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蓝鸢尾——希望(1 / 1)
卷三可曾记得我?简介
她,出身名门,身怀异能,因一场车祸失去一段记忆,仅凭一份直觉孤身闯入娱乐圈昭告天下寻人。是无意是天意?竟与临波相遇,欲寻之人终于出现,若隐若现的悸动却时时困扰着她。尽管身份确认,仍旧疑点重重,他真的是他么?现在,让我们随临波进入回忆,拨开时空的阻碍,将疑云一一解开。
周三下午时分,客人稀少,她二人足可应付过来。稿子完工,闲着有些无聊,看着街上发呆。
阴天,行人或者匆忙,或者悠悠闲闲得走着,有人举着相机,随处拍摄,捕捉瞬间。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何人镜头里的风景,也许是一个背影,也许只有一缕发丝,也许一方衣角,虽然不重要,少了它,多么完美也变残缺。
不知道他摄入了什么?是否,我也是他风景里的一部分?
正遐想这,即见惠琪上门了。急匆匆的样子倒是少见。
“怎么?火烧屁股了?”我兴致正好,开她玩笑:“想喝茶会给你留好位置的。”
见我如此,她却愣了下:“临波,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吞吞吐吐的,说吧。”我更疑惑,错过什么重要新闻么?
“冥王星不是星星了,你的星座没守护星了。”惠琪笑着说。
我却看到她正偷偷将某样东西藏起。
“这个应该是旧闻吧……”我不动声色过去,一把抢来,果然是报纸,背面有个明显的标题:陶嘉敏本市画展结束,高调宣布嫁期。
我来不及惊讶,就被惠琪又抢回去:“新闻不是写在这张报纸上!”
“有没有说未婚夫谁?” 我很奇怪自己居然可以平心静气得问。
见我已经见到,她也不再吞吞吐吐:“没有,不过大家猜测是金融界。”
张就是金融界的。这二人成日出双入对的,被拍到也不无可能,兴许早上了报纸。
“呵……张要出名了。”我说。
“江临波,傻了?”惠琪没好气得骂。
“无缘无故骂我!”我气势汹汹得比着拳头。
“张乔没给你个交代么?”她坐到我面前,报纸搁在桌面,我扯过去细看。
“婚期定为二月十四,情人节呢。”
“江临波!”
“哦,是,他应该给我什么交代?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老朋友。”
“喂!”她腾得站起:“老朋友手拉手逛街!”
惠琪极少动气,我赶忙随意指着报上的女子问:“这个女的谁?挺漂亮的。”
“这女的漂亮不漂亮关你什么事!”
“她名字听好听的,阮绵绵。软绵绵。”我认真得盯着那张漂亮的脸庞,才二十三,年轻就是好,不用化妆,脸蛋都可以挤得出水来。差了两岁,哎呀,觉得自己老得不成样了。
“我去找张乔问问!”
闻言,我一把拉住她,周惠琪,杀手锏,够狠的。
“我和他真的只是老朋友!要我怎么解释呢?难道要哭天喊地得你才罢休啊?”
惠琪吁了口气:“怎么办,临波,你还没走出去,难道真的要把它埋到发霉才罢休?”
“怎会?了不得再过三年,不过我想不需要。”我轻轻松松得说,又看其他新闻。
斯达开业典礼,许铭豪携外甥女出席
见到外甥女的模样,我不禁一愣,继而笑出来,杨亦心,难怪当日同许铭豪如此亲密。当下心中释然。
“笑什么?还笑得出来!”惠琪探头一看,即皱眉:“唉唉,这个女子。”
“怎么了?”
“我就是因为她才看到这篇新闻的!”
“恩?”
“卓骢楼天天叫我剪报,就是和她有关的消息……我小学都没做得这么勤奋!”
“嗨?卓骢楼可有同她约会?”我立即来了兴趣。
惠琪不屑得看我:“别人的事情,你倒是挺热心的!”
我干笑两声:“如何?”
“没有。”
“就是剪报?!”我惊奇。
“是,你以为他还是你之前认识的任性儿?当了头,跟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不改变,那才奇怪,我暗暗叹息,又稍稍安慰,好了,到底误会一场,余下的事情,只待时间。
真奇怪,世间变数那么多,为什么我就这么肯定他们会在一起?
“我想老爷子会很放心他。”我不由得说。
“可是我不放心你。”
“张若结婚,又与我何干?”我神情轻松。
惠琪起身,摆摆手:“好了,这和我没多大关系了,看你这阵势,自己完全可以解决得好。”
“YEP!”我笑:“我绝对不会去想他!“
因为接下来我会很忙,早在他才出现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结婚就结婚吧,了不得吐一个红包过去,我不打算让这件事来干扰接下来的生活。甚至认为,其实这样也好,他一结婚,就不需要想那么多有的没有的东西,也许一切的困扰就都迎刃而解了。
哦,是的,让我安静下来的话,还是会不由自主。不过不怕,我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正如他所言:老是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不是呆子也是傻子了。
江临波如此聪慧,怎可犯傻?
