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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蒲公英——永不停留的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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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进入五月,可是仍旧有一丝一丝的冷意,有时候甚至要将外套再次披上方抵得过那寒气,心底不禁又些不快,到底什么天气,到冬天还热得要命。踩到夏天的衣角了,天气还会冷飕飕的。

我感冒了,扯着红红的鼻子,不停得吸鼻涕,连店里也不敢呆,只能坐在一角打字。

这个关于阮绵绵的故事,书名一早想好,叫做《可曾记得我》。

我在里面写:“人生能有多少时日,可以记住多少事情?活一日便少一日,苦苦纠结于已失去的东西,不若珍惜眼前,才是正经……”

张侧过头来看,摆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怎么?”我知道他有话说。

他指着“活一日便少一日”,说:“你还是很悲观。”

我扯了张纸擦擦鼻,而后说:“你才是。”

“活一天就少一天还不悲观啊,这种心态不行,你应该想活一日就多一日,不然天天想着快要死了快要死了,不是悲观是什么?”

我继续擦鼻子,懒懒回答:“活一天就多一天?那你岂非更悲观?”

“哦?为什么这样说?”

“你的看似很乐观,但是是以没几天为前提。我呢,是以很多天为前提,活一天少一天的前题是可以活很多天很久,而你的呢,正好相反,认为不知能活几日多一日就赚一天。”

他饶有兴致看我:“但是人生无常你知道么?”

“但是我们都可以活到很老很老,你知道么?”我笑眯眯得反问。

他郑重得点头:“我知道了。”

我继续我的文,一会儿,他又出声:“丫头,记得我们那个测试么?”

“哪个?”

“根据喜好或猜测选择答案,里面有绿茶红茶咖啡什么的选项,还有个鸡尾酒的。”

“干嘛?”

“你当时笑得那么怪异,我想知道其他答案。”

我笑他:“想知道答案还不容易,上网查一下酒知道了。”

“那不一样,我是从你嘴里知道这个测试的。”

“那有如何?”

“当然要从你嘴里知道谜底了,这叫有始有终。”他理直气壮得回答。

我认真看他,一阵窝心,亲昵得叫道:“张……”

他提高警惕:“干嘛?”

“你说要完成某个约定,是给我惊喜么?”

“是。”

“就拿那个交换吧”

“当然不行,我还没好。”

“那透露一点点好了。”

“透露了就不是惊喜了大小姐。”

“反正我最后也是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关系。”

“是啊,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关系,你就晚点知道也没关系。”他站起来走开,不理我。

“喂,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到时候大家交换。”

“好啊,看到时是你先忍不住,还是我先忍不住。“

“等着瞧。“我忿忿,这么多年都憋着了,还差这么一会儿。

他又凑过来,坏坏道:“别忘记,你刚才可说过了,我可以直接搜索到。“

我狠狠瞪他:“可以啊,你要是不想有始有终,那可以去看。“

他懒懒笑:“我能等。”

我亦不示弱:“我也能。”

“看谁先憋不住吧。”他放下一句话,同小妹他们道别然后离开。

小妹和慧仪朝着我笑,挤眉弄眼,我尴尬万分,正不知如何下场,即见客人进门。

小妹迎上去客人环顾四周,犹豫着何处落座。

我埋头继续打字,思竹的故事有好结局,中间虽然有丝丝悲伤,但到底作为点缀存在,感情之路谁不是崎岖不平的?长长的数年分离,二人依然心心相印,听着都觉得荡气回肠,那得要用多少的情深才可填补其中的空白!

“你是江临波?”一把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看向来人。

他肤色很黑,或者说古铜色更为适合,本来这种肤色是最难配衣服,但是那一身普普通通的黑色西服白衬衫,硬是将他衬得坚毅不凡。

而且,他很眼熟。

奇怪,最近看什么人怎么都觉得眼熟。电光火石之间,我记起来:“陆齐铭?”

“呵……竟还能记得,真是荣幸。”

我腾得站起来,像小学生见到老师般,结结巴巴得叫:“陆……陆师兄好。”

“隔这么多年,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他轻松得笑,反示意我坐下。

小妹在后面偷偷掩嘴。

我偷偷瞪她一眼,殷勤道:“师兄要什么?”

他看了一眼menu:“请给我杯星辰花。”

小妹离开,我才小心翼翼问:“陆师兄今天怎么有时间?”

他打量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讪讪得笑。

他笑了起来说:“你很怕我?”

