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解脱（下）（1 / 1）
第六章解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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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itdon”tmatter，
Anyonecanseethesigns，
Icaughtyoulookingover，
Withjustabitofasmile，
Youtellhimthatyoulovehim，
WhileI“mrunningthroughyourmind.
“CosIknowthatyouknow，
Yourcoverwillblow，
It“sonlyamatteroftime.
It“snotmystyle
Totryandcheatandlie，
Whydoyousanctify，
Somethingthatalreadydied？
I“vegotsomethingthatI”llbringyoualive.
Areyougonnashoutitfromtherooftopshoney？
TellmeI“mtheonlyone，
Kickhimtocurbbabydon“tstoprunning，
Tellmeareyougonnacomegetsome，
Didyoueveraskyourselfthequestion，
WherethehelldidIgowrong？
“Cosyouknowwhenit”sthroughI“llbewaitingforyou，
Sotellmehowyou“regonnacomegetsome？
Allthosewordsyou“rewasting，
Tryingtotellyourselfyouneedmoretime，
What“sthepointinfakin”，
Whenyouknowyou“llnevermakeitright，
Yousayyourheadisblurry，
ButIcan“tgetyouofmine.
Idon“tmeantocausepressure，
ButIjustcan“tletyougoonwhileyou”relivingthislie.
It“snotmystyle
Totryandcheatandlie，
Whydoyousanctify，
Somethingthatalreadydied？
I“vegotsomethingthatI”llbringyoualive.
Areyougonnashoutitfromtherooftopshoney？
TellmeI“mtheonlyone，
Kickhimtocurbbabydon“tstoprunning，
Tellmeareyougonnacomegetsome，
Didyoueveraskyourselfthequestion，
WherethehelldidIgowrong？
“Cosyouknowwhenit”sthroughI“llbewaitingforyou，
Sotellmehowyou“regonnacomegetsome？
Crushedoutandwaiting，
Blackedoutandfading“，
Flackedoutandshaken“，
Justbreakingforyou，
Breakingforyou，
Freakedoutandpacing，
Ican“tgoonlikethisforever.
Areyougonnashoutitfromtherooftopshoney？
TellmeI“mtheonlyone，
Kickhimtocurbbabydon“tstoprunning，
Tellmeareyougonnacomegetsome，
Didyoueveraskyourselfthequestion，
WherethehelldidIgowrong？
“Cosyouknowwhenit”sthroughI“llbewaitingforyou，
Sotellmehowyou“regonnacome，come，comegetsome？”
李若恢复了单身，程宇开始“光明正大”地照顾她。
很长的歌词，Rooster的《ComeGetSome》。李若很喜欢这支英国的乐队，但是买不到他们的专辑。程宇知道以后从网上下了他们所有的歌，再把歌词工工整整地抄好，送给李若。这份礼物她没有拒绝。但是歌词里那麽明显的意思，更让她觉得她不能再给程宇幻想的机会了。
李若知道，她对程宇的感情真的很复杂。但不会是爱情，或许可以叫，朋友之爱吧。
刚开始接触这个男生，以为他很酷话很少。后来熟悉了，偶尔会烦他的碎碎念。他对每个人都很好，更像是一只只比李若大一个月的母鸡，过度保护着李若这只神经衰弱，爱胡思乱想的小鸡。李若被别的女生欺负，他为了帮她摆脱纠缠，就尽量做什麽事都拉上她。于是，很搞笑的，操场上的他，想着自己以前的女朋友，边打球边掉眼泪。李若看他打球，想着肖哲也开始掉眼泪。李若习惯了买他最喜欢的草莓味的奶茶，然后等他休息的时候递给他喝。吃饭，唱歌，去网吧，看电影。他们选的是情侣们一起时的活动。但是每次一块出去疯，他都健谈地让人有些抓狂。好在李若慢慢喜欢上了他对自己说：
