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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难得的放纵(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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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自己去找吧,已经忍无可忍的雨薇,决心在洪水泛滥前先把厕所找到。

哎,没想到喝酒还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一瓶酒下去,才一会的功夫便要打水漂了,真的没想到消化如此之快。喝酒真是烧钱的一种方式。

虽然觉得脑子还有些清醒,但是一站起来,不知为何腿却不听使唤了,整个世界开始晃悠。张雨薇拼命的扶着周围能够抓到的东西,朝吧台的方向走去,她想工作人员总应该懂得厕所在哪里的。

也许是醉了,她没有注意到紧跟在她身后的那个黑影。于是,左晃右荡像上了船似的巅得心慌慌。其实跟在她身后的那位也好不了多少,不多一会,拐过钢琴另一边的时候,他便不小心碰倒了旁边桌上的那杯水,不偏不倚,那条娟细的水流也流到了一个黑衣男子的丝绒西裤上,他急切的跳了起来,神色十分凌厉的扫过淌着水滴的裤子,扬了扬手,但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始作俑者吓得有些发抖,低着头站在一旁不知道要说什么。

黑衣男子原本想狠狠的凑他一拳的,但是却被身旁的白衣男子拉住了。

“算了吧,别跟他一般见识。”一边劝告自己的朋友消消气,还一边冲着那个可怜的男人摆了摆手,他这才获得特赦令似的走开了。

张雨薇捂着肚子,跟吧台前的服务生用中文比划着,但显然那个男孩子对她的标准国语无能为力。混乱的场面,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因此她没有注意到在钢琴的另一边正发生的一幕。

“CAN YOU SPEAK ENGSICH?”

慌乱的比划中,该男子无奈的用英语问道。这个熟悉的疑问句终于让焦急万分的张雨薇稍微冷静了一下。

虽然说什么事都能等,但上厕所例外,但她还是极力挖掘在学校学到的那些原以为永远都不会派上用场的英文。

厕所?厕所?卫生间?

“WC”当她飞快的说出这两个字母,她很感激那些将厕所简化成这两个如此好记的字母的人,因为它的通俗易懂,于是即使在国内的各大厕所都能看见,因此她才能够这么快脱口而出。真的没有想到能够快速的说出英文,跟憋了很久之后终于上完厕所一样的舒服。

终于听懂她的意思的服务生走出吧台,带领她去找那个救急的厕所。七拐八拐走出了酒吧的大门,来到了长长的过道。

她跟在服务生的后面,望着他健硕的背影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不知道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但是现在急切的程度已经容不得她再磨讥,何况就算对他提出质疑,他也未必会说真话,就算他说的是真话,自己也未必听得懂。于是,她只能狠狠心,跟他走到酒吧左边的另一个与通往电梯门的主干道相通的另一个小通道上,然后指了指上面一个通往厕所的指示箭头,停住了。

知道他不可能跟着自己进女厕的,所以雨薇轻轻的说了声“谢谢!”。那个高高的服务生抱以她一个甜美的微笑,转身回去继续工作了。或许在他的工作生涯中,带一位女顾客去上厕所,也许也是头一次吧。

几乎是碎步跑到了厕所,一分钟后推开厕所的门,望着镜子里那张满足的脸,泛着的绯红之色,雨薇居然觉得有些陌生。她潦起一捧的水轻轻的洗了一下脸,然后再望了望镜子中那狼烟的脸庞,感到十分好笑。

这时,隔壁男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这声响将雨薇的视线从镜子里拉了回来。还没有转过身来,镜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个,不就是刚刚喝醉酒,猛盯着她们看的棒球帽男人吗?

