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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索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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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红豆入锦囊。

次日,一干朝臣来送行。

殿外临行,他却向他索要枫叶儿,所有人都为他们的王捏了一把汗。居然向这个人索要他的宠眷!只有他和他那表弟在笑,明白他说的不是真,而只是在挑衅他。

却见龙腾王低头一笑:“看本王是说笑了,王的宠妃,怎会送人了呢!那王妃身边的丫头如何,让我龙腾王朝也和天国交好一番。”

看着他逐渐敛起笑却更加挑衅的眼,南陵王亦严肃地道:“此贱婢犯有教唆主人之罪本王还未调教好,不敢送于龙腾王。”这个女人,在他还未看透她之前休想逃脱。哼,居然还敢到处招蜂引蝶!

转身走了,把三位龙腾美人摞在了龙腾,一马当先。众人亦乘撵策马尾随而来。

走了一程,才见他立马在半路上等着。稍微平缓的山头上,一人一马,迎风而立,让人闻到一丝丝孤独的味道。

见众人已经赶上,便策马归至山道,他倒要问问这个女人才短短几天,就和那个人有什么瓜葛,他竟然会开口向自己要人。即使其中不可排除他气自己的成分,但谁会无缘无故地欠人一个人情要一个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呢!

截住队伍中的车撵,撩开门帘,问道:“你们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们和他有什么关系,应该是问你和他有什么关系才对吧?但两人皆知,此人向来冷,越冷代表越可怖,最好是别多话,别惹他。枫叶儿还在气着,不回话,陶然只好说:“回皇上,奴婢与公主与龙腾国的皇上并无任何特殊关系,只几面之缘而已。”

这个女人是找死来了?竟然敢在他面前睁着眼睛说这样的瞎话!其实他似乎也并不是不相信她的话,这几日她们的行踪他大概也是清楚的,只是莫名其妙地他会对这个生气,而这种似有若无的在意让他隐隐地觉得第一次的,自己的心思不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隐隐地他是在气这个吧!说起来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了,自己和这女人亦无甚瓜葛,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本王再问你一次,这当中你到底使用了何种手段,不然你以为以他一国之君,怎样的天姿国色没有见过,会对你这样的丑女上心?”

他的怒意如此之重,反应如此之大,竟然连枫叶儿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便替陶然辩解道:“皇上,这几日她都不离妾身左右,和龙腾国君并无任何牵扯,你要责罚便责罚妾身吧,是妾身无能,惹你生气了。”陶然听她维护自己,心中一陈暖意。只是她单纯的心当真是被眼前的这个人伤了吧,话语里少了平日的温暖、调皮、可爱还有在他面前的娇羞。这人可真是个祸害啊!

“你给我闭嘴,本王在问她!”枫叶儿亦是一震,感受到了今天这不同于以往的气氛,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人对陶然的重视,不然他也有索要自己啊,为何他不生气而偏偏要对陶然追根究底的。

这么一想,不觉又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既是如此,当初又为何要惹我呢,让我做平平凡凡的枫叶儿岂不就好了,若是这样,也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就不会对他有依恋,就不会对他有牵挂,就不会从被他捧着的手心里摔下来。

他一贯都是如此,把一个女人捧到天上,再让她掉到深渊里去的吗?再说,如果他喜欢的是女人,她不会如此伤心。男人有多少女人,她在皇宫里是见多了,可是他那是拥着的是个男人啊!这是怎样一种滋味,她不希望陶然也沦落至此。”

“既是无话可说,冷颜,今日就让她一个人步行回去!”不知为何,他就是见不得这个贱女人竟敢如此无视他的在意,摆出一付事不关他的样子。她不是应该哭着喊着声泪具下的跟他澄清求饶的吗?居然还一付他多管闲事的样子。

既然如此,他就让她知道,在他的地盘,在他的眼底下就得以他为天,就如他的臣民和那些附属国一样。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么也不是,甚至连小命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就算她天国公主,在这里也得仰仗他生存。

陶然,一个乡间里成长的孩子,别的什么没有,父兄的那份傲气却全部承袭了来,你不就是想看到我匍匐在你脚下的样子吗?可是我有什么理由要如此呢?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别以为狼吻了我一次我就是你的什么人了,咱啥关系也没有。傲然地扬起头走下车撵。

