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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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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丁宁完全不知道丁灏这个晚上有多难度过。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不停地,直到脱下外套狠狠地摔在床上!这并不是一种愤怒,而是一种烦躁,一种无法言喻的烦躁。

但他看到了什么呢?从今晚收到阿飞给的资料后他就开始有些烦躁了。当然不是丁宁冒险换来的验尸报告有问题。对他来说,这无异于天上掉下的馅儿饼,是丁灏梦寐以求的。可当他第一眼看到那个数码相机时,他就觉得眼熟得很,和他买给丁宁的几乎一模一样!直到他在自己房间里重新拿出相机,接在电脑上读取相片时,凭借外观和手感,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丁宁的。

“宁宁……到底是不是你?”他轻轻地摸着那个相机揣摩了一会儿后,重新走到电脑前坐下。他需要知道真相,而不是猜测。他也知道,真相只有一个人有可能清楚,那就是阿飞。他当然可以直接问阿飞,用他的身份,用命令,甚至用武力。可这不是丁灏的做事风格。他习惯于居高临下。有时,他的一句看似无意的话会让他们无所遁形,所以,他从来不会厉声逼问他们做了什么,而是适时地告知他们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手下最惧怕的不是他的毒辣,也不是他的果断,而是他这种深不可测。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像在经历一场噩梦,那种畏惧在长时间后终究进化成了对他的忠诚——绝对忠诚。

可现在,他有一种直觉,这感受令他愉快不起来。他叹了口气,拿过手边的一瓶红酒,大口地倒了下去。想到这个报告和相机都是今晚阿飞从四海医院带回来的,他的手就开始不自觉地试着在搜索栏里键入“四海医院”,很快地,他进入了医院的主页面。

以卫城在法医界的成就,他和他的工作室自然被醒目地挂在了首页。当他顺着链接点了进去后,看到的是整个工作室的概况。他继续漫无目的地点开了各个窗口,突然,一张跳出来的图片揪住了他的心!

“是他!竟然有他!!”丁灏的拳头抓紧了。那个令他不愉快的感觉开始逐渐清晰了起来。在一张合照里,他看到了一个满头华发的老人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颀长,面相清秀的年轻人。他当然认得此人,那个经常在学校里找丁宁麻烦,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恨她的变态。

这应该不会是巧合吧——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了。也许之前丁灏还只是揣测丁宁是否把相机借给了阿飞,可现在,他发现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他甚至怀一手上的资料也许就是丁宁亲自获得的,而借恰巧遇到的阿飞交到自己手中。可他不愿意丁宁以任何方式卷入这件事中,更加不想看到她为此有机会被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接近。想到丁宁为了自己可能和他有所瓜葛,丁灏就像被人踩了一脚在心口般的难受,他眼前甚至开始莫名其妙地重复着他帮丁宁戴上项链时小丫头瞬时间痛楚的表情。如果和此事有关的话,他不会原谅自己。当然,更加不会让那个变态好过!

想到这里,丁灏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毕竟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他依旧需要酒精来稳定自己的情绪。他太介意这个丫头了,这样下去,会影响他判断的正确性的。他自负冷静,可现在呢?甚至一个她可能遭到伤害的想法都会令自己疯狂……他苦笑了下,似乎再也找不到借口说服自己对她只是简单的关爱、怜惜,而这是种早已深入骨髓的感情,如果可以用刻骨铭心的爱来形容的话,也不为过。不能再想了。现在他要做的不是理清楚思绪,而是压根儿不要去触碰这条神经!

他无奈地又灌了一口酒,目光重新落到了那两份报告上。不错,无论这两份报告是怎么来的,他都该好好地利用,里面记录的线索太多了,而这些线索,就是他的筹码!

