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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救人(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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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去法国了,吃完晚饭,小曼在我房间里帮我整理行李。Cd机里放着本多RURU的“美丽心情”,是我喜欢的歌。就算放了很多遍,我还是不厌其烦,何况歌本身并不烦。小曼和着音乐轻声哼唱,我被小曼激起兴致,也投入进来。接着,我们俩由哼哼变轻吟,再由轻吟索性放声大歌。情绪所致,我爬上椅子,张开双臂,做起了动作。只是可惜糟蹋了这首好歌。本来柔和、暗带温馨感动的调子被我临时恶搞成张狂的了。

“咚咚”敲两下开着的房门,方远不为所动地慢步进来,替给我一张单子。我拿过一看,是小晃的字迹,密密麻麻列着要我去法国帮她买的物品名称。倒都是些中等化妆品、衣服、包包甚至生活用品的牌子,想想也对,太贵的,小晃也消费不起。方远说,是小晃下午打电话找我不着,后特地打给方远转交给他的。我这才想起手机中午没电了,心想明天就去法国,也用不到了,就一直懒得充。

“不对呀,小晃又不知道我和你住一起的。”我想起什么。

“她只是跑来扔给我单子,叫我自己想办法一定要交到你手里。她今天晚上就要跑北京了,没条件上网传你单子。” 方远轻声解释。

刚想叫小曼把单子放行李中,才发现小曼一直红着脸,偷偷瞄着方远呢。估计因为方远听见自己唱歌,所以小曼的脸才前所未有的更红吧。

怕小曼尴尬,我不动声色,装没注意到,若有所思地看看方远,方远也一副没事人的样,不咸不淡地说没别的事他就走了。我心里冷哼一声,想,这个方远呀,就知道他是故意装不知道小曼对他的心思的。

终于到了法国,不过单子毅并没有带我去住酒店,而是派车直接把我送到了巴黎附近小镇的一家酒庄里。酒庄不大,但很干净,也算充满欧式风情。单子毅说,小酒庄是他爸爸的产业,平时叫一当地人管理,他爸爸只是偶然来这里度度假。

酒庄里有一栋小别墅,今晚我们就落脚于此了。放下行李,我随意到处逛,但发现附近除了葡萄多一点,也没什么不同。回到别墅,晚餐已经备好,洋洋洒洒摆了一桌,还是烛光晚餐。单子毅就坐在对面椅子上噙着笑意看我进门,看我坐到他对面,一句话也不说。气氛静谧而甜蜜。我突然理解了“安静的力量”这句话。

这么好的夜晚,星空朗朗,加上点点烛光,这样的氛围不喝点红酒好像太对不起自己了。又呷了一口红酒,微有醉意的我脸开始微热起来。单子毅放下刀具,冲我走来,说“好了,别喝了,酒量这么差就别傻喝了。来,我们玩更好玩的。” 单子毅哄小孩子似的夺走我手里的酒杯放下,一把拉起我的身子,把手搭我腰上说,“我们来跳舞吧。”

轻音乐适时奏起,我全身软绵绵地靠着单子毅,只能跟随他的脚步没什么意识地摇摆。单子毅好笑地瞥我,笑声清脆,“文文,我看你这么会打,以为你喝酒也是女中豪杰呢。谁知道才三杯不到就放倒了,而且还是红酒哦。”

我嘟哝着,“我几乎不怎么喝红酒的,我怎么知道我能喝多少?”我以为自己抗议得很大声,但实际上飘进耳朵的声音低低的,很小声。

单子毅托着我身体的大半个重量在跳,他眼睛一闪,想到什么,就说:“文文,你站到我脚上跳吧。”

我一听好像有点意思,就高兴地脱了凉鞋,踮脚轻轻站到了单子毅的脚背上。单子毅加重了扶着我腰的力量,一点一点进入状况舞动着。我张了一眼地上、墙壁上,我和单子毅一起的倒影,还真有点摇曳生姿的味道。

