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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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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座落于敦熙大道上的简秀园28号楼灯火正璀璨。

它的主人——宇天集团的董事长柳去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众多宾客临门,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来参加这个家宴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一睹李善持的风采。她可是柳去迟自己选中的宇天未来女主人。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令这个自丧妻后一向深居简出,处事低调的柳董事长倾心——他的亲友们都知道亡妻是他心中不能提及的痛。

顶上灯吊如塔,桌上杯如水晶,家侍为来宾斟入的红酒是主人窖藏多年出产于法国波尔多最富盛名的Pétrus的特级红酒,长桌上菜品量并不多,但用料,烹制都极为讲究,且中西菜式兼有,让人食指大动,座上嘉宾自然也个个衣冠楚楚,端雅有度,低声谈笑,屋外,尚有一队乐手,自奏名曲。

此时,只有一个人的神色是极不耐烦的,名牌西装的袖子还向上掳着一只,可他恍如未觉,只是百无聊赖的盯着面前的红酒看,却一滴未沾,他站在屋子的角落,也懒的和其他的宾客寒喧。这个兴味琐然的年轻男人就是柳去迟的养子,人称“恶少”的吴东升。

“恶少,别这样,你好歹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呢。”一个温柔但略带指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们应该祝福长辈们才是。你不要老是不高兴的样子,外人会误会的。”

恶少心里暗暗叫苦,连头都有点僵直。不过,他还是转过头勉强笑着来面对着说话的女子。这个女子也才20出头的样子,面容细致,鼻上还架着一付眼镜,但没有一丝呆气,反尔显的灵动秀雅,再加上身材姣好,真正是秀外慧中。她就是柳家最小的女儿——林漓。

怪事,既然他们的父亲都是柳去迟,可为什么恶少姓吴,小女儿姓林,竟无一人和父亲同姓呢?其实,柳家的这三个孩子都是柳去迟从孤儿院里收养来的,姓名相貌个个不同,感情却是很好。老大,吴东升,25年的光阴里倒是有一半在孤儿院里度过,所以,他恨透了无助、孤独和清贫。12岁时,他被柳去迟作为最后一个,却是年龄最长的一个养子收养。他也是他们之中唯一的男孩。这个家庭给他的除了从来没有过的物质享受之外,温情与关爱更是令他感动的。他对自己的养父无比地尊重和感激,但这并不妨碍他极尽奢华,挥霍成性,即便是进入宇天后,他仍然摆出一幅二世主的样子,惹得一众员工背地里冲他指指点点。可柳去迟并不以为然,因为,他知道这个养子,真的苦怕了。

家里年龄排行第二的就是那个用贞子造型迎接秋宇的女孩,她今年24岁,每每提到年龄总是一幅咬牙切齿状,因为几个月的差距,她得从老大降到老二,也正因此,和恶少抬杠成了她的习惯。因为她姓白,单名一个“羽”字,平日里,撒娇耍赖,搞怪作乱是她最大的爱好,整蛊斗阵,无往而不利,另外,她还擅长“调戏”美女,诸如手上十八摸嘴上占便宜之类的,故自称“白二少”。可谁也看不出,这个不知所谓的女孩竟然是个工作不久的高中老师!了解她的心里都觉的好笑,她自己就是带头顽劣的未长大的孩子,真不晓的她怎么去为人师表。

而刚才和吴东升说话的老三更是不得了——20岁的年龄就已经博士在读了。林漓自小聪明,常常跳级,不过上了初中后,无论别人怎么劝,她再也不肯跳了。所以,三个孩子中看上去最稳重得体、知书达理的竟然是年龄最小的她。而且,她还是吴东升这个恶少的克星!她甚至不用重话,只需一个眼神飘过,他就服服帖帖的,像被掐住命门儿似的。

此时,林漓走上前,一边帮恶少放下掳起的袖子,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东儿,乖点。今天是爸爸生命里很重要的一天,不管你在担心什么,今天,不要耍性子,好不好?”恶少只好把一肚子的话吞住,默然站着任由林漓替他整装,可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下来了,下来了……”刚还在闲谈的宾客间忽然起了一阵骚动,只见身着传统旗袍,浑身珠光宝气,艳丽非常的李善持一脸笑容挽着深色西装柳去迟董事长的手从客厅旁的楼梯上缓缓下来了,虽然两个人年纪已到中年,但看上去真是风采不凡的一对。当意识到众人都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李善持有意地调整了脸上的微笑,稍稍抬起下巴。

远远站着观望的东升恶少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林漓倒是微笑不语。这时,不知打哪冒出来的白二少,边看边啧啧出声:“哎吆,那个粉哟,快掉下来了,化装师呢,在人家脸上是刷桨糊还是捣水泥啊!”

