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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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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子的东西也是你碰得的!”

“哇!”一的声晰龄哭着跑到了星遥身后,星遥抬头看了看那灵位,秋主无灵之位,在看了看那灵位边上系的玉铃,紫色娄空的铃铛,他似乎见过另一只。

“这铃铛叫,玉凰,这铃本是一对,还有一只叫碎凤。”墨翠淡淡的说着,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她将怀中的紫玉灯放在了供桌上,又为里面添满了灯油,“如今,玉凰亡,碎凤何在?”那幽幽的声音就似是被抽掉灵魂而发出的般。

星遥离开秋羽山庄回到王府后,果不其然,在自己屋内最隐蔽的地方找到了另一只玉铃,那只叫碎凤的铃铛,“叮铃!”玉铃一响,就想是某人的笑声,在他的脑海中击起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本要去问,却被告知他在也不能迈入秋羽山庄半步,去问别人,却没人知道,这对玉铃的事,这对玉铃也在不久之后,被他遗忘了,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才明白了它们代表了什么。

人生的时间都是有尽头的,只不过有人走得比较早罢了,年近半百的星遥得了很严重的心口痛,病得一日比一日重,多少好药用下了却不见好,人日见消瘦,最后只得卧床。

“咳咳……咳咳……灵……灵丫头……”病榻上星遥的手伸着,像是在找什么,郡主晰龄将手放到他的手中,“父亲,女儿在这。”星遥却摇摇头,撇开手,晰龄不懂的皱皱眉,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你父亲不叫你。”初凝眼中含泪,她早应该知道,他心中还是有那人的影子,只不过她不愿承认,他不记得罢了。

“灵丫头!”像是用出最后的声音一般,星遥的声音传出很远,伸着的手却无力的垂下。

就在此时,屋子的门窗被一阵强风刮开,初凝一回头,窗外那一直没有开过花的玉紫藤,在一瞬间开满了花,晶莹剔透的紫色花朵,就似那个人一样艳丽,风将花香送入屋中,那花香中加杂着紫檀的香气,扑鼻却不浓烈,很清雅,很好闻。

星遥感觉到了,有人接住了他垂下的手,那双手很冰,却让他觉得很舒服,他听到了,耳边有人对他说:“星遥,我回来了。”那么美的笑,如此的纯真,如此的干净,只为他一人而笑。

灵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君国盛启二十年六月二十一日,敬远王星遥病逝,享年四十八岁。

烈火燎天

我是君烈燎,君国王室的嫡长子,从我懂事起,已然知道了,我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君王,这个国家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然而我也知道,在这看似荣耀的皇宫被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父皇与母后之间半点感情都没有,父皇心中深爱的那个人,不是母后,而母后心中所爱也非父皇,我很想知道他们心中深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终于在那天,我知道了。

那日,我和父皇母后参加了,秋羽山庄大小姐的抓周仪式,看到那白白嫩嫩,眨着大大眼睛,梳着娃娃髻的小丫头时,我愣了,说实话在皇宫中见到的小孩子并不少,却没有一个有她万分之一的可爱,那甜甜的笑,就像蓝天上的白云一样干净,那通透的眼睛就似是水晶般,清澈透亮。

看到她被放在厚软的毯子上,看到那毯子上放着各种东西,书集、金锭、玉牌、宝剑、算盘、毛笔、佛珠、一朵新鲜摘下的红牡丹花,还有一把十分光滑的白玉笛,那小丫头,左看看右看看,先拿起了玉牌,翻过来覆过去的看了看,然后往后一甩,扔到了一边,又拿起了书,翻了两页,小手一用力“嘶!”的一声,撕开了,又是往后一扔。

这样一来众人看傻了,不明白小丫头什么意思,到是庄主秋素问轻声的笑了,我看到父皇神情迷恋的看向她,她却不自然的扭过了头去,我知道了,父皇喜欢的人原来是秋素问。

这时,那小丫头又拿起了毛笔,在手里挥了挥,似乎想挥出什么,却什么也没挥出,小嘴一扁,不高兴的将毛笔也丢到了一边,然后扭着小屁股,要往屋外爬去,见状,有人上面一把拎起了她,那人长了双很好看的眼睛,有些像是柳叶。

那人将小丫头拎到眼前说:“秋无灵!你要往哪跑!”原来这小丫头叫秋无灵。

“咯咯!呀呀呀呀!咯咯!呀呀呀!”小丫头咯咯的笑着,小手挥着,咿咿呀呀的说着。

那人摇摇头,“不行!”

