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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木棉花撞击大地 奏响生命乐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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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月的连夜奋战,90套衣服和裙子总算如期完成。完工的第二天,那批货就已迫不及待地去了大洋彼岸。

晚上,又下起了雪。

刘思敏跟柳红、孙艳她们七、八个人,兴高采烈地从潘梅温暖的小屋里走出来,浩浩荡荡地向旺德福大酒店走去。

为了庆祝这次的成功,潘梅在旺得福预定了一桌饭菜,准备晚上宴请为她出色完成此次任务的全体编织人员。

方华还没来,潘梅决定留下来等他一同前往。

听见敲门声,潘梅急忙开了门,以为是方华的她没想到门口站着的是苏彤。

“苏彤哥,你怎么来了?”见到他,潘梅兴奋不已,忙帮他掸掉身上的雪花。

“我实习结束了,今天特地来看你……”

“太好了,和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庆祝我做成了第一笔生意,取得了可喜的第一桶金。”潘梅兴奋地说。

“你真能干,恭喜你!”苏彤高兴地说,然后上前一步,“你说我是留在这儿呢?还是回老家去建设咱家乡?”

“这是你自己的事,应该由你自己决定才是。”潘梅真诚地说。

“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我也不知道耶。”潘梅抱歉地笑笑,说。

“那……如果你是我女朋友呢?”苏彤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

“可我不是呀。”潘梅抽出手来。

“你不是要看我女朋友吗?我女朋友就是你。”苏彤眼里写满了千言万语,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似水的波光。

潘梅忙低下头去不敢正视他,“不不,苏彤哥,这怎么可能?”

“别叫我哥,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以后就是你丈夫,我要一辈子保护你、呵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不不不,苏彤哥,我……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那么辛苦地找到你,你怎么说不可以?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情意吗?我不要听你叫我哥,我要你跟我走。”苏彤拉着她的手,急切的声音悲怆低婉而温柔体贴。

“对不起!苏彤哥,我不能跟你走,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潘梅内心充满恐慌。

“那你让我留下来吧。今天,江阳人民医院正式聘请我了。”苏彤说。

“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别人怎好替你作主?”

“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女朋友!”苏彤有点失去耐性了,他霸道地朝她喊。

“我不是……”

“放开她——”

就在这时,方华冲了进来,一把打掉苏彤的手,把潘梅护在身后。

看来宋楚丽说的不是假话,潘梅真的有别的男人。方华的心顿时坠入冰窟。

“哦,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年那个花钱买老婆的人,害得我女朋友有家不能回,有书不能念。你今天来得正好,我早就想跟你算这笔帐了,可苦于找不到你,今天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喽……”话音没落,苏彤忍无可忍地朝方华脸上一拳打去。

猝不及防的方华被打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到,摇晃几下才终于站稳。直到此时,方华才似乎明白,人家不但是来找他算账的,而且还要跟他抢女朋友。

但是,潘梅是他的,他不会也不许任何人用任何手段从他身边夺走!

“好啊……你骚扰了我女朋友还敢打我,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的了。”不甘示弱的方华话音刚落,也朝苏彤肚子狠狠就是一拳,苏彤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急忙靠向墙边,脸色有些惨白。

“别打啦,你们……快住手……”潘梅见他们上来就大打出手,急得大喊起来。

“谁说她是你女朋友?她很早以前就是我的女朋友,后来被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人贩子给拐走了,害得我找得好苦。”说着又是一拳朝方华脸上打去,避让不及的方华,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退到窗边的潘梅见状,惊得大哭起来:“你们是不是还要打?再打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顿时,两人住了手。望了望潘梅,然后如两只雄师,恨恨地相互仇视着对方。

潘梅跑过去,慌忙用纸巾塞住方华出血的鼻子。

“你已经把她给毁了,你知道吗?啊?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还来干什么?”苏彤依然靠着墙,捂着肚子流着泪,喘息着一字一句地说。

“我会弥补的,而且就从现在开始。”方华仰起头,托好塞住鼻子的纸巾,对眼前这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孩说,不知怎么搞的,他一点都不怕这个比他高大的情敌。

“你怎么弥补?你能让她再回到十五岁吗?你能让她再回到她热爱的课堂吗?那白白流失的青春年华你能弥补吗?你能吗?!”苏彤愤怒地朝他狂喊,泪水蚯蚓般地滑下脸庞。

“虽说我不能让她再回到十五岁,但是只要她愿意,我可以送她去最好的学校念书,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他缓缓地转过身,望向潘梅,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白白流失的青春年华,我方华决定用一生来弥补,用我的一生来陪你渡过你今后的所有岁月。”