恶少实在不想看了,干脆回头又去端一杯红酒,他正站在桌边想着要不要帮二少和林漓也拿一杯时,身后忽然静了下来,本来满场的议论声一瞬间消失了,恶少好奇,不由回头看去,这一看,他脸色大变,手上的酒也撒了一半。

此刻,站在楼梯口的,正是那一身修长纯白西装显的无比干净又十分洒脱的秋宇。整个大厅安静了好一会,客厅里的一干人等全都望着她,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而秋宇只是站在楼梯上淡淡的下望着。

这世上短发的女孩太多了,往男孩子上打扮的也不少,可是这秋宇,实在不是和她们一样那么简单的“男人婆”!眉宇间的秀气里透着淡然,颀长的身材叫这简洁的服饰给勾勒出优雅的轮廓,比一众精心打扮的女宾都夺目的多。事实上,客厅里一票见惯大场面的男男女女也多少觉的有点眩晕。

已站在楼下大厅中间的盛装打扮的李善持看着女儿,想到母女俩今天都牢牢地吸引着大家的目光,忍不住暗暗得意起来,挽手而立的柳去迟则与众人一样面露微惊之色,在一群莺莺燕燕里如此装扮如此神色的秋宇实在是显得清俊之极。

随着秋宇走下楼来,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又大了些,林漓看着秋宇,一脸赞叹的说:“她的西装多好看啊,对吧?”

“当然!那可是我选的,从款式到尺码……”白羽又冒了出来,笑眯眯地说,“远看着又帅又神气,近点看看吧,吆,那个绣花西装的小腰身收的那个好啊,脸皮子那个白滑啊!啊!啊!啊!真是让人想mua一口!”

可旁边的恶少心神不定,他一口气喝下了手中的酒,心里不住的把昨夜在“芍园一号”里碰到的那个白衣少年和眼前的秋宇比较起来。说实话,下午当他远远望见被抱进房熟睡的秋宇时,仅是随便一瞥,他便不无恶意的说那是个小男生,惹的二少好奇打探去。随后,柳去迟向他们介绍说家里将要多个小姐妹,他也没一点放在心上。那时他当真半分也没料到,面前这个举止潇洒自若的女子竟和昨晚碰到的白衣少年面目那么相像,除了同样的白衣示人,特别是刚才她淡淡看人的神气和那少年清凉冰冷的眼神一样儿的让人不能靠近。

秋宇在大家的目光里下了楼,她走到柳去迟面前爽落的叫了声柳叔叔,这样的场面秋宇虽然不喜欢,但还是站在妈妈身边,脸上保持着微笑。

柳去迟握着李善持的手面对环绕着的众人,朗朗笑道:“今天在座的都是我的亲友,我就借此机会,让善持和大家认识一下。”他温柔地看了看李善持的眼睛,认真地说:“下个月,我想挑个好日子和善持正式举行婚礼,也算了个心愿了,以后我这个王老五也要有人管了。”众人一片哄笑,李善持也颇有点不好意思。

柳去迟又给大家介绍秋宇:“以后,善持的女儿秋宇,也就是我的女儿了,呵呵,我们家二少又多了个妹妹。”大家纷纷笑着点头鼓掌,二少更是贼笑不已。

柳去迟介绍完,便示意家宴便正式开始,他带着李善持逐个的和朋友打招呼去。

“怎么样?这套衣服没丢你的人吧?”二少突然钻出来,拉着秋宇打了个转。

秋宇看到柳去迟说完了话,正暗自吁了口气,没想到又被这个“贞子”给缠上了。她被二少转得有些晕,但回答依然简单:“我向来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

“向来……好看?”白羽的眼前浮现出下午看到她时的那身装扮,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沟通不了……沟通不了……我和你这样着装审美的人沟通不了……”

不远处的恶少看着二少和秋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低声对着林漓说:“我不喜欢她们母女两个。”

林漓不以为然地歪了歪脑袋:“理由呢?”