“喂，天冷了，加件衣服。”
“丫头，给我好好看书，再亮红灯小心我废你武功。”
“拜托，你减哪门子的肥！你要是饿死了难道我帮你收尸？”
后来，她更是发现了程宇的秘密。原来他也是个曾经伤害了对自己付出最多女生的人，而那个女生，他在操场上为她流过泪。
……
“汪雪，到今天，你已经走了一年了。我就是想再喊你雪儿，也已经没有机会了。你曾经因为不想分手拿自杀威胁我。可你现在真的走了，我才知道，我的心其实一直被你收着。所以，我的心，已经找也找不到了。你说过我会后悔，你说过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你才对我最好。我当时根本不信，我只想考到别的学校从此躲着你才好。你让我快乐，也让我累。新学校里有女生给我安慰，我以为我不爱你，爱上了别人。可现在，当我的思念越来越深，我才明白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你走的时候那麽安静，安静的让人心碎。我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人，我拿什麽来拯救我自己呢？爱情，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
这是程宇拿来让李若看的他的日记。汪雪是他从初中就谈的女朋友，外人都说他们幼稚，根本不懂得爱情。可是汪雪和李若一样，注定只为一个人而爱而活。所以当程宇彻底狠下心不理她，她也和李若一样刚烈，在红灯亮起的那一刹那，冲向了车辆如潮的街心……
“所以李若，我是一直懂你的痛的。一个花儿一样的女生为了一个人可以把美好生命都抛弃，那她会是多麽的痛啊。这是汪雪让我明白的也是你的倔强让我见证的。所以我才下决心好好地让你哪怕减少一点点的悲伤呢。我要让你有勇气活下去，而且是好好地活。算是对过去自私的补偿吧，因为我想给汪雪再多的爱，也给不起了。她那麽坚决地走，要麽还在一起，要麽就离开人世。最后她真的走了也就带走了我赎罪的机会。求你再给我这样的一次机会吧！”
他说，肖哲会回来的。但直到他因为一件事，自己明白了对不起李若，他才会回来。
他说男生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肖哲回来之前的日子，他会照顾好李若。
他说肖哲现在还没走出想摆脱李若的阶段，正像当初的自己。所以李若的痛苦只能靠别的来转移，比如他给李若的关爱……
唉！李若长叹一声，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挣扎：“程宇，这麽久过去了我其实一直还在想他。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很爱他。除了肖哲，我从没真正爱过谁，也从没想要再去爱谁。哪怕他也曾经欺骗过我，我也还是爱他。我舍不得也放不下。我想想得开可是我做不到。我什麽都有了，但是没有肖哲我就不可能快乐。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我从来就没打算放弃追求他。”
李若终于也向程宇袒露了自己的全部心思。
只是爱情，如果真的可以像程宇说的能够重来，肖哲，到底要让她等多久呢？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她怕了，终于怕了。她怕等一辈子之后她走在肖哲的前头。到那时肖哲也许才会对着自己冰冷的躯体，说出那句“辜负了你”。而李若，是不会听见的了。
又想起说过同样话的朋友，“如果可以重来”……蒋涵，苏洋……
蒋涵劝过自己：“再找一个吧，再找一个肯定能把他忘了。”
苏洋更是积极，还想从自己的同学里给李若介绍看看。
李若一一婉言谢绝了他们。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和肖哲不同。她不是不想再去爱，而是她的心已经容不下别人。她的爱情像是一道函数题，x和y的值永远是一一对应的。假如没有了他，所有的答案都会是可怜的无解。
对于一个一心想对她负责的男生，程宇，她也只有坚持说抱歉。
她不能一错再错，让爱情在她心里彻底变得令人抗拒，让人心寒。
后来的日子，李若的生活只剩下对肖哲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的思念。她知道他现在不会也不想记得自己，但就是无法做到不去想他。和朋友们在一起的快乐与跟他在一起是无法比拟的，哪怕是万分之一也不及。
李若想过用其它的事情来分散精力，来少想他一点。于是，每天都忙在学生会，但心里却还是空空的。尤其是周末被死党叫出去当电灯泡，看到别的情侣甜蜜地腻在一起，她就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
……
“他说他很爱她，他说他会守护她。
他送她玫瑰花，一切美得不像话。
从朋友变成情人，她不再只有自己。
他爱她爱得彻底，真心溢满了甜蜜。
时间看清一个人，开始令人昏沉沉。
他像变了一个人，太蛮横。
她开始悬着疑问，不想再等他承认。不再要任何伤痕。