男女卫生间分别相对,中间共用着一排洗手池,因此,该男子也像模像样的走过来,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沙龙头,于是水开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水落下然后敲打池壁产生的声音,在此刻听来,觉得异常的诡异。如果是平日,她一定大喊一声,“鬼啊“,然后撒开腿逃之夭夭。但现在,这逼仄的地形对她实在太不利了,刚刚还是服务生费力的将她领到这里来,万一跑不出去,被他拉回来,然后来个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X,那就真的完蛋了,雨薇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因此只要她一闭上眼,好像就看到身边的男人突然脱掉外衣,现出狼一般的形态来。

因此她好抖动着手关掉了水笼头,顾不上吹干手上的水珠,便要转身逃跑。正在这时,原本专心洗手的男人,忽然也转过身来,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因为没想到她走得如此飞快,因此只是拉到了她衣服的一角,这下子,原本就紧张得毛孔竖起来的雨薇更是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顾不得多想便要跑出去。谁知,那男子一下子也慌了神,赶紧一把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于是,张雨薇整个人被掀到了墙壁上。

“你倒底想怎么样?”她双手握紧拳头,默默祈祷着,惊恐的问正在向她逼近的男人。

“你别叫,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你的,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显然她刚才的叫声也让男人乱了阵脚,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的瞟到门口,耳朵也仔细聆听着走道外面的动静,一边抖动的说着自己的原意。

哼,哪一个坏人起先不想说做朋友的。她坚决不能听信他,她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里。噢,小妮快点来救我,可是那家伙已经醉倒在桌上了。难道真的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吗?张雨薇甚至想,如果现在有个男人突然出现来个英雄救美,那么就算叫她现在就嫁给他,她也是愿意的。因为跟一个正常的男人结婚比被一个委琐的□□狂□□好许多。

“你别过来哦!”张雨薇伸出手,示意该男子停下继续向前的脚步。

“我同意跟你作朋友还不行吗?但你要先担心我先让我出到外面去,我们到酒吧里再谈好吗?”看他激动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做出更坏的行动,因此除了先稳住他,想办法逃脱,不敢再硬来了。

“你骗我!你们女人都是骗子。”突然男子失控的喊道,眼神也变得更加的恶劣和愤怒。

“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人通通都是骗子。你们总是说会好好的交朋友,会跟我结婚,最后却跑得不见了踪影。美希——”男人声音痴哑的喊叫着,最后当念到那个名字时却渐渐的衰弱下来,神情一下子变得很痛苦很绝望。

看来他嘴里念叨的那个叫美希的人应该就是让他痛不欲生的爱人了。

不知为何,看着此刻心痛得痛哭流涕的男人,雨薇的心也变得酸涩起来,她甚至有些同情他了。

“你别伤心了,说不定你的妻子只是暂时离开,不久她就会回来了。”她居然走过去安慰他。虽然她的心仍旧扑通扑通的跳着,但是倦缩在一角的男人,看起来真的太绝望了。

“别休想再骗我了。”刚刚还抹着眼泪的男人忽然一跌起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衣领,然后不停的摇晃。雨薇被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呆了,张大嘴巴,居然忘记了反抗,任由他将她的头晃得像个拨浪鼓。

“我再也不被你们这些恶毒的坏女人骗了。你们口口声声说爱我,最后却嫁给了那个快要入土的老外。那个人有什么好,除了生就一副外国人的臭皮囊,他有什么好的呢。而你居然跟他跑了,我恨你,我恨你。”

越来越失控的男人,开始将雨薇的头猛烈的朝墙壁上撞去。被撞昏的雨薇居然喊不出一个字来,就只能无助的任由他主载自己的命运,如果这一刻他想让她死,她也会像一只小小的蚂蚁无力的听从上天的安排吧。

这惊险的一幕,在雷穆斯推开厕所的门时便跃然于眼中。他当时来不及多想,一看到那张惨白的脸,一个箭步就将那个失控的男人扬起的手紧紧的箍在半空,而当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子转过头来,望进那双幽蓝色的眼眸,恐惧很快占领了他的瞳孔。

他不就是刚刚在酒吧里撞到的那个男人吗?

