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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天的雨总是无止无尽,随风斜来便是用伞都挡不住。残风带着小喜出了飞雪山庄来到秦教,此时的秦教不复当初辉煌宏伟,到处狼藉一片,石瓦遍地,尘土纷飞,满眼都是败落的废墟。

“呵,想不到这秦教基业竟变成这样。”残风面无表情地扫视着萧瑟的景象,抬步走了进去。

“小姐,这不能怪你啊,都怪那个烈火宫呢!”小喜跟在残风后面,快步跟上残风道,“小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残风叹了一口气:“自然是去找秦教了。”

小喜大惊:“秦教?……秦教不是已经……”

“恩……秦教的确是毁了,如今该是换一个名字,小喜你说应该叫什么呢?”残风转头一笑倾城。小喜不由一阵出神,突然大喊:“小姐你是说,秦教没有被灭?”

“若是那么容易就被灭了,你的主人岂不是觉得缺少挑战性了?”残风停下脚步凝视小喜,目光幽深。

小喜一愣,随即定神笑着:“小姐,你在说什么呀!”

残风挑眉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钗,精巧精致,钗身上刻着一个喜字:“这可是那沈之谦临死时抓在手里的呀,你要是不接受,他要伤心咯。”小喜顿时睁大眼睛,眼里满是伤痛,伸手要拿那银钗,岂料残风手一偏,避了过去,眼神变得冰冷缓缓开口:“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年前?五年前?还是更久?”

小喜闭上眼睛,声音哽咽:“我本是京城人氏,之谦的娘是我的表亲嫁给沈老爷做了侧室,从小他就不受沈老爷喜爱,便会经常来我家,与我相伴十年,十岁那年家中败落,我随爹爹来到青州,便进了秦教。半年前我在街上遇上他,他被他爹赶出家门,他……他那么可怜那么需要爱,所以我要给他爱……他还说……还说要娶我,我……”

“所以你就把我练功的事告诉他了,所以你就帮他毁了收留你的秦教!”残风不顾小喜满脸悲恸,厉声训斥,“枉我如此信任你,你竟背叛我!”

“我……我对不起小姐,对不起秦教,小姐待我如姐妹,秦教于我如家。我……”小喜已无力地瘫倒在地,痛苦不已。残风站在雨里,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其表情。

半响,残风转过身,将手中的银钗扔在地上,小喜慌忙捡起止不住地心痛,但听得雨雾里传来残风清冷的声音:“这钗本是我打算送你的生日贺礼,那个男人根本从来没想过你……”小喜面上大骇,颤抖地抬起头,只见风雨里一个冷清单薄的背影,渐渐远离。

残风独自往秦教后山走去,面无表情,只是那目光较平时更幽深孤绝。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紫光,正是身着深紫色长衫的沈之航。

“既然如此生气,何不发泄发泄呢?”他挡在了残风面前,面带微笑。今日他并未如平常那般锦衣华服,而是一身不引人注目的暗色。但全身散发的贵气优雅便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残风不语,只注视着前方,良久方轻声叹息:“小喜是我七岁时在青州买下的,那时她沿街卖身葬父,秦教也只她和环姨与我亲近,却不想只因一个爱字便将十二年情谊斩断……”

沈之航微楞似乎并未想到残风会突然说起这些,随即恢复神色:“或许在给她一个机会也未尝不可。”

“对于背叛的人是不能再给予机会的。”残风面色冷冽,说完便迈出脚步,“走吧。”沈之航看着残风的背影眼中雾气益盛,跟了上去。

林中木屋

两人进屋,屋里依旧黑暗一片,沈之航想起残风目前已是武功全失,不由得往旁边看了一眼,却听残风低声说道:“屋中陈设我已熟悉。”沈之航微一点头,抬眼便见了秦向阳依然坐在上次的位置,仿佛是在注视着两人,他身旁站着环姨,此刻环姨正定定地看着残风,眼中闪着泪花。沉默片刻,秦向阳开口:“坐吧。”说完头略偏过头对着环姨道,“你去看看风儿吧。”环姨立刻快步走到残风身旁拉着残风左右审视,方才抱住哽咽道:“风儿,好孩子,你没事就好!”

