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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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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这个笨蛋,笨女孩,你会告诉她吗?

*

她没有表示抗议就离开了那个荒诞怪异、遍布乱石的地方,这让他惊讶却又释然,但也让他感到担心,尽管他并不能完全确认担心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当她奋勇抵抗的时候,她看起来更像那个曾经的自我。(更多的自我,而不是曾经的自我,他纠正自己)。他不记得她曾如此瘦小,就像他握到的只是她的一小部分。当他抓住她的手腕领着她走下黑暗的走廊时,他的手指似乎滑过了她的皮肤,穿透她的肌肉和骨骼,然后在另一面与他自己的指尖相触。他把她攥得更紧了。她向上看去,扭动着完全被他握在掌中的手。

3

3、于无声处.第一章 ...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按语:

首先,非常感谢阅读并回复了序章的每一个人,如同你们支持我其他的故事一样。还有danielerin和victoria_tonks,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你们不只留了如此长的回复,还在PK的版块里和你们自己的LJ上讨论这些故事。我还不确信自己是不是配得上这么多的关注。

当然,拥抱献给miconic,感谢你完全彻底的校对工作,并在我被自己没来由的惶恐困扰时支持我。

那么,这里是第一章,希望它符合大家的期待。如果没有,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还有事先说明一下,我擅自改动了某个霍格沃茨的‘实情’,你们很快就会发现了,请宽容我。

她不能说话已经有一个半月了。那是在暑假即将结束的一天早晨,陋居里的所有人醒来以后发现赫敏失踪了。前一天晚上,她曾在一张扶手椅上打盹,膝盖上放着本沾满灰尘的书,直到韦斯莱夫人赶她上床。后来再没人见过她。第二天早晨早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金妮迷迷糊糊地走下楼梯,每个人都充满期待地望着她。她一脸茫然地盯着他们。

赫敏的床没人睡过,而且她的枕头也不见了。

凤凰社立刻警惕起来,并用猫头鹰邮递通知了魔法部。邓布利多和莱姆斯拜访了她的双亲;她母亲紧紧攥着一块刺绣桌布来转移注意力,而她父亲威胁说一旦他女儿被找到,就将带她离开霍格沃茨,和魔法世界脱离关系,安全地待在自己家里,在一所正常的、有名望的麻瓜大学完成她的学业。

她离开了整整两天。在这两天里,哈利没有吃一顿饭,只在莱姆斯以强效睡眠咒相威胁的时候才爬上床。一到床上,他就一动不动地躺着,紧压着自己的腹部,他胃里持续的啮咬感同上涨起来正没过它的尖锐叫喊声争吵不休。

邓布利多动员了大批巫师走访邻近的魔法家庭。赫敏作为麻瓜时常去的寥寥几个地方都被搜遍了。许多人被询问;麻瓜和巫师都一样,大量记忆在本人同意或不同意的情况下被探查。甚至霍格沃茨都被彻底搜查。韦斯莱夫人让哈利和罗恩加入搜索的主张在她看到哈利的表情时就烟消云散。

随着时间流逝,哈利的神经越绷越紧。那些时刻,他可以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的狂热躁动,冲击着他胸腔里的一个点。

你真没用,哈利,该死的一点用都没有。

你可以打败火龙,同邪恶的巫师们对决,可你现在能做什么?

然后,在第三天晚上,门外响起了一记敲门声。起居室里的人们正处于各式各样的痛苦中,炉火咆哮着扯开门外暴雨带来的突如其来的寒冷,等待着凤凰社成员们为了当天的行动分别进入。听到那记敲门声时,懒洋洋地在地板上踱着步的弗雷德离门最近,他大步走了过去。当门摇摆着打开的时候,他的下巴掉了下来。他转过身,抽搐地挥着手势,说不出话来。壁膛里跳动的炉火像是瞬间静止了,火焰僵住了,投在墙上的影子停在波浪翻滚的中途。

赫敏就站在门口的台阶上,除了蓝色睡裤泥泞的裤脚,完全没有被夏日里的倾盆大雨沾湿。她的头发还保持着她上床时所梳的辫子。她在门口洒出的灯光和门外的潮湿的黑暗之间进退两难,像是个鬼魂,苍白而虚幻。

动作和声音一恢复,每个人都同时猛扑向她。一双双手急匆匆地抓住她拉进门,问题从四面八方抛向她,手指深陷进她皮肉里,迫切的眼睛紧盯着她,还有说话声,说话声,说话声。

她站立在这一切之中,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当破旧管乐器般低沉窒息的声音冲出喉咙时,她的脸扭曲了。那些声音更像是一个轮廓而不是声音本身,犹如一具语言表达的空壳。

最后,是哈利把她从狂乱的绳结里解救出来,将她推进长沙发椅,挨着她躺下。她抬起苍白的脸望了他一阵,前额上显出青色的血管。接着她在他旁边蜷起身,双手紧收在身体和缩起的双腿间,然后把脸埋进了他肩膀里。

