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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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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卫兵把凤西推进一间黑暗的地牢。站稳后,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地牢。

地牢很干净,还蛮大的,有间茅厕和一张石床(还是贵宾级的牢房)。石床的角落蜷缩着一个女子,她头发蓬乱,破烂的红色衣服上到处沾着黄沙和已经干掉的暗红色血迹。

许悠悠?凤西认出那身衣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西走过去拍拍她,兴许是拍到了受伤的地方,许悠悠狠狠地颤了一下。

抬起头她美丽灵气的脸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她泪眼迷蒙,扑上凤西身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把凤西抱住,然后豪声大哭起来,声音又哑又厉。着实难听。

能把大小姐惹哭,看来事情还挺严重的。凤西一边琢磨着是发生什么事一边轻拍许悠悠地肩头脑以示安慰。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等许悠悠哭够了再说吧!

许悠悠哭得天晕地暗,惹来不少狱卒的侧目。

终于,在凤西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许悠悠放开了她,抬手擦掉眼泪,红肿的眼看着凤西,撇撇嘴道:“你别想歪了,我可没把你当成朋友,我只是没乐器抒发情绪才抱着你哭的!”

原来音乐天才是这样炼成的!凤西点点头,用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大问号。

一股火气又往脑门上蹬,许悠悠咬牙切齿道:“那个杀千刀的,亏我拼了命跑去救他,他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叫人把我抓起来说我是什么卧底。早知道就让他被鬼炼狱杀死算了。```````”

她谍谍不休地骂着,凤西顿悟,总算把这个星期的事都明白了过来。

这一切原来都是阮令苍设下的局!从一开始他就在怀疑她们是否国舅爷董自鸣派来的。(他们两位的故事就像连载小说,每隔一两天都出现新故事,府中到处传得沸沸扬扬的,成了人们饭后余谈)

那么他对许悠悠好,无论许悠悠想去哪能里,想吃什么,想干什么,他都答应,而且都乐此不疲难道是想诱了所谓的狐狸尾巴,然后等时机成熟时给予董自鸣沉重一击?

今天他们遇险都是因为许悠悠缠着要去狩猎,所以她们两个准是被认定了是国舅爷派来的,这次惨了``````凤西脸色难看,脑中一片混乱,失败啊失败。亏她每次还津津有味地听他们的故事,竟然还意识不到危机四伏。实在太失败了。

老天!今年她是命犯太岁吗?怎么这么倒霉啊?

地牢的木门再次打开,杨慕宏端着盆水走进。

他把木盆放在石床旁,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瓷瓶子,刚要放在石床上,许悠悠就对他歇斯底里地大吼:“既然把我都抓来了,干嘛还要管我死活送这些东西?拿走!全都给我拿走!”

“艾姑娘,你误会了,这些都是我瞒着王爷拿过``````”许悠悠夺过白瓷瓶子砸出去,“铛”瓶子破碎,墙上开了一朵乳白色的花。她不领情地瞪着杨慕宏,“滚!拿着东西给我滚!”

杨慕宏有些困窘地皱皱眉,又拿出一瓶交给凤西,交代完怎么使用后就离开了。

许悠悠又哭了起来。

凤西奇怪地望着她,搞什么鬼啊?有什么那么好哭的?下床拧干水中的面巾,递给许悠悠。

许悠悠把身体转到一边去。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到这种时候了还耍大小姐脾气,凤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她老是整人,但看到她落难这么狼狈的模样,不是无法丢着不管的。

扶起许悠悠的右手(死女人还挣扎了几下)掀起血迹斑斑的衣袖,一阵心惊肉跳的,想着幸好自己心地还算善良,否则许悠悠这只手若不及时清洗伤口上药,到时伤口发炎,说不定会废掉。

原本白嫩的藕臂有几处的肉微凹了进去,变成了浓黑色,有的伤口还流过血。但已经干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哼都不哼,还能与人拥抱,她还算是人吗?凤西小心翼翼地拭擦她手臂上的血迹和灰尘并上药。

******

他不懂为什么王爷要把拼了命去救他的艾微儿关起来,还说她是卧底,的确那个艾微儿来历不明,但任凭他怎么看都看不出她是来害王爷的。而且他还看出了艾微儿是很喜欢王爷的,才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冲进那人间地狱的``````倘若有一个这么特别的女子喜欢上他的话``````他在想什么?杨慕宏捶捶自己的脑袋,把不该有的念头赶出去,现在他正要去玉玄轩(阮令苍的书房)找王爷把事情弄清楚。

玉玄轩——

弥漫着麝香气味的书房只有阮令苍和阳难。

阮令苍侧倚在辅着虎皮的白玉榻上,长发披散,脸色略显苍白,他正在读阅着手中的书。

阿难坐檀木椅上,端起茶几上的茶浅啜,用聊天的方式和阮令苍讲话:“今天王爷遇刺,无大碍吧?”