在黑暗中沈之航凭着深厚的内力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残风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却是如春风般温柔,她笑着,连平日幽深的美眸都显得柔和了,她回扶着环姨道:“环姨好眼力,竟是一眼就认出我了。”

环姨瞪一眼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变成什么样我能不认得?我的风儿真是成了美人了呀。”残风正欲说话只听秦向阳开口:“风儿,你的武功……”

“全失了。”残风放开环姨转身面向秦向阳回答。一时屋中沉默下来。沈之航优雅站起,对秦向阳一拱手道:“秦教主不必担心,在下自会保护好秦姑娘的。”

“秦姑娘?”秦向阳喃喃自语。

“秦姑娘如今武功暂失,秦教在江湖人心中已是被灭。若秦姑娘再以血公子的身份恐怕会遇到很多麻烦。”

环姨立即说道:“不错,这样对风儿的确很危险啊。”

秦向阳沉思片刻道:“既我已与沈公子结盟,沈公子不必多虑。把你的计划说说吧。”

沈之航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方缓缓开口:“经烈火宫一役,江湖中都以为秦教已然毁灭。却不知教主早已将教中精英隐藏与我暗部结合。我们做事也就方便许多。我已与秦姑娘商议从萧易处入手取他朱雀令,朱雀军认令不认人,只要将朱雀军置于你我麾下再加上我现有的力量。我们便拥有了与萧家抗衡的实力。”

“沈公子所言极是,但从萧易取朱雀令谈何容易?且若其他三路军合为一体,我们的胜算更小。”

“教主思虑周全,不过在下自有把握那三军绝不会合为一体,至少……玄武绝不会与萧家合并!”

秦向阳依旧表情不变,语调不变道:“那么,如何取得朱雀令?”

沈之航眼往残风处一扫道:“自然是使美人计为上。”

“那萧易贵为皇亲,何等美人没见过?要□□他,实非易事。”

此刻残风突然站起对秦向阳道:“舅舅,我愿意……”

“荒谬!风儿你!……咳……咳……”秦向阳难得地显现出愤怒之情,猛地开始咳嗽,环姨连忙走过去,倒了一杯茶递给秦向阳,见他咳嗽渐止方才抬头对残风道:“风儿,教主身体不适,可不能气着啊。”

残风垂眸不依不饶:“舅舅,我从未将那人当作父亲,他在我心中只是仇人。”

秦向阳已恢复正常,沉默很久才说:“你如此怎对得起你娘?”

残风脸色一僵,不再说话,只直直地站着。沈之航也起身挂上微笑道:“秦教主护女之心实属正常,但教主应相信姑娘绝不会做出有违伦理之事,此次虽名为□□,却并非献身,只须近得萧易身,巧取兵符而已,在下自会保护姑娘安全。”

秦向阳微叹道:“去吧,我既已将秦教全权托付于你沈公子,便是信你的。”

环姨道:“教主,我去陪风儿吧。”

残风忙回:“不可,萧易见过环姨。”

秦向阳点点头:“恩,让吟秋随侍风儿吧,我会安排她到飞雪山庄与你会和。”

残风道:“舅舅,吟秋是你的影护,她走了你……”

秦向阳似乎笑了一下:“无需多言,我已决定。你……去见见你娘吧。”

二人拜别秦向阳便往山林深处走去,一路无话。走到一桃花林,此时正值桃花盛开,纷纷扰扰的花瓣簌簌在空中飞舞,而花丛深处赫然是一座孤坟。沈之航料想定是那秦音音之墓了,想着曾经艳绝全武林为江湖人争相倾慕的美人如今却与黄土作伴孤寂在这深山老林,不禁内心一阵唏嘘。却见前面的粉色身影,与桃花相映,仿佛融入其中不久就要随花消失一般,心中那奇怪的感觉又起。皱了皱眉,却听见残风的声音:“什么时候出发?”

沈之航微楞:“你……你真要去?”

