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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惊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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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晚上,米开心提着一罐奶粉来了。

“孩子好点了吗?”她忧郁的看着曾嵘。

“你怎么知道在这?”曾嵘惊奇的看着她,这七天他乱了心神,无论谁的电话一接通就是一句话‘我没空,有事找方栋明’,蒙倩倩、米开心、季君萍、杨立辉、包括方栋明都打了电话来,全都让他如此回绝了。想银没好起来,他没心思管理公司。

“哎,你忘了米辉是干什么的?想银,乖乖,你再不好起来,你爸的公司就要倒了哦。”米开心,捏捏想银已经没有肉了的小脸,戏谑的说。

“除了来看想银,还要其他事吧?”曾嵘已略微恢复,并不介意听到公事了。

“现在海潮面临着资金周转不灵的困难,很多项目,曾莹都不批,你又不在,超市被供货商集体催款,各大银行也催促海潮还贷,甚至有些是还没到期的贷款。”米开心不紧不慢的说,他却听得心惊胆颤,难道这就是蒙天瑞的后招?

“再有,想银病得太蹊跷了,公司高层联系不到你,方栋明又是刚接手,他们恰在此时频频出手!”米开心接下来几句话打蛇打到七寸了,曾嵘冰冷冷的打个激棱。想银的病,是太奇怪,好了坏,坏了好,如此反覆太不正常。心中升腾起一股阴森森的杀意,他,之前还是太仁慈,或者说速度太慢了,只是把他踢出公司而已。

“你先回去,一是联系方栋明、杨立辉等协商解决办法,二是要米辉立即清查蒙天瑞所有违法的勾当,再有现在政府进行严打贪污,找人弄清楚蒙天瑞这个市人大代表的来路,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证据。如果人手不够,高价雇佣城市猎人取证!三天之后我必定回到公司!”曾嵘冷静的安排,理智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果然是关心则乱。

“董事长!”米开心双目煜煜生辉,“还可以找后勤部技术股的人或财会中心查集团这几年来的帐目,找到蒙天瑞挪用、掏空公款的证据。”她提出了一个建议。

“OK,就这样,分头进行,电话联络!”说完,曾嵘立即抱着想银直冲医院办公室,请了一辆救护车高价转院。上了救护车。直接吩咐:

“开往象县!别问别管,我不会少你们一分钱,后果也会自行负责。”曾嵘堵住司机的话,他清楚,要是蒙天瑞动了手脚,就只有金雨霜能救想银了。

凌晨六点,天色微亮。他们的车子驶进了象县,还是那狭窄的街道,两年多,它仿佛停滞不动,又好像藏着掖着的悄然变化。街旁多了一些高楼,多了一些新店。指挥着车子转到古老的街道,古榕街。青砖瓦房,青石板路。在一株硕大的古榕下停住车,这是一间青砖瓦房,暗红色的大门微开着,门边一块二十厘米宽的青石用繁体字刻着:福建会馆,建于民国8年。

他打发救护车回去,抱着熟睡的想银走进院子,有一百多坪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从门边开始坐了两排好几十个人,有老人,有背着抱着的孩子,有默默抽着烟的中年人,有不停嗑瓜子的哄孩子的妇女。见他走了进去,都只是抬眼望了一下,就低下头各干各的。一位50多岁穿着仫佬族服装的大爷,指示他坐在后面。曾嵘苦笑一下,想银是不能等这么久的,却还是笑着说了声‘谢谢’!

曾嵘上前去拍门。却只拍了两下就被坐在门边的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制止了。

“这位兄弟,你不懂规矩吗?现在还没到金医师看病的时间,你这样惹恼了她,我们可就都看不成了,再说,你后来的,排到后面去。”

“是啊,是啊,金医生都一个月不开诊了,她最恨别人不守规矩了,要是她今天生气不看,我们可怎么办?”又有几个人开口。

“我的孩子是急症,各位……”他还真不好意思对排得像长龙的队伍说想要插队。

“急症,金医师不看的,你到外面的医院或诊所去看好了,她只看慢性病、疑难杂症。”

“走、走、走”竟有几个人站起来要赶他走。

“我们都排了大半夜了,你要就在后面排队,要就到外面看去!”群情激愤,他只好停下敲门的手,乖乖坐到后面排队。好在想银此刻睡着了,也没发烧的迹象,抱着她,仔细看看这个古老的院子。

民国时期的建筑,厚重的门窗,西头的古榕必定老于房龄,那如盖的树冠几乎笼罩了半边院子。东边的几棵桂花树也颇有年头,葱葱郁郁的,静如处子。

七点半,厚重的暗红色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走了出来,大的二十八九的样子,不是方恒东是谁?而他牵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蹦一跳的甚是可爱。随后也出来一个护士模样的年青女孩,拿着一个本子沿着队伍挨个登记顺序。

“恒东、方恒东!”曾嵘站了起来,出声!年初才见的,相信他必定还认得自己。

“你?!!曾嵘!”他蓦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见到他怀里的孩子面色又是一变,冷若冰霜。