陶嘉敏的登门造访在我的预料之外。
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花茶店里,同慧仪研究最新口味的花茶,并考虑搭配唐绍谦的糕点,以获得最好的口感。这绝对是个技术活,贡献技术的同时,还要不停得用到味蕾。
慧仪提醒:“你上次采访的画家。”
抬头一看,她正在看menu。裹着厚厚的外套,脸色还是苍白苍白的,好像贫血那样得白,还是戴墨镜,小小墨镜是画龙点睛的作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气势了不少。
我将茶泡好,小妹已经拿着单来。
“迷离,玛格丽特,还有茉莉香片。”
“十二号桌的可是茉莉香片?”我问。
“是。”
我离开吧台走向陶嘉敏,相识一场当然要打个招呼,怎好意思视而不见?
陶嘉敏环看四周评价道:“环境的确不错。”
“谢谢。”
“有朋友说本城有家触不到的恋人,环境一流,口感一流。”
“稍候您可以试试。”
“我约了乔来这里见面。”她看着我说。
我吃一惊,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是么?”
“他平常都喝什么帮我点一下吧,应该很快到了。”
帮我…语气亲昵,应该的,我仍挂着笑:“他并没一定。”
“那也来份茉莉香片吧。”
小妹正好端来花茶,听到她的话道:“好的。”
我忙道:“等等…”
“等等!”后面的声音与我一同响起:“请给我杯别离。”
扭头一看,正是张。
“好的。”小妹甜甜一笑,转身离开。
“嘉敏,我不喝茉莉。”他说道
闻言,陶嘉敏看向我。
我正苦恼如何回答,难道说是本能?
“临波,绍谦请你去一趟。”慧仪过来同我说。
我赶忙站起来,如蒙大赦,赶紧告辞离开。
张对茉莉过敏,不论是花还是茶,就是气味也会受之影响。周身生出一粒粒疹子,然后浑身无力,那一次的情形我一想来便心有余悸,终生难忘。这种事陶嘉敏竟会不知?
转念一想,或许他是很疼她的吧,张从来体贴,虽然有时比较迟钝。而一个被男人极尽宠爱的女子在某方面总是很天真无知,什么也不知道,不用担心这个,不用顾忌那个,还是被男人疼比较舒服。
咦!忽然发觉我的语气好酸,不禁莞尔。
一进蛋糕房,正欲开口询问绍谦找我何事,慧仪也跟着进来:“他没找你。”
我笑,知我心者,真好。
“怎么全跑进来?”绍谦正好出来,见到我们颇为吃惊。
“来看看你的新作。”我走过去,慧仪又回到外面。
桌上就摆着一碟。
“这个?”我问:“星星?”
“流星。”他更正道。
我饶有兴趣得认真观察,蓝色的星星形状,最妙的是那一条长长的尾巴,彩虹一般,非常特别。果然似流星,竟然还有一个笑脸。
听他解释:“新花茶是蓝鸢尾,你们决定名字用希望。”
我点点头。
“所以,我用流星。”
我一愣,忽然明白他的意思,看到流星我们总会忍不住祈祷,坚信流星能实现我们的愿望,很多时候也因此而充满希望。唉!殊不知那颗悲伤的逃兵,怎么能够实现我们的愿望呢?它连自保都无力,又或者,它倾尽生命,只为了圆祈祷者的愿?
“鸢尾的希腊语是iris,意思是彩虹,所以我将流星的尾巴定为彩虹。”
这个小子并不喜欢多言,可是总会有给人一些惊喜和独到的启示,一鸣惊人,我有些兴奋,让慧仪进来同他再看看口味配搭的问题。
一出去,即见到张的手搭在陶嘉敏的手背上,他背对着我,陶嘉敏的目光有意无意得落在我这里,眼里夹杂特别神采。其实距离有些远,可是奇怪,我却看得分明,一转身,退回糕点房。
“你在躲人。”见我进来,唐绍谦说。
我抿着嘴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很在乎那个人。”他又说。
“一点点吧。”我说。
“很多,不过你懂得克制,所以能表现得不在乎。”
我又笑:“我不认为。”
“他要结婚,你不知道怎么表现才得体。”
我狐疑得看向他,他不是猜测,很肯定得表示,好像有读心术一样。
见我的目光,他忙避开:“我猜的,报上也有写。”
原来……当下为自己是猜测感到好笑,科幻电影看多了。可是,我的表现真的像司马昭么?连沉默的唐绍谦也看得出来。
“你爱他么?”他突然又问。
我吓一跳,凶道:“小孩子,不要乱问问题!”