“自然。”

“恩。我会为你安排的。”停顿一下又开口,“敢问姑娘,秦教主他……”

“他瞎了,腿残了。”

“是暗暝天书之故?”沈之航挑眉。

“的确是练天书的原因,十五年前舅舅正在三个月的关键时刻接到当时娘的影护的信报,告知娘有难,不顾身体去救娘。却不想因此毁了一身武艺,还落下一身残疾。呵,更可笑的是没有救到娘,只救了我这个让他憎恨之人的种。”残风望着娘的墓碑回忆着,淡淡的语气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沈之航默默听残风叙述,看着这漫天的桃花仿佛是要覆盖了整个世界。残风也不再多话,蹲下身为坟墓清理杂草,气氛一时沉寂。不知过了多久,残风只听见身后沈之航微叹:“凡欲成大事者,势必要失去一些东西的。”

残风转身轻笑道:“沈公子倒是很少会有这样感慨。”

沈之航闻言动了动眉毛上前蹲在残风旁边也拔起杂草来:“那便是姑娘不了解沈某了。”似乎是发现泥土进了指甲他抬手微微皱了皱眉。残风一笑,站起身来拍拍手道:“沈公子的手是握剑执笔的,拔草实在不适合。”沈之航也笑起来;“我想也是。”

残风不禁微楞,此时的沈之航的笑似乎与平时的不太一样……

轻轻闭了闭眼,然后垂眸道:“回吧。”

京城丞相府

“老爷!少爷回来了!”

正在会客的丞相沈穆青闻言冷哼一声:“哼,回?那逆子何时把这当做家了!”

在丞相府做客的便是刚回朝的镇国将军国舅杨井昌笑着起身道:“相爷,听闻公子乃是才冠京城呀,怎可称逆子呢。且年轻人四处走走也是好的呀增长见识嘛!”

沈穆青脸色微缓:“哎,将军有所不知,那小子实在难以管教。下个月便要迎娶郡主了,他却不知收心,一走便是三个月了无音讯……”

杨将军仍笑笑道:“呵呵,我此次回来便是要喝你沈府这杯喜酒了!那我先告辞了!”

沈穆青也回礼道:“那是自然,家事繁多还请将军勿要见笑才好!”

杨井昌出了大厅院子,但见一路上丫鬟们皆是面含娇羞,满眼期盼地往门口张望,便是连男丁也是一脸的喜悦。杨井昌回头对随从道:“呵,这沈公子看来魅力不凡呀。”

只见那一直低着头的随从微微抬头,竟是肤若凝脂,双眼含着两份英气,但一看便是一副女儿的样貌,那女子回答,声音若黄莺出谷:“爹爹不是特意来看这沈公子到底是否如传说中的神乎其神嘛,怎在这当口走了?”

杨井昌道:“沈相正在气头上,我怎好去参合?反正已回朝,日子还长得很,走吧,你皇后姑母可想你得紧呀。”

两人正说着便在门口遇上了两个正欲进门的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银色广袖华服,以玉带束腰,长身玉立翩翩风采,面如冠玉俊俏异常。女子身着鹅黄色绸衣裙,外罩同色纱衣,黑发轻挽斜插了一根玉钗,以面纱覆面,只余一双如幽潭般的眼睛,像黑宝石一样璀璨,虽看不清全貌,但只一双眼睛及周身气质便可摄人心魄。两人并立竟是珠联璧合,让人移不开目光。一众仆人也站在院子里,痴傻地看着。

杨井昌轻咳一声:“心儿,走!”

说着朝那光彩照人的两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沈之航微笑回礼,那面纱下的女子也看了他一眼垂眸过礼。

待杨氏父女出了沈府,杨井昌道:“恩,果然气宇轩昂,不凡之辈呀。”

“爹爹,那女子是何人啊?是快与那沈公子成亲的萧郡主吗?

“不知,可惜沈之航已然有了婚约,不然我心儿可配与他!”

“爹爹,你胡说什么呀!”心儿红着脸嗔道。

“哈哈!若我心儿欢喜,为父便去帮你讨了他来!”杨井昌大笑。心儿在后红着脸低头跟上。

那进门的两人正是沈之航和秦残风。两人走至前厅门前,一管家装扮的人迎了上来。

“少爷!老爷正在大厅呢。您……”注意到沈之航身边的残风,管家不禁楞了片刻,“这位姑娘?……”

“她是我在青州所识的朋友。”沈之航也转头看向残风慢慢开口,“熙姑娘。”

残风挑眉,随即垂眸算是默认。管家又是一愣正要说话,却听见大厅里传出沈穆青的轻咳声,管家连忙道:“少爷,莫让老爷久等了,熙姑娘……”

“她是我的朋友,自然与我一起。”沈之航微微一笑,拉起残风的手便进了大厅。

“爹”沈之航淡淡开口。

坐在正座的沈穆青冷哼一声道:“哼,还知道回来?你眼里怕是早已无我这个爹了!”