恶少看着一直不停的和各路人笑语招呼的李善持,脸上的厌恶更甚:“我刚派人打听过,我们未来的——妈,可是出了名的虚荣爱钱,为人处事可不是一般人。”林漓颇有些意外,她知道,恶少素来放荡,对外面任何人都不甚礼待,但对家人,他倒是向来真诚,特别是对养父,打小是爱敬于心,大了,虽不常表露,但大家也都清楚的很,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他不会说谎。

白羽乘机数落了秋宇一阵后,满意地转回林漓的身边:“你们俩瞎聊什么呢?”林漓没有隐瞒,把恶少的担忧告诉了她。

白羽想了想,拍了下恶少的肩,坏笑道:“我说亲爱的哥哥,不要怕哈,虽然我是妹妹,可还是会尽力保护你的,不会让后母来打你这个白雪——呃,不,白马王子的坏主意的。”

恶少瞪着眼就要和她开架,林漓一看这两人又杠上了,笑叹道:“别闹了,今天人多呢!”她这一开口,恶少到底还是没动手。

林漓认真轻轻的说:“二少说的对,有我们在,没人可以打这个家的坏心思。”

她望着笑容坦荡的秋宇:“再说,有些事,不一定像传说的那么糟呢!”

自在的白羽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她心里有了更好的计划。这个秋宇,实在让她很有兴趣呢。

正当白羽笑吟吟地瞅着正前往洗手间的秋宇的背影乐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了。靠近门口的宾客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骚动。来的是5个男人,为首的那个身形高大,虽然身着黑色西装却并没有打领带,领口微微敞开,俊朗的眉目间却带着焦急和些许憔悴。这个浑身冒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而来的丁灏。

原来,丁灏回寓所后仍然不见丁宁踪迹,本就十分着急,又等待了几个小时,当小道根据车牌查到柳去迟身上时,他终于坐不住了。他一定要前往柳去迟的住处探个究竟,到底那个女孩是不是丁宁?整件事和丁宁的失踪有没有关系?

当出现在柳家大厅时,面无笑意的丁灏令宾客们不禁望而生畏,有几位在楼上的客人大胆地窃窃私语着:“这个不是徐家汇那几间娱乐场所的老板吗?”“我们上海最大的帮派的老大,听说也是几个帮派头子中最年轻的。”“你们说他和老柳有什么关系?”

吴东升见到这个场面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想柳去迟被人拿来和这个黑道头目相提并论,于是走上前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对不起,如果你们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去的。”

此时的丁灏已是罕有的暴燥,在遍寻不着焦急地等待了几个小时后,他早已把风度礼貌都忘了个干净。“我只说一遍,”他的目光从恶少脸上扫过,一字一字地说着,“你—给—我—滚—开!”旁观的人都觉得不寒而栗。

林漓立刻走上前去,担心的拉了拉恶少的衣袖,示意他让开,只有白羽,此刻还不忘仔细打量这个酷劲十足男人,不改她的“色女”本色,喃喃道:“太个性了,帅呆了!”

丁灏的目光在柳家客厅里急急搜索着,当他看到主桌上的男主人时,心头颤动了一下,他阅人无数,但这个儒雅非常的柳去迟不知为何给他一种不祥的熟悉感,这种感觉狠狠撞击了他的心。

“这位先生,今天是我和未婚妻的订婚酒宴,不知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柳去迟毕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惯了的,他用鼻子就能闻得出丁灏的身份,对这样的人,自然客客气气的准不会错。

丁灏盯着柳去迟,勉强礼貌的说:“那先恭喜两位。不过我今天来,是来找一个人的——一个女孩子。”

林漓和白羽相互看了看对方,她们可想不出自己和这个无理冷傲的男人有什么关联。

“今天上午大约11点左右,您是否曾经驾车经过人民广场的喷水池?我想知道,当时车上的女孩在哪里。”丁灏很直截了当地问道。

此时他身后的阿飞突然“啊”地大叫了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灏哥,你看!”很明显,阿飞的声音有些抖。

丁灏转过身去,正好和从洗手间回席的秋宇打了个照面。他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当他如此近距离地目睹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那白到透明却没有任何瑕疵的肌肤、那眉宇间的英气,挺直的鼻,娇嫩的薄唇……他无语了,除了那双一样清澈的眼睛里透射出的无忧无虑的灵动是他所陌生的以外,这个女孩简直就是他最宝贝的丁宁的翻版。

一眼,可对于丁灏只需要一眼,他立刻可以十分肯定,那不是丁宁。这个女要比丁宁还高些,除此之外,丁宁的长相也更显精致,还有她目光里的那些淡漠冰冷的神色,在这个女孩的眼中却被平和爽朗所代替。“咚咚”不知为何,丁灏心中的不祥感更加强烈,心跳也越发快了。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秋宇也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迎面站着的这个男人为何正死死地盯着她,而席上众人却对他指指点点。她被丁灏看得有些笑容发僵,但还是客气地说:“你也是来恭喜叔叔和妈妈的吗?那……怎么不坐下呢?”