“你……”见她这个样子,南陵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枫叶儿见他要这样处置陶然,心下大惊:“皇上,怎可如此?要是这样的话,让贱妾陪同她一起吧!”话未出口,就已经被翻身上马的人一把带了上去,未说完的话也被风吹散了开去。

一边的冷颜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爷今日为何如此。以往,他何曾与一个下人如此至气,即使恼了,让她远离他的视线或更甚者要了她的小命也是弹指间的事,怎会像个娃儿似的跟她闹起了别扭?

这些也都让一个人尽收了眼底,那个人就是南陵王的表弟翘楚王,按说他应该呆在龙腾才对,又怎会和他们一起回了南陵去了?

因为母亲自打居他很小时就住在南陵,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他贵为龙腾的王爷,自是有自己的封地和宫坻在本国,但当年外祖父疼爱唯一的女儿,亦喜欢自己,所以他在南陵也是享有王爷的待遇的,这翘楚还是当年祖父所封。所以在南陵与周边其它国家特别是龙腾的对立中他的立场是有点尴尬的。也许中立会是最好的立场了吧。

说是一起其实也不尽然,只是一同上路而已,他自己亦有自己的行程安排。在将抵龙腾边境之时,他就要和自己的几十人马另走它路。

走在队前,坐在马上,他笑得邪气,他是明白的,也许是来自于同一血缘,也许是来自于皇家特有的征服欲,那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是有吸引力和挑战性的,自己和皇兄不也是如此吗?当然,不能说仅凭这个就能让他们对她怎样特别,只是暂时的想要征服而已。表兄想征服她,皇兄想征服他和她,而自己……

至于和她一般性子和相貌的女子也有,可是为什么就是她了呢?这很难说清楚,不是吗?要么是在她这个貌似普通的外表下有什么不普通的东西在吸引着他们;要么这就是所说的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一个多时辰后,他就和表兄告别,说是自己另有安排,乘机到处玩耍一番。这木黎也不甚在意,他和这个表弟话题并不多,也未多问就同意了。况且还在气头上,只点点头示意他已了解便策马走了。

分开之后,翘楚便吩咐众人慢下速度。他是要等那个女人呢!然后干脆在距陶然下撵六个时辰脚程,也就是将近天黑时她会到的地方停了下来赏风景,等她。他可不认为让一个女子孤身夜行在这荒山野岭中是件可行的事。

初下来时,陶然还欣欣然,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事,可以摆脱任何束缚,可以看风景,若是有人家在附近还可以小住一段,了解一下这儿的民俗风情,最好是从此她就脱离那个什么南陵国人民的视线,做回叶陶然。只是有点不放心枫叶儿一个人在那儿,还有吉拉,可是刚为人母呢,要是败露了,该是怎样一个下场啊!

不过现在还真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她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吧,这儿地处两国最边境的接壤地段,不但没有什么人家,还边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眼看天就要黑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要被野兽给吃了呢。

又累又饿,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全。远远地似乎听到了某些动物的鸣叫声。“该不会有老虎吧,天啊,该不会有狼吧,这无论遇到哪一个,那可都是要命的呀!”越走越急,却听旁边草丛里“嘎……”的一声,吓得她“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那份害怕无助让人心疼。回头一看却是只野鸭子飞出草丛。松了一口气,却是哭了出来。想想在这样一个境地,这样一个时间,一个女子怎能不怕,亏他木黎才想得出来这样做。

哭着哭着,却只是干嚎而没有眼泪,不能专注的伤心,还要担心其它的危险。始终还是要鼓起勇气走出去的,有什么危险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不如唱首歌壮壮胆儿吧!于是以擅抖至极的声音唱起了小曲儿,听到的哪怕是自己的声音也好过这死一般的寂静。

“想不到还有心情唱歌……”唱着唱着,却听一个声音在拐弯处响起,稍稍缓解的恐惧再次回到心头,原已紧崩的心再也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断了弦的弓似的任由恐惧如箭似的离弦喧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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