两只在空中拉据战的手,最终以雷穆斯的占了上锋,棒球男的脸上早已显出了败势。这时,他回过头来,见到蹲在墙角的雨薇,还有她额头上触目惊心的血汗。一股怒意瞬间席卷了他胸膛的理智,他的一记勾手,棒球男立刻被他掀翻了,捂着流血的下巴,哎哟乱叫着躺在门外□□。样子惨不忍睹。

雷穆斯揉了揉手,原本还想再给他一拳头的,没想那小子如此不经打。但是,当他回过身来,正要走过去看看头低低仍旧惊恐的缩在墙角的雨薇时,门口的男子忽然挣扎要着爬出门外。

但是还没得逞之前,早被出手迅速的雷穆斯一把拉了回来,他顺手拉下自己的领带,将棒球男的手背到后面捆了起来,然后系到了门把上。这样子,他就再也跑不了了。棒球男仍旧做无用的挣扎着。

雷穆斯走到墙边,手温柔的碰触到女孩流着鲜血的额头,心咳噔一下,居然觉得手上沾到的血汗仿佛从自己的血管里流出来一样的疼。

感觉被触动的雨薇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体,原本就被酒弄得迷糊的脑袋加上这剧烈的撞击,她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额头好像突然开了一个大口子,有液体从身体缓缓的往外流,意识越来越模糊,嘴唇干涩,身子像被人抽干了似的,变得轻飘飘的。

一位哼着小曲的醉鬼推门进来,一秒钟的时间又以最快的速度奔了出去。或许是他的尖叫声将她惊醒了,只见她闭着的眼睛微微的开了,当她发现自己的头上现出一张熟悉的脸时,居然又安心的合上了眼睛,任由他怎么拍打她的脸,都不肯再看他一眼。

几乎是三分钟不到,大楼的保安和街道的便警察便脚后跟连着一起进来了。但是,当他们出现在雷穆斯面前时,他还是出离的愤怒了。

如果他们不给他一个像样的理由,那么就准备收拾铺盖滚蛋吧,他花这么多钱建这个大楼,设了那么多安防设施,可不是想让大楼成为命案现场,供罗马市民做饭后消遣的。

“先生,请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协助调查。”身旁没有认出他来的一名中年警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站在雷穆斯面前,请求他的协助。

“你没看到这位女士的头正在流血吗?” 雷穆斯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扫过这个大腹便便的警察,他居然打了一个寒噤,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他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出示了自己的□□,低声说,“这是我们的程序,请你理解。”旁边看出门道的警员拼命提醒他,但是他却浑然不觉。

“好吧。我跟你们走,但是你们要确保这位女士得到最好的医治。”

警官望着面前这位目光坚定,神情威严的年轻男子,终于感觉出他的特别,猜想自己肯定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因此作出请这个动作时,语气软化了许多。

不顾他的反对,雷穆斯顾自抱取了晕倒在一旁的张雨薇,取出口袋里的手帕,紧紧的按住了她额头上仍旧冒出的鲜血,因为疼,她轻轻的□□出声眉头皱成一团。

这次厕所惊魂不消三分钟便搞掂了。在警察的带领下,雷穆斯抱着张雨薇紧随其后,走过酒吧的门,朝楼梯走去,这时,酒吧里还传出悠扬的曲调,除了靠近门边的几个客人好奇的往外张望,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附近发生了什么。

直到来到楼下,并上了警车,腰间的电话才响了起来。

“喂,杰森,我——”

还没等雷穆斯解释,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杰森激动的声音,“嗨,雷,猜我在这里发现了谁?”

都怎么时候了,那小子还有心情玩猜谜语的游戏。

“你肯定见了小妮了。” 雷穆斯胸有成竹的说,电话那端果然传来杰森惊奇的呼声,“你怎么知道的??”

