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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传说中的荣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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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某些叫嚣文武戏份少的人,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某些热爱JQ的人,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留学这档子事儿,嘀嘀咕咕说到现在,眼瞅着就快要完结了。可仔细回想一下,合着咱还没聊过“学习”呢!啧啧……这可不大好!要是不说明白,人还以为黄乔这小子旅游去了!就像当年系主任总在学生们耳边叨叨的那样:“我可是看得真真儿的!有些个痴男生、痴女生啊,就是拿上学当旅游来了!严肃地跟你们讲,学校可不是颐和园!!”

所以,咱接着就来聊聊学习吧!

黄乔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学校勒令“禁足”。也就是说,这小子现在没有老师的允许不能随意外出。于是,买的二手拉达也用不上了,带贾宁出去玩的计划也全泡汤了。被逼无奈之下,黄乔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学校“认真学习”。可说起学习这事儿,不外乎就是上课、看书、写作业……还能有啥?所以说,黄乔那阵子,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可真是给憋屈坏了!

“你怎么在这儿?”何斌在图书馆角落里发现了缩成一团的黄乔。

“嗯。无聊。来看会儿书。”黄乔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问:“怎么?你找我?”

何斌点点头,挨到黄乔身边,学着他的样子席地而坐。

“什么事?”

“连着好几天都没怎么见你,贾宁有点担心。”

“你能找到我,她会找不到我么?”黄乔举着手里的书,伸了个懒腰,语气有一丝不耐。

这似乎是头一次听黄乔用这种口气谈论跟贾宁有关的话题,何斌感觉有点儿不妙,皱着眉头,细细打量黄乔的表情。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猜测:“你们俩……该不是吵架了吧?!”

“没有。”黄乔淡淡地否认,低下头,拨弄着泛黄的书页。

“那你们这算怎么回事?!”

“跟你有关系么?!”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不要多管闲事,是么?”何斌眼里蓦地绽出一抹冷笑,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就别多问了!”

“你当我乐意啊!我他妈又不是居委会主任!”

何斌看着黄乔那别扭劲儿就来气,伸手拽住黄乔的胳膊往外拖。两个人拉拉扯扯到了图书馆外头,在石凳上坐下,何斌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推到黄乔面前。

黄乔定定地瞪着烟看了几秒钟,突然笑道:“你小子哪儿搞来的?”

“贾宁让我给你的。”

何斌这话比咒语还灵,刚一出口,黄乔伸向烟的手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停在了半空中。何斌轻嗤一声,伸手掏出烟点上,自己先抽了一口,然后放到黄乔唇边。黄乔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张嘴叼住了烟。

何斌又摸出一根烟自己点上,狠嘬了一口,眯起眼看着黄乔,道:“贾宁算是很不错的女生了,男朋友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不理人,她还能忍着不声不响不吵不闹……我说你小子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黄乔垂着头半天没出声,静静地抽了一会儿烟,才开口道:“你小子不去居委会太浪费人才了,考虑一下吧!”

“别转移话题!”何斌噘起嘴唇,一口烟喷到黄乔脸上。

“你不是不愿意我跟贾宁在一起的么,怎么突然当起和事佬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你跟贾宁在一起了?”

“切,老子心明眼亮得很!”黄乔也有样学样,一口烟喷过去,看着何斌坏笑。

何斌想了想,认真道:“我没那意思,只是觉得你跟贾宁在一起之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有点儿,怎么说呢……靠,恋爱这玩意儿太糟践人了!”

“去!你小子先别急着说我啊!等你哪天‘掉到爱里头’(fall in love的乡土译法,有历史、有年头,源远流长,号称X院的国窖1573)有你好看的!”

何斌掀了掀唇,抬手轻抚着额角,叹道:“喜欢一个人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啊……”

黄乔别过头,冷哼一声:“不知太后到底有何诏谕啊?”

何斌双眉一凛,瞪着黄乔道:“还臭贫!……我说,你们俩差不多就行了啊!啥事儿没有,抽的哪门子风这是!”

黄乔看了何斌一眼,掐掉手里的烟,又摸出一根点上,道:“陪我把烟抽完再说!”

何斌挑了挑眉,撕开烟盒,把里面剩下的烟分作两堆:“奉陪。”

就这样,两个满脸苦大仇深的男人,坐在图书馆门前,玩命似地抽起烟来。直到满满一盒烟,变成满满一盒烟蒂。

何斌掐灭最后一根烟,轻嗽着笑:“爽了?”

黄乔深吸了一口气,道:“贾宁她妈妈……”

“嗯?!见家长失败了?”

“不是。”黄乔摇了摇头,把早前见“丈母娘”的情形细细跟何斌说了一遍。

“那不是挺好么?!都说让你回国见大家长了,还有什么问题?”

“国庆联欢那天,朝廷大头儿不是来了么……”

“嗯。怎么了?”