几乎不知道他自己正在做什么,他用躯体环抱住她,把自己的眼泪深藏在她的颈后。

*

她整晚都不肯抬起头也不肯离开他身边。邓布利多在几分钟内赶到了。整整二十分钟,他们劝诱、哄骗、质问,软硬兼施,可她一声不吭。最后,哈利跳过屋里的每一个人,自己解决了问题。他俯身把嘴靠近她耳旁,一只手轻抚着她颈后湿冷的皮肤。她的恐惧紧粘在他嘴唇上。

他很快就意识到她不开口是因为她不能开口。

天刚破晓露出珍珠白时,他们匆匆把她送进了圣芒戈。她的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了鲜红的印痕。他在门外来回踱步,门内他们正对她试行各种各样的检验和魔咒。他所能想到的一切就是即使那很痛苦,她也没法叫喊出声。在那冗长的等待中,罗恩抓住他的手肘,把他推进一张椅子,在他臂弯里硬塞进一条白绿相间的医院毛毯,双手叉腰立在他身前。

两个小时后,邓布利多从房间里出来了。

“哈利,罗恩,我放心地告诉你们赫敏没有受到任何身体上的伤害。治疗师已经给她做了彻底检查。”

他清了清嗓子。

“但是她恐怕还是不能……说话。”

“为什么?”哈利怒气冲冲地问。

“坐下哈利,你得保持镇定。”

罗恩把他拉回直背椅上。

“我们现在还不是很肯定,但看起来她好像被施了一个强大的噤声咒,或是有种魔法契约在阻止她泄露什么事情。”

“我要见她。”

“你和罗恩半小时以后可以见她,哈利。我们还在试着对她施一些检验咒,好确定她没有……处在任何滞后的危险中。”他难以觉察地避开了视线。

哈利不是傻瓜。他知道他们是在确定她没有被注入任何可能危及周围人(特别是他)的魔法。

他奇怪为什么他们每次都会坚持这样的错误。

他,哈利,才是那个危险物品;他才是那个等待被掘出的祸根,那把准备绞入他所爱的人腹中的匕首。始终都是。

*

接下来在陋居的一个礼拜淹没在陌生面孔的漩涡里,是邓布利多请他们来找出潜藏她脑海中的意识碎片的。在哈利心里,看到她恢复常态的欲望和冲他们大喊好让他们别碰她的怒气就像两个披甲的武士,进行着一场无穷无尽的、痛苦的战斗。赫敏顺从地接受了那些会诊,但对任何东西都没有反应。她的情况没有一点变化。大部分时候,她坐在哈利和罗恩中间,盯着自己的双手。偶然被提问时,她的回答就是点头和摇头,或者几乎看不出来地耸耸肩。

但让哈利身心俱疲的不仅仅是她的沉默;而是白天大多数时间里她脸上近乎空白的表情。他固执地搜寻着他可以一眼读懂的表情和手势:她不认同他做的某些事却不想说出来时嘴边浮起的讥讽,她处于紧张时额头浅浅的皱纹,还有她害怕时睁大的双眼。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好像是她改变了本属于他们两人的共同语言的语法规则,却忘了告诉他。

一种已经使用多年,却只在它缄默无声的时候才会被注意到的语言。

他不停地想着,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她看到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被放回来?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声音?

*

一天下午,他们坐在厨房门口的台阶上,她侧过的头刚好抵在他肩上。他们装作在观看韦斯莱们骑着飞天扫帚在房子后面的草坪上嬉戏,试图给这个夏天多少注入一些常态。

哈利心不在焉地望着天空中急掠盘旋的身影,想到的只有他身旁赫敏的静默。她痛苦吗?她疲惫吗?她恨我吗?她想回家和父母待在一起吗?如果她确实这么想我该怎么办?她正在想些什么?

赫敏正努力忽略视野里那些沿着篱笆内侧排列成行的百日菊。它们太明亮鲜活了。它们闯入了她为自己圈定的那个带着阴影,层层堆砌着围墙,灰白静止的世界。荆棘蔓生的篱笆,破旧花盆里长着的草本植物,鸟浴盆,晾衣绳,紧跟着一柄铁锹影子挪动的地精——这些都可以忍受。它们平和的色调正吻合她那单调暗淡的世界。可是那些百日菊,像一块鲜红炫目的色斑随风摇摆,在她左眼角跳动不止。它们搅乱了她小心维持的沉静。

而赫敏只能看着它们,别无选择。

如果她动了,就可能撞上曾经发生的事。

为什么不哭,泥巴种,是不是对你来说还不够痛苦?

或者,可能推翻将要发生的事。

你以为我不能碰你,你这个愚蠢的女孩,可我会抓住你的,在你永远也不能摆脱我的地方……

所以,赫敏觉得,保持绝对静止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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