“哼!”想到这里,丁灏发出一声冷笑,这些伎俩在他面前还不算太老道,林老大那帮子人在他眼中充其量不过是牛鬼蛇神而已,被人顺势下了套,还蒙在鼓里。这次,他是自掘坟墓,丁灏正好能借机会把他的势力一下灭掉。

他“咕嘟”一口喝完瓶子里最后的酒,走到床边,拿起衣服重新披上。天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拂晓已至。他收好文件,关上电脑离开了房间。谁也想象不到,在黎明时分,这个人人敬畏的堂堂黑道老大,竟走进厨房——开始熬汤……

材料是他托人从泰国带回的鳄鱼肉,加上枸杞、川贝母,味道嘛……反正丁宁平时是绝对不肯喝的,不论他怎么哄都不行,除非是在睡得糊里糊涂的时候。所以,每当变天的时候,丁灏就得趁凌晨给她熬汤。她连眼都不睁最好,喝完了还能继续睡觉。想到这里,丁灏的嘴角轻轻地挂上了微笑。他太享受这样的小细节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每天都重复这种快乐。

他手脚利落地把材料清洗干净,缝好两个纱布袋,一个装药材,一个装肉,手法娴熟,有条不紊。接着,把两个纱布放入锅里,加上2升的纯净水,像个老伙头一样地调整着火候。其实,这个屋里真正的大厨并不是丁宁。虽然她确实很有做家庭主妇的天分,但和丁灏相比,她也就只能做家庭主妇了。而丁灏,用厨艺高超来形容他还真的很恰当。她那又白又细的皮肤都是从小被丁灏熬的汤给宠出来的。

阿拉丁闻到香味了,它快乐地冲着丁灏摇着尾巴。“放心吧,老规矩,汤是宁宁的,肉渣滓归你了!”丁灏摸了摸它的脑门子,阿拉丁的尾巴摇得更欢了,拉着丁灏玩了好一会儿皮球,终于心满意足地呼呼去了。丁灏回到炉边,轻微地喘着气,有这样一套房子,有狗、有猫,还有他爱的人让他照顾着,如果这就是他生活的全部,那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就这样,丁灏守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那2升水被熬成了一碗浓浓的汤时,他低头看了看表,再不给丁宁喝,过一会儿她要是醒了,那可就不好办了。他把汤碗端到盘子里,取了把汤匙和一根吸管,还有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全副武装”地走上了楼。

她的睡相真不好!被子被揉成团死死地抱在怀里,一只脚露了半截白乎乎的小腿,仔细看,嘴角还能见到一些晶莹的口水花。但这些不良的睡态在丁灏眼中可是最温馨的风景,他唯一担心的是,那明显沉重的呼吸声快频率地交替着。

“宁宁……”他把盘子放在床边,自己做到了床上,低下头尽可能轻地喊着丁宁。“我们喝点汤水好吗?”

丁宁连动也不动,还流连在她自己的梦里。丁灏只好缓缓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上。每个动作都必须轻柔,否则,丁宁在清醒状态下,对于鳄鱼肉汤这样恐怖的东西从来就不会屈服喝下的。他轻轻地用手指在她嘴角来回地划着小圈,划着划着,小嘴微微地吧唧了两下,丁灏趁机把吸管塞到她嘴里,另一头放进汤碗中,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宁宁,乖,听话,吸点汤水喝。乖……乖……”丁宁用力吸了两口又没有了动静,沉沉地睡过去了。丁灏没了办法,只有用小汤匙一勺一勺地喂,每一口汤汁都不能太多,只能少少地,这样可以弥散到她的口腔壁中,不会呛到,她也吐不出来。虽然量少,但是药材和鳄鱼肉混合后的古怪味道让丁宁很不舒服,她一边摇头一边轻声低吟。丁灏只好低低地哄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汤匙很小,虽然丁宁很瘦、很轻,但是喂完汤以后,丁灏的手臂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了。可他还是尽量轻地把她放下,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小脸,尤其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心,叫人看着真想用一个吻去熨平它。

“嗯……”经过这么一顿折腾,丁宁还是醒了,虽然没有睁开眼,但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马上意识到丁灏又强迫她喝了她不喜欢的东西,开始闹情绪,在床上打着滚,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喝……”丁灏哭笑不得,只能伏下身去,重新抱她起来。丁宁则熟练地勾住他的脖子。突然,她像只闭着眼睛的小花猫,皱起了小鼻子,把小脸凑到他脸面附近,嗅了嗅。