除了小妮,这个在罗马毫无去处,也不懂说当地语言的女孩,怎么可能只身到这种场所里来。不过说真的,他也有些不可置信,一向温柔,闲淑的小妮怎么会来这里。他也只是随意猜测的,刚刚在办公室里就接到消息,说女孩已经找到,有人发现她经常在菜之小店出现。因此他一猜便知道是谁在暗地里面帮她了。但没想到,小妮也居然卷了进来。估计小妮之所以跑到这种地方来玩,估计就是这个爱惹事的家伙影响的。本想好好的打她几下,但是转过身,见她皱着眉头,一脸不安,不停的往自己怀里缩的女孩,却打不下去了。鲜红的血已经染红了手帕的一大半。

“司机能不能再开快一点?”

司机从前视镜里望了望车后座的他,一对上他不容置疑的脸,便不敢再说任何借口,只管踩着油门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你必须保证给这个女孩包扎完毕后立刻到警局协助调查!”一直跟在他左右的警员紧张的望着他,生怕他趁机逃跑,自己回去不好交差。

雷穆斯抱着仍旧不懂是真睡还是晕过去的雨薇直直的走进医院里,可能是因为夜深的缘故,因此医院的大厅里只有很少的医务人务在走动询视。看到有病人进来,赶紧冲上前来,雷穆斯将雨薇放到洁白的推车上,然后才慢慢的转过身来,表情既愤怒又无奈,但是仍旧极力忍住不发怒,低低的说,“你倒底说完了没有!”

原本还想滔滔不绝的警员,手势在空中无力的划了几下,终于选择了闭上嘴巴。虽然不敢肯定用啰嗦的话语去挑衅这个男人的忍耐极限会有什么后果,但他还是从他锐利的双眼里看到了答案,一定不会好到哪里的,于是他变得安静起来。

“很好!请回去告诉你的长官,我明天会亲自去会他的,但现在请你马上滚开我的视线!”说着,他用力的伸直了手臂,直指着医院的大门。

惊慌的警员原本张开嘴巴再说点什么,但是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了,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摸索着腰间的远程通讯打电话给上司汇报请示,但眼神仍旧惊恐的瞟了瞟面前盛怒的男人。雷穆斯再也不想跟他耗下去,真弄不明白应该抓住的那个酒鬼他们已经抓到,他们跟在受害者后面做什么。无奈之下,他选择了直接将这恼人烦的影子忽略掉,转身朝分析室走去。

“对不起先生,你不能进去!”正要迈开步子准备进去探视的雷穆斯被一位穿着白长褂的女护士给堵在了门外。

“她怎么样了!!”他一脸的焦急,脖子伸得长长的,试图绕过护士的脑袋将头伸到检查室里。

但是,护士随手一带,将身后的门关上了。雷穆斯只能郁闷的收回差点碰到门面上的头,退了回来,看着面前站着的年轻女护士,想发火但却不懂怎么发出来。

“请你到旁边的位子上去等!”护士公事公办的冰冷表情着实让他十分不爽,哎,他绝美的容貌第一次在这位表情干巴的女护士面前不起作用,但毕竟这里是医院,救死扶伤的地方,即使他是堂堂的大总裁,可以在索福特的董事会议上大吼大叫,但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却也只能乖乖的坐到旁边去等。

看到他温顺听话的执行了自己的建议,其实说是建议倒不如说是命令,女护士终于放心的将门把再转了一圈,走开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雷穆斯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说是男人,有什么不满的话还可以乱打一通,但是面对一位神情严肃的小姐,而且是“白衣天使”,却没辙了。这样看来,以前他总觉得张雨薇那个既笨又嚣张的女人已经够让他烦了,没想到眼前大摇大摆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女人更胜一筹。于是,这样看来那家伙还是没有恶劣到不可教的地步。

