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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四十四,順觯。【已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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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爱上一个人是这般容易,就像我从未料到过【順觯】的富庶一般。我知【順觯】是【璞基】的都城,却依然被所见所闻深深震撼。这里人来人往,街道自城外开始便热闹非凡,太子凭令牌入城后,更见车水马龙,经济兴旺,到处都是兜售生意的摊贩,让我疑心是不是正好让我赶上了城中有大事或庆典?怎么貌似居民都出来了似的,整个都城热闹极了,这是我在这个国度见过最聚人气的城池,果然不愧【璞基】之都。

赤膺的伤已被柳畅重新处理了一次,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骑马,他虽精神还好,但却看得出身体虚弱得不行,怕是伤口又被拉着了吧,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心,不断替他擦着额头沁出的冷汗,他亦不阻止,只是微笑着接受我的好意,眼神温暖。入城走了约莫半小时的样子,黄昏之时,我远远看见了门禁深严的太子府,以及府外早早肃立恭候太子回府的众人,想必太子回府,定是柳畅遣人通知了府中管事的吧。

“蒋儒令恭迎太子殿下回府”马尚未停稳,便见一青衣男子上前,躬身而立拜见赤膺。蒋儒令?管家么?

“儒令,免礼”赤膺此刻早已恢复一脸冰霜的模样,但语气对此人却是客气随和的。他随即翻身下马,正好迎上柳畅过来扶他。

“太子小心伤势...”

那姓蒋的男子一听太子受伤,脸上亦是掩不住的紧张,随即伸手也来扶他:“发生何事?太子为何会受伤?”

赤膺不答,一下马站好便对我伸出手来,如此这般,那姓蒋的男子才正眼对上我。我对他扯出一个微笑,便立马瞧见他窘迫的神情。

“玥儿,下来...”赤膺唤我,声音轻而虚弱,让我心顿时抽了一下。

“不要,玥儿可以自己下马的...”我挥开他的手,不想他再为我费力气,想也不想翻身跳下马...哪知,那马儿似乎不喜欢别人在它背上乱动,或是我下马姿势不对,它一抖身子,我便一个不稳地往地上掉...

“啊...”我叫,却止于跌入一个温暖怀抱。

小手抓着发梢,姿势奇怪地窝在赤膺怀中,我听见他沉沉低笑:“既不会马,还逞强...”

我没乱动,可嘟了小嘴倔强道:“都是马儿不好,摔了玥儿...”

“嗯,那本太子立刻叫人处置了它...”赤膺又转回冰冷的声音,彷佛是在下达一个不关性命的命令。

我急了,别呀,怎么能为了我这么随便便杀马?它又不是故意的...

我在他怀中轻轻挣扎:“不准,不准,都是玥儿逞强自找...别杀它...膺,好不好...”

他笑,点头,将我缓缓放在地上站好,替我顺了顺鬓间的发丝:“好,玥儿不愿杀它,便留下...”。

那一刻,我瞧见他背后张大嘴巴的蒋儒令及众仆人,还有依然对我不屑的流畅。想必是他们都很诧异为什么冷酷的太子变得如此温柔了,会对一个女子言听必从。而柳畅眼中对我的不屑,我想我是明白的,不过一个巧言、有心计女子,一时迷惑了太子心智,我猜他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会怎么看待我从一个贴身婢女迅速混成太子宠眷?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在乎的,别人怎么想,我可管不了。

被众人簇拥着的赤膺很快被送进他寝室,宫中太医也被迅速传召过来太子府,侍女端着热水出出进进的,大家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和越裘像是被孤立的人似的,没有人理会我们,我们只能在房外的亭子中坐着等候,在等什么我也不明白,可就是觉得要在这里等着,可能等有人来按排我们的食宿,也可能等赤膺唤我...

“你不要进去看看么?”许是等的久了有些不耐烦,又或者见我那么沉得住气觉得奇怪,越裘开口问我。

回神,我转眸看他,嘴角扯出些弧度:“貌似不用我出马呢,他身边可用的人...还真多”。

不知为何,我语气里竟有些无奈,可我知道,我的心早早就飞了进去,不知他伤势还好么?刚才他转身进府时,我隐约瞧见他背后的衣服沁了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

“他不会有事的,用过我的药,应无大碍”越裘的话传来,竟出奇的安抚我心。

我冲他笑了笑,微含了首:“多谢越大哥...”