“本王像有事吗?”阮令苍头也不抬,丝毫不在意阿难的无礼。

“像!”阿难放下茶杯,揶喻道:“属下这几日在翠星阁盯梢可不是盯假的,王爷看起来对艾小姐还挺感兴趣的!”

阮令苍勾出一未冷静的笑,仍不抬头:“那又如何?又不是对她动心。”

“此言差矣!感兴趣是心动的开始,属下就怕王爷哪一天真心动了,元气大伤武功尽失。不过,王爷那么英明,属下也就不用担心了。”阿难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阮令苍的武功之所以这么厉害,是因为他练了失传神功——无心决。练无心决的人可以有情,有欲,却不可以有爱。

爱得愈深,武功流失得愈快,到最后虽然不会死,但也像阿难所说的“元气大伤,武功大失”。反之,心愈冷,武功就愈高强。

“你想说什么?”

“王爷真的认为艾小姐是刺客吗?”阿难一手托腮,漫不经心地望着阮令苍。

“怎么,你认为不是吗?”阮令苍又把问题踢回去给他。

“王爷这不是折煞属下吗?万一属下说错话,害了艾小姐,到时候属下恐怕是又得多下一层地狱了。”

“难道你还在乎吗?”

阿难只是笑,然后问:“白羽怎么说?”

“查无所获!”阮令苍把书翻过一页。

“哦?不是董自鸣派来的啊?”阿难兴致盎然。要查出个所以然来,才要小心呢!一般做卧底的是不会冒冒然跑出来的,必定得先有个真正的身份,这样才能自圆其说,而且,以董自鸣的势力做这种事简直是易如反掌,现在倒好,查无所获,照形势看来,她们应该是不会害王爷的。

一个卫兵进来通报:“王爷,杨副统卫求见。”

“传他进来!”

“是!”

一会儿,“属下见过王爷!”杨慕宏半跪行礼。

“起来吧!求见有何事?”阮令苍明知故问。手中的书又翻过了一页。

杨慕宏起身,态度不卑不亢,“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

得到应允,杨慕宏才道了自己的疑惑:“艾姑娘不顾生死地冲来救您,这种气慨连男子都未必有,为何王爷却说她是卧底?”

“本王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倒像是在兴师问罪!”阮令苍的声音不怒而威。

“属下不敢!”杨慕宏连忙道。

“既然你责怪本王黑白不分,那么她来历不明,如果不是她缠着本王去打猎,又怎么会遇到刺客呢?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她冲进来不是为了帮助刺客杀本王呢?如果没有千剑,或许死得就不是刺客了``````阮令苍神情淡漠疏离。

杨慕宏半天说不出话来。

“下去吧!至于你今天的无礼,本王就不追究了。以后少问多想,做好自己的份内事!”阮令苍始终未抬头看他一眼。

“是,属下告退!”杨慕宏感到力不从心。

门阖上了。

“真是可怜呐!王爷就不能理解一下人家杨副统卫偶尔的一次反常吗?”阿难同情地直摇头。

“为了儿女私情来烦本王,不治他的罪就算他命大了。”阮令苍眼里闪过冷光,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属下听千剑说,艾小姐当时知道自己的一只手不能用力,帮不到你,哭得好不伤心,恐怕她是爱上您了!”

“本王知道!”阮令苍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阿难低低笑出声,又一颗芳心要被无情摔碎了。

“比起她,本王更疑忌她身边的那个哑巴。”

“木丹色胆包天,今天差点把哑丫头给强暴了。“阿难不关痛痒地说。

“差点?那就是还没有咯?”阮令苍眉头一挑,斜睨阿难。

“嗯!属下看了老半天,怎么也看不出她是隐藏武功的高手,就小小地惩罚了一下木丹!”阿难笑嘻嘻地说,“王爷把她们关起来莫非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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