转念想起刚才经历的一幕,那个喝醉发狂的男人将她的头直直的撞到墙壁的情景,他仍旧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女人怎么那么傻,居然一点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欺负着。如果等她醒过来,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她才行。不过,抬起头望着迟迟不开的检查室的门,他也不敢把握,她的伤势怎么样了?万一撞坏了脑袋?噢,上天,她已经够笨的了,千万不要。。。。。。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雷穆斯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猜测了,外表看来不就流了一点血吗?为什么检查这么久,真搞不懂房间里的人正在做什么,万一没事整出一堆事来。正当他郁闷的盯着那扇门的时候,原本紧闭的门终于呀地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有些疲惫的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缓缓的推出一个车子,张雨薇被白色的被子包裹着,只有惨白的脸露在了外面。嘴巴里居然装上了一个呼吸机。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就连雷穆斯也不敢轻易下断论了。

“她没事吧?”看着护士缓缓的将车子推过自己的身边,雷穆斯有些担心的问道。医生将口罩脱了下来,语气略微疲惫的说,“目前看不是很严重,但是因为撞击的是头部,因此还要看一下明天的报告结果。加上病人醉得厉害,暂时昏迷中,所以我们还要做下一步的治疗。”

“醉酒?”

雷穆斯差点跌落眼镜。看着被护士推走,躺在车上一动不动的那个可怜鬼,真是既郁闷又生气。

“请问你是她的家属吗?请随我去办一些手续。”见他怔着一动不动,医生动了动他的衣袖,然后朝柜台的方向走去。

“家属?”雷穆斯转过头来望了望医生,原本想说是,但又确实不是。

见他仍停在原地,医生回过头来狐疑的看着他,于是,他只好随着他走到值班柜台的地方去办理入院手续。

“姓名?”没想到又是刚才面色难看得像猪肝的护士,真想不通小小年纪的孩子,表情怎么这么悲观,好像全世界都跟她有仇似的。

等了一会仍不见有人回答,没有耐心的护士又抬起头来,几乎用蔑视的目光横扫了他一下,然后又大声地问,“姓名!!”

虽然可气,但是雷穆斯还是用力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张雨薇。”

“年龄!”

“不知道”

也许这一项目可以忽略不计,护士不再纠缠于他,只是在病倒本里用力的划了一杠便再继续下一个问题。

“有无继往病史?”

“不知道。”

“家庭住址?”

“不知道。”

。。。。。。。

连续几个不知道后,以为被人故意耍着玩的护士终于忍无可忍,将病倒重重的合上,喘着粗气,严厉的说,“你倒底是不是她的家属?”

不过一细看才知道,其实他们真的不像是一家人。因为刚才的女孩,明明看起来是一个中国人,但是面前有着一头褐色略微卷曲短发,眼睛泛着幽蓝色泽的高个子男人确实是欧洲人无疑。这时,她才一副终于明了的表情。但是不出一秒,她又意识到了另一个严重的问题。

“既然你不是她家属,你干嘛要过来?”分明是过来捣乱的,这大半夜还坐在这里侍候病人的她,可没有闲功夫理会闲人。

“是那个人叫我过来的。” 雷穆斯不动声色的指了指正从另一间病房里走出来的医生,说是刚刚给雨薇检查的那位。听到他们的对话,医生一边看着一张化验单一边朝两个人走过来。

“怎么回事?”他抬起头来,这时他才有时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身旁站着的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

听他这么问,女护士趁机把刚才的情景跟他汇报了一下。医生拿起那本病例本还有雷穆斯刚刚签名的手续单。看到雷穆斯的名字,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望了望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只见他光洁的额头下一对烔烔有神的眼睛,如夜空里的星辰般闪烁,散发着一股不容质疑的霸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就是现任索福特集团的少主?”医生有深意的再望了他一眼,然后再默默念了一遍签名处的名字。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显然知道他的身份,这个医生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神色大变,相反深情很平静,看他的时候,眼底甚至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在这家医院出生的,当年你妈妈生下你时。。。。。。”提到他死去的母亲,原本闪烁着喜悦光芒的眼睛一下便暗淡了下去。