而后,我们开始聊起“幽鸢”。越裘问我怎么得到“幽鸢”,我据实将如何得到它的经过描述了下,当然避开了谈和宁远溪的关系。说起卢彩玉不识得“幽鸢”一事,越裘竟笑了出来:““幽鸢”于普通人而言,不过珍贵首饰,知它有奇效者,不过寥寥,她不识得,也很自然,但我很是好奇,翎国国君如何得到我族圣物?既是贡品,谁人进贡?此人必和盗窃“幽鸢”者有关,看来我应去好好查探一番,顺带找出当初出卖我族人之人”。

我微点了头,觉得他分析得还是有些道理,必是某个不怀好意之人,想借进贡“幽鸢”来笼络【翎国】势力吧,但为什么?目的何在?我还猜不到。

听见有人过来的声音,我抬头望去,瞧见蒋儒令信步走来,于我两米外站定,对我躬身一礼:“殿下已处理好伤势,请小姐进去”他声音沉稳,平铺直叙且不含丝毫波动,看来平时也是较为严谨的人,赤膺定是跟这样的人混多了,才“近墨者黑”这般爱扮酷的吧?

我起身,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关心和在意,也学他般平平淡淡:“有劳先生...”我猜他定是赤膺的谋士或者老师,所以称他先生应不为过吧?

也不多看他微变的脸色,我对越裘说我去去就回来,便缓缓直直进了赤膺房中。

内室只有两个丫鬟在一旁侍候,赤膺此刻正斜斜靠坐在床头,进去时正好瞧见一个丫鬟端了汤药到他面前,他微皱了眉抬头,却正好看到我进来,随即他冰冷的声音响起:“放在一旁即可,不必伺候,你二人退下吧”。

二人应是,便躬身退下,并且很负责任地将门顺手关好。

“过来...”赤膺的声音只在对我时温暖,他看着我,嘴角慢慢浮起笑意。

我缓缓靠近他,脚刚触到床底边沿,猛地被人扯进怀里,一个炽热的吻便覆了下来。

“唔嗯...膺...你的伤...”

“不碍事...”他依旧不放开我,只是辗转与我的唇舌纠缠。

我心跳的极快,彷佛是感受到激荡一般。直到我们都呼吸急促,他才放开我微肿的唇瓣。

瞧着我煮熟似的脸蛋,他竟沉沉笑开了,伸出手指摩擦我微痛的唇:“何时,我的玥儿也会这般害臊了?那日竟是大胆主动的很呢...”

讨厌,干嘛提这个?我急了,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了,你要再提,我便不管你...”说着站起身,便装出要走的姿势...

势必他会拉住我,我早料到,心里却为这个小动作开心不已。将我捁住安置在他胸前,他唇轻点了我额头一下:“不准,我不许你离开...”

本是甜言蜜语,可这微微霸道的话,竟让我心儿一颤...膺...

我微微收紧了手臂,环住他的腰,耳朵贴在他胸前,听他心脉跳动的声音。赤膺,你知道我不能保证什么,你想要的,也许我给不起,离开这里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楼兰】,我必须去,但我也想和你在一起...这份情意,你可感受得到?

良久,微叹了口气,眼光睹到旁边已凉下来了的药碗。我小心的不动到他伤口,将他手拉开,从他身上爬起来,端着药坐在床边。

“伤还没好,膺乖乖把药喝了好么?”瓷勺舀起一勺黑糊糊的汤药,我含笑递到他唇边。

他亦不皱眉了,反而嘴角带着笑,微张了口,将瓷勺含进嘴里吞了药汁,就这样一勺一勺,他就如喝琼浆玉液似的,把黑漆漆的一大碗都喝了进去,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我,弄的我好不自在。

终于喝完,我放下碗,回身扶他平躺下来:“现在给本姑娘好好休息,不许胡思乱想,你得赶紧好起来,不然他们定然趁玥儿没了太子保护欺负我”。

那边他缓缓笑了:“如此野蛮女子,谁敢欺负了去?”

哼,讨厌,敢说我野蛮,我嘟着小嘴,伸手去捏他的俊脸。

“谁敢说本姑娘野蛮来的?哼...看本姑娘把你脸捏成大饼...”

如此这般,室内突地你来我往、欢声笑语...太子的笑声很大,想必传到外面去被一干人等听见,又是各有一番咋舌吧?

终于闹够,赤膺已经很累了,唤来管家石阶安排了越裘的住处,便吩咐了不许下人打扰,只须在外面伺候。管家很快办好一切,并送了饭菜到房间给我们享用,太子府果然有地位很多,饭菜都精致的很,看来这太子待遇还真不错。

至于为什么不给我安排房间,我对上赤膺好笑的眸子便明白了,哎,看样子,我贴身婢女的命运还没完呢...不过我很认命,晚上很知足的躺在赤膺身边睡觉,他总爱抱着我,而我怕弄到他伤口,说什么也不要他抱,最后妥协成,我抱住他腰睡觉...哎,真真委屈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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