁边,问道。

还真是。但,又不止于此。

“今天怎么有空回?”他问。

“依我说。”莫诗玉给他意见,“与其坐在这里千回百转,不如快刀斩乱麻,正面发起攻击。”

见他不答,她又说:“而且你为她所做的,不能不说煞费苦心,是女人,都会投降缴械。”

乔尔良讪笑,“打仗么。”

莫诗玉瞪大眼睛,“别告诉我你搞这么一堆事,只是闲极。你的时间不见得多到需要浪费。”她端起汽水喝一口,靠到椅背上去。

廊下是草地,修剪得一块绿毡样得佛甲草,零落的开着三两朵淡黄的花。不远处是泳池,此刻水波不兴,仿佛一个沉睡的梦。

莫诗玉伸伸腿,似是自言自语,“若有哪个男人为我如此处心积虑,我立马天涯海角随他去了。”

乔尔良笑起来,“我兄弟要小心了。”

“放心,你兄弟是君子,同你嫂子,正是君子之交。便是天打雷劈,也拆不散的。而且,我年纪大了,想跑,也跑不动了。”

换了往常,他总有一二句合适的奉承话。

但他今晚神思微倦,无意敷衍。

只沉吟着,问道:“在你还更年轻的时候,还未曾遇到我哥哥之前,有没有让你念念不忘的人。”

这个家中,乔父威严,心思难测。乔母不消说,她不找上来,莫诗玉已经烧香酬神。而妹妹小乔一张嘴巴,利得似刀子,并且十分任性,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飞出来扎人。

故此唯一说得上两句的,倒只剩下乔尔良。

而夜正垂垂,虽没有月光,却难得看得到几粒星斗。草中虫声唧唧,晚风徐徐,别有一种清嘉意境。

乔尔良问了一个十分具启发性的问题,于是连这夜色,也悄悄掺杂一丝温柔的惆怅之意。

她莫诗玉又并非一生下来就三十岁,她的素面朝天的脸,也曾如丝缎光滑,眼神清澈如泉水,笑起来,开出玫瑰。每一开口,吐出来的都是珍珠——青春少女,岂非都是如此。

又怎能没有一两个与这青春匹配的人。

此刻她不由轻轻“啊”的一声,他以为她要转开话题。但是她微笑着,道:“有一年,我单枪匹马去奥地利。找了个男孩子当导游,他二十岁,我们听歌剧,喝咖啡,看教堂,乘着缆车观赏阿尔卑斯山。到夜晚,我们跳舞。你知道,那里是圆舞曲华尔兹的故乡。那是我至为愉快的两星期假期。临走时他恳求‘能否留下来’。至今记得他淡金色的长睫毛,蓝眼睛里的忧郁。”

她学他方才的样子,托着头。叹息似的,道:“维也纳的春天,真是美丽。”

她避重就轻,选了一个最不为人知的个案。

“听起来令人神往。”乔尔良说。

她沉默一会儿,恢复身份。说道:“听从你的心,去做你想做的。大嫂支持你。”

“谢谢。”他由衷的道。

“别谢。我只是想,在我们这种规矩多多的家庭,其实也应该有人可以追寻自己的幸福。”

不用太惊奇,年代虽然变了。然则仍然也还有许多不自由的婚姻。他如果选定了今日的朱紫。可以预见,乔家二老肯定头一个反对。

“去,有花堪折直须折。”莫诗玉站起来,拍拍他肩膀,再一次,鼓励他。“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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