“喝酒了!你又喝酒了!”她渐渐地睁开眼睛不乐意地看着丁灏。

“是啊。我想事情,喝点没关系的。”丁灏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丁宁钻到他怀里不停地打着呵欠,含糊地说着:“你前两天晚上就喝酒,喝得醉醺醺的,睡得死沉死沉的。”

丁灏笑着搂紧了她:“可我昨晚喝得不多啊。”突然,他仿佛给自己的话敲了一下,身子抖了抖。

“怎么了?”怀中的丁宁明显感受到他不对劲,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丁灏没有回答,若有所思地样子。

“你怎么了?想喝你就喝吧,最多我不说你了。”丁宁以为他被自己说得有些尴尬。

丁灏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宁宁,那天晚上我喝了酒睡得很沉吗?”

“是啊。”丁宁醒了大半了,“only上来拿我的笔记,说你喝醉睡了。我担心你着凉,下去看了看,还想叫你回房去睡。可是你怎么都叫不醒的。只好拿了被子给你在沙发上盖上。还怕你半夜醒了难受,那天晚上我陪你在沙发上睡的。”

丁灏的心沉下去了:“那我那晚有醒吗?”

“没,一直都没醒。直到第二天我离开家你都没醒。所以说你别喝那么多酒,多难受啊!”丁宁趁机“教导”他。

可她后面的话丁灏完全没有听到,他只是细细想着一件很奇怪的事,虽然怀里搂着一个暖暖的身子,但他的心底越想越冷……

“喂喂喂……太阳要烧屁股了,幸福两个字可不是这样写的哈!”白羽推着一团被子,“凶巴巴”地催着。

可那床被子仍旧纹丝不动,白羽挑起一根眉毛,低声念叨着:“跟我玩这招?好,再不自觉点起来,我就要施展‘十八摸’啦!”

果然,这招确实有效。只听到那团被子里闷闷地发出一声哀号,一只手臂先露了出来,接着便是那头凌乱的短毛……

“拜托啊,今天可是法定假期,二少,你人道点好不好啊?!”秋宇的声音还困在喉咙里,叽里咕噜地抱怨着。

白羽理都不理她,把秋宇的衣服直接扔在床上,说:“恶少说了,早上爸爸出去前让你在总经理身边帮忙,你要不想惹毛他,就快点起来搭他的车一起去酒店吧。这几天酒店出事,你可别想闲着!”

一听要搭恶少的车,秋宇立刻用被子蒙住脑袋,突口而出:“不要!”

白羽斜眼看着她耍赖的样子,一脸坏笑:“那我可就亲自招呼你了……”

不知何时,白羽拿着条湿毛巾出来。她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手脚利落地掀开秋宇的被子,把冷冷的湿毛巾一把敷在秋宇脸上……

“啊!”秋宇被这冰冷的感觉刺激得完全睁开了眼,漠然地望着前方,什么睡意都被赶跑了。

白羽开心地拍着手:“你看,这招管用吧。下回你再赖床我还这么办!”

秋宇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白二少,我真崇拜你的毒辣!”

但接着,秋宇又愤愤地说:“下一回,我一定会记得反锁上房门的!”

看着秋宇这一脸苦色,二少立刻抓住机会落井下石。她假装同情的摇头:“真同情你!我呆会还要再睡会儿的,又有点困啦……”

秋宇很快穿好衣服,又是那一付干净洒脱的模样!在离开自己房门前,她回头对着那个洋洋自得的白羽一挑嘴角,说:“明天,我门上挂个牌子——早上七点前,闹钟与二少不得入内。就这样。”说完就走。看着她那高瘦清爽的背影,白羽微微一笑,打个哈欠回房。