“不……她不用你陪!你没那资格!”苏彤又是一阵狂喊,使出全身的力气拽紧拳头又要冲过来。

“你们都走……我不需要你们陪!”眼看他们又要拳脚相向,潘梅急忙朝他俩大喊。

“你不应该怪他,苏彤,你知道吗?”潘梅缓缓来到苏彤身边,替他整理好衣衫,“如果不是他,你所见到的我已经不是现在的我了,是他给了我一个完好如初的身子;是他给了我一个完整无缺的灵魂。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应该感激他。你是个很有前途的大学生,有让人羡慕的工作、甜蜜的爱情和辉煌的人生正等着你。而我呢?只是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打工妹,我怎能有资格做你的女朋友?如果真是那样,你这么多年来,所吃的苦和所付出的一切不都白白浪费了吗?你对得起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并供你上学的奶奶吗?你对得起你自己吗?再说,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大哥哥。你的女朋友应该和你一样优秀。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将来更不是。”

“不!我……”

“别说话!”潘梅左手向后一摆,右手向他们一指,很凶地喊道,“现在只许听我说——”

她转过身,慢慢地来到方华身边,看着他的眼睛,说:“方华,你也别怪他,他是我的大哥哥,哥哥不见了妹妹肯定很着急,何况是不见了这么多年。对于他的到来,我好感动好感激,当全世界的人都把我遗弃,惟独他还记得我。我也好感激你,因为你家的骗局,使我离开了那个曾经憎恨的家,才有机会来到了这个富饶的地方。我庆幸不是落在别人而是落在你的手里,否则,现在站在你们眼前的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你很出色,你也有足够的资本去选择更好的。”潘梅握着方华的手,泫然泪下的眼中有动情的不舍,有疼惜,但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了一丝残忍的冷漠。

“你应该和韩彬一样,有更好的幸福生活。对!你是差点害死了我,但你也曾从色魔手中救过我,我们算是扯平了,互不相欠。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认识谁。”说罢,潘梅松开她的手。

“不!阿梅,你答应过我等这批货结束就跟我结婚的……”

“对不起,那只是我的一句笑话。我决定了,这辈子我只跟自己结婚。”

“怎么可以这样?梅梅,你答应过我……”方华一把攫住她的双肩。

“别说了,我的朋友们还等着我去买单呢。”说完,潘梅挣扎欲走。

“不……你一定要听我说!”扯回她的视线,方华激动的喊道。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你也爱我吗?你怎么为了他要撇下我?不要我?原来,你一切都是在骗我……”

潘梅挣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

“我送你。”方华不容潘梅有任何异议,迅速地跑在了前面。

“明天我在情人咖啡厅等你!你一定要来——”苏彤跟在后面大声说。

“我不会去的。”潘梅狠狠心,说。

尔后,她头也不回地穿过农贸市场,上了大路,向方华轿车的反方向走去。马路前方不远处,正有一辆亮着红色“空车”字样的出租车向这里驶来。

还没走到路中心,一辆疾驰而过的红色小轿车直朝潘梅冲了过来,那车冲得突然,潘梅被吓得不能动弹。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被人用力推了一把,倒在马路的一边。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她看见疾驰而过的车子,一摊鲜血,和躺在地上的苏彤。这一切发生在眨眼的瞬间。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喧闹的城市夜空,撞击着潘梅心底最脆弱的神经,她拼了命地冲了过去。

“不……苏彤!”潘梅扑过去,不停地喊着苏彤的名字。

她抱起他,鲜血不断地从苏彤的脑后和身体里涌出来,热乎乎地染红了潘梅的手臂,白皑皑的雪地上顿时流出了一条小红河。

“苏彤,你会没事的……我求你了,求你了……天哪!这是为什么呀……”

“我报了警,警察已设卡正在抓捕肇事车辆。咱赶快送他去医院!”方华也被眼前的事情吓得不轻,他迅速把车开了过来。

雪越下越大,满天飞舞的雪花沙沙地落下,悄悄地覆盖着房舍道路,还有地上的人。

“没……没用了。”苏彤盯着潘梅的眼睛艰难地说,“梅梅……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凉气从潘梅的背脊一丝丝地钻进来,越来越冷,她的耳膜轰轰地作响,全身的血液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冲击而上。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哥,是我最亲最亲的哥——”潘梅撕心裂肺地哭喊道。

苦涩如空中飞舞的雪花将她淹没,潘梅颤抖地闭上眼。这些年里,她已经历了太多的恐惧,但到最后,似乎总有奇迹出现,让她化险为夷。这次,她对奇迹的渴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只求苏彤没事!!