妈妈?这个称谓让丁灏紧着的心瞬间放松了。看着她的笑容,他不自禁地逼近,柔声问着:“你有妈妈?你真的有妈妈吗?是你的亲生妈妈吗?”

秋宇被他问得楞住了,随即笑了起来,说:“我当然有妈妈啦!又不是石头缝里崩出来的。”她走到李善持身边,圈起她的胳膊,“这就是我的妈妈啊,亲生妈妈!”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现在她也觉察出这男的有点怪异。

嗯,很好。得到确认后的丁灏撤除了眼中对这个女孩的警惕和敌意。但依旧没找到丁宁的事实使他还是皱起了眉头,神情又恍惚了起来。眼前这个女孩显然不是丁宁,那他的丁宁呢?他真的觉得没有主张了,他和丁宁彼此太了解了,丁宁知道他干的是不要命的活,所以无论如何撒娇生气,她都绝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和他开玩笑。她不会傻的为点小事就莫名消失那么久,可是现在连最后一个可能找到丁宁的希望都破灭了,难道真的要做最坏的打算?想到丁宁有可能落入某些不知名的人手里,他的掌心开始冒出冷汗。

“她不是宁宁,那我们走吧。”丁灏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他看了一眼秋宇,打算和其他人一起转身离开。

早就不爽的恶少此时跟了上来,冷冷地冲着丁灏说:“怎么着啊!进来不打招呼,出去也随随便便,当自己家玩啊。”

一股莫名火从丁灏脑门子上冒出,显然,他找到了爆发口。他猛然拎起恶少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恶少没防备就“砰”地一声被重重地摔在墙上。林漓“啊”地吓得尖叫出声来,白羽也捂住了眼睛,摇头自语道:“这下闹大了,闹大了……”到场的不少女宾客也吓的花容失色。

跟在丁灏背后的小道边走边冲着在地上的恶少斜眼:“以后看到我家灏哥绕着点路哈,免的误伤。”

柳家的人呼拉一下子围在挣扎欲起的恶少边上,柳董事长给身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心领神会的离开了,恶少脸色早已发青,至从他进入柳家起,养父和姐妹们都对他关心备至,他再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今天有这么多人看着,他明知道这伙人非善类也恨不得冲上去拼命,可是当他的眼神扫到身边个个一脸担心的家人,特别是苍白如纸正瞪着他的林漓,他心里的火一点一点熄灭,他避开想扶他起来的养父,只是故作轻松的说:“还好嘛,我还经的起摔。”

丁灏一伙人很快就扬长而去了,只是临到门口,丁灏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容颜,迎着他的回首,秋宇也在远处抱以一笑。她的微笑让自己更加思念不知在何处的丁宁,他再也不耽搁,转身离开的脚步越发的快了。

而柳家的大厅里的一干众人像看电影似的没回过神,不禁齐齐的望向站在一旁的秋宇,此时的秋宇正望着丁灏离开的方向,怔怔的,不知想什么。

深夜,柳家的客人慢慢散去,堆笑的李善持挽着柳董事长站在门口,和要离开的人絮语告别。

当门外那一阵接一阵的豪华汽车的启动声渐渐弱了下去,家里的佣人迅速将剩下的酒食撤下,并端来一大壶清香扑鼻的名茶后,在细心的林漓的示意下也不再露面了。

待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后,李善持和柳董事长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关上门,返身穿过大厅,来到小客厅,柳董事长示意大家围坐一排,白羽自然选择挤坐在了秋宇身旁,恶少也勉强的靠坐在林漓那头的沙发扶手上。

“好了,现在只剩下自家人了,”柳董带着少有的幸福神色望着几个年轻人,其实他年纪也不过五十不到,得体的穿着有时使他看上去不过三十大几,恶少胡来时常叫他大哥,只是他多年来郁郁寡欢,没有常人想象中的志得意满,所以今天他那难得可见的愉乐神情教向来放肆的恶少都不忍破坏,只得把被人摔倒在地的愤怒小心藏起仿佛从没发生过一样。