“他‘状、似、无、心’地问我……对当公务员有什么想法……”

何斌一听这话,登时愣住,好半天才醒过味儿来:“公务员……那不就是……”

“嗯。他还顺带表扬了一下贾宁,说我挑女朋友很有眼光……”

何斌了然一笑道:“怎么,又是‘少奋斗XX年’的论调么?!”

“你说呢?!”黄乔似笑非笑地看着天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啧,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呵,这可真真不像是黄乔会说的话!”

“是啊!要不我郁闷呢……”黄乔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贾宁……应该是跟她家里说了什么吧……所以,她妈妈才会过来……”

“那你……那你……那你……”

何斌觉得自己好像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往下问,可话到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黄乔扭过头看着何斌,脸上的笑容有一点自嘲,又有一点苦涩:“我,只是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贾宁。”

何斌点了点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我说,你那浑不吝的劲儿都到哪儿去了?!就为这点儿事情连女朋友都不敢见,你还混个屁啊!”

黄乔被何斌这么一骂,先是一愣,继而噗哧一声笑起来:“老子难得走一回忧郁路线,你别老他妈拆我台行不行?!”

“边儿去!你小子字典里有‘忧郁’这俩字儿么!”

说着,何斌飞起一脚,狠踹过去。没想黄乔屁股底下那石墩儿摆得并不稳当,挨了何斌这一脚,竟翻了。黄乔连人带墩儿滚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黄乔也不起身,平躺在地上,仰天长叹:“可怜我只能躺成个‘大’字形,却终究成不了‘大’人物啊!”

“嗤,‘大’字?你那明明就是个‘太’字!”说到这儿,何斌故意顿了顿,道:“哎呀呀,莫非教主已经挥刀自宫,所以才说自己躺成‘大’字?!”

“嘿~~~行!文武,算你小子有种!”黄乔猛地坐起来,扑住何斌:“说,你小子逆袭教主,该当何罪!”

“社会主义法治社会严□□恶势力!严打邪教……”何斌的口号还没喊完,就被黄乔狠狠勒住了脖子。

就这样,黄、何二人在图书馆旁边的空场上大战三百回合,直打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最后,俩人终于累倒在地,动弹不得。

何斌看着黄乔,道:“烧饼,把车租了吧!”

“啥?”黄乔一边喘,一边问:“租车?”

“嗯。反正你现在也不能出去乱跑,不如干脆把车租给要用的人。”

“哟,我说,挺有经济头脑啊!”

“你……朝着目标好好努力吧!去证明给所有的人看!”

“我的目标啊……呵呵……”

“你应该是有计划了吧?!”何斌笑得很是得意:“开始学习新鸟语了,嗯?!”

“啧,好眼力啊!”黄乔枕着胳膊,架着二郎腿,笑道:“……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我手里头的书呢!”

“你小子那颗不甘寂寞的心,我还能不知道?!”

“呐,文武……”

“嗯?”

“你要是一闺女,我肯定把你娶回家!真可惜,你也是个‘太’字……”

何斌紫涨着脸,扭头狠狠啐了黄乔一口,有心骂他几句出气,却又一时词穷。结果,恶狠狠地瞪了黄乔半天,愣没说出一句话来。

黄乔笑着,伸手盖住了何斌的眼睛,道:“文武,老子很高兴有你这个兄弟!真的!”

黄乔的手掌,长着薄茧,微微有些扎人,带着淡淡的热度,还有一点汗津津的潮润……何斌突然觉得眼皮子痒痒的,有点……难受。他拍开黄乔的手,用手背使劲蹭了蹭眼睛。可似乎,还是很不舒服。何斌赌气似的索性用胳膊压住了自己的眼睛,结果,很神奇的,他居然看见黑暗中有无数红红绿绿的小亮点在飞来飞去……妈的,难道老子中了七虫七花膏的毒不成?!何斌忍不住暗骂一句,翻身坐起来。

“我说,你为什么不跟贾宁说明白呢?”何斌觉得自己应该找点话说。

“有些事情,做比说有用。……再说了,有些事,她做之前也没有跟我说啊!”

“她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黄乔点点头,想了想,又点点头:“我知道。”

“还是……还是……别再躲着她了吧……”何斌暗暗叹了口气。

“放心吧!何主任,我有分寸!”

“什么主任?”

“居委会主任啊!”

“滚!你才主任!你们全家都主任!!”