“爹多虑了。”沈之航略低头,遮盖住眼里的神色,接着说,“这是我的朋友熙姑娘。”

残风揭开面纱走上前对着沈穆青行礼道:“民女拜见丞相大人。”

沈穆青见到残风微微挑眉。明明是柔美至极的面容却有着清冷脱俗的气质,若花仙般妩媚又像清泉般清澈。好一个绝代佳人。

沈之航道:“熙姑娘与孩儿一见如故已成至交好友,听闻孩儿即将成亲,特来祝贺,并且将在婚礼上献舞。”

沈穆青点点头道:“恩,姑娘有心了。”意识到她还在做行礼之势,道,“姑娘不必多礼,既是我儿之友,便尽管将此地当作自己家便好。管家!快快带姑娘去休息!”

管家恭敬地引残风出门。厅中只剩下沈家父子。

“航儿,你可是想对萧易使美人计?”沈穆青拿起茶杯轻泯了一口。

“正是,父亲以为如何?”沈之航端坐面带微笑。

“那女子是否可靠?”

沈之航闻言加深了嘴角,却是连他自己都曾察觉的神情:“自然是能相信的。”

沈穆青看着沈之航沉默片刻道:“美人计的确可行,但你对那熙姑娘万不可有何想法。”沈之航不禁皱眉,别开眼道:“不劳父亲挂怀,我自有分寸。若无它事我先回房了。”

正要迈步出门却听沈穆青长叹一声不无神伤道:“你仍旧在怪我软禁你母亲?”

沈之航一愣,脸上笑容消失沉默不语。

沈穆青继续说“你母亲乃是萧家之女,自然是不会支持大事的,我如此也是为了保护她,导致了她连着怨你也非我所愿。至于她的死……我定会严查的!航儿,你是我所有孩儿中最优秀的,将来我的一切也尽数归你,你……”

“不必说了。”沈之航转过身缓缓道,“我定助你完成大事,放心……”话音刚落人已出门不见。

残风行走在沈府中,低头沉思着——到京城已经一个月了,就要在萧易面前作表演,不知该是怎样的情景……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花园里,此时正值盛春,百花争艳,花园中繁华一片,煞是好看。忽闻人声,残风寻着看过去,竟见到了沈之航。来到京城的沈之航似乎格外忙碌,好一阵见不到人影。只见他依旧锦衣华服,风度翩翩,仿佛这个人永远都是那么优雅,永远没有事是他做不到的。他正与一背对自己的白衣人说着话

沈之航还是那样笑得温和却有着淡淡的疏离感,一旁伺候着的丫头们皆是脸色潮红,时不时飞快地朝两人看上一眼马上低头。残风不禁暗笑,正想离开却不想沈之航已往自己这边看过来,残风沈之航站起身对残风一笑道:“熙姑娘。”

残风自知不便推脱也笑了一下道:“沈公子。”

那本背对着残风的白衣人转过身来,残风不禁一愣,丰神俊逸飘飘若谪仙,除那神医白公子还会有谁?白公子见到残风难得地没有愣神,只礼貌地点了点头。待残风走近落座,沈之航道:“希白兄,这位是在下好友,现正在我家做客的熙姑娘。”希白微笑道:“熙姑娘。”

他的笑与沈之航不同,沈之航虽温和但让人难以接近,而白公子的笑却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亲近觉得眼前这仙人样的人就是自己的亲人。残风在这样的笑中晃了神,只静静地点了下头。沈之航扬眉,继续介绍:“熙姑娘,这位是亲王世子萧希白公子。”

残风猛地一个激灵——萧希白?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残风竭力稳住神,双手在袖中捏紧方能使脸上出现一个笑容,缓缓道:“萧公子。”

希白仿佛没看见残风的出神,笑笑开口:“姑娘不必多礼了。”

沈之航微微眯眼看了看两人,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杯茶放到残风面前道:“希白在江湖上可是有大名头呀,我便是今日才知道轩辕神医竟是亲王世子呢!”