谁爱谁，谁又流干了眼泪。
谁后悔，难分难舍太伤悲。
他爱谁，谁应该止住眼泪。
她心碎，谁又该干脆离开。
谁爱谁，谁又能反反复复。
谁后悔，谁在忍受着孤独
谁了解，他退出，她孤独……“
赵晓彤告诉李若，听了那麽多歌，其实还是的这首最适合她。适合她与肖哲的过往。
好在李若也确实只记得那些美好的时刻。
一起吃饭的时候，李若会天花乱坠地扯东扯西而不用担心他认为自己很八卦。他们无所不谈，肖哲也会为她将来考什麽大学出谋划策。他们会去学校的小花园散步。李若爱极了那种氛围，浪漫地和他拥抱、牵手、接吻。
每次回忆起这些，她的整个思想就只剩下两个字，那便是：美好。
于是有其它很多的事情，李若在肖哲离开自己之后，都慢慢开始做了。她要把两个人未完成的美好，一个人继续下去。
纸鹤已经折了满满一盒，一只，代表想他一次。每天会折很多很多只，多到记不起准确的数字。
每天都在写日记。因为他不会回自己的信息，不会接自己的电话。他忘记了陪自己走完剩下的路的誓言。所以，所有的思念和想念，都只能讲给自己听。
记起了曾经答应他要好好教他英语。他很优秀，英语可以让他的发展更加顺利。所以，单词本在帮他记了，参考的书帮他买了，自己总结的小秘籍写了给他。在大学城转了许久，帮他留意合适的辅导班。李若只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苦心，展翅高飞。
突然决心好好留长自己的头发。因为她一直觉得长发代表的是长长的思念。以前她没有对谁这样思念过，一种撕心裂肺的思念。是肖哲让她体验到了。
她开始喜欢等待。悄悄地躲在一旁，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不想让他也看到自己。因为她说过了不再打扰。有时候阳光很好，只是透过叶子落下，会裂成一片一片叫人心疼。背负了这麽多的往事，她还是愿意想念他的笑，他的温暖的手。它们让她着迷。就算伤痕都已经成为了曾经。
几乎每天中午，都是一个人在操场上走。走很多很多的路，听很伤很伤的歌。
也会傻傻地看着他的照片，说无数次的对不起。这对不起孤独地回响在空气里，除了她没有人会听。最后只有含着眼泪，等到天明。
偶尔看一张影碟，故事的情节却好像在自己身边发生过。真实又虚幻。于是好不容易想忘掉过去的她，又开始忍不住地伤心。
总是觉得遗憾。因为真正的痛会慢慢变得轻盈，没有声音。像是曾经悄悄向她靠近的爱人，不经意，却无时无刻不在向她侵袭。好多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做，想和他一起走下去的人却已经不属于她了。
没有一起看电影，没有一起煮东西，没有一起去旅游，没有一起看日出，看日落。
遗憾，让她的爱情处在未完成时。她不想荒唐地停留在这里。但是，这样，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而且，肖哲，我忘记告诉你。戒指我找了回来，就是把你又找回来了。
是你曾经说的，看见戒指，就是看见了你……
又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李若变了。变得彻底，变得不再像从前的自己。
曾经她的心因为肖哲而坚强，但是现在的她只有通过改变自己来自我疗伤。
她放弃了最爱的短裙子，从此只穿和肖哲一样的夹克和牛仔裤。耳洞长住，她去打了新的。但也和肖哲一样，只打了左耳的一个。思考问题的时候，她脸上是和肖哲一样复杂且沉静的表情。她不再盼着周末和朋友出去疯，却总喜欢一个人泡在图书馆，一呆就是一个上午。
既然不能和他在一起，李若情愿自己变成另外一个肖哲。从此，她便可以说服自己，她在同他一起呼吸。李若做到了，而且越来越发现，爱一个人会是如此的神奇。肖哲的一点一滴都渗入了她的生活，她的生命。就算她老到失忆的那一天，也还会记得他的过去。因为现在，李若就是肖哲，她又怎会忘记自己？
“Ittakesanhourtolikesomeone，andadaytolovesomeone.Butittakesalifetimetoforgetallabouthim.”
是的，偶尔在英文杂志上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李若已经懂得了很多。她愿意为他笑，为他哭，为他爱，为他恨，为他而快乐，为他而悲伤。
那麽，她也愿意为他等待，一辈子……
即使在最恶劣的天气里，天空也会偶尔放晴。
今天的阳光很好，蒋涵就陪着因为做手术几天没运动的李若去体育馆打球。
李若再没去过俱乐部，所以现在她拿着球拍又开始想，肖哲，现在还好吗？
病歪歪的她也还接不住蒋涵的抽杀，挣扎着撑了几局就扔了拍子去一边休息。刚喝了口水，手机突然在包里震了起来。李若“呼啦”一下站起来，吓了蒋涵一大跳。她不知道，李若现在对任何手机的声音都巨敏感，总以为肖哲会打给她。所以接着，她猛地拉开拉链，掏出手机来看。打开收件箱，原来，是赵晓彤的短信：“美女你在哪儿？今天我来学校帮程宇他们做海报，刚经过传达室看到有你的包裹单。好像还是从国外寄来的捏……羡慕ing……”
李若顿了顿，恍然大悟地想起了这正是她真正想送给肖哲的情人节礼物。前年夏天她去了澳洲游学，一直和自己homestay的家人相处地很融洽。这礼物在上海根本找不到，她便拜托了住家的“妈妈”，Elle.