那天回去之后,黄乔终于又变回了原本的那个黄乔。招呼贾宁下厨加餐,还叫来何斌、张军一起吃饭。晚上,四个人打了一通宵的牌。黄乔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输了之后,也不用人催,自动自觉地认罚——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敲人家的门,然后扯着嗓子喊:“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张军打趣他说:“教主今天牌品真好!只可惜牌运太惨……”

黄乔一边甩牌一边笑:“行了,我已经知足了。怎么着也比在国内强。”

贾宁在国内的时候从没跟男生一起玩过牌,一听这话便忍不住追问黄乔为什么。

黄乔不说话,只是乐。

何斌见贾宁急得直掐黄乔,便好心公布答案:“在国内,输了牌的人要出门抱着电线杆子喊‘我的病终于有治了’。”

贾宁想起电线杆子上常见的广告,当下红了脸,却又忍不住笑。结果,越笑越想笑,几乎捏不住牌,只得握着拳头死命捶黄乔出气。

“轻点儿!轻点儿!哎哟,疼!咝——”黄乔拧着身子一边躲一边叫:“靠!这也值当你笑成这样!那你看见那帮子打麻将输牌的在楼道里排队裸奔唱‘我们是害虫’你还不得笑死过去!”

而事实上,贾宁听了之后,真的差点笑死过去。

于是,后半程,变成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回忆在国内时的激情岁月。

天快亮的时候,四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牌,散了一桌。贾宁枕在黄乔胸口,早已睡去。张军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桌子底下,正打着响亮的呼噜。

何斌把头靠在床沿上,轻叹了一句:“年底就回国了。”

“嗯。”黄乔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你……该不会又打算转系吧?!”

“你觉得系里会放人么?!”

“应该……不会吧。”

“那不结了!”

“你要是坚持的话,也不是没可能啊……就像,你从G转走时那样……”

“现在这样就很好。没必要再折腾了。”

“呵,我见你发奋学习新鸟语,还以为……”

“只要我想学,转不转系都能学。”黄乔猛地睁开眼睛,打断何斌:“对我来说,转系和学习不存在必然因果关系。”

“呵呵……这样啊……”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为将来攒本钱。”黄乔伸手轻轻拨了一下贾宁的头发,道:“我的志向并不远大,也不知道自己将来到底会走上哪条路。但只有尽量增加手里的筹码,以后的路才能越走越宽。”

“希望……你在意的人,能理解你这份苦心吧……”

黄乔轻轻踢了踢何斌的脚,笑道:“你不是已经理解了么?!”

“我理解有屁用!”何斌爬上床,钻进被子里,沉默良久,闷闷地说了一句:“我能理解,是因为除了理解,别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说起来,黄乔的爱好极为朴素。据他自己说,有生之年唯愿烟不离手、酒不离口、美食天天有、美色时时瞅。这世界上,能让黄乔感觉“幸福”的大概也就这么几件事儿了,哦,对了,还要加上一条:钞票咋花都还有。

自从何斌提出的“汽车租赁”计划正式商用之后,黄乔觉得那辆白色拉达怎么看怎么像印钞机。其实,何斌定的租车价格一点也不贵,但薄利多销,生意反而好得出奇。黄乔每天晚上跟何斌整理账目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慨叹:这世上永远都不缺少爱抖骚的人,而抖骚也真的是一件很烧钱的事情。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黄乔一遍遍提醒自己,人还是干与自己实力相当的事情比较好。没本钱的话,有骚宁可闷着也不要乱抖。所以,钱虽然越攒越多,但黄乔后来再也没有干过别人口中那些“浪漫”、“小资”的事儿。

贾宁虽然有小小的遗憾,但也对此表示了理解。

于是,图书馆成了黄乔的新根据地,发奋图强成了黄乔的新座右铭。

终于,黄乔在冬天来临的时候,以“首席合格生”的身份顺利拿到了学校颁出的奖状和奖金。

黄乔把奖状寄回老家,给了母上大人;奖金分成两份,一份给了贾宁,一份给了何斌。

贾宁看着手里的钱,又哭又笑,欣慰之余感觉有点莫名的酸涩。

何斌看着手里的钱,心里头百味杂陈,但确实也有那么一丝欣慰。

终于,美好的留学生活要结束了。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黄乔对何斌说:“这一年,过得真是又快又慢!”

何斌照例专心致志地看着当天的报纸,根本懒得搭理黄乔那莫名其妙的感叹句。

贾宁对黄乔说:“不知道班上其他同学和老师看到咱俩成了一对儿会怎么说……”

黄乔用力搂着贾宁的肩膀,得意地笑:“过咱俩的日子,让他们羡慕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有过最惨痛的经历,所以坐这种飞机对张军来说只能算是小菜了,反正他一路上既没晕,更没吐,只是一个劲儿地念叨晶晶姑娘。

丁羽心和章晓峰一人一个大眼罩,头靠头睡得很香。据说,是为了积攒体力好狠狠玩一把游戏,以宣泄他们对任天堂长达一年之久的思念之情。

而在国内,等着迎接黄乔他们荣归故里的,除了凌村姑、庄神仙等人之外,又多了不少新角儿。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大名鼎鼎的贾老爹。

上帝站在角落里,掩着嘴偷笑:烧饼同学,未来的日子,任重道远啊!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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