“没有。”

“那为何一见到我,就紧张得很?”

我还是笑,脸红了起来,赶忙扯开话题:“师兄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只是路过,刚好看到。”

“真巧。”

“你的店名很特别,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么?”

“我也不知道,是前任店主起的名字。”我渐渐不紧张。

“触不到的,恋人,是否因为分离,所以称为触不到?”

“或许吧。”

和陆师兄胡乱得扯着漫无边际的话,紧张感一点一点得卸除。很多年后想起这次的会面,仍然是弄不明白,为何我面对这他会如此紧张,

年近三十三的陆师兄现今已有属于自己的事业,仍旧未婚。事实上他并不凶神恶煞,虽然别人说他高深莫测,但是总觉得似兄长般,和蔼得很。

但是,为何师姐见到他会故意躲开?我并不认为她也和我一样,只是莫名其妙的紧张。为什么?我不敢问。

惠琪忽然来得很勤,师姐的消息也知道得更多,郭家除了让宝宝同她视频之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她那边也在极力争夺,原来她手上有一份郭浩辉出轨的证据,故此有恃无恐,然而,不全是为了宝宝,她还要求了一个九位数字的赡养费,争夺战越闹越大,师姐却越来越精神。曾经在街头同她见过几面,神采奕奕,一次比一次年轻许多,口口声声誓言必胜。

“我不得不要这笔钱,你知道我没能力工作,我还要养宝宝。”她说。

对师姐忽然很怀疑,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宝宝?抑或是自己?

再次见郭浩辉,他瘦了一大圈,比起师姐,我忽然更同情他,甚至疑惑,这场战争,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师姐还是不肯和解?”不知为何,说这句话,我的心里是浓浓的歉意。

他无奈得笑:“我早猜到。”

“师姐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想解释还是想安慰。

他点点头:“我知道。”

“你过得并不好。”我说。

他苦笑:“这是报应。”

“你后悔爱师姐了么?”

“怎么说呢,这个没有后悔不后悔的问题,既然发生了,那就是注定的,无法更改。”他说得坦坦荡荡,但是语气分明透着懊悔。

“还是,你说的报应是指……”

“出轨么?这个后悔有什么用?”他说:“只是没想到引出这么多事情,让双方父母操心。”

“如果你关心他们,当初就不该做那样的事,做了,就应该想到有这样的结果。”

“你认为这件事错皆在我?”

“虽然不全是你的错,但你若没有犯错,也不会引得下面的事端。”我直言。

他冷冷道:“你光怪责我。”

“不,我只是想说,双方都有责任,为何不能安静详谈,却要如此将对方置入绝境?”

他有些愤怒:“你以为我想如此么?你认为天天听人赞我们相敬如宾是多开心的一件事?你知道相敬如宾是什么意思么?是毫无感情,彼此之间客气对待,这样的婚姻,说来好听,要来何用?”

“所以你想逃?”

“逃?”他一愣,凄凉道:“逃到哪里去?心被困住逃有什么用?”

我哑然,他们之间的婚姻早已是一具躯壳,名存实亡!师姐,你到底在做什么?这个男人爱你至深,究竟四合缘故,你忍心将他如此伤害!

他仿佛置身回忆,不自觉道:“她的心不在我这里,自始至终都不曾将他忘记。”

我竖起耳朵,他,他是谁?

他没有接下去说,迅速恢复常态,还是那般儒雅,仿佛之前只是我的错觉。

他淡淡说:“请再次告诉梦菲,郭家会倾全力取得宝宝抚养权,她若不收手,一分也得不到。”

我点点头:“祝你成功。”

听到这个句子,他很惊讶。

我解释:“我只希望宝宝能有个最好的归宿,他并非战利品。”

郭浩辉道谢,而后离开。

这场闹剧演到现在,不知为何,天枰的一边已经渐渐倒向郭家。郭氏纵然有错在先,师姐狮子开口却属不该。是,母亲疼惜孩子并没有错,想和孩子在一起也没有错,可是将之当做筹码,就是不该,不管理由多么冠冕堂皇,总令我觉得,她不爱她的孩子。

郭浩辉还是爱她的,若非如此,断然不会让她折腾到现在,还一次又一次给她退后的机会,莫以为他真的是惧怕她手中的所谓证据,郭家是什么样的主,师姐呆了这么久应该看得出来,不想让它存在的东西,可以好好得呆在这个世上么?而那位王律师,一面之缘,我并不认为他真有多大本事可以扳倒郭氏请来的律师团,不过是以卵击石。

还有,我总是认为,一个深爱你的人,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伤害你就等于伤害自己,谁会那么傻?

