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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香软玉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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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进反退,勉强微笑:“王爷——醉了?”

的确,以她所知的宴苏,是千杯不醉,越喝越清醒的那种人。

即使那唯一的一次醉酒,也不过是她往他的酒里下了一种状似醉酒的迷药。

虽然酒气浓重,但她仍持怀疑态度。

他轻轻嗯了一声,只是伸手,等着她来扶。

“那轻罗去叫人来!”她转身急去。

“你不怕连累他人吗?”他慢声轻语。

“王爷这话,轻罗不明白。”她顿住。

“方才我看到了抱月楼的马车停在巷子里——张选以为是贼人,正在外面审问,不知里面坐的姑娘是不是姓白?”

他坐在树下,悠然听风的声音在树叶间轻鸣,他的语声也悠悠,浑不觉她已色变。

看不见他身边有张选,她本来就在奇怪,这么一说,她再无怀疑。

和宴苏硬碰硬,她毫无益处。

闷不吭声地走到他身边,却拉不动他。

“你侧过来一点,让我搭着你的肩。”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指导。

心里有气,却不得不依从。

一只手臂便绕到她颈子上。

他把一半的身子倚在她身上,她若不环着他的腰,便无法将之扶起。

但胳膊一环,就象是抱着他,他的呼吸近在耳畔,耳垂还不时触到一点软软的湿湿的东西,脸一下子火辣起来。

想推开他一点,他的手却故意缠着她的脖子愈紧,怎么也挣不开。

这样一番折腾,已然香汗淋漓。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酥酥软软,痒得出奇。

她已经使尽了全身力气,被他突然一带,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好吧,看在你投怀送抱的份上,我会考虑让张选放人的。”

被她这么一扑,他本来软歪歪的身子突然倒挺直了,双臂环着她,暖香抱满怀,不禁眉微扬,笑容惬意得很。

她又羞又怒,已知方才他都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一把推开他,退后两步,强自从容:“王爷一诺千金,那轻罗就先告辞了。”

他笑着,看她离去。

“张选,出来吧。”

“王爷。”这时隐在树后的张选走了出来。

他只是来了一会儿,看见王爷抱着一名婢女装扮的女子,连忙避到一旁。

此时心中虽然极其纳闷,但王爷的私事,自轮不到他来好奇。

“追到那辆马车了?”

“是,说是一位姑娘雇了他,要在这巷子里接一个人。不过那姑娘一直蒙着面纱,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他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要接的人是谁,只说是接一个跳墙而出的人。”

看来这个白漱玉还挺谨慎的。

宴苏心中冷笑,轻吐一口气,“往后你派一个人紧紧盯着抱月楼的白漱玉,她每日去哪里,见什么人我都要马上知道。”

张选应声“是”。

“还有那个怡人,让她紧紧看着她的新主子,若非碰巧被我撞见,已经让人走脱了!”

张选闻言吓了一跳,难道方才那个婢女就是那位轻罗姑娘?

宴苏说了这些,只觉得口干舌燥,揉揉太阳穴苦笑:“看来你得叫人给我准备解酒汤了!”

一边已自举步往林外走去。

张选忙跟上,笑道:“方才我看见薛侯爷也在外边吐了,可见这百步醉果然名不虚传。”

“是吗?”他淡淡一笑,眼中却浮起一丝疑云。

回到清阳阁,侍女已在浴池准备好沐浴的水。

这里虽不及华池的奢华,却也是青石为铺,琉璃为灯,层层撒花帐后,白雾萦绕,香云弥弥。

侍女刚解了他的衣带,外边有侍从送进了解酒汤。

张选动作还挺快的。

宴苏笑着端起玉碗,一饮而尽。

侍女抱着他的衣袍悄悄退出门外。

水声轻动,波光映着他的眸,隐有雾气弥漫。

只有这时,他可以会然放松自己。他可以任意把身体整个沁入水中,任水流入耳内,静静地只听得到嗡嗡的水声。

四肢松散,水的温熨让五经六脉畅行,闭起了眼,这世界只有水,多么清静安宁。

“奴婢见过王妃!”

“奴才见过王妃!”

杂乱的脚步声传进了静谧的内池。

然后,张选悄悄进来。

隔着帐幔,轻声回禀:“王爷,王妃想见您,说是有要事相告。”

王妃?

只在宫宴之时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怎么突然半夜来访?

慢慢睁开眼,抹去脸上的雾气,略一迟疑,“请她稍侯,我马上就来。”

张选应声而去。

他自池中起身,抓起罩袍,这时侍女入内,正要服侍他更衣。

王爷蓦的直直地瞪着她,眸光灼灼。

这名侍女茫然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脚下发软,颤颤地高举手中的新袍子,不敢抬起脸来。

“请、请王爷更、更衣——”

“不用你服侍了,出去吧。”哗啦哗啦的水声夹着一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耳内。

侍女连忙把袍子搁下,转身飞奔而出。

掩上门,犹自惊魂未定,虽不知王爷为什么突然发怒,只觉若是迟了一步,必然就大祸临头了!