“我就是你父亲当年用生命救下来的那个小男孩。”苏彤嘴角绽开出一朵如雪花般晶莹剔透的笑容。

“——”满脸泪水的潘梅张大嘴巴怔住了,脑海中如这一片皑皑白雪茫茫然而不知所措。

“能找到你真高兴!只是,刚找到你,我就要走了……我不能陪你了,我对不起你父亲。”

“不——你要挺住……来,我们上车……”她不许他死。尤其当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她不希望他受到一点点伤害。

“别任性了……好兄弟,时间就是生命,快上车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看这阵势,方华也急了。

“来不及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而且我是学医的,我懂。”

“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你一定要挺住。”方华打过电话后无奈地对苏彤说。

苏彤摇了摇头:“那年,在街上看见你……”

“别说了……苏彤哥。你休息一会,车马上就来。”看他说话那么艰难,潘梅不许他再说下去。

雪花依然沙沙地飘飘洒洒,晶莹剔透的雪花轻轻地落在他的眉毛、睫毛和眼睑上,跟着他的眼睛牵动而颤抖……

“……后来你就失踪了,再后来知道你在江阳,我就……拼了命地读书。我吃咸菜,喝稀粥,我勤工俭学。发誓一定要找到你。考上南京医科大学后,我每……每一年都来江阳找你,南京离这太远,来去不……方便,我应该考到无锡,找你就……容易多了,老天待我不薄,还是让我找……找到你啦!嘻嘻……真好!”

苏彤拼命地抓住潘梅的衣袖,着急地说,“我真的要走了,你要好好生活,要坚强……”

“轻轻地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苏彤痛苦地紧皱眉头,轻轻地唱了起来。

哀惋的歌声在雪花沙沙的伴奏中,犹如宇宙中最凄迷的音符跳跃在人世间的最后时刻,让人揪心,让人痛彻心扉。

“哥,别唱了,哥……”潘梅哭着哀求他。

“我知道,我教你的这首歌你最喜欢,今天我要给你再……唱一次,本来还打算教你吹口琴,可……”

“哥,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潘梅狂喊。

他没理她,只看着方华说:“本来打算找到她后就娶她为妻,要给她最好……的生活,以此来报答她父亲的救命之恩,可现在不行了,我要……走了,只能把她交给你。”

方华一个劲地点着头……

“不过,我死了你们也不必难过。知道吗?在我们那个家族里,没有一个人能活到四十岁,因为我们都有一种遗传性马方氏综合症,而且是重度主动脉瓣闭锁不全及主动脉根部明显扩张。我们的四肢慢慢地会变得细长而纤细,并有眼睛、骨骼、心血管病变三联征。所以,我这么瘦高并不是身材好,而是一种病变。我的父亲活得最长,也只活到三十二岁。虽说我赶上了现代医学的高科技新时代,刚植入一个包括主动脉瓣及升主动脉的人工通道,但医生也不敢保证我能……活过四十,这也是我报考医科的唯一原因。”

雪花纷飞中,她听不懂苏彤的医学专属用语,眼前只浮现出他当初告诉她,奶奶给她取女孩名时眼里流露出的那种痛苦。

“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是个不堪一击的玻璃人儿,所以,嫁给他吧,看得出他是真的很爱你,他才能给你永远的幸福。”在这寒冷的雪花飘飞中,苏彤的脸上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珠。

艰难地牵过潘梅的手,苏彤把它轻轻地放在方华的大手掌中 。

“ 拜托……好好照顾她、爱她、呵护她!让她和你一起发光一起飞翔……”

“嗯!你放心,我一定办到!好兄弟,我……我不知道你有病,否则,打死我都不会跟你动手,我……”方华痛苦地说。

“不,你那拳头我还是完全能够承受得住,只怪这可恶的车……抱紧我好吗?我好冷……”潘梅拥住单薄如纸的肩膀,将他紧紧地拥进怀里,用尽她全身的力量来给予他温暖和支撑。他的生命被一点一点地抽光,血色殆尽。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轻盈,脸庞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能躺在你怀里安静地走,我真幸福……幸……福!”晶莹飘落的雪花中,苏彤蜷缩在潘梅怀里,脸色雪白如纸,声音仿佛是被风雪带来,而后又要随风雪而去。渐渐地,低了下去,然后急切地吐出两口气,苏彤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雪,越下越大……