那小丫头扁着小嘴,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那人将她抱到怀中轻拍着,“好女儿乖,抓完周,爹陪你去玩好不好?”小丫头又咯咯的笑了,接着被放回了毯子上。

小丫头又是左摸摸,右丢丢,还捏碎了那只红牡丹,将手上的花汁全抹到了毯子上,闹得众人无奈的笑了,最后选中了那只白玉笛,拿在手中不放,我看到秋素问笑了,我看到母后的目光一直在盯着那小丫头的父亲看,那种目光就像是父皇看秋素问的一样,很炽热。

抓过周之后,是场很盛大的宴会,我看到了母后悄悄离席,不知为何,我跟在了母后身后,我看到母后在同个女人争吵,那女人不是很美,却很雅致,不是很高贵,却很有气质,容貌只是有三分姿色,然而她的身材却十分的妖娆,就像是个勾引人的妖精。

“苏冰霜,你别太过份!”那女人竟然敢直呼我母后的名字。

“苏冰雪,到底是我们谁过分?”母后的眼睛都有些发红,“当年,要嫁他的明明是我,你却在我不在家时,嫁给了他,到底是谁过分?你说呀!”

“当年是你说的,胜者王,谁让你在他来的时候外出的,他会喜欢我,也是他有眼光,我与他是你情我愿,你现在身为国母,说出当年的约定,你不觉得可笑吗?”那女人的声音,还有说话时的眼神,十分的冰冷,我不喜欢。

“可笑?你说我可笑?从小到大,我的东西你那样不抢,从一只金钗到一件衣服,你还有理了是吗?你为何就不能不和我做对?”母后的声音有此无奈,也有些空。

“苏冰霜,你别让我笑了,从小到大,我看上什么你就一定要抢,抢到了就毁掉,只因它们沾染了我的气息,你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如今好了,你以是母仪天下,天下最好的位置,你都得到了,为何还要来和我抢时枫呢?”那女人的声音中冲满了讥笑,让我听着不舒服。

“我不想要这个位置,我……”母后的话未说完,便被那女人打断了。

“不想要这个位置?那你为何给素问下毒?那你为何去争宠?那你为何掐死八皇子?使得宁妃气绝而亡,你说你不想要,你为何不离开?苏冰霜,收起你的虚伪!你要的是天下,你要的是权,你从小就是个野心家!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那女人说完了,甩袖而去,留下阴沉脸的母后。

就在我要上前安慰母后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一回头看到了一个男孩怀中抱着今天抓周的小丫头,她在男孩的怀中正睡的香甜,不知为何,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捏在了她的小脸之上,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是孩子不该有的怒意,然后,我只觉得左颊一阵痛,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竟然被一个一岁的小丫头煽了一巴掌,我还未发怒,只听那小丫头缩在男孩的怀中哇哇的大哭起来,她这一哭,闹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后娘:咦?被打的是烈燎,灵呀,你哭什么? 无灵:废话!我手痛!)

“无灵乖,不哭!不哭!哥,给呼呼!不哭了!”那男孩抱着小丫头,看也不看我,就往反放向走去,边起边给她吹着红红的小手。

那日从秋羽山庄回来后,母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将自己关在殿中不见任何人,然而我同无灵那小丫头似乎有仇似,一见面就吵,没有过一次好脸,从她三岁时秋家二十年一次的祭典,她将火烫的灯油溅了我一手,我煽了她一巴掌后,我与她更是两看相厌,直到我听说了苏朗霆出事了,她要闭穴的消息,我突然有一种想毁了她的感觉,如果她就些消失,一定是件不错的事,于是,我暗中提点了秋家的仇家召家,将无灵说天上有天下无的,导致了她被人推落悬崖,当听说她没有死时,我不知为何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在见她,总觉得一见到她,她就知道是我干的般。

我的大婚很晚,二十五岁时才正式有了个正妃,那是镇国公夏大人的长女夏含莲,一个很平淡,很知本份的女子,也许她不是我理想中的女子,却是对我未来王位很有利的女子,那天行过大礼之后,突然一只一寸来长的琉璃如意射入,钉在了龙案之上,我顿时大怒,琉璃如意,易碎的如意,这是不祥!

然而我的火气还未发出,却听到了这天下最慵懒的声音,“烈燎,本监国来迟了,特送来贺礼,请笑纳。”然后,一女子穿着与红艳的喜堂不附的白衣长裙走了进来,那长裙上绣着只趾高气扬的金色孔雀,一条玉带系着她纤细的腰,她手腕上戴着流银镯,足下白面的鞋上绣着紫色的花纹,我看着那人一步步走了进来,一张白嫩细腻的脸映入了我眼中,那眉宛如抚柳,那双眼似柳叶,那唇很薄,很淡,身上散发着阵阵的狂傲,这人是谁?

“你是何人?”我一问出,她就笑了,似乎我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般。

她唇动了,声音十分的慵懒,“烈燎,怎么不记得本人了?本人是先皇亲封的监国,秋无灵。”我愣了,她是秋无灵?那个当年打过我一巴掌的小丫头?如今竟然出落的如何美?

整场的喜宴中,我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一刻,不知为何,看到她与星遥十分的亲近,我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火,很想将她拥入怀中,然而她总是用一种很生疏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警告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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