“不好意思!”他有些歉意的推了推鼻尖上的镜架,或许自己碰触了不该碰的东西。

“没关系。这对我已经成为过去了。”环顾了一下医院的周围,那素白的墙面,还有回廊的拐角,当他走进来的那一刻便认出来了。这家医院是他出生的地方,但同时也是母亲最后弥留的地方。虽然当时他还年幼,但是仍然记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母亲死的那天,全城的记者都赶来了,人家关心的不是母亲悲惨的死,更不是雷氏家族被悲伤笼罩的氛围,闪光灯将他们的脸打得惨白惨白的,媒体极尽所能报道着这件离奇的死亡案件,还有深藏在案件背后两大家族掌门人的爱恨情仇。被掩埋的绯闻再次成为人们议论的焦点,那时候,他最感到痛苦的并不母亲的死,有更痛的是母亲死后,人们非旦不去怜悯一个悲惨的人物命运,相反拿死人说事,炒得沸沸扬扬。

为了让受伤的两个小孩早日脱离舆论的追赶,父亲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放弃追查这不寻找的事故,提前将母亲简单的下葬了。现在想来,这还是一个巨大的遗撼。因为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看到母亲的面,她就已经被实行火化了。父亲担心的是媒体公开她的死因时,顺便将母亲死前的惨状公之于众,居于利益的驱使,那些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怎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的。因此,为了将母亲最美的一面留下来,父亲忍痛实施了这个计划。至于当年车祸发生后,死因的追杀,也就这样随着炒作的收敛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你妈妈生前是一个十分爱漂亮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死前毁坏的容貌被爆光,她一定会死不瞑目的。而且他们都死了,我也不希望她的尸体被弄得支离破碎。说着,爸爸将自己关在房里,直至半个月后,他再次走出那间与母亲共度了十年的房间,做出了人生的最后一个大决定,说是宣布退下集团董事长的职位,让自己的好朋友查理代行董事职务,等雷穆斯满十六岁之后再正式接任集团的最高委任。

之后,爸爸便收拾行李加入了一个赴非洲的考察团,开始了对野生动物保护研究工作。父亲走时的背影,似乎苍老了许多。其实从父亲决定不再追杀母亲出事的原因,他就知道他已经丧失继续商场激战的热情了,母亲的死仿佛剜掉了他胸口上的肉,他的精气神在母亲下葬的那天,一下子随着那掩埋的尘土一块埋入了地下。

而他从此被推到了舞台的前面,开始承受常人难以忍受的挑战,寂寞,割舍,甚至还要承受因此繁荣而随之而来的代价。譬如妹妹的死!!

站在他面前的医生见呆愣的他,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我是费南。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愿意为你效劳。”

他的眼神如此真诚,容不得人拒绝,于是雷穆斯只能也伸出了右手跟他的握在了一起。

费南朝他点点头,转身交待了一下,便继续去忙碌了。

只有那个不敢置信的护士仍旧愣在那里,她有没有听错?副院长居然让她重新安排那位女孩的病房。一个头部受轻伤的患者真的有必要住高等病房吗??

虽然犹豫但她还是要实行的,看得出来,跟副院长交谈的这个人应该不简单。于是,自认倒霉的她,只能再继续去修改已经写好的记录本。

“少爷!”

电话里传来劳尔焦急的声音,这么晚了,少爷还是第一次晚归,而且没有跟他说。

“刚刚杰森少爷将小妮送回来了,他说见过你,我担心你有什么事呢。”没等他说来,劳尔倒是先喋喋不休起来。

“知道了。我也只是跟你说一声。没事我先挂了,今晚我可能不回庄园了。”

说着他按下了挂机键,沙沙的听筒里好像还能听见劳尔婆婆妈妈嘱咐他小心之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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