他瞪着大眼,无辜道:“我好像比你大。”
“女的一般比男的心里早熟,你不知道么!”我理直气壮得训,然后赶忙撤出去。
正见到他们一同离去,张见到我,刚要过来,我忙抓起笔记本往楼上去。
扔下一句话:“暂时不要打扰我,要赶稿子哦!”
只听小妹在后面叹气:“当老板就是舒服,想干嘛就干嘛。”
真的可以想干嘛就干嘛么?恐怕没如此好的运道,可是人又怎么可以太过贪心?否则早晚连手上可以握住的都失去。
可是,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某一刻甚至想,若可以有张,那么愿用手中的所有换取,不过立即撤掉此念头。
身为女子,可以没有爱着的人,却绝不可以没有其他,亲情。友情,身外之物,每一样都不可以缺少。失去这些,我们不过烂泥,踏烂了也没人可怜。
“蓝鸢尾的希望”推出那一日,恰逢元旦。
一堆一堆的人扎进来,我们沏各种各样的花茶,忙到只记住下一杯要沏的茶名,全神贯注,一切抛至脑后。泡茶是要花上百分两百的精力,谁都不想招牌砸自己手上不是?
而地球的某个角落,张去了何方,我不清楚,亦无暇过问。
一直忙了五日,方可喘息,慧仪同我要了假期,我一挥手,立即允了。谁都不是铁人,大家都需要休息,不累了,才可以走得更远。
其实我更喜欢安静一些,除了做起来有条不紊之外,还可以看到形形□□的人与事,新客与旧客之间来来去去,这些人之中,有多少人是互相联系的呢?
曾经从张那里知道一个名词,名为SixDegreesofSeparation,当时不甚明白,回去一查,方知,原来是著名的“六度空间理论”。陌生人同陌生人之间的间隔,不会超过六个,即使说,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先前总是不以为然,不过现在想来,倒相信起来。如若不然,宁溪怎会在此地重新遇见张立施,杨亦心,再怎么想,竟然会是许铭豪的外甥女。
那么接下去,我又会同谁相识?
“老大,那边有个女孩子,一动不动很久了哦,要不要去看看?”小妹指着靠窗角落担心得同我讲。
她靠在椅背上,双手自然垂放,大黑的墨镜仍未取下,一动不动,良久、
我忍不住过去一看,不禁失笑,竟然睡着了。长长的卷发散落在身上,很是慵懒,咦?秀美的脸颊竟有两道泪痕,落了一半,已被风干,留了两抹淡淡的印渍。
我叹了口气,走开。不知是否又是一位伤心人。真奇怪,为什么店里的客人总看起来那么不快乐?
等我再注意她时,她已经醒来,同小妹再要了一份希望,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我看她的时候正取下墨镜,见我观察着她,便朝我微微一笑。
这一抹笑容,令我好不熟悉,哪里见过?
我还未想出,她却朝我走来,那个大墨镜又架在脸上,巴掌脸被遮了一半,可是那艳唇还是令人遐想。
“临波小姐。”她走到我面前站定,正奇怪她如何得知我姓名,看到她手上的书,我随即明白。
“我很喜欢看你的书,帮我签个名可以么?”她摊开书本扉页,很诚恳地递上,像小学生似的充满拜。我有些飘飘然,谁会拒绝?我接过来。
“我叫阮思竹。”她轻声道。
思竹,听着真清雅,我微笑着并不说话。
“请帮我写句话。”她又说。
“什么?”
“愿思竹快快找到他。”
“他?”我不解看她。
“男子的他。”阮思竹轻声解释。
找到他?那个他是谁?是旧人?还是Mr。right?
“您书中的故事是真的么”她又好奇得问。
“嗯?”
“不该问。”她忽然又懊恼起来:“半真半假,才有趣,全部是真的就成了写实书,那还不如看身边人来得真实,傻傻傻!”
我“扑哧”便笑起来,她比我还懂得这些,不由得细细端祥,忍不住问:“我们见过?”
她点头。
“何处?”