我写了一封邮件,将缘由说明,尽最后力气,该怎么做,在她自己。

相敬如宾,又想到郭浩辉对自己婚姻用的词语,婚姻,可以吵架,可以浪漫,可以爱护,甚至可以厮打,却不可以相敬如宾,一旦做到这点,同陌生人何区别?最令人心冷的词语,被用在这段姻缘之上,到底是谁的错?

那边跨出城墙,这边又有人迫不及待得进去。不过,收到亦心的帖子我一点也不意外。有什么好意外的?这本来就理所当然,卓骢楼找到感情的归宿,终于可以给晓烟和老爷子一个交代。

我感叹上次卓骢楼竟然能守口如瓶,又想,或者是他临时起意?这也不是不可能,反正求婚本来就是心血来潮的事情。

和亦心约在一家西餐厅见面,人总是要吃饭的不是?

亦心还未到,我翻看餐厅里的杂志,上头有阮思竹的婚礼专访,细细一看,我竟也被摄入其中,站在隐蔽的角落,还是被锐眼的记者拍到,有一段让我哭笑不得的句子:“昔日情敌现身婚宴,是言和还是砸场?”

现今娱记果然想象力丰富,非得吓死人才甘心,一个平常句子,可自成一篇大作,自然,要在其中加上可能,或许,应该,也许之类字眼,以免被告诽谤。

无意中抬头,竟然见到熟人,一面之缘的熟人,这次我没有疑惑,一眼认出,那位王姓律师,拥着一名女子进来,身材婀娜,面容俏丽,但不是师姐。我想避开,他却见到我,朝我颌着徽笑,我只得回礼,然后亦心出现在门口。

她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幸福,即使她多想表现正常,还是溢得到处都是。

幸福同不幸福一样,总能一眼明了。

“恭喜恭喜,终于功德圆满。”我取笑她。

她倒是清醒:“才不是,要完成最后一道程序才算功德圆满。”

“你觉得他的心中只有你一人了么?”

“当然,否则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是不是?”她笑了下:“而且我为他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他已从旧恋情走出,重新接纳他人。”

我暗自放心,却又忍不住感到一丝悲凉,为谁?为晓烟。你看,他终于将你从第一位挪开置放他人,若你可以看到,真的会满心欢喜么?怕是做不到吧,任何一名女子都做不到,即使口中多么大方,看着深爱的人将戒指套在他人手上,就算已经露出微笑,眼泪也会不自觉落下,因为,悲伤已入骨。

饭吃完,亦心至洗手间,王律师过来,一看,他女伴不在席内。

“江小姐,记得么?我曾经是梦菲的律师。”他笑吟吟自我介绍。

曾经?我敏感得抓住这个字眼,不动声色得笑:“当然记得,王律师,你们官司准备得如何?”

“不知道。”

“恩?”我惊奇。

“她已将我辞退,另请律师。”

我默不作声,他却又开口:“梦菲的心思其实从没在我身上。”

再愚钝的人,也知道他在说什么了,惠琪之前用过什么词?对,打得火热。

他好像不怕我知道,继续诉苦:“有时候会定定得看着我发呆,好像在想什么,我总觉得我是某个人的影子。

我打断他的话,说:“但是这对你有什么损失呢?你并不打算全心投入不是么?”

“我承认,开头的确不是真心,但不知不觉被她吸引,她是个神奇的女子,别人越活越老,她却恰恰相反……”他的眸中现出迷惘之色。

他的女伴已经回到席内,正朝他看。”

“新女友?”我随口一问,又觉唐突,与我何干?

他笑了笑:“永远无法替代。”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假戏真做可是如此?假作真时真亦假,谁分得清楚?

“临波魅力无穷,吃顿饭都有人搭讪。”亦心张口就是取笑。

“有夫之妇,人家搭讪了也没意思。”

侍者送来两份甜点。

亦心问:“你点的?”

我摇头,也纳闷。

侍者礼貌得解疑:“16桌的王先生。”

我看向他,他举着杯子,朝我比了比。

亦心笑:“我不知道有夫之妇的脸上有盖章。”

我不欲继续,扯开话题:“一直想问,为什么花茶店要叫触不到的恋人?”

“因为我很喜欢蒲公英。”

在心里搜索半天,也没发现蒲公英和这个店名有什么关系。

“来,考考你,蒲公英的花语是什么?”