张选在院中等了很久,回头看看屋中端坐的身影,甚为着急。

王爷难道是故意的?

也不象,王爷若是不想见王妃,只要打发回去就好了,何须如此?

转身跨进门里,王妃一脸淑静的神情,反倒先微笑道:“张侍卫,我在这里慢慢等着就是了,你只管去休息吧。”

她这样一说,张选就不好停留于此,只好告退。

返身又入西廊,准备再去请示一次,恰见王爷已快步而来。

“王爷,王妃正在您房中等着呢!”

许是池水温度过高,王爷的脸微有些蒸红了。

长廊一转,寝居里的灯光已透出门槛。

“你说——王妃在我房中?”他突然顿住脚步,张选险些与他撞上。

往后急退一步,低声应是。

“你——”这一声“你”,声略扬,已隐含怒气。

张选已知自己必然是做错了。

“属下马上请王妃回去。”

他脚步一抬,宴苏已轻叹一声,“算了。”

踏步而进。

外门已轻轻掩上。

四周寂寂,红灯照映。

她明眸柔光婉转,一年的王府生涯,唯一改变的是那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少妇的风韵与妩媚,尽管她明明仍是处子。

鼻端若有似无的似乎是淡淡的体香,令他有些坐立不安。

可恨张选竟把她领入了他的寝卧,走时还把外门掩上了,此时她背后就是软帐锦榻,偏她又一脸欲说还休,期期艾艾,好象很难开口。

宴苏目光一转,便见她穿了一件粉红的抹胸,外罩深绿的薄罗,那娇婉美好的身线,在灯下若隐若现,当她坐下,不安地斜过身子,领口微分,雪白的颈子与半露的颈下一片晶莹便清楚地呈现眼前,在不断散发着消魂的魅惑,不断勾引着他的目光。

他蓦的站了起来,推开了窗,夜风中吹来却仍是夹着莫名的香气,撩动得他心猿意马。

“王妃若是不急,咱们明儿再说。此时夜深,我已累了,你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他直言不讳地出言送客。

谢曼儿的目光直直盯着他。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深夜相处,而他,又一次地把背影留给了自己。

是因为林姐姐吗?

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一个已然香魂飘渺的女人,因为她,所以他视她为无物?

是这样吧?所以他留下了那个与林笙歌长得一模一样的舞姬。

如果说她嫁入这豪门是逼不得已,她今夜来引诱他,也是事出无奈,但这一刻,谢曼儿深深地被激怒了。

“王爷,还记得新婚那夜您跟我说过的话吗?”

她语声低婉。

“不记得了。”他说,那样淡然,漫不在乎。

她咬牙,舌尖已尝到了血腥味。

“你问我,是不是我父亲亲自监斩了林笙歌,当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是事实,你本不需回答。

“不,我爹爹当日斩的并不是林笙歌。”

他果然回过头来,眸光渐渐锐利。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声道来:

“那日我去求爹爹,让他放过林笙歌,可是他不答应,突然来了一位巡捕司的赵总捕,他说奉四王爷之命来,有要事与他相商。我爹爹与他密室商谈之后,就出来跟我说,林笙歌会平安无事的。到了行刑那日,爹爹就叫我假装去义庄收尸,实则是将那位顶替的死刑犯的尸首拉走,神不知鬼不觉埋掉。而真正的林笙歌,却躺在另一具棺木里,运回了无竹苑。”

他的神色复杂,“这么说来,林笙歌并没有死,而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她眸中泪光一闪,轻轻摇头:“我在无竹苑照料了她三天三夜,后来爹爹派人来接我,不得不走,可是没几天,就听说无竹苑被火烧成了灰烬,当地官府说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五具尸骸,我走时,连她在内,无竹苑刚好是五人,她身上还有伤,又怎么可能走得脱?”

话至此,忍不住轻轻饮泣。

“若是我当日不走,便好了!”

“若是你不走,只怕连你也一并烧在里边了!”他轻叹,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我宁愿与她一块儿死了,也好过如今——”她抽咽着,泣不成声。

不错,如今她只是在守活寡,每日还要奉上承下,她的苦他何尝不知?只是假装视而不见。

但这灯下垂泪的美人,轻颤的纤肩,在今夜令人格外生怜。

他不觉走到了她身边,手指不觉抚向曼妙外露的那片玉肌——

她的眼角已经瞟见,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只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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