“我在这里。”她指了指书,扉页便是我的相片,笑道:“你嘛……应该是没见过我。”
我愈发来了兴致,肯定见过,我敢肯定这不是张大众脸,正苦苦思索之际,小妹的单子又来,只得暂时放下,歉意得朝她笑笑,快速得将书塞到她手中,岂料她没反应来,并未接住。
书本直直得落下,眼看就要落在一滩水渍上,我来不及叹可惜,那落在半空的书忽得自己升起,飞回她手中。
我愕然,回神看她,涨红了脸。
她也知道,我不是错觉,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冷意,整个过程只有我同她知道。
小妹已到我面前报上花茶,进糕点房。
我接过单子,静了静心,若无其事泡茶。
她却跟了过来,小声说:“对不起。”
果然是她。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方才那本书,是怎么回到手上来的?
一边揣测着,一边将茶泡好,送上客人桌,她还是没走,站在那里不动。
真是奇怪的女孩子。
“对不起。”她又小小声得道歉。
我失笑:“你并没错,为什么道歉?”
“你刚才吓到了吧?”她试探得问。
“一点点,不过,我很好奇。”
“请不要同别人说?”她请求道。
“那是当然。”
她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又恢复自然,我也放了下心。
“你看到的,我会一点点超能力。”她轻轻得吹口气,桌上得笔便缓缓飞起,我忙摁下,四下环顾,没人注意到,当下忍不住失笑,比她还紧张。
她感激道:“临波,你是好人。”
我有些啼笑皆非,再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奇迹,赶紧将她请上二楼。
她取下墨镜,看着这张俏脸,电光火石之间:“阮绵绵!”
“你认得我?”她语气兴奋。
“认得,可是你没有化妆。”我应道,心里暗自汗颜,那日只顾着看她的脸蛋,根本没去注意其他细节,现在问我她的身家背景,唉唉,我说不出来。
“我不大会化妆。出门一般都用这个解决。”她不好意思挥了挥手中的大墨镜道:“还好现在不大出名,不用担心。”
“你没化妆更美。”我由衷赞道,少了脂粉味,更添了一抹灵气。
“临波?你不怕我么?”
“我很羡慕。”谁不羡慕,要做什么,想一想即可办到,简直多了个帮手。免费保姆:“你还有很多FANS迷你呢。”
她摇头:“他们不同,他们不知道,但是我很感谢他们。因为他们是真正喜欢我,别无私心。”
“你会读心术?”
“不会,可是是不是真心,看得出来的。”
看得出么?如果看得出,如何会有人心难测四个字,睿智的古人其实一早看穿。
“但是我会另一样技能,那类似读心术。”她又说。
“哦?”
“我能看出照片里的人拍照时的心情。”
我还不大明白,面前已经落下本书,一看,正是珍藏的相册。
“临波,不问自取莫见怪。”
“怪你?你笃定我不会。”
她吐吐舌,不好意思地笑,相册随即自动翻开:“比如这一张……”
我一看,是同张在沙滩上的合影。
“你当时在想,糟糕,肯定又照不好。”
我随即想起,当日头发被海风吹得乱七八糟,心里可不大高兴,思及此,不禁一愣。
她又道:“你身边的男子,在笑话你,傻丫头,又在抱怨。”
相册又自动往下翻。
只瞄了一眼,她就说:“虽然在笑,可是心里不开心,在说对不起。”
还是张,是分开的前一个月,我的抓拍。
我的心一颤,忙扯开话:“超能力?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别人。”
“哦?”
“我想同你做朋友,做朋友不是该坦诚么?”
“不止吧?”
“是,我有种感觉,找到他,和你有关系。”
“他?”这是她第二次提及,我忍不住问:“你要找谁?大可登报。”
“我也不知道。”她苦涩道。
“mr。right?”我试探问。
“如果是,倒还好找。”她叹息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样貌,他的声音,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你说惨不惨?”
呵……大海捞针不过如此,
“为什么要找他?”
“我只知道必须要找到他。”
“你们素不相识。”
“不是,我和他认识,我只是,忘记他了。”她顿了顿:“我失忆了,一场车祸里。”
我倒吸口气,失忆人。
“我是一定得要找到他的。”
“你身边的人呢?他们或许可以帮你?”
“没人,是金丝雀的秘密行动,怎么可能会被人知道,只凭自己。”她摇头,笑容有些凄凉:“所以进娱乐圈,我想他总会看到我,若还记得,一定会来找我。”
可以帮她什么?看着那哀伤的容颜,我心中一动,正欲开口,她的手机却响起。
她道声歉,接听,原来是公司寻人,得要离开。
又戴上墨镜,同我一起下楼。
小妹端着盘子走来,不知被什么绊了下,将要摔倒,又莫名其妙得站稳,她明显得疑惑一下,继续前行。
“谢谢你。”我小声道。
她轻轻一笑,天真无邪,
看着那纤细得身影离开,我不禁有些担心,娱乐圈,名利场,如此纯真的女子,只凭那股信念,真能大功而返?可是,谁说的,有信心必有希望,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