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当美国杂碎碰上中国辣椒 > 第17章

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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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问。

“不可以。他捡这垃圾又不犯法,CALL什么警察!”司马说着说着,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嗨,你们看!”这次轮到我的新发现了。原来这时那蔡老儿居然从垃圾箱里掏出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儿来,顺手又将那束花儿往背上一甩一插,插进他那位于屁股上方的裤腰带里,那花儿立时便在他那屁股上开花绽朵起来。我自古只听得别人讲“鲜花插在牛粪上”,如今却大开眼界亲眼目睹了“鲜花插在屁股上”的壮景!

“这把肯定是送给辛蒂的!”司马朝我看了看,不怀好意地说。还未等他把话讲完,那老儿又从垃圾箱里掏出一把来,又往背上裤腰上那么潇洒地一甩一插!

“这把是送给安妮的!”我也回敬司马。

“哦,MYGOD!”安妮用双手捂住脸。

“杂碎!不,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司马如是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想想司马说得也是,大家还要与这个杂碎继续做邻居,还要给他留份面子呢!

但是,说来也奇怪,那蔡老儿先生打此以后就再也不向我和安妮公主献花献糖了。据我个人的猜想,一定是司马先生私底下与他有什么“君子协定”吧!

第九章 有人总想“啃你一下”

转眼之间,这气球店已开了三个月了。自从赶走“血腥玛丽”之后,生意日渐好转,一个人忙前忙后,忙里忙外,的确还是需要一个帮手。但是我这回有了前车之鉴,不再在窗子上贴“招人”广告,而是在当地的小报上登了那么小咪咪的两排字。这下,让我等了好些天,才有一个黑女人上门来。

这位女士名叫“肯妮娅”。我想她的祖先或许是从非洲那个叫“肯尼亚”的国家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个与众不同的名字呢?但是肯妮娅看上去与一般美国街上的黑人中年妇女没有什么两样:肥肥的脸,圆圆的腰,加上厚厚的嘴皮。而与一般黑人妇女不同的地方是,她把自己那一头细羊毛卷黑头发全刷得直直的,然后捏成一个包,紧绷绷地捆在脑门心上。由于人肥,所以走起路来时绝对不会象“血腥玛丽”那样屁股一翘一翘的,而是在地上一擦一蹭地走。

“这是三封我前雇主的推荐信。”她怕我不雇她,所以表现得非常积极。

我仔细地读过那三封对她赞赏有余的推荐信后,忍不住这样问她,“那么,你为什么不留在他们那里做工,而要到我这里来找事呢?”

“你看!”她伸出棕黑的双手,再在我眼前那么一摆又一翻:手板心上竟然全是干沽了的老□,老□旁边又是些新的水泡。“那些工厂里的装配活根本就不是女人干的!我们站在流水作业线上,一分钟要组合十个塑胶箱子。我,我,我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呜呜呜”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成一团。

“好了好了,你就在我这里试试吧!”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但愿这个肯妮娅不是第二个“血腥玛丽”。

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到也还风平浪静。其一,这位肯妮娅的动作虽然慢得出奇,但也还总算是在学著做点简单的如擦桌子扫地的事;其二,则是最重要的一点:还没有发现她偷钱。

又过了一个礼拜,每当肯妮娅从我身边一磨一蹭地擦过去时,我就会闻到一阵十分恶心的发臭的鸡蛋黄味道。在仔细地观察了她一阵子以后,我就这样对她如是说:“肯妮娅,你的那件汗衫是不是该换一换了?”记得她刚来应征的那一天,就是穿的那件绿汗衫,现在掐指算算已至少有十几天了。

想起小时候在中国,由于懒,也是不想换衣服。家父总是苦口婆心地对我说:“女儿呀,你一个女孩儿家,那个衣服怎么一个礼拜都不脱下来给阿姨洗?你看,你胸口面前那块布都快脏成抹桌布了!”

我自己低头一看,果然,面前那块衣襟早已是油亮亮的一大片,象个小叫化子。从此以后,我的衣服再怎么穿,到了一个礼拜七天,绝对要换。好了,现在遇到这位黑人肯妮娅,让我们来看看她怎么说吧。

“老板娘,我没有钱去买洗衣粉,你是不是可以先预支我这个礼拜的薪水?”