夜风凛冽。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下来。

“苏彤哥!苏彤……”凄厉的哭喊划破长空,潘梅抱着满身鲜血的苏彤,哭得死去活来……

仿佛有闪电从远处而来,皑皑雪地中,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至……

翌日,苏彤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

根据那辆出租车司机提供的重要线索,经过公安机关和交通警察的大力排查和堵截,终于在次日中午,找到了那辆肇事车,也在同一时间抓到肇事者,肇事者竟然是宋楚丽。

殡仪馆里,潘梅跪在苏彤的灵柩前久久不肯起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她就这样跪着。

“你别这样。”

柳红过来想扶起她,后面站着措手无策的方华。

“让我再呆一会。”

苏彤已经走了,再也回不来了。明天是苏彤火化的日子,校方和苏彤的家属都要来,其实说到家属,苏彤只有一个远房姨妈。

今天这是她来看苏彤最后一眼,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是我害死了他。”

潘梅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我对不起他。”

“这不能怪你,你也不想这样啊!好了,凡事想开些,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应该珍惜活着的机会,才是对死者最好的慰籍,你说是不是?”

柳红扶起她,“来,起来吧。”

“是我不好,我才是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都怪我,还说要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伤害。可你看……”方华拥着她的双肩,已经泣不成声。

对于苏彤的死,他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原谅宋楚丽,以为宋楚丽变得通情达理了,可没想到,在她心中却藏着那么深的恨,以至害人又害己。

当他知道苏彤对潘梅这么多年来的牵盼,和一直没有放弃找寻她的那份执著时,方华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心中充满了对这位死者的钦佩和敬重。他要承接苏彤对她的那份爱,加上自己的这份深情一并给潘梅,无论如何要让她生活得幸福、快乐、无忧无虑!

“这不是你们的错,这只是一个意外。别太自责,一切就让它随风去吧。”

方华和柳红拥着步履跚澜的潘梅一起走出殡仪馆。

* * * * * * * * *

接下来的日子,潘梅整天以泪洗面,她无法从自责中走出来。

生活有时就是一场戏剧,起起伏伏,繁冗拖沓。有时又像一个泡沫,虚幻却又似乎真实。感叹万物,终究是无奈叹息,像海浪拍触到的礁石,轻轻易碎。人与人的交往,物与物的交汇,人与物的关联无不充满着无尽的玄机。生命多美好,却有人轻轻坠落,正如苏彤,还有父亲,像木棉花般撞击大地,无声奏响生命的乐章。

漠然的笑,让潘梅眼前总是蒙上一层水帘,看不清,触不到……

不过,水帘随时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拭去……

春节过后,又一年的春暖花开来临了。

在方华和姐妹们的劝慰和帮助下,潘梅渐渐从悲伤和自责中走了出来,又开始了她的新的编织旅程。

刘思敏和范加英两位母亲,也给予了潘梅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使她受创的心灵,在亲情的重重包围中渐渐愈合起来……

上次除了工人的工资及一切开支外,潘梅自己也有了一笔可观的进账。

更可喜的是璐丝又来了几笔订单,同时还有其他几家公司也传来了订单和定金。

一间小小的门面显然已经不能满足生产的需要,潘梅被“逼上梁山”,决定扩大生产和设备。

潘梅重新租了东门一所废弃的学校做厂房,又新添了不少工人,把小作坊正式改为“编织工艺公司”。因为外国只注重手工业,潘梅就坚持全部手工操作。而且还增设了钩针、棒针、编结等项目,钩出来的背心马夹、被罩、桌巾、沙发巾等深受外国人的青睐,棒针衫和小饰品也受到外国朋友的垂青。同时也吸引了国内服装界的注意,有几家服装厂还慕名前来订货。

因为国内服装界只注重花样搭配和衣服的整体完美,并不在乎手工或机器操作,对此,潘梅大胆地贷款,添置了二十台编织机和对人员的专业培训,以满足国内服装业的需求。

短短的一年时间很快过去了,潘梅的编织工艺公司营业额直线上升,业绩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订单也越来越多。

潘梅渐渐成了江阳市的名人、知名企业家,还和方华并列评为“全市十大企业家”之一。电视台作专访,报社作报道……公司越办越好,越办越红火。

这年的十月一号,经历十年风风雨雨的方华和潘梅在亲人和朋友们的祝福声中,终于走进了结婚的殿堂。

方华轻轻地吻上潘梅温润的双唇。微闭双眼的潘梅仿佛看见父亲和苏彤正在天国里朝他们微笑,似乎是在向他们祝福。

潘梅在方华怀中羞涩地笑了,笑得好甜好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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