跳得迷糊中,抬一眼,对上单子毅幽深幽深的眼眸,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神迷蒙荡漾。我扬起嘴角冲他笑,单子毅的眼又变得灼热起来。渐渐地,他的脸放大,我想,应该是红酒的后遗症,我身体酥酥麻麻地迎着单子毅的吻,这次我没有生气。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10点30分,单子毅已经不在别墅了。我走到厨房去拿牛奶当早餐,看见单子毅贴在冰箱上的字条:“文文,本来想叫你一起去电影节的,想想你昨晚酒喝多了,还是多睡会的好,就不吵你了。何况电影节也没什么意思,没有你想象中的明星大牌去,只是些专业人士。以后再带你去规模大点的电影节。乖。子毅。”

单子毅的字写得很漂亮,大气,以我这种小时候专门练过书法的人的眼光看来,也觉得很不错。我好像又发现他的一项优点了。

我刚想笑单子毅字条写得罗哩罗嗦,又发现他还写着“PS:别只喝杯牛奶当早饭了事,至少吃个鸡蛋,已放桌上。”我不禁耸耸肩,感慨单子毅怎么比我自己都了解我自己!

“小姐你好,想出去逛街买东西吗?我比较熟悉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昨天单子毅对我提过的小王进来找我了。我不懂法语,英文也就四级水平,六级考了二次就是通不过,我也就心甘情愿地放弃了。重要的,我的英语局限于纸上谈兵,口语烂糟糟的。所以单子毅安排了在酒庄帮忙的中国人小王,做我的向导陪我到处看看,以免我无聊。

“好的,你等一下。”反正要帮小晃买一大堆东西,而且既然来法国了,不可能不买礼物给家人朋友,心中暗忖着,我就决定和小王出去了。单子毅不在反而是好事,我可不想买礼物时让他抢着付钱,如果这样,礼物就不能表达我的心意,没有意义了。

小王的导游工作做得很出色,他熟埝地带我穿梭于巴黎各处商厦,用了比我想象中更少的时间,让我圆满完成小晃布置的任务。我还去了一些奢侈品店,用我的能力范畴给大嫂和妈妈各买了一个包包。剩下的时间,我还参观了旅游景点旁边的小店,买了些小纪念品打算送亲人、朋友。

回到酒庄很晚了,单子毅已经回来了。

“尝尝这里的咖啡,很浓很香,我怕你喝多了晚上睡不着,叫人只给你冲了半杯。” 单子毅闲闲地靠过来,把杯子递我手上,“听小王说你今天收获很大嘛,买了很多,不过一定没我的。”单子毅一付委屈状。

“呵呵,你都跟我来这里了,还要什么礼物呀。”我决定卖个关子,先不告诉单子毅我其实也准备了他的。

“小气鬼,送我一个会怎样哦?”单子毅有点愤愤不平,夸张地大叹一声,“唉,心灰意冷啊!”

“好啦好啦,我给你啦。”我斗不过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串手机链在单子毅眼前晃了晃,扬起180度微笑问他“好看不?我一眼就看中了。”这是一条挂着一颗水蓝色星形水晶的手机链,色泽晶莹剔透,样式简洁。

“恩,还算比较有良心。”单子毅显得格外神清气爽。

“我也有一个呢,不过星星是粉红的。”我献宝似的掏出另一条晃。

“你一共买了几条呀?”单子毅笑得狡诈。

“两条呀,你一条,我也有一条。”我不明所以,傻乎乎答。

“那这两个是不是叫做情侣链呀?”单子毅洋洋得意,对我洋溢出天使般的笑。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反将一军,“是姐妹链呀,这你不懂了吧。”我也展出一个灿烂的笑,拖长口音,叫道,“懂了吧?我的好姐妹。”

然后不管单子毅有什么反应,我对他挥手以示晚安,蹦跳着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今天是在法国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就要飞回杭州了。单子毅有生意要谈,一个白天都不在。阳光很热烈,我很畏惧,加上天性庸懒,就在别墅呆了一天,哪都没去。翻翻当地的时尚杂志,当然也就看看照片,还好一般时尚杂志就是图片多而已,一天很快过去了。

夜幕再次降临,单子毅还是没有回来,估计应酬去了。晚风拂来,有丝凉意,我披上一块紫色丝薄披巾走出酒庄在路口等单子毅。

“噼噼啪啪”一阵打架声由远及近,我掂脚望去,四五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拥在一起打架。虽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我退到旁边一棵大树后面,伸出脖子,竖起耳朵,热切关注起他们的动静。