“对了,善持,向几个孩子好好介稍下自己吧,我家的几个你都快听我说烦了,可他们对你和秋宇还不了解呢。”他的眼光看着恶少,“而你们,要是有问题的话,也就大胆问阿姨吧。”

李善持一听,忙端正坐好,她也知道,这第一印象好不好,是很关键的,于是,面带微笑,显得落落大方的样子,说道:“我的名字大家是都知道的了。”顿了下,又说道:“在没碰到去迟以前是浙江一家副食品厂的会计,比他小5岁。小宇呢,也在浙江的一所大学里读书,小宇爸走的早,所以她很小就被送去上学了,今年才20,不过大四就快毕业了。”说到这里,秋宇笑着点了点头。

恶少知道柳去迟安排这次谈话的意思,他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不放心,既然如此,他也不再遮遮掩掩,把自己脑子里的疑虑直接问出:“你就一女儿么?真的只有一个?”其余的人也都想起晚上丁灏闯进来的事不禁好奇的望向秋宇。

李善持倒是早看明白恶少对她的嫌意,只能压着心中的不高兴,说:“我当然就一个女儿,这个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恶少听了嘿嘿一笑,还要再说些什么,可白羽适时地站起来大声呼道:“不行了不行了,这眼皮灌了铅了,明天还要上课呢,你们就别折腾我了好吗?”

柳去迟和秋宇都知道她有意避免了恶少的挑衅,心里暗暗感激这个看上去没正经,其实心如明镜的二少,惟有吴东升气闷的很,还想说些什么,可被林漓三两句劝给止了住。

“随你们吧!”他有些赌气地站起来,转身回了房。

柳董事长倒是不以为意,他温和的偏向秋宇,问她:“小宇啊,在你毕业前就到我的酒店去实习吧,反正你学的也是管理,你看呢?”秋宇很干催的答应了,而一旁的白羽眼睛咕噜噜瞧着一脸兴奋耸恿模样的李善持,心里觉的有趣极了。

“小道,你先走吧,给我盯着林老大那边!”丁灏左手手指揉着太阳穴,面对这个破灭掉的希望他显得有些措手不及,“阿飞,你把我送回家,我不想开车。”

小道走后,阿飞透过观后镜看到丁灏的神色,道:“哥,你别太担心了,也许丁小姐去哪里喝完酒回家了呢。”

“嗯,”丁灏敷衍地应了一声,依旧在思考。车子稳稳地开着,可他的脑子却零乱得毫无头绪。太像了,那个秋宇实在和丁宁太像了!如果不是巧合,那这个封印就将被打开,丁灏的噩梦也要被唤醒。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想着:先找到宁宁再说吧,到时候大不了离开这里,远远地离开……

突然,阿飞的车子紧急刹住了,低声道:“哥,前面!”

丁灏恍过神来,车子已经快到寓所了,但不远处有个人影,背对地站着。

“好的,停吧,我自己走回去,你先走。明天的事,你按我吩咐过的做,知道吗?”丁灏看着那个人影,嘴里的话却是对阿飞说的。说完,便走下车去。阿飞也知道丁灏不想让他久留,答应了一声,立即开车离去。

“你来干嘛?”丁灏皱起了眉头。

那人回过头来,大半张脸被一条围巾遮住,而上面带着一顶鸭舌帽,面目难以分辨。“我一直给你打电话,提醒你明天的事,可你没接……”他的声音很普通。

丁灏烦躁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也记得,可我真的没有心思现在讨论这个!”

“我知道你的心肝宝贝不见了,”鸭舌帽叹了口气,“是他家做的吗?”

“很大的可能……”丁灏的脸部的肌肉在抽搐。

“不论如何,明天的事你得依计行事,这对你对我都太重要了……”鸭舌帽走到他身边,眼光逼视着他。

丁灏捏住他的肩膀,咬着牙:“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永远只有一样东西……你知道的!”

“我知道。所以,为了她,你不能让自己再离谱下去。就算用我们自己的方法……”鸭舌帽的声音越说越大。

“别说了!”丁灏打断了他,“我想先回家,太乱了,让我想想……”他没有再看鸭舌帽一眼,脸上失魂落魄的样子,连步伐都有些微摇晃,独自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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