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探府宅(1 / 1)
夜灯初上,将街道照的通明,徐若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中疑问万千,百思不得其解,宫中大小官员那么多,到底是谁图谋不轨?东、南、西、北四王又是什么人?现在的皇帝已经成年,应该着手探察兵符的下落了吧。想着想着脑海中出现了一张俊美慵懒的脸庞,心跳猛然加快,红了脸颊。
不知他的伤势如何了,傻嫣儿,不要去想了,他可是堂堂京城四大贝勒之首,身边总会有人照顾的。她笑自己的傻。
天又这么黑了,朝夕替换的为何这么快,真怕事情还没查清楚就老了,徐若嫣苦笑,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东东。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拿起床头旁的血影剑,身影一闪,消失在夜中。
知府府宅
高阁大瓦上有一个黑衣人影,有目地的向前飞掠,风在她耳边擦过,撩起了面上的黑纱,徐若嫣最终停在了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上,轻巧的掀起房顶上的屋瓦,顺着光线望了进去。
“张大人,好久不见,近来官运可好?”
一个身穿红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冰冷。红袍上有一只飞翔的黑鹰,格外的刺目,刺痛了徐若嫣的眼。
“多谢火大人关心,本官借大人的光,官运还算横通。”
知府张维翎状是恭敬,心里却格外的厌烦。
“十年前的徐家灭族惨案,想必大人没有忘记吧。”
“这……您何来此言,那件案子已经结了。”
“哼,结了?当年那是皇帝年幼,现在恐怕又要旧案重提了,我此次前来,就是给你提个醒抵死不认,知道吗?”
“下官知道,难道主公也无法将此案压下来吗?”
“现在的皇帝可不一般,硬的很呢。尤其死的还是最为宠爱他的四姐,你说不让他撞墙,他会心甘情愿的回头吗?”
“下官还有一事不清,还望大人相告。”
“有事就问,别婆婆妈妈的,文人就是麻烦。”
“是……是,不知圣上派谁来查此案?”
“皇上身边最近涌出了四大助手,外人称为“京城四大贝勒”他们还没有正式的露过面,根据有利情报,他们应该是四大王爷的四子,如果不出差错,皇帝小儿肯定会将此案委托于他们。“
“京城四大贝勒?下官略有耳闻,不过请大人放心,就算他们有三头六臂,也只是一群少年郎罢了。”
“希望如此,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张大人,好自为知,告辞。”
火鹰从椅子上起身,冷笑着走出了房间。
“大人好走,小的不送。”
张维翎弯腰,直到火鹰消失在园中,他才起身冷哼,“什么玩意?不过是仗势欺人,把狗逼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是人。”
“张大人会跳墙吗?恐怕是有贼心没贼胆吧。”
“你……你什么人,来人啊,有刺客。”
张维翎看着抱剑怀胸的黑衣人莫名恐慌。
“你都把我定义为刺客了,还问我是什么人,张大人的智慧都到哪里去了?”
徐若嫣没有回头,不理会那些拔剑的官兵,一步步走向屋内发抖的张维翎。
“你……你想怎么样?”
“我是一个杀手,受人钱财为人消灾,大人应该明白江湖中的规矩。”
徐若嫣瞪着刚刚还不可一视,现在却在瑟瑟发抖的张维翎,她冷笑出声。
“放心,你的命还没有那么值钱,杀你还嫌脏了我的剑,刚刚离开的那个人是什么人?你老老实实的交待,我会考虑放过你。”
“呵……呵……这知府大宅可不是任人随意闯入的,你认为你有逃脱的机会吗?”
知府大人见官兵都围了上来,胆子又大了起来。
“哈……哈……饿死的骆驼比马肥,你那些虾兵蟹将只是一群乌合之从,我还没放在眼里。”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啊,上啊,快上,杀了他,赏银一百两。”
“孰子不可教也。”
徐若嫣转了一圈,看着把她围在中间的侍卫,在怀里掏出一包淡绿色的药粉,将内力凝聚到了手上,身上轻盈的飞起,药粉成网状撒了出去,一瞬间,厅内的侍卫全倒地不起,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更别说是捉拿徐若嫣。
“你……你是什么人?“
“杀手,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说还是不说?”
徐若嫣满眼都是寒光,逼视着坐在椅子上起不来的张维翎。
“大侠,大侠饶命,小的说,那个人叫火鹰是凌王手下的侍卫。“
“他传的是谁的命令。“
“下官不知啊,只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权力惊人,剩下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凌王?他不是幕后的主子?”
“下官也不确定啊,求大侠不要杀我,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大侠饶命啊。”
“不要一口一个大侠,今天晚上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三日内定取你项上人头,还有,以后做一个清廉的官,善待你的百姓,不然要你还有何用。”
“是……是,下官一定照办。”
夜深人静,知府大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徐若嫣远去的身影,以后的日子又要起风波了,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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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的风一阵强过一阵,徐若嫣骑着雪煞行进在林间的小路上,现在她只想找出那双幕后的黑手,皇帝既然已经下旨彻查徐府的惨案,那么一定会将暗处敌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暂时不会有人知道徐家还有生存者,她现在就要进京。
一阵阵兵器交割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徐若嫣勒紧了缰绳,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拍了拍雪煞的脖子,雪煞抬了抬头,向林中跑去,徐若嫣加快脚下的步骤,欺身靠近前面的打斗现场。
“濮阳情旃,出来受死。”
十多名黑衣人围在马车四周,带头的提剑指了指车上的小鲽。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直呼我家主子名讳。”
小鲽没想到来人的武功那么高,连贝勒爷身边的四大护卫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主子身子虚弱,只有以前三成的功力,而她对武功只懂的一点点皮毛而已,这可如何是好。还会在出现一个萧离吗?
“小鲽,扶我出去。”
濮阳情旃掀开车帘,俊美的脸上微微苍白,不住的咳嗽。
“主子,不可,您的身体?”
“无碍的,三成的功力对付他们应该足够了。,”
“好吧,主子,你小心点。”
小鲽跳下了马车,将濮阳情旃从车子上扶了出来,担忧的眸光紧紧的落到了主子身上,为什么她就不能在刻苦一点,如果她有一身上乘的武功,就不会让主子面临危险了。
“都说京城四大贝勒经过特殊训练,今天我们就好好讨教一下。”
“看他那虚弱的样子,还真有病态美人的架势呢?看了就让人心痒痒。”
“哈哈……,兄弟如果有那个爱好,改日哥哥送你一个好的,他可是留不得的。”
“你们这群混蛋,找死。”
小鲽忍不住愤怒,扬身杀了过去。
“一个小小的丫鬟就敢和爷爷叫嚣,还嫩点,简直是找死。”
濮阳情旃定了定神,知道这个时候不允许他分心,白影一闪,救下了身受重伤的小鲽,他身上散发出地狱般森冷的气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濮阳情旃放下怀中的丫鬟,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借着月光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红血丝,那是杀气。
“我们是屠龙十二叉,第一个要屠的目标就是你,剩下的三个很快就会去陪你。”
“屠龙十二叉,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屠龙的。”
濮阳情旃双手抬起,放在胸前,凝聚内力,逐渐形成一把若有似无的七寸长剑。
“啊,幻剑,你是幻影神君的徒弟。”
带头的显然有些害怕了。
“哼,他还不配给我当师父。”
“大哥,不用害怕,他身虚气浮,坚持不了太久,我们先拖跨他在说。”
“兄弟们,摆屠龙阵,切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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