我想了想:“无法停留的爱,或停不了的爱。”

“我用了后面的意思,停不了的爱。”她说。

我仍然不解。

她解释:“蒲公英四处飘荡,肯定也有想去的地方,为之停住的人,奈何身不由己,随风而散。哪天风不吹了,就停住,或许为之驻足的根本不是自己爱的人。只是应该要停留的人。”

我摇头。

她继续耐心解释:“曾经的恋人,停留在别的地方,永不回头,于是挽留不住,触及不到,同店名不就很合衬?“

我听后,缓缓吐出两个字:“瞎扯。”

亦心笑起:“好,真瞒不过你,事实上我当时一直在想,恋人在何处?为何还不现身?书上明明说就在此地,为何我却触不到?”

我警告:“你可知道这个名字非常拗口,是取名的禁忌,稍不小心……”

“故此险中取胜搏一搏了。”她满不在乎:“你看,这一把,我成功了。”

博弈真是世界上最玄乎的游戏,若条件公平,一切只能算天意,而她,不过是在同老天爷赌这一局,本来是必输的,不过老天爷不小心,或说是故意打了个盹,于是便可笑到最后。

蒲公英?停不了的爱,无法停留的爱,有何区别?不都是得不到?

一顿饭下来吃得我疑云更多,师姐还继续打官司?如是,新律师是谁?是否更胜王君?还有那个“他”是谁?新欢旧爱皆提到的人到底何方神圣?

将来龙去脉从头至尾细细想一边,还是不得要领。

张来接我。

一上车,我烦躁得揉揉额头。

张在旁边关切问道:“怎么了?”

“头痛。”

他笑:“让我猜猜,肯定不是因为新书和店里的事。”

我侧头看他,静待下文。

“你认识的人当中,遭遇大事的不多,我想,汪梦菲在其中之一。”

我无奈得笑。

他看出来,取笑道:“你不是当侦探当得很兴奋么?”

“哥哥是否要提点我呀?”我统统接收,不耻下问。

“进入她的回忆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精神一振,随即气馁:“不行,妄加干涉他人记忆,我还没到这个地步。”

“你还没到这个地步?”他似笑非笑得看我。

“好吧,我承认现在是比较三八。”我说:“要等人家开口,没有自己找上门的规矩。”

他笑:“会有人说漏嘴的。”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你的事情你做主,我们互不干涉。”他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样。

我双手抱拳:“高人,高人。”

“唉,不过我在出什么主意啊,过几天又出差竟然白白让你把时间用在别的地方。”

“啊?又出差?”我皱起眉头:“这次去几天?”

“一辈子不回来了。”他吓唬我。

“你敢。”

“我不回来,你会万里寻夫么?”他问。

“我会万里斩夫。”我比了个挥刀动作:“斩了负心汉。”

“哇!这么狠,女侠饶命!”张配合得乱叫。

我得意得笑。

他腾出手拧了下我的脸颊:“唉,真舍不得分开。”

我靠近,笑道:“我这几天都陪你。”

“真的?”他的表情惊喜得让我有点惭愧。

“是呀,顺便把感冒一起传染给你。”

“又感冒又烦躁的丫头,先休息休息吧,到家叫你。”他柔声哄我。

调了个姿势,我闭上眼,安心入眠。

忽然觉得好幸福,开始的痛苦,失去的悲伤,消失的茫然,似乎都远远得离开了我。这个男子,陪我斗嘴,为我提点,容我撒娇,给我肩膀,一生一世,我都不愿失去。

曾经有人问我,对爱情如何定义?

于是想到有一首歌唱:“相爱是让彼此做自己。”

呵……不需要让彼此做自己,那样太苛刻了,我的定义是想着念着一个人,想永远与他在一起,同悲伤,共欢乐,不离不弃,会吵架,摩擦,但是没用太多的时间,彼此之间有一股默契,那种默契并不是所谓的心灵感应,不是说自己不出口对方就能知道要做什么的那种,而是彼此照顾的念力,说出话的时候,对方就可领会,他令我信服,信仰,学到更多,让我有不断充实自己的动力。我们之间会拥有秘密,拥有各自的空间,每天,除了为各自的工作忙碌外还可以好好的享受到彼此之间的呵护,在任何时候我们都愿意为彼此付出所有。爱是什么呢?就是有相互扶持的决心,终老不相负,

感谢老天爷,虽然艰难,却让我遇见张,这一次,是真心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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