“你跑这来?你竟然还好意思跑这来?嘿嘿!”他冷笑了两声,身上散发出一种狠戾。

“孩子病了,在医院看不好,老是不停的复发,不得已。”曾嵘疑惑他的态度较之年前,变得太多。

“爸爸!”小男孩惊疑的望着方恒东,显然也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到了。

“吴红,你送元宏到幼儿园,我来登记!”方恒东朝那个护士吩咐。

“元宏,爸爸有事,乖,跟啊姨到幼儿园。”方恒东弯下身子对儿子说,他在尽一切力量克制散发到周身的怒气,放柔了声音。

方恒东接过登记本,对他冷冷的道:“你到屋里去等着吧”。并朝楼上大喊一声:“雨霜,贵客到!”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他,那眼里有着了然,原来是金医师的故交,所以敢拍门叫诊。他刚走进堂屋,诧异着里面现代化的装修,还未回过神。金雨霜就从楼上下来。

“是你!哈哈!曾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啊!”她的杏眼毫不掩饰愤恨,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更是冰冷嘲热讽至极的冷笑,一身白衣的她不但毫无天使的和善,脸上诡异的笑容仿佛是地狱的勾魂使者。

曾嵘明白,她已经清楚了一切,了解了他对雪儿所有的负心薄情。

“对不起!这是我跟雪儿的孩子,她病了,病得很重,请你先救救她。”

“你还想骗谁?你娶的是银雪?你孩子的妈是她?”金雨霜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意,讥讽的反问,一股阴冷的不安在曾嵘身上扩散开来,是不是来错了?

“恒东挂出休诊牌。”她略为调整语调,再对院子里的病人冷冷的说道:

“今天,我有私事要处理,对不起各位了,请你们明天再来,不用那么早,就今天的顺序,明早一定帮你们看完。”

她的话刚说完,那些等了最少都有两三个小时的病人,却一声不吭的往外走,没人有异议,甚至连一点不高兴的表情都没有。十分钟不到,院子里就空无一人了。方恒东将院门一闭,这四方形的空间立即笼罩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知道吗?你的女儿一定会夭折,而你不出半个月就会无疾而终。”金雨霜从院子里再进来,手里不知何时握着一瓶药。

“雨霜,做得干净利索点,别留下线索惹麻烦。”方恒东抱着手,靠在门上,冰冷的看着他。

“放心吧,恒东,用毒,才是我的专业,学医,不过是兼职!”金雨霜朝方恒东露齿一笑,甚为得意,并作势要揭开瓶子。

“等等,如果想银不是雪儿的女儿,我也不敢带她到这里,你看看她,眉眼有多像雪儿。听我说完好吗?金雨霜!”

“哇!”可能是太压抑的气氛,想银大哭起来,曾嵘忙着哄她,可显然她极为不舒服,怎么哄都哄不停,皱着小小的眉头哭得声嘶力竭。

“金雨霜,拜托你先看看,这是我去做的亲子鉴定,想银真的是雪儿生的孩子。”曾嵘苦苦哀求,递给她在G市做的亲子鉴定,她却不为所动,看戏般的冷笑。

“亲子鉴定?4月18日?嘿嘿,你现在从哪里拿到银雪的血液标本?走投无路了?她快死了吗?让你冒这样的风险?”金雨霜,边问边走过来,却将亲子鉴定丢到地上,她的眼神在看清想银的面容时停住了,抱过孩子。

“眉目还真有点像银雪。”她语气温柔下来,痴痴的看着孩子,轻拍孩子的背,想银,竟停止了哭泣,睁开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

“我保留有雪儿的头发,是用头发做的鉴定。”曾嵘悬着心解释。

“头发?”她疑惑的看过来,冷冷的盯着他。

“这里面还有。”曾嵘掏出香囊,打开来,里面还有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她一把夺了过去。

“没错,是她绣的香囊,香料是我选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曾嵘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后来,她已经一边听一边帮想银把脉施针了。

“想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医院老看不好?”曾嵘问,很想知道是否有人为的原因。

“有人在她喝的牛奶中加了少许别的东西,天!居然有结石的症状!谁在照顾她?”金雨霜杀气腾腾,曾嵘也恨得暗咬银牙,果然,即使他掩饰得再好,他们还是拿小小的想银当王牌了,还差点儿就成功了。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米开心。

“喂,董事长,方栋明去联系了信用社,他们答应借款,却要求必须是蒙天瑞签字,怎么办?”

“我马上回去处理!”说完挂了电话。曾嵘红肿的眼里已充满杀气,金雨霜也被逼得退了两步。

“你?!”她的怨恨仿佛随着他的叙说消逝,眼里甚至还闪过了一丝担心。

“金雨霜,我要立即回去报仇,事了之后随你怎么处置,想银就拜托你了,看在雪儿的份上,请你好好照顾她。这是我的遗嘱,已留有一份在律师哪。”曾嵘递给她一个信封,朝她鞠了三个躬,转身走了出去。

“等等!”她叫住我,并迅速进药房拿了几瓶药出来。

“每日两粒!银雪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她递给曾嵘三瓶绿颜色的药丸,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谢谢,那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曾嵘朝她一笑,眼中的杀气却依然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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