希白接口道:“我鲜少回京城,实在不是有意隐瞒,还请沈兄包涵。”

“呵,希白兄说哪里话。”说着转头对残风道,“希白兄是来商议婚礼之事的,你可准备好了?”话里深意残风哪会不懂,她轻轻喝了一口茶笑了笑道:“还好。希望不会让沈公子失望。”

看到沈之航颇有意味的眼后,微叹一下又开口,“今日气氛好极,舞蹈太过繁复,正好有琴在此,我且弹个小曲,供两位公子消遣消遣吧。”

沈之航与残风对视一下又转而与希白道:“希白兄,今日你我有耳福了。”

希白点点头道:“在下洗耳恭听。”

残风起身走至琴前,坐下,双手轻轻试了一下音,道:“春季百花盛开,这园中也是锦荣勃勃,我便弹一首《百花凋》吧。”

语罢微微垂眸缓缓抚琴,清越的琴音响起,流淌在这依山傍水的花园之中。萧希白上扬的嘴角抿起,五指置于石桌上不自觉地轻轻敲打节奏。沈之航依旧笑着扇扇子,见着残风有意无意地看向萧希白,眼里不禁微微变色。琴声渐止。萧希白微笑道:“百花凋乃习琴的入门之谱,姑娘却能将之弹奏得如此绝妙。希白甚至能感觉百花绕身,芳香扑鼻,姑娘的琴技令人折服呀。”

沈之航也笑道:“认识熙姑娘这些日子,可还是第一次听姑娘的琴,姑娘好生偏心呀。”

残风站起身一笑,道:“那是因为沈公子从来也没说要听呀。”

沈之航正要开口,来了一个家丁,凑近沈之航在他耳边低声说话,沈之航听完面色不变道:“府中有些小事待我去处理,两位……”

萧希白也站起身笑着说:“沈兄不必客气,需要商谈之事已谈毕,沈兄还是赶紧去忙正事吧。”沈之航点头对二人抱手示意道:“那我便先行告辞了,两位可在园中继续游玩,需要什么尽可吩咐便是。”

残风和萧希白也还礼示意.沈之航离去花园中便只剩下残风和萧希白两人对坐。萧希白见残风杯里茶水已尽,一边提壶斟满一边开口:“熙姑娘是哪里人?”

残风点头道谢后方答:“我在青州长大。”

“哦,青州?……”萧希白拿起茶杯似在深思。

残风手托腮,低头转着杯子:“恩,那里很多山,很美。”

萧希白面上恢复一片云淡风清,看向远方道:“恩,听说过,只是一直无缘前去领会一番。”

“萧公子也喜欢山?”

“并非山之故,只是前几日我曾应允过一个朋友要去为他家人看病。但被一些家事耽搁……”萧希白突然转头对残风一笑,“初见姑娘,我还以为你便是我那朋友。”

残风抬头道:“那为何又只是以为呢。”

“我的朋友是男子,虽稍显瘦弱,但行为举止绝非女子。且此人武功了得,而姑娘无丝毫内力。”萧希白笑容稍深继续说道,“不过姑娘浑身气质倒是跟我那朋友很相似。”

残风站起来,绕到萧希白跟前,瞪大眼睛道:“萧公子可真是好眼力呀。那既然我跟你那朋友相像,你也可以把我就当作你的朋友啊。”

萧希白笑着点头,残风抚掌继续说:“那收留朋友也是应该的吧。我在这丞相府里已住了月余,那沈公子大婚后我实在不好意思再久住了,能不能……”

萧希白喝着茶待残风说完方道:“如姑娘不嫌弃尽可到我家。”

残风闻言甜甜一笑:“那敢情好!萧公子真是好人!”

繁花絮絮中,一白一粉笑谈开来,忙完事情赶回来的沈之航立在这一片繁华之外望着如画中的两人,低头深思,旁人看着无甚表情,只他自己明白,心里奇怪地气闷——她,是想要转移使计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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