于是李若拉上蒋涵，不到半个小时，她们顺利地拿到了包裹单，赶到了邮局。
哦，没错！李若仔细地撕掉那些免税商店的封条，拿出了她心心念念的Dior礼盒。这可是她最爱的牌子。李若知道肖哲有一个ipod但是保护套已经没有了，于是挑了好久选中了这个限量版的小包。专门为肖哲的那款shuffle设计的，哪怕是在昆士兰那家品牌专卖店也只此一个。花了n多的银子，“妈妈”也托了n多的朋友才把它搞到手。因为，肖哲就是配得上最好的！
只是，现在它对李若还有什麽意义呢？肖哲已经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了，怎麽还会收这“情人节”礼物？说不定他还会误会自己，以为她还在纠缠。李若想象着种种可能，没有一种是美丽的结局。所以她一声轻叹，把刚才的好心情收敛了起来。
好在，“妈妈”附上的信里，很热情地邀她回去布里斯本看看，说大伙儿都想她了。于是李若又看见了一丝希望。
可不可以，和肖哲一起去美丽的澳大利亚呢？
很浪漫的想法。
只不过，仅仅是想法，而已。
……
可李若还都来不及想太多，马上要第二次模拟考了。
她比谁都紧张。
语文课她却又走了神。明明是最喜欢的科目，最欣赏的老师。对于现在的她，分明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唉，李清照，她最崇拜的易安居士。
易安，易安。
没有了肖哲的李若，哪里还有她那颗破碎的心的易安之处呢？
于是，李若提笔，信手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首“篡改”了的《声声慢》。权当对自己少女时代最纯真爱恋的祭奠：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夜半未眠时候，犹忆往昔。
一丝一缕愁绪，怎奈我，挥之不去！
寒风来，正伤心，却道物是人非。
漫天星斗无垠，苦离别，如今情归何地？
守着过去，独自哪堪念你！
宿雨倏然入梦，经年去，路陌途殊。
这次第，恰用一思字来云。
……
是啊，肖哲离开之后的日子她像是丢了魂儿，横竖都读不进书。第一次月考考得很差，差到让所有人跌破眼镜。但是李若也没有办法，她始终管不住自己的心。
中午，本来打算去数学办公室问问题。可是李若在整理书包时，翻出了肖哲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一副银色的蝴蝶耳钉。李若把它们握在手里就哭了，哭得一遢糊涂，叫人心碎。已经这般心灵相通的两个人，怎麽就会分开了呢？他最帅的照片，他落在李若书包里的借书证，他送的米奇玩偶，他帮自己挑的黑色的内衣，甚至他写满“想你，李若”的台历，都让她的泪肆意。而她也记得，她最心爱的发夹，她的《沙漏》的碟片，她做的关于时装品牌的笔记，她圣诞节收到的跳跳虎的娃娃，都还在肖哲那里收着。他们的生活有这样多的交集，叫李若如何做到云淡风轻？
所以，她决定把自己整理好的英语资料给肖哲送去。尽管她不知道能不能看他一眼。而且还不能送的Dior包包，在书包的夹层里卧着，更让她沮丧……
坐公车到俱乐部，李若在门口徘徊了好久就是不敢进去。其实也不是不敢，而是她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也在俱乐部工作的朋友们。她不敢发短信，不敢打电话。她感觉自己活像个可怜的弃婴，无处可以容身。天气还有些冷，她的校服外套也忘了穿。带着连帽衫的帽子，她坐在俱乐部对面的石阶上，一坐就是半个钟头。
白天来锻炼的会员并不多，但是李若只要看到有人过来还是忙把头埋下。她好想见肖哲一面，哪怕只是他的背影也好。唉，算了，估计他也不会在工作时间出来。所以李若决定去邮局把资料邮寄。坐车去大学城找蒋涵，她交给了李若前些天答应帮她找的英语补习班的介绍。李若从前几天便开始想，也许她可以和肖哲上同一个班……
总之，李若现在的一举一动，无一例外是为了肖哲。
她惦记着他的身体，因为他总是不会爱惜自己。她惦记他的工作，千方百计和朋友们介绍俱乐部的情况，健身的好处。说不定可以让他多几个会员。她甚至惦记肖哲的女朋友来这边之后，会不会找的到合适的工作，会不会再给肖哲经济上的压力。她惦记他们能不能租到合适的房子。如果有困难，李若是愿意付出一切帮他们的。
蒋涵说她是疯了，换做自己不把那女的大卸八块就不错了居然还想帮她！
但是李若心甘情愿。
只要肖哲能每天无忧无虑，不为这些生活琐事操心，这便是她最大的希望。就算苦，她也要学会默默忍受。她只是立定心思想把这段故事走向圆满。坚强，独立，始终带着微笑……这些词语，都一一在她的身上实现。
只因为，她选择的是自己最想要的爱情。肖哲的爱情。
她要竭尽一生的时光，为这份爱情买单。
赵晓彤则是她的另一个精神支柱。是她让李若一直坚信着自己会和肖哲和好如初：“李若，还记得你们没交往之前我替你们做的那个预言吗？你们在一起了，它只实现了一半。这次，我还是要你坚持，毕竟你们的缘分是很长的，你会看到他回心转意的那天！加油！我永远支持你！”
晓彤，真希望你的预言再次成真。
而且李若其实都明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她的真诚犹在，她总会唤醒肖哲那沉睡已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