这次我才看明白,原来是三个白人男性和一个看上去像亚洲人的男人正和另一个亚洲人体征的男性打架。“四个对一个,真不公平”,我心里嘀咕。

这一共五个男人个子都很高,以我的目测,起码都在181以上。他们个个似专业练手,我的擒拿格斗对他们应该只是小儿科,所以就不出去凑热闹了。而且被围攻的男人身手很敏捷,反应迅猛,并没有被占多少便宜。就是累了点,体力开始不支。

我陡然发现自己怎么像个专业窥探专家似的,开始自嘲。不过为什么觉得被围攻的男人有点眼熟呢?哪里见过?特别是他身上散发的冷让我记忆犹新,仿若刚刚还见过。冷?我心突然一惊,终于想起来了,他就是那天在马路边救我的人!

我一阵鸡皮疙瘩,全身激动不安。要不要帮他?怎么说他也救我一命,我是不是该回馈回馈?但我又打不过人家。如果我跑回酒庄喊人,等赶回来他们很可能不在了,而且酒庄的人也打不过他们。

我开始心烦气燥,心里斗争正厉害时,一把□□从一白人口袋“嚯”地掉出,抛了出去。救过我的恩人腾地飞过去要抢,被另两人拼命拦住。我的下巴要掉地上去了,心早提到嗓子眼了。这下想报警的计划也打消了。他们有枪!万一那恩人是混黑社会的怎么办?我报警不也害了他吗?

不管怎样,得想个法子帮帮那恩人。我四处张望,看见大树下的沙土,得到灵感。立刻蹲下身子,把披巾摊在地上,往上面搬泥沙,然后包起披巾继续躲树后面,等待时机。

这时候恩人明显速度慢了下来,一个白人“呼”地亮出一把匕首刺过去,恩人下意识地往我方向跑来。时机成熟,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大包泥土洒向那四个敌人,在一片嗷嗷叫中我拉起恩人就跑。

呼哧呼哧跑了一条马路,我跑不动了,在一转角处停下来。恩人也停下脚步,关心地看我,“怎么样?没事吧,我背你跑?”

“你自己走吧,我应该安全的,天这么黑,那里又没路灯,他们一定没看清我。”我深喘口气,咽了咽口水。

“不行,我不放心。你帮了我,我不能放下你不管。” 恩人的表情还是那么冷,口气强硬,透着固执。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粗暴的我听不懂的语言,应该是发泄、骂人的话。但是我确定是那四个男人。我向远处望去,酒庄就在前方,但还有一段距离,跑过去一定是行不通的了。恩人攥紧拳头打算再拼一次,我看见其中二个白人掏出了□□巡逻。我倒抽一口冷气,看来他们打算由活捉改死捉了。

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小声对那恩人说:“快,把外套脱了。”

那恩人虽然诧异,但脱衣服的速度一点不怠慢。其实我叫他脱衣服是为了不让那四个男人认出他的背影。我接过恩人的外套把它丢得七七歪歪的,然后用丝巾把我和他裹起来。

这在那四个男人踏着大步往我们这边搜索过来的时候,我掂起脚尖,快速把唇对上恩人的。“唔”,那四个男人看见倚在墙角激战的我们,特别是地上乱丢的外套,吹起口哨,发出调笑的声音,然后又急切地朝远处查找而去。

今天我带披巾出来真是对了,全靠它让我救了恩人两次,我笑着摇摇头,慢吞吞走回酒庄。

“文文,你来接我的吗?”背后传来单子毅欣喜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好听,朗朗的,脆脆的。

我回头对单子毅展露笑容。单子毅快步追上,搂着我的肩膀,边走边炫给我看他特意去酒店给我买的轻乳酪蛋糕。

“这么晚了,你不该一个人出来,这里是郊区,总不太安全。” 单子毅语调开始担心。

“哪有那么巧,让我碰上。”怕他担心,我还是决定不说刚才的奇遇。

“行李整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单子毅再次开始罗嗦。

“我当然搞定了。”

“明早别起不来,现在回去就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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