等秋宇洗漱好下了楼,发现除了保姆,其他人竟都踪影不见。保姆告诉她,恶少刚刚走了,其他人都还没起来呢。秋宇看着自己的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才7点半,不禁叹了口气。以前上学时,她宁可被老师训也不会这么早起来的,更何况是周六?! “人家是为五斗米折腰,我是为五斗米起床啊!”她边吃边自嘲。

不过,对他来说,倒是有个好消息——恶少已经走了。她心里松了口气,她看的出恶少对她们母女的敌意,好在她自己是个顺其自然的人,自认也不会伤害别人,所以还算看的开,只要她妈妈是真幸福,她就了了心事,至于其他的——还是“Let it be”吧。

骑自行车出了柳家大门,清新的空气,浓密的林阴,叫秋宇一扫早起的郁闷。她扬着干净清丽的小脸到处张望,要把沿路风景看个遍。没多久她就出了柳家所在的高级私人别墅区,到了行人繁密的公路上。上海的人员密集和高度繁华还是让她有点不习惯,自行车在车海里也有点不那么自如。

好容易到了离宇天大酒店最近的一个三叉路口了,秋宇的心情也越发轻松了。她抬眼看着还有两秒就快转绿的红灯,不自禁的踩起车踏冲了出去……这时,她只觉得一辆超大超眩目的的摩托车突然从她旁边擦身掠过,摩托车手碰着了秋宇的自行车龙头,秋宇一时没防备,没能控制得住车,直接向旁边倒下。就这样,众目睽睽下,秋宇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我今天已经骑的很慢了,这样你还能被撞倒?!”当一个傲慢的沙哑男声在秋宇耳响想起时,她有点不敢信自己的耳朵。看样子他还有理了啊!可秋宇天性不好计较,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好在摔的不重。于是,站了起来,扶起了龙头有些被撞歪的自行车。

“喂,摔坏没有啊?出个声啊!”

秋宇抬起小脸望着摩托车手,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端坐摩托车上动也不动,一点也不在乎路人的指指点点,精光闪闪的眼光里还有些嘲笑的样子!看衣着他也是有钱人家,似乎比恶少还霸道些,一想到恶少,秋宇仅存的一丝怒意立刻没了,她想起白羽说的,这几天是非常时期无论如何可不能迟到。再说了,比拽啊谁不会啊,切!她索性依在自己车上,毫不示弱,淡淡地说:“没摔坏,你放心,我一向原谅混蛋!”

那个摩托车手看着秋宇似笑非笑的脸,刚刚还一脸的傲然顿时收紧,他慢慢抬起安全盔上的面罩朝秋宇走来,眼光死死地盯着她,怀疑和不信从他的眼里流露出来:“居然能给你找到我,挺有本事!可你找我就是为了说原谅我?胆子可不小啊!”

秋宇被他说的有点莫名其妙,找他?干嘛找他啊?!明明可是他自己逆向行驶的碰到自行车龙头的!不过,想想自己要是不和红灯掐两秒,这事可就不会发生了。她不想再和这人费口舌了:“对对,我是胆子不小,而且今天还乌云罩顶!呵……我要走了。不——见!”秋宇挥了下手转身离开,傲慢的摩托车手闻言哈哈怪笑起来:“你可以不原谅啊,我随时恭候。”虽然听到这话,但秋宇依然头也不回,自顾自地蹬着自行车,背影消失在这个无理傲慢的男人面前。

看着车海中秋宇骑车离去的背影,摩托车手愣了半晌,好一会儿,他才拿下了头盔,把摩托车停在路边,自己打起了手机。

“暗香,是我。……嗯,有事……上次林老大绑了一个女的塞我们的旧车房的事你知道的吧。……对,林老大的人说那是丁老虎的妹妹。你帮我查查那女孩……嗯、嗯,今天我会去宇天大酒店和柳去迟那老家伙谈谈,他董事长的位子怕是被那场大火给烧烫了,---还有,你通知任逍遥,叫他快点回国,别和红毛鬼子混了!不然,你结婚那天他就由新郎变伴郎,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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