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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五月花开尽珞城(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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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序做出一幅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说道:高大哥有所不知啊!我原本是南方槐树村人氏,家父平生酷爱赌博,曾赢得万贯家产,家境殷实。不料去年在他的六十寿辰上一个卦师说他的八字与天运相冲,赌运将急转直下,劝他应金盆洗手。但家父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在一年之内散尽了家财,最后暴病而亡。家父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继承他的事业,以扑克麻将牌九等种种方式将杨家的赌业发展壮大,所以他在临死前交给我这张据说是多年前从一个富人手中赢得的绢画,嘱咐我说当年他用当掉裤衩所得的一枚铜钱赢得了良田千顷,叫我一定靠这张绢画从头再来,务必将杨家的赌博事业推向另一个高峰!为了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我带着这份唯一的家产北上来到赌业发达的珞城,想重振家业。初来珞城时,无依无靠,饥寒交迫,曾有过当掉绢画换碗饭吃的念头,但一想到这是我老父的期望和嘱托,只好含泪放弃。正当我迷惘徘徊失落无助之时,阿诺和刚哥即时出现,将我收留进画院,这张绢画才得以保存。哎!他们对我的恩情,好比雪中送炭天外飞仙呐……

杨序用高超的想象力和精彩的讲述将绢画的来历说得离奇曲折,又将他老爹的传奇人生吹了个黑白颠倒。我想,他那位用尽精力与恶劣的赌运抗争了一生的杨老爹在九泉之下听到儿子的这番话也能瞑目了吧。

说罢,杨序看了一眼吉拉诺,像是在索取喝彩。吉拉诺却张大了嘴,不知是为杨序的表现叫好还是因为别的,他接着又注视着高成竟,表情惊恐。

高成竟却很平静,他点燃一根烟。过了许久,用力将烟往桌上一摁,缓缓说道:既然是这样,就没什么了。我料想李望一定会去画院找人,你们还有什么人在那边。

杨序和吉拉诺顿悟:啊!刚哥!

高成竟说:你们赶快回去,一定要赶在李望之前把他接过来,天亮之前我送你们出城避一避。

杨序对吉拉诺说: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一群人急促的脚步和说话声。

杨序大惊:难道是追兵来了?

高成竟说:我在这里你怕什么,我出去看看。

高成竟一走,吉拉诺一把拉着杨序说:阿序!你怎么说绢画是你爹给你的!

杨序如释重负,说:都怪我大意,把画露在他面前了,这个人我们都不了解,不能给他说实话。

吉拉诺一跺脚说:可我给他说的是绢画是焱儿给你的呀!

杨序几乎崩溃:啊!这怎么能跟他说呢!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吉拉诺说:我跟他说绢画是焱儿给你的,里面藏着李望的秘密!

杨序惊讶:他有没有问你是什么秘密?

吉拉诺说:问了呀!

杨序说:你怎么说的?

吉拉诺说:我说不知道,我们本来就不知道嘛。阿序,我觉得他跟李望不是一伙的。

杨序说:谁知道呢!刚才你也看到啦,他很想从我嘴里套绢画的事!你说画是焱儿给的,画里有秘密,但是不知道,我又说画是我爹给的,什么都不知道,谁知道他是什么人,谁知道他会怎么去想,谁又知道他要干什么呢!阿诺,你呀你,你怎么这么轻信人呢!

吉拉诺也懊悔不已,说:刚才看你被李望的人追,我以为他能帮你,所以就说了实话。

杨序又晕又气,胸口发闷,但转眼看着可怜巴巴的吉拉诺又泄了气,叹口气说:他到底知道我身上有几张绢画?

吉拉诺苦恼地摇头说:不知道,反正焱儿那张他是知道的了,阿序,我们该怎么办?

杨序说:谁知道他会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只有走为上策了。

吉拉诺说:怎么走?

杨序正要开口,高成竟回来了,两人心里紧了一下。

高成竟表情依旧,两手叉腰,说道:妈的!胡人逼城,今晚恐怕走不掉了。

杨序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吉拉诺问道:那怎么办?

高成竟说:没事,胡人逼城,李望也没闲工夫管你们了,你们先暂时回画院,画院什么地方最隐蔽就呆在什么地方,我看情况再做打算,到时候通知你们。

吉拉诺说:那我们就只有进地窖了。

高成竟说:也好,胡人一退我就派人去画院找你们。

说完,他走出门去。窗外的天空升起两道红色和绿色的焰火,那是诗会和词会的紧急集合信号。

不一会,大队的人马开往珞城西门方向,好象真有大事发生。

杨序和吉拉诺刚一出门就遇到一队士兵行色匆匆地经过眼前,吓得杨序赶紧退到门里。吉拉诺拉住他说:怕什么,西北方的胡人又来逼城了,他们现在才懒得管你呢。

杨序惊奇地说:逼城!岂不是要打仗了!

吉拉诺说:没事,胡人每一年都会来逼几次城,你没看见珞城的老百姓都睡得好好的呢,大家都习惯了。

杨序说:每年都来?

吉拉诺点头说:年年都来。去年有三次,九月,十一月,腊月,今年这是四月,靠!今年怎么这么早!

杨序说:他们逼城做什么?

吉拉诺说:准是又没吃的了,只要一没吃的他们就会来逼城。所以每一年珞城人都会把家里一些旧米陈粮捐给政府,只要胡人一来,士兵和诗词会的人就把粮食搬到城墙上丢下去,只要数量足够了,他们自会散去。

这又不由让我想起了小时侯看奶奶喂猪,就跟往圈里投猪食差不多。

杨序说:就只丢粮食给他们么?

吉拉诺说:那倒不一定,要看人们都捐了什么,比如说去年我就捐了双旧的耐克鞋子。

杨序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里的人还能安心睡大觉。

吉拉诺说:我们赶快回去吧,虽说现在李望管不了我们,但要是胡人一会儿退了怎么办。

杨序说:是得赶快回去,高成竟这人也很难让人相信,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帮我们的。

吉拉诺想了想,说:阿序,不如我们自己出城吧。

杨序不敢相信,惊奇道:怎么出城?

吉拉诺说:我们回去叫上刚哥,胡人一退我们就走,他在城外有几个朋友,我们去避一段时间再说。

杨序说:问题是怎么出去呀?要是李望已经把我们的画像贴在城门口了,我们不是自投罗网么!

吉拉诺:很简单呀,叫刚哥把他的辫子分成很多根假装成少数民族的,我们两个再披上马皮化装成一匹马让他骑着走,不是就没人认得出我们了么。

杨序白了他一眼:这种馊主意你都想得出来!不要瞎扯了,还是赶快回去,见到刚哥再做打算。附近有回画院的近路么?

吉拉诺说:有啊有啊!过了幽桥就是。

话刚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说露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杨序。

杨序呵呵一笑,说:你都说出来了,为了快些回去,就走幽桥。

吉拉诺求他说:阿序,不要走幽桥好不好。

杨序说:就走幽桥,我也顺便去看看那个老头。

吉拉诺带着哭腔说:阿序,不要嘛,我怕。

杨序瞪着他,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跟着我走,不是的话就把男人的东西交出来然后去一笑楼报到,说不定还能傍个有钱人!

吉拉诺低头看了看杨序所说的东西,哭丧着脸说:走,我走就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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