“好,没问题!”这薪水迟早都是要发给她的,早两天与晚两天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

肯妮娅拿了钱欢天喜地地走了。

第二天,她来了。还是那身脏衣服。

“你怎么没有去买洗衣粉洗衣服呢?”我忍不住问。

“啊,你说那个洗衣粉啊?我冰箱里的东西都被邻居的小混混偷吃光了。我得买吃的去。”

好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反正钱到了她的手上就是她的钱,她要怎么花,我怎么管得着。

又过了好些天,不仅是当她经过我身边时味道怪异,就连整个店都被她熏得!

“肯妮娅,我看你的那个头该洗了。”我又忍不住对她说。

“我的头?”她十分不解地摸摸她的头,“我的头发从来都不会脏的,为什么要洗?”她十分认真地回答我。

“别人的头发都会脏,你的头发就不会脏吗?”我觉得十分荒谬。

“老板娘,我们黑人的头发与白人和你们黄种人的头发就是不一样。我们的头发一点油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不信你来摸摸?”她伸过脖子来,“我们的头发从来不用洗,天生就是干净的!”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即便她那头发不用脑袋上的油去长,哪怕是一把草,东擦西逛一个月下来,也会象衣服那样脏得出油了。

算了,我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自己拿了香精将店里熏熏了事。

其实,无论是这位肯妮娅的脏头发也好,脏衣服也好,比起以后在她身上所展现出的那些让人瞠目结舌的特点来,真的要算是“小巫见大巫,”不足挂齿了。

事情是这样的。在肯妮娅正式成为我店里的员工后的第三个礼拜的第三天,早上十点已过,肯妮娅还没有出现。我心想,她可能是迟到吧。可是到了早上十一点,居然还不见她的踪影。我心里又想,怎么还不来,迟到这么久,也应该打个电话来啊。到了十二点,还是人也没有来,电话也没有来。我心里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兆。到了下午,又是整整一个下午,她还是芳踪全无。此时我已做好思想准备:可能这肯妮娅老小姐要放我鸽子了。不过,我也想得通,既然你不愿意在我这里扫地抹屋赚轻松钱而要回工厂去磨水泡,也是你的自愿罗。

下午六点正,正当我心里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准备关店门的时候,突然电话铃声大作。我赶快抓起听筒,“老板娘!”“老板娘!”话筒那头传来一阵哀嚎声。

“啊,肯妮娅,是你!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心都悬起来了。

“老板娘,我,我,我被房东,被房东赶出来了。他们正在往外丢我的东西。呜呜呜,呜呜呜 ──”

“啊,房东,丢你东西?!真是岂有此理!”我全身的血都冲到脑门心上来了。

“老板娘,呜呜呜 ──我们黑人,我们穷人 ──呜呜呜 ──”

“肯妮娅,你不要哭,不要哭 ──”

“唔唔唔 ──”肯妮娅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又哽哽咽咽地说,“老 ──板 ──娘 ──,你可不可以来──帮 ──帮我?”

“好,你稳住,我马上就来!”我这心里没有半点犹豫,拎起包包就往外边冲。

当我跳上车子,要往城南方向开时,抬头往天上一望,才赫然发现:暴风雪已来了!

我们美国中西部这个暴风雪,不来则已,一来,必定是狂风夹著飞雪,满天横扫,疯狂极了!五步之外,就见不到人影。而我,是前进,还是后退?这个问题,只让我想了一秒钟:在人生的道路上,我苏辛蒂只能在进攻文学那条路上后退,那就绝对够了。除此之外,在其它人生的种种道路上,我苏辛蒂只能是全方位地前进,绝对不能再后退半步!

有了这种英雄气慨,我双手紧紧地抓住方向盘,不管暴风雪在窗子外边怎么扑打、怎么将我的车身吹得颠颠簸簸摇摇摆摆,我还是继续地往前,往前,再往前!

然而毕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短短的一里路,居然让我开了二十分钟。最后,我才在昏头昏脑的状态中抵达我们黑人员工肯妮娅的宅邸。

“啊?!”眼前的景象才真正地让我目瞪口呆,简直说不出半句话来!

── 我的黑人员工肯妮娅此时正蛐卷在她门口那一堆用烂塑胶袋裹起的杂物中!她虽然穿了一件雪服,但是那暴风雪早已将她死死缠裹起来,眼睛、鼻子、头发,全都埋在雪与冰中早已分辨不清,象个圣诞老公公。更为恐怖的是,那暴风雪,呼地从左边来一下,撕开几个塑胶袋,又从袋中呼地卷走她的一些家当;然后又从右边也呼地来一下,席地一卷,又卷走她